【連載】《王座》魔鬼從天而降

(題圖無關,來源百度,侵刪。)

馬其頓公國作為輝煌一時的頂尖經濟國家,如今也只是被侵略者變成了一片廢墟,馬其頓公國國王修斯佩羅一世作為一國君主,在其國家滅亡時卻是被丁點尊嚴都沒有的處死,修斯佩羅一世被教皇國教皇下令在教皇國聖誕大道上遊街示眾,當天聖誕大道上空無一人,沒有一人出來看修斯佩羅一世的慘狀,這或許是人們為了給這為亡國君主最後的尊嚴吧。修斯佩羅一世最後被押往教皇國二十一號廣場斬首,二十一號廣場作為教皇國設立供人娛樂的場地,在修斯佩羅一世在這被斬首後,教皇國的人民已經很少出現在這個廣場。

馬其頓公國佩羅一世殿作為馬其頓公國末代皇帝的宮殿,已經倒塌的只剩幾扇可憐的圍牆與那象徵著無上人權的龍椅,原本金碧輝煌的黃金龍椅已經在時間的長河中布滿了灰塵,早已失去了本該有的色澤。

佩羅一世殿前大氣華貴的羅馬圓柱倒塌的倒塌,還高聳入雲的直立著的似乎在述說著那悲憤的屈辱。

在博爾吉特身旁的少女冷峻的不帶人情味的開口說道:「羅德·霍爾!這是教皇國的東西,不是你等螻蟻可以擁有的!」

羅德·霍爾轉過頭冷厲的眼神掃視一圈,聽到少女的這句話不由笑出聲來,笑聲逐漸放大,他插著腰揚天狂笑,棕色的中長發肆意飛揚。

「連你們教皇都不敢這樣跟我說話...」他停住笑聲,殺氣凌然的盯著少女。「小小一個秘書長,敢這樣跟我說話?」

少女皺了皺眉毛,連好看瓊鼻都跟著皺起,她剛要張嘴反駁回去就被站在一旁的博爾吉特連忙捂住嘴巴。博爾吉特扯了扯衣領,好聲好氣的央求說:「克洛迪雅,別吵了別吵了,這麼多人看著有失教廷的臉面啊!話說這鬼天氣還真是熱啊。」

果然說到有失教廷臉面的事上,克洛迪雅就閉口不言了,博爾吉特見她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煞是可愛,忍不住想去摸她的腦袋,但是一想到她那殺人的眼神只好訕訕的縮回了手。

羅德·霍爾轉過頭看著在一旁袖手旁觀的十位騎乘黑馬的黑袍人,笑著說道:「怎麼?這事你們真理教也想插一手?」

位於中間的黑袍人跳下黑馬,其餘的黑袍人見狀也跟隨一同下馬。中間的黑袍人扯下帽子,一頭烏黑的秀髮傾灑而下,黑袍人是位女子,柳眉鳳眼,從女子的脖子可以看出她膚如疑脂,領如蝤蠐。女子是個世間難得大美人,就是連克洛迪雅都看的有些呆了,女子微微一笑,右手壓左手,左手按在左胯骨上,雙腿併攏屈膝,微微的低了低頭,誠懇的向羅德·霍爾施了個常禮。

女子輕聲說道:「大地之王無需多心,真理教並沒有這種想法,我們只是追隨真理得到啟示這裡將會出現救世主,才趕到這的。」

羅德·霍爾對於女子的常禮與這番話語不屑一顧,毫無情面的冷哼一聲隨後說道:「一幫神棍!」

站在女子身旁的黑袍人扯下帽子,憤怒的指著羅德·霍爾,咬牙切齒的說:「弒君者!我們姬姒大人以禮相待你卻是這副態度?」

羅德·霍爾輕佻眉毛,嘴角扯了扯,不屑的說:「那我該以怎樣的態度對待你們這幫神棍呢?嗯?」

女子不爭氣的跺了跺腳說了聲「你...」隨後被一旁的姬姒拉住。

姬姒微笑的搖了搖頭,然後對身旁的女子說:「亦心不可這樣與王說話。」

突然羅德·霍爾的身後映出一個人影,影子開始慢慢浮現而出,直至展現出人類中男人的形態。一個半跪在地面上的紫發男子右手握拳貼於胸口,敞開的東征紅十字軍的軍服露出上身的純白襯衣,襯衣微微有些濕,長長的紫發披在雪白頸後。

「羅德大人!我等在佩羅殿內的王座下發現了究極的下落。」

羅德·霍爾聽到此番話後咧嘴一笑,冷酷的下令:「把究極給我拿到手!」

教皇國樞機會秘書長克洛迪雅聽到這番消息後,情急之下怒喊一聲:「羅德·霍爾你敢!」

突然城內大風四起,大風起兮雲飛揚,城內堆積多年的灰塵吹的漫天飛舞,這時主城外四周傳來一陣陣兇殘的狼嘯聲。克洛迪雅正猶豫不決的想要拔劍,在聽到了城外的狼嘯聲後堅定的拔出利劍,劍指大地之王羅德·霍爾!

