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炮殺人狂:大久保清(2)

話說像我這樣根本不顧及讀者閱讀口味的公眾號作者,可能早就應該粉絲掉光了吧... 不單寫作的內容毫不連續,就連內容上還愛賣關子。能堅持到今天還在閱讀的你,真的是令人感動!

多餘的話我們就不多說了,繼續來講大久保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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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久保清對於浩子的感情,其實是頗為耐人尋味的。一方面,他是油嘴滑舌在街頭撩妹的花花公子,另一方面,他在妻子面前又竭力把自己裝成一個上進青年。也許在最初和浩子接近的時候,他其實還是想要藉機下手的。但在一年中的交往過程中,他甚至連浩子的手都沒敢牽過,也許他真的在浩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重塑自我」的可能性吧?

在大久保清的中學操行中我們可以發現,他一方面意氣用事,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另一方面又自私,口蜜腹劍。配合上他從小嬌生慣養的性格,我們不難推斷出,他對於自己喜歡的事物應當有著異乎尋常的佔有慾,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甚至是不計後果。也許是父親的影響,導致了他也對情慾有著強烈的需求。甚至,他所需要的其實並不是情慾,而是佔有慾和控制欲,在一次次強姦女孩的過程中,他在心理上得到的滿足感,也許就是支持著他一次又一次犯行的動力。

即便他和浩子結了婚,有了兩個孩子,他還在這段時間裡繼續自己的「強姦遊戲」,這其實很不正常。根據研究表明,男性在有了小孩之後,雄性激素水平會驟減到很低的水平(Gray, P.B. & Campell, B.C. , 2009)。而雄性激素水平的降低,會直接導致男性的性興奮頻度和攻擊性的顯著下降(更多性激素與行為的關係請去問rita,我都是聽她跟我掰的)。所以我們如果不考慮大久保清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亢奮性慾的話,他在進行這些強姦行為的時候,心理需求很可能是遠遠大於他的生理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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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久保清在車裡放上了畫筆、顏料、稿紙、調色板、小說甚至是電子電路專業書後,他儼然可以成功地打扮成一個「浪漫的藝術家」:集詩人,畫家,作家於一身的電子工程師(為什麼要讓我們學工科的躺槍)。帶著這一身裝備,他便開始了自己的「狩獵」。

(以下內容有直接的暴力描寫,請感覺不適的讀者自覺跳過)

1971年3月31日,從監獄釋放不到一個月,大久保清開著自己的新車馬自達,來到了群馬縣高崎市的車站前。他在這裡約了一名17歲的女高中生見面,但當對方來的時候,發現她還帶了自己的三名同學來。因為人多不方便下手,於是大久保清就找個借口說改天再約。

俗話說,賊不走空。不甘心的大久保便開始在車站附近和路過的女性搭話,「您好,我是一名畫家,您有興趣當我的模特嗎?」但是並沒有人上他的圈套。於是他只得走進火車站的候車室,恰巧看到了一名17歲的高三女生。他湊上去,跟女孩細細打聽,才知道她叫津田美也子,從多野郡剛剛到高崎市來。多野郡是個僅有2000人口的小鎮,坐落于山中,年僅17歲的津田也沒見過什麼大世面,天真純樸的她聽到這位大叔要開車帶她兜風,還要給她畫像,便愉快地坐上了大久保清的車。

車賓士在國道上,大久保清開始溫情脈脈地介紹自己:「我叫渡邊哉一,26歲,剛剛從瑞士留學回來,是一名畫家。」17歲的山村少女立刻就被眼前的高富帥迷住了,於是大久保清便開始跟她講梵高,講亨利馬蒂斯,還提到了自己在山裡的榛名湖畔,有一棟畫室。

聽到湖畔的畫室,津田美也子立刻抑制不住興奮,讓眼前的這個「渡邊哉一」帶她去畫室玩。大久保清眼看獵物如此輕易便能得手,於是加大油門,開著車來到了榛名山頂的榛名湖畔。此時是3月31日晚上9點半。

