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就會隱身的技能有什麼用?

有天在幻想如果人能隱身那該多麼吊炸天,但是不加以限制太bug,今天想到如果一個人只能在睡著的時候隱身,那將如何?

2.24更新

有朋友對某些細節有疑問,我增加一些細節設定吧。

1.隱身者可以被觸碰。

2.隱身者內部生理構造和物質同樣隱形。

3.睡眠程度設定為深睡眠,隱身過程不存在漸變。

4.最重要的一點,關於隱身者貼身物品是否隱身。為了不限制大家的思路,本人持兩可態度,即隱身者睡眠時穿著的衣物,佩戴的眼鏡、頭箍等物品的隱形與否,取決於回答者的意向。

2.24二次更新

有位朋友的回答里,把睡眠理解為無意識,並用麻醉劑促使隱身的想法感覺很棒,遂引用過來當成設定:

5.隱身者如因休克、昏厥、死亡等因素陷入無意識狀態,亦可進入隱身狀態。


太慘了……你讓裝睡玩手機的我怎麼面對半夜查房的我媽?

早八點的課是爬起來在教室睡 還是不起床在寢室睡都沒有差別了,因為老師都會記我曠課的……

吃完晚飯在客廳里對著電視機打盹兒的你爸,會像憋了的燈泡似的忽明忽暗、忽隱忽現……

魯迅也不能說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了,因為現在他要是裝睡你就可以抽他了……

睡美人兒咋辦呢?人都看不見了你讓王子咋親吶?


「第四次了,」陳警官眉頭緊鎖,點起了一支煙,熏的透著血絲的眼睛好像馬上要炸裂開來,卻依然死死盯著正熟睡的妻子。「到底會是怎麼一回事呢…」

從四個月前陳警官接到房東電話說妻子會領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進出起,陳警官就無時無刻不在找證據,但是哪怕接到電話說剛進門不久,他立刻趕回去,房間里也總是只有妻子一人。他和房東是多年的老相識了,他相信房東不會騙自己的,但另一邊是自己摯愛妻子的反常反應,他卻連犯人都找不到,連續的壓力都逼得他快發瘋了。

「只能如此了!」陳警官臉色鐵青捏滅煙頭,雖然家醜不可外揚,但是目前這狀況,只能請王警官幫忙了,據說王警官年輕時候卧底被發現,但是超強的隱藏技術使得犯罪團伙在不足200平米的房間里找了兩天都沒有找到,請他潛伏在自己家裡,妻子一定不會發現,既不傷害妻子自尊,又能查個水落石出!陳警官撥通了電話。

房間里突然響起了的手機鈴聲,像是陳警官熟悉的夢魘。


醫生 你踏馬怎麼讓我做手術(;′??Д??`)



超級有趣的題目,謝謝邀請。

以下正文:

叮咚。

女人打開門,她的離婚律師站在外面。

一身職業性的西服,兩條大長腿,很帥氣的小伙。

快進來。女人熱情的招呼。她剛洗完澡,只穿著寬鬆的浴衣,頭髮散在裸露的兩肩,還冒著熱氣。

律師跟在女人後面,在客廳的素色沙發上坐下,又覺得襠部被什麼硌著不舒服,於是暗自扯了扯褲子。

要喝點什麼呢。女人招呼說。

開水就好。律師覺得自己的嘴巴有點干。

女人將水杯放在茶几上,然後坐在律師旁邊,兩人相隔大概一拳的距離,偌大沙發的其他部分迷惘地空蕩著。

律師隱約聞到了一股香味從女人身上發出來。是沐浴液的味道還是她本身的香味呢,他希望接下來能有機會對這個問題進行探討。不過,律師喝口水,將嘴唇上的水漬小心的用舌頭拭過一遍,心想,還是先處理正事。

女人看著他,一隻手放在兩人一拳的距離中間。

你丈夫不在家嗎?律師問。

總是不在的。女人說。

這樣啊。律師一邊回應一邊繼續發問,他的職業讓他更習慣於主導一段對話的行進方向。

那麼,你們之間的感情,是在什麼時候出現問題的呢。

女人把柔軟的後背輕輕放在沙發靠背上,雙手抱胸,眼睛正好對上天花板上昏暗的吊燈。

我記得很清楚呢,半年前。我記得那天晚上還看過一個非常有趣的新聞,說什麼異常宇宙輻射會對人造成巨大影響之類的,所以就有了印象。就在那之後的幾天,我老公忽然找我吵架,說我弄丟了他的一隻襪子,那次吵得很厲害,完了後他提出要求,說要和我分房睡。