羅德·霍爾聽到城外的狼嘯聲後揚天狂笑,毫不猶豫迅速的拔出腰間的長劍,他咬牙笑著吐出一口污氣。劍指長空,他揚天怒吼,中長發和背後的披風被大風吹起,好似戰神一般。

「哈哈哈哈...克洛爾!!」

風停灰塵散去時,城中四周驚現五匹白色巨狼,狼背上都騎乘著人。五人穿戴達拉里斯白色長袍,腰間懸佩長劍,背後背著大弓,狼身上還插有長矛與箭只。

城中倒塌傾斜的羅馬圓柱頂端站立著一位身穿白色西服的金色長髮男子,一頭金黃茂密的長髮,一雙劍眉下與細長的藍色眼睛,臉如希臘古神鵰刻般五官分明,俊美異常,藍寶石般的眼裡流露出的柔和的精光,腰間兩側佩戴的武器讓人不敢小看。

城門口一位女子蹲在地上,左手撐著腦袋右手扶著腰間的劍柄,仰著頭一臉笑意盈盈的看著金髮男子。女子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天藍色的軟皮甲包囊著絕美的身軀,里內穿著一件白色及膝連衣裙,一頭金色長髮編成一條辮子。

女子媚眼眯成月牙,嗔怪的低語了一句:「騷包!」

羅德·霍爾伸手解去披風,白色披風被風吹開,遠遠飄向城外。羅德右手握著一把怪異的長劍,長劍看著與小槲寄生樹的樹枝非常相似,此劍通體散發著邪惡的氣息,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金色長髮男子眯起細長的桃花眼,沉重的道出這把劍的來歷:「不詳之劍米斯特汀。」

羅德·霍爾咧嘴一笑,腳尖一點箭步躍上羅馬圓柱,手中的米斯特汀直指金髮男子。狂風大起,城中風沙似沙塵暴般的飛揚,米斯特汀劍尖的殺氣不減,反而還有點繼續上漲的勢頭。

羅德·霍爾張揚大笑的吼著:「克洛爾!拔劍啊!」

克洛爾避其鋒芒,腳跟一蹬往後退去五米於遠,立於倒塌的羅馬柱上,滿頭金髮肆意飛舞,右手迅速的拔出腰間左側的太刀。太刀刀身通體血紅色,刀身窄而長,上面的花紋宛如人體的血管一般,把柄上是一張扭曲、痛苦而又空洞的面容圖案,刀鍔較長,像個把手。

克洛爾毫不猶豫的把太刀當標槍一樣投擲出去,太刀去勢猶如壯士一去不復還,羅德低頭彎腰躲去太刀的攻勢,隨後一劍橫劈而過,劍勢似探虎穴兮入蛟宮,仰天呼氣兮成白虹。

克洛爾右手反手拔出右側的長劍,劍身修長,劍鍔上鑲嵌著六顆寶珠,正反面分別標記著十二時辰字樣,鋒銳的劍刃也分為十二截,銳利無比。

羅德·霍爾的速度突然變得極慢,慢到連空中的塵埃都能看見,只見克洛爾倒持長劍輕輕的向上揮斬,霎時間,畫面如潑墨畫般,傷口從左肋划上右肩,羅德·霍爾胸口噴涌而出的鮮血愜意的潑灑在空中。

克洛迪雅持細軟長劍凌空直射而來,可謂來勢洶洶,如彗星撞地球般,細軟長劍直刺克洛爾頭顱。在細軟長劍快要刺到之時,克洛爾腦袋往側邊輕微歪了歪,克洛迪雅去勢不減如天外飛仙般,直到她刺到克洛爾身後的一團虛影處才停止。

此時克洛迪雅與克洛爾兩人的姿勢及其曖昧,克洛迪雅貼身於克洛爾的胸前,左手反手貼於背後右手因握著細劍而橫在克洛爾左臉頰,因為克洛爾的身高太高所以克洛迪雅才到他的下巴處。

