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尾巴好

02-03

先進文明對落後文明的壓制，是全方位的，無論是從道德模式，還是思維模式。

如果時光倒流，當你看到成千上萬的人牲被坑殺祭天時，你會怎麼想？很殘忍吧，可是當時的文化氛圍並不這麼看，儘管這些行為其實是與人類的社群天性相悖的。

圖片源自網路，殷墟人牲骨骸——你可能覺得看到這些圖片很難受，這是人類的本能。但你也得明白，這就是我們的曾經，我們的歷史，我們的祖先干過的事。

其實，人類每一個斷代式的進步，都是建立在沉重的代價之上的。這些進步，不僅僅包括自然科學研究里的方法論與技術成果——也包括道德、審美取向的變化。

人類的大腦不是一個純理性、純邏輯化的運作器官，從認知角度上看它有著許多無法被克服的先天缺陷，下面的對話，就是此間典型：縱使我尖刻地諷刺了他，但以他的智商是根本看不懂我所表達的意思的。

我在《蟻國傳奇》這則寓言里寫過，真理不適合大眾聽，縱使你確實真理在握，想讓庸眾去做正確的事，把它包裝成宗教信仰才能有最好的執行度——因此，它才能被執行了八萬八千載。

亡族滅種的危境，我們也曾有過。但我們不如這群螞蟻，它們尚能在劫難之後釐清謬誤，而我中華民族在六十年安穩歲月之後，已經開始敲鑼打鼓地開倒車了。

嗚呼，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