(榛名湖位於榛名火山口,是5萬年前的火山噴發後形成的火山湖,原理類似於我國的鏡泊湖和長白山天池。這裡秋天的景色確實很棒,眼前的山叫做榛名富士。)

因為關於畫室什麼的都是大久保清信口胡說的,所以他一面把車往山頂上開,一邊物色著作案的地點。他把車緩緩地停在了山頂附近的休息點,在自動販賣機上買了三瓶可樂和三瓶芬達,之後拿著飲料跟津田說:「渴了吧?咱們先休息一下,喝點水,馬上就到了。」

兩個人喝了可樂之後,大久保把副駕駛的座位放倒,半推半就地誘姦了津田美也子。然而就在他完事之後,津田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用冷冷的語氣跟他說:「給我看看你的駕照。」大久保清沒辦法,只好把駕照給了她。駕照上的姓名、年齡都與他告訴津田的不符,所以津田繼續逼問:「帶我去畫室啊?」沒辦法,大久保清只好跟她說,一切都是編出來的,他也不是什麼畫家,更沒有什麼畫室...

「你以為我是鄉下來的就好騙是嗎?想得美!我哥哥是檢察官!跟我去警察局!」津田憤怒地吼道。

大久保清剛剛刑滿釋放,可不想那麼快就再回到牢里。於是他攥緊拳頭照著津田的鼻子就是一拳,當時津田的鼻血就淌了出來。津田連忙打開車門,一邊大喊救命一邊跌跌撞撞地逃跑。然而僅僅跑出了90米,她就被大久保清從後面撂倒,臉朝下摔倒在地。大久保清走上前去,把她翻過來,坐在了她的身上。覺察到情況不妙的津田連忙求饒:「對不起,我說我哥哥是檢察官是騙你的,我不會報案的,求求你饒了我吧!」

「一般人吹牛的時候都會說家裡人是警察,誰會說家裡人是檢察官?去死吧臭女人!」大久保清惡狠狠地說著,照著津田的胸口一陣猛捶,隨後用雙手死死掐住了津田美也子的脖子。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津田全身肌肉已經開始痙攣。大久保把掐著脖子的手鬆開,才發現津田她已經死了。

大久保其實預先沒有想到會殺人——而這也是他第一次殺人。匆忙之間他用車上的工具挖了一個60厘米深的洞,把自己的外衣、鞋襪和津田美也子的屍體一起填進了這個洞里,匆匆掩埋後便離開了現場。自此之後,他的車上常備著一雙長筒靴和一把摺疊軍用鏟子——就是為了埋屍挖坑方便。

事後調查證明,津田美也子根本沒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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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犧牲者的出現,就在津田遇害之後一周的4月6日。

這一天的18點10分,大久保把車開到了高崎市的北高崎站。他在這裡約了一位女服務生見面。

說來也巧,就在大久保把津田掩埋之後的第二天,4月1日下午7點左右,大久保從前橋市開車返回他在高崎的家的途中,路邊突然有一名年輕女性招手想要搭車。上車之後,大久保稍一勾搭,竟然女孩主動提出去開房。於是他把車開到了一家汽車旅館,兩個人云雨一番後,女孩自稱「唐澤富子」,22歲,並且留下了自己的電話。

幾天之後,大久保再次打電話給這個女孩,想再約一炮,女孩爽快地答應了。於是他在北高崎站接上了她,直接奔赴汽車旅館。兩個小時之後,兩個人完事走出了旅館,回到車上。大久保開口問她:「下次什麼時候約你出來?」

沒想到女孩卻冷冷地回答他:「不知道。我還得陪別人呢。」(那話怎麼說的來著?活好話少不黏人?)