克洛爾低頭看到克洛迪雅的表情時,忍不住笑了笑,克洛迪雅一臉大義凜凜,冷峻凜然、的模樣與她的年齡實在是不太相符。克洛迪雅抬起頭看到克洛爾的笑容時,皺了皺小鼻子,隨即一腳踩在克洛爾敞亮的黑色皮鞋上,克洛爾溫柔的揉了揉她的腦袋,隨即猛然把她推了出去。

克洛迪雅摔下羅馬柱,眼神驚恐的盯著克洛爾的身後,被細劍刺中的虛影猶如水印一般浮出人型,只見浮現而出的羅德·霍爾嘴角上揚,微笑的看著克洛爾的身後。

克洛爾突然低下頭,血紅色的太刀從遠處疾速迴旋,太刀旋轉成一輪紅日,速度極快的撞向羅德·霍爾的臉龐。

羅德·霍爾堅舉長劍格擋下迴旋回來的太刀,太刀被彈射回克洛爾的方向,克洛爾伸手接過太刀。

他左手拿著長劍,右手拿著太刀,他雙手交叉,刀刃在劍刃上划下,刀刃與劍刃的摩擦聲刺耳尖銳無比。

羅德·霍爾咧嘴笑了笑,隨即出聲說道:「疚瘋,星宿劫,兩把雙生子刀劍。我很好奇你是在哪找到它們的?我曾經派人在世界各地去搜羅一件趁手兵器的時候,候選名單當中就有它們。」

克洛爾低頭看著手中的兩把刀劍,好似在看自己的親人般。「說實話,與其說是我找到它們其實更適合說是它們找到了我。」

羅德·霍爾疑惑的「哦?」了一聲。

「我出生在北冰原,生活在北冰原的人被稱為最強悍的人類,就因北冰原的生態環境差,在我剛出生時,北冰原就被教廷的神聖十字禁衛軍給屠戮的剩餘不到十萬人,其中年輕的有戰鬥力的一派均被屠殺,甚至連剛出生的和還未出生的。那些還未出生的就被殺死在了母胎,連同母親一塊殺死,只留毫無戰鬥力的婦女老人。」

克洛爾說到這眼神暗淡了一下,羅德·霍爾一言不發的聽著,並未作出任何舉動。

「我的降生被當成北冰原的希望,我被放逐在海里聽天由命的漂流著,我漂流到了中原,這兩把刀劍找到了我。」

克洛爾抬起頭,兩條劍眉怒目而翹起,冷然出聲:「我回到了中歐,發誓要毀去教廷!和教廷的走狗...」

羅德·霍爾聽即「走狗」二字時,怒極反笑道:「呵...走狗?沒我羅德·霍爾,你北冰原早就被教廷屠戮的雞犬不留!」

還在站在地面上的博爾吉特·柯林頓這時突然出聲:「那個...你們聊家常的聊家常,聊過去的聊過去,能不能把究極給我?我回去也好跟老頭子交差是不是。」

克洛爾與羅德·霍爾同時轉過頭怒目瞪著博爾吉特·柯林頓,大吼了一聲「閉嘴!」

博爾吉特·柯林頓苦惱的饒了饒頭,無奈的說:「我要是拿不到究極回去的話,真的無法跟老頭子交差的。」

「你們這樣做,真的讓我很苦惱啊...」博爾吉特在原地打轉,突然拍了下手掌。「既然好聲好氣的討不回來,那我就硬搶回來啊。」

博爾吉特突然從旁邊的士兵手中奪過一把長矛,他一躍而起踏上羅馬柱,雙手緊握長矛往羅馬柱上插去,羅馬柱轟然倒塌,羅德·霍爾與克洛爾一同躍下羅馬柱,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即迎向博爾吉特的攻勢。

在三人的戰鬥打的白熱化時,剛剛出現的紫發男子從佩羅殿內出現,他手上赫然拿著一件被白色絲巾包囊著的物件。克洛迪雅看見紫發男子的出現,緊急之下匆忙下令:「聖殿騎士團聽令!路西法二十三世帶一小隊奪回究極!剩餘團員們跟隨我去支援大神官博爾吉特。」

聖殿騎士團整齊有序的拿著長矛跺了跺地面,領頭人不言不語,抄起長矛就沖向了紫發男子,隨後有五人跟隨著一同前往。

紫發男子反手從腰間拔出短劍迎敵,聖殿騎士團領頭人箭步沖向紫發男子,隨即抽長矛做棍,兇狠的抽向紫發男子。紫發男子舉短劍格擋,只是短劍怎能抵擋的住長矛的攻勢,紫發男子被長矛抽飛,撞向佩羅殿內的王座上方,隨即反彈摔下地面。