講到這裡,女人自嘲一笑,繼續說。

丟了一隻襪子。還有什麼理由更適合拆散一對在一起十幾年的老夫妻呢。

律師用手輕拍她的肩膀,她的皮膚柔軟滾燙,有一種因為肉眼看不見的皺紋而造成的奇特觸感,不同於年輕女孩完全光滑的皮膚,這種感覺更加真實舒適。在律師看來這種年紀的女人更加有魅力,她說起生活中的不順時那種恬淡安靜的口吻,更讓他著迷。

女人看律師一眼,繼續說。

分房就分房吧,我倒覺得沒什麼,反正之前我們也很長時間沒有了。之後又過了幾天,一天晚上我睡不著,想和他好好聊聊,就去他的房間找他。我打開門,發現他不在。可是他之前明明已經進房間睡覺了。

女人盤在胸前的手攥得緊緊的。

然後我就明白,他肯定是裝作睡覺,等我睡著了之後,偷偷溜出去了。後面幾個晚上,我又去他房間看,每次他都不在。

律師手指輕輕撫摸女人因為緊攥而發白的指關節,嘆一口氣說。

於是你知道他可能出軌了。

是的。女人說。雖然感情也沒有太深,但是他這樣做根本就是在羞辱我。當初是我看不上他,是他死皮賴臉地湊過來,現在又.....

女人深吸一口氣,胸膛因為吸氣而抬升起來。

於是我就質問他,和他又吵了一架。他不承認,還說我冤枉他,說我神經質,還說既然我誣陷他他就真的出軌給我看。到了這種地步他還要演什麼竇娥的戲,讓我覺得當初自己白瞎了眼。

這太過分了。律師說,就像一目悲情情感相聲中稱職的捧哏。

女人感激地看他一眼,繼續說。

我就叫人暗地裡跟蹤他,果然看見他和一個女人去賓館開房間。我一接到消息就開車趕到那裡,希望來個人贓俱獲,等我踢房門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只有那個女的躺在床上睡覺,找不到他。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逃跑了。我一直叫人守在門外,沒見有人出去。

他或許是出軌的老油條了,很有經驗。律師解釋道。

女人把手放下,一隻手掌擱在兩人中間,而律師極具悟性,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手掌放在她的手掌上。

摩挲,摩挲。

所以我打算離婚,我想一定能找出他出軌的證據,到時候打官司讓他自食其果。女人的手在律師的手中捏起拳頭。

明白了。律師點頭。具體情況現在都了解了,到時候我一定會全力幫助你。

說完律師起身,拍拍腿做出一副要走的架勢。

等等。女人拉住他的手。不早了,現在回去方便嗎。

大概,也許,不是很方便吧。律師眼睛一眯,又坐回沙發上。

女人把頭髮撩到肩後,讓肌膚更多展露出來。

你知道,我老公的房間現在還空著,你今晚可以睡那裡。而且.....

女人停頓片刻,低頭說。

我也好久沒在那個房間睡了呢。

想到和他在自己出軌的丈夫的房間里做害羞的事,她心中頓時有種大仇將報的快感。

律師完全接受了她的建議,幾分鐘後,他們在那個房間擁抱輕吻起來。

接著他們相互卸掉了彼此身上的那些繁冗累贅的,充滿禮節性的防備,男人抱起像天使一樣坦誠著又像惡魔一樣擺弄著的女人,往她丈夫的那張空空的大床上一丟。

接著只聽見啊的一聲慘叫。

那是一種雄性動物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重物狠狠碾壓的撕心裂肺的叫聲。


達到生命的大和諧之後,小明像往常一樣點了一支事後煙,而小紅則側過身,背對著他玩手機。

「剛才舒服么~」昏暗的燈光照了照小明吐的煙圈,房間里瀰漫著煙味混合激情過後的氣味,大概是過期了的荷爾蒙。

「嗯。」小紅甚至都沒有回頭,依然側著身,背對著小明玩著手機。

無話。

「我去洗洗。」小明說著起身進了洗手間。

等小明再出來的時候,床上的小紅不見了。

「呵,每次都這樣,洗個澡就睡著了~好吧,晚安。」小明對著小紅剛才睡著的位置喃喃道,「不能看著你熟睡的樣子,真可惜。不過我還是愛你的,睡吧寶寶。」

深夜,隔壁老王家。

小紅:「啊~用力~恩~」

「王師傅,您按摩的技術真是越來越好了,被您這一按,我鬆快兒多了,這回說什麼都要收我錢,不然下次我不好意思來了。哎呀,每次都這麼晚打擾您,可我也沒辦法,小明愛吃醋,您也知道。」

┐(  ̄?? ̄? )┌


新聞聯播再也不放會場全景了。


起來 去做飯了

呼~呼~zzzzzzz

啪!裝什麼睡!沒隱身呢!