覺察到女孩的態度突然冷漠起來的大久保清,顯然有些不高興,他有些生氣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我已經有老公了啊。」

「騙人的吧?你老公是貨車司機嗎?」因為女孩這麼晚不回家也毫不擔心的樣子,大久保清猜測她的丈夫應該是經常出遠門的人。

「是警察。」

大久保清聽了這話,面色鐵青,一言不發便啟動了車子。當車開到一處建築工地附近時,他把車開到了工地里,停下車。在一片黑暗中,他轉過身來,問女孩:「你老公真的是警察?」

女孩看不到他表情上的變化,於是自己還是擺著一副輕蔑的表情,說:「你怕了?」說完便笑了起來。

女孩對大久保的這種態度,明顯激怒了他。他左手抓住女孩的衣領,右手狠狠地抽了她四個耳光。女孩怒吼道「你他媽幹什麼?!」打開車門就走,大久保追上去當胸一拳就把她打翻在地,從後面揪住她的頭髮往地面猛砸,最後用右臂勒住女孩的脖子,掐死了她。之後他把女孩的屍體推到了路邊已經挖開的溝中,並把屍體藏在了已經鋪設好的下水管道里,驅車離開。

事後調查,女孩其實名叫老川美枝子,年僅17歲,並未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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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的4月11日,下午16點30分左右,大久保清在路上截住了一名19歲的女孩子。「我對你一見鍾情,有時間的話請上車,我帶你去兜風,想跟你好好聊聊。」女孩便上了他的車,兩個人開著車在群馬縣裡兜了4個小時。獲得了女孩的信任後,他把車開到了榛名山的山路上,停下車,「開太久了,休息一下吧。」說完這話,他突然撲到了女孩的身上,強行接吻。女孩想要反抗,但被他抓住了手,大久保繼續威脅她說「我可是柔道四段,不聽話的話一會兒有你好看。」之後便對女孩動手動腳,女孩嚇得也完全不敢反抗。夜裡10點多,他把車開到了安中市的一家情人旅館,強行拉著女孩進屋,強姦了她。事後他威脅女孩不許報警,便放走了她。

又過了一周,4月17日下午6點,大久保來到了前橋市的群馬縣縣廳辦公樓前。在這裡他接上了在縣政府里當臨時僱員的井田千惠子。這已經是他跟千惠子第五次見面了,之前的四次兩個人基本是在美術館、書店和咖啡館裡度過的。他跟千惠子介紹說,自己畢業於武藏野美術學校,29歲,叫「渡邊哉一」,目前是一名中學美術教師。當天的計劃是兩個人去輕井澤兜風。路上,大久保清一邊開著車,一邊跟千惠子聊著散文詩,以及自己出版的詩集,十分得意。

晚上8點半,他們到達了輕井澤。兩個人在車站附近草草吃過晚飯後,便回到車上發生了關係。就在大久保因為再次得手而暗自得意的時候,穿好了衣服的井田千惠子突然對他說:

「你是不是叫大久保清?」

大久保一時被嚇得說不出話來。而千惠子繼續說道:

「你有過前科,剛剛從監獄釋放。有妻室,有孩子,而且你也不是中學老師。對不對?」說完,千惠子一臉得意的表情。

「在辦公室里我已經把你的底細全調查清楚了。說實話,我很吃驚。但是我其實還是想跟你在一起。不如你帶我去你家裡,跟你的家人和妻子講清楚吧?」

大久保慌張地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他一邊假意答應著千惠子的要求,一邊開著車思考著對策。他確實想要有一種長期的親密關係,但他自己的虛榮心,又不能允許一個女人揭露他如此之多不想為人所知的秘密。簡單來說,他極力想在女伴面前裝成一個「好人」。

然而,井田千惠子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實在太聰明了。

大久保清心裡萬分矛盾地開著車,不知不覺就又來到了他棄屍老川美枝子的工地,此時已經是深夜11點了。他突然一把掐住了千惠子的脖子,但被千惠子掙脫,跑到車外。大久保緊追不捨,從後面一把拉住了千惠子的右臂,照著她的身體一頓猛打,順勢把她推翻在地,扯下她的褲襪後,用褲襪勒死了千惠子。同樣,他還是按照之前拋屍的辦法,把井田千惠子的屍體也藏在了下水道中。

奇怪的是,他在千惠子的遺體上,還放上了一張稿紙。上面寫著:

阿爾卑斯的溪谷

盛開著石楠花

回憶起來吧

我們說過的那些話

在曲折的山谷中

藏著你的墓碑...