紫發男子左手還死死握著被絲巾包囊的究極,他掙扎的扶著王座爬起,聖殿騎士團團長路西法二十三世冷眼看著紫發男子,他揮了揮長矛,抖落上面的鮮血,冷酷的勸說紫發男子:「秦勝,把究極交出來。」

秦勝張嘴吐出一口混雜著鮮血的口水,艱難的喘著氣,咬著牙根的說:「命就一條,想要究極就從我手上拿去!」

這時羅德·霍爾與克洛爾、博爾吉特闖進了佩羅殿內,三人身後是克洛迪雅帶領的聖殿騎士團,騎士們手握長矛直指前方,氣氛殺氣凌然,如導火索般一觸即發。

羅德·霍爾突然情急之下大吼一聲:「秦勝離開王座!!!」

眾人瞳孔微縮,緊張的盯著佩羅殿內的王座,只見王座上出現一團黑霧,黑霧瀰漫散開。黑霧在觸及秦勝背後時,秦勝好似被人猛烈的踹了一腳,眾人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秦勝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他手裡握著被絲巾包囊的究極掉落在王座下,眾人緊緊的握著手裡的武器,當黑霧散去時,只見王座上坐著一位黑髮男子,男子蓬頭垢面,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裝,胸口處還有乾枯的血跡。

羅德·霍爾警惕的看著黑髮男子,他決定先問清他是誰比較重要。「你是誰?」

黑髮男子迷惑的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上的血跡,他似乎被這個問題難到。他轉動著腦袋,頸椎骨發出咯咯聲響,他眯起眼看了看四周的人們,眾人皆手握武器。

腦海里閃過一段段的畫面,好似電影片段般,他死勁的甩了甩腦袋,渾濁的瞳孔此時清澈無比。他站了起身,眾人都往後退去幾步,但他並沒理會,他彎腰把掉落在地上的究極撿起,扯去包囊的白色絲巾。

眾人只見被絲巾包囊的究極儘是一把精緻華麗的小刀,小刀看起來並不能做武器,只能拿來切牛扒。小刀在黑髮男子的手掌中歡快的跳躍著,宛如精靈的歡舞,又像是在訴說女孩的心思。

「你們...要的是這個吧?」

黑髮男子沙啞的問道,眾人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明所以,他們搞不清楚這個男子是敵是友,更不清楚他是哪方神聖,也不清楚他的實力,所以眾人一致對他保持著警惕。

黑髮男子退回王座,宛如自家般的重新坐在王座上,微笑的俯視著眾人,突然遠處疾射而來一支箭,箭支形成一道光線,可見其速度多快。只見黑髮男子歪了歪腦袋便躲去箭支,箭支一半沒入王座,他伸手掰斷箭支,之後微笑的說:「希貝兒·維茲拉·馮·瑪麗·夏洛特。」

只見前面蹲在城門口外罵克洛爾「騷包」的金髮女子赫然出現在佩羅殿內,女子手裡拿著把大弓,她咧了咧嘴,示威般的露出小虎牙。

克洛爾惱怒的看向金髮女子,憤怒的說:「希貝兒!」

羅德·霍爾猛然間轉過頭看著克洛爾,他眯了眯眼,隨即笑出聲。「原來她就是夏洛特皇女。」

叫做希貝兒的金髮女子只好悻悻然的跑回克洛爾的身旁,克洛爾沒有理會羅德·霍爾,而是皺著眉頭的看著黑髮男子,警惕的詢問:「你到底是誰?又是怎麼知道她是夏洛特皇女的?」

坐於王座上的黑髮男子哈哈大笑,他把頭髮紮起拿手上的究極做髮釵,身軀前傾,沒有回答克洛爾的問題而是看向羅德·霍爾與博爾吉特·柯林頓,和克洛迪雅與路西法二十三世。

男子端坐在王座上,好似睥睨天下,稜角分明的輪廓,一對斜飛英挺的眉毛,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宛若雄鷹般冷傲孤清,輕抿著削薄的嘴唇。

男子威而不怒的看著王座下的眾人,大氣磅礴的出聲:「爾等既見了皇,為何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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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狀態很差,諸世紀怕是很難再更新了,昨晚凌晨兩三點那會兒,我就尋思著這幾把操蛋人生沒法兒過了,衝到廚房就拿了把水果刀往手臂上劃拉劃拉了,皮破肉都開了吧,都到節骨眼兒上了結果肚子餓了。後來就想著,人家那古代砍頭都能有頓飯吃,總不能自個兒死的時候做個餓死鬼吧?之後又拿起水果刀沖回廚房整了碟蛋炒飯,吃完又不想死了。

連去死都沒有勇氣的人,很失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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