樹梢上傳來的歌聲,是那令人心碎的葬禮

------------- 曾經的谷川伊風

(MD能不能別這麼酸文假醋的啊這個殺人犯!)

「跟知識分子辦事兒就是這點不好:干輕浮的事還得出師有名。」--------- by 李東寶,1991。

在大久保清親手殺死那個可能真的喜歡他的迷妹井田千惠子之後12個小時,4月18日下午1時許,他又來到了伊勢崎車站,在這裡他約了一名高二的女生見面。女孩名叫川端成子,今年17歲,就讀於伊勢崎的一所高中。

川端成子性格外向開放。三天前的4月15日,大久保清在伊勢崎的商店街上偶遇了她,便邀請她去喝杯咖啡。大久保也沒想到,關係進展得出乎意料的順利,川端成子立刻答應了他去兜風的邀請,然後兩人去旅館發生了關係。大久保有些受寵若驚,所以在發生完關係後,他去買了三雙絲襪送給成子,而且還把她送回了家。在車上,大久保介紹自己是臨鎮太田中學的英語老師,叫做「渡邊哉一」。

接到了川端成子之後,兩個人先去了伊勢崎東邊的桐生市,在那邊一邊喝咖啡一邊聽了會兒音樂,之後又橫穿整個群馬,來到了輕井澤。在路上,大久保清和成子聊起了日本的音樂和歐美音樂的對比,還有民謠的演變等等(假模假式的)話題。在聊天中,大久保清打聽了成子家裡人的職業,成子說「我爸在派出所工作」,而且還威脅他說「之前你帶我去開房的事,我可是隨時可以告你強姦的哦!」

晚上21點20左右,越想越氣的大久保清把車停在了河邊的採砂場。「你真的要告我強姦?那把我送你的絲襪還給我!」大久保氣惱地說。成子也毫不示弱:「還你就是了!」說完便直接脫掉襪子,丟到了大久保的臉上。大久保氣得直接抽了成子一個嘴巴,而成子開門就跑,但因為車外是採砂場,地面凹凸不平而且鬆軟,跑了20米左右就被大久保追上,照著她的肚子猛踹。痛得彎下身去的成子,脖子上被大久保清用她剛剛脫下來的絲襪死死勒住,就此喪命。

大久保清在河岸上挖了一個80公分深的坑,把川端成子扔進坑裡,隨後掩埋起來。就這樣,24小時里,大久保清親手結果了兩條人命。

事後調查,川端成子的父親是公司職員,並不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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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名受害者名叫佐藤明美,16歲,高一學生。4月27日,她和大久保清第三次見面。

兩人第一次見面是在4月11日下午3點,也就是大久保清在路上猥褻強姦那名年輕女性前一小時左右。大久保清對在公交車站等車的明美說,「我是一名剛剛轉行來的中學老師,咱們交個朋友吧,以後常聯繫。」但是佐藤明美只給他留下了電話,並沒有跟他走。第二次見面是在4月14日,大久保帶著她去兜風後,兩人開房來了一發。事後大久保拿出了1000日元遞給她,說「給你的零花錢,拿去買絲襪什麼的吧。」

27日,佐藤明美上了大久保清的車後,兩個人直接去了旅館開房。晚上送明美回去的路上,她突然說道「之前給我的1000塊錢,我買了三雙絲襪,白色和肉色的還沒穿,但是黑色的破掉了。」大久保於是又拿出1000元,跟她說「多買幾雙也沒事兒」。明美接過錢,說「那就(でも Demo),不好意思了啊」。結果大久保卻把「でも Demo」理解成為了「デモ Demo」——二者發音相同,但後面這詞的意思是 Demonstration ,遊行示威。於是他對明美說:

「可別參加遊行啊,會被警察抓走的。」可未曾想,明美的回答讓大久保驚出了一身冷汗。

「沒關係,我爸爸就是警察,專門負責取締遊行活動。」

大久保便此時萌生了對佐藤明美的殺意...

(突然覺得此時停筆比較好。)

但是還是接著寫吧。

大久保頭腦中飛快地思考著如何幹掉佐藤明美,然而可憐的女孩此時卻對此一無所知。他把車再次開到了高崎市的建築工地,此處已經被他悄悄地藏匿起兩具屍體了,很快,這裡就會出現第三具。

大久保停住車,幾乎是顛三倒四地對明美說:「我那個啥,我吧,最最討厭的就是警察。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一直在騙你,嚇死了吧?我騙你什麼呢?因為我是有前科的人。前科懂嗎?我強姦,我還殺人,我不能被警察抓住。對,不能被抓住。所以呢,你跟我下車。」

他自己開了車門走下車,然後走到副駕駛的門外,拉開車門,連拖帶拽把佐藤明美也拉下了車。佐藤明美嚇得只會站在原地邊哭邊發抖,大久保清接著說:

「你可別怪我心太狠啊,好嗎?別怪我啊。實話跟你說,我現在準備弄死你。聽懂了嗎,我要弄死你,就現在,你別怪我啊。真的,別怪我啊。」佐藤明美嚇得邊哭邊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撒謊了,我爸爸不是警察。你別多想,真的,真的對不起...」

然而大久保清不管那一套,他揮起拳頭照著佐藤明美的腦袋就是一陣亂拳,把她打暈在地後,用車上準備好的毛巾從後面勒死了明美。隨後他把佐藤明美的屍體拖到了準備填埋水泥的溝里,用土掩埋住了屍體。

就在這片鋼筋水泥的下面,曾經靜靜地躺著三具妙齡女子的屍體。她們生前互不相識,卻都因為一個殺人狂,以及自己近乎幼稚的警惕性,喪了卿卿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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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中除最初的被害者津田美也子之外,從老川美枝子到佐藤和美,其實都是在自願的情況下與大久保清發生關係的。而最初的津田美也子被殺的原因,其實也頗為簡單:只是她順口用來威脅大久保清的用詞,嚴重地刺激到了大久保清本就陰暗多疑的神經,最終促使他下了殺手。

而另一方面,從案情的細節中我們也可以看到,其實之後的女性儘管會有意無意地觸碰到「警方關係」這個敏感點,但事實上由於大久保清近乎於偏執的性格,他會將別人無心的一句話在內心中無限放大,進而讓他走入殺人—拋屍—尋找新炮友的死循環。在尋求性夥伴的過程中,他已經逐漸摸出了門道:從最初的強姦,到後來的約炮,他的控制欲也慢慢從「在身體上征服對方」過渡到「讓對方在行為和語言上服從自己」。所以女孩子在言語上稍有冒犯,他便無法控制自己的恨意。

而從他自己選擇的「假冒身份」來說,無論是革命家、美術教授,還是中學老師,其實也都在折射著他潛意識裡「希望自己處於統治地位」的信號。井田千惠子的悲劇其實也能說明這一點:儘管千惠子在態度上已經完全服從於他,但畢竟他營造的形象已經被千惠子所戳穿,戲也就演不下去了。在這樣的環境里,他只想擺脫千惠子重新開始,但千惠子不明智地選擇了繼續深入這段關係,也給自己招致了殺身之禍。

對於大久保清這樣的騙炮男,其實他的騙術並不高明,而且從外形上也並不出眾。但巧舌如簧的他,恰恰善於把握女性的心理——至少在每段關係得手之前都是成功的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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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故事還遠遠沒有結束。在本案件的開篇中,竹村禮子的下落還是個謎,而大久保清也仍然在逃。大久保清接下來會對誰下手?竹村禮子是死是活?警方又能否成功抓到大久保清呢?

今天我們就先聊到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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