1

他再次來找我的時候,已離我第一次見他時過去了一個星期。他看上去比之前更憔悴了,一雙紅琥珀似的眼睛自打進門就幽幽地看著我,似乎在向我訴說著他這段日子以來的困苦。

他叫艾夜,四十來歲,獨居在離我診所不遠的一棟老舊公寓里。「病情還是沒好轉嗎?」等他坐下,我立即迫不及待地問道。

「嗯。」他整了整衣服,接著對我說:「我還是會夢遊,醫生。每天早上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全身所有的關節就都像被注射了岩漿一樣難受,昨天我一醒來,我床頭更是憑空多出來許多的小玩意兒,我特意帶來了一樣。」說著他從兜里掏出了樣東西放到我的桌前——一串就是再笨拙的眼睛也能看出其價值的珍珠項鏈。

「這可不是小玩意兒。」我將項鏈重新扔給他,接著說:「對於你睡著之後的情況,你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是的,醫生。我睡下,然後再醒來,之後這東西就出現在我枕邊了。」艾夜握著那項鏈,無助地對我說道。

「那你感覺在你睡著之後有沒有做夢呢?」我接著問。

艾夜想了片刻,回答說:「有,醫生。」我立即追問道:「那是什麼樣的夢?」艾夜又很艱難地思索了一陣,說:「很奇怪的夢。我夢到一個女人,一個像一束光一樣的女人。她在一大片光的簇擁下朝我走過來,我對她既害怕又期待,可每回她就快要走到我跟前的時候,夢就斷了。」

「斷了?」

「是的,醫生。也可能並沒有斷,只是我忘記了,酒精對我腦袋損害實在太大,我總忘事。」艾夜縮著頭,滿懷歉意地對我說。

「那你有沒有看清那女人長什麼樣子?」我問道。

「抱歉,醫生。當時的光線太亮了,我根本沒法直視她的臉。」艾夜朝我點了下頭,就像個僕人在懇求上司的原諒。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轉而問道:「你有沒有堅持晚上不睡,一直等到白天了再睡?」

「有的,醫生。」艾夜露出一絲愉快的微笑。之後回答道:「可是並不管用。每到十一二點的時候,我准睡著,就像是被上好了發條的小人兒,只能跑發條規定的那麼遠,之後就自己沒勁了一樣。」

「那我上星期給你的安眠藥你吃了嗎?」

「全都吃了,醫生。」艾夜剛想接著說,我已開口道:「也不管用對嗎?」艾夜點點頭:「沒錯,醫生。那些葯似乎只能讓我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更難受。」

「這就難辦了。」我不禁皺起了眉,向他建議道:「我覺得你還是應該是大醫院看看,你的病情就我這小診所實在無能為力。」

艾夜聽了,顯出十分為難的樣子,哀求般的對我道:「可我沒有那麼多錢,我是個窮光蛋,我不想去無謂地浪費人家的時間。」

「所以你就那麼樂意浪費我的時間呀!」我心裡忿忿地生著氣,表面上卻不好發作,撓了好一會兒頭,才對他說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晚上等下班了我去你家一趟盯著你,等你一夢遊的時候我就直接吵醒你,這麼多吵幾次,這病說不定就不犯了呢。」

這回,連艾夜都遲疑了,他盯著我眨巴了好幾秒的眼,問道:「真的能行嗎,醫生?」

「誰知道呢。」我也沒必要騙他,索性直說:「對你的病情,我沒有更好的辦法,如果你覺得我說的不靠譜,你大可以去找別人,我相信在這方面肯定有人比我有更好的主意。」

「這……」艾夜低著頭思忖了一會兒,抬起頭道:「請您給我紙筆,我這就留給您我的地址,醫生。」

我撕下一張便條,同時將上衣口袋中的鉛筆遞給了他。

2

雖然來之前就早已做好了思想準備,但當艾夜打開自己家門請我進去的時候,那撲面而來的氣息還是讓我猶豫良久才最終鼓起勇氣進到裡面。

「十一點了,我還以為你這會兒已經夢遊出去了呢。」我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對艾夜道。

「醫生您說您會來,所以我就一直在等著您呢。」艾夜關上門,順便將地上的一堆垃圾踢進角落,之後對我說道。

「抱歉了,因為另一個病人的事一直忙到了現在才過來。」我環視了下這屋內,發現這裡幾乎就像是復古電視劇的片場,不管是傢具、電器、還是牆上桌上的擺設,都完美地重現了一個家庭二十年前的模樣,而且是一個一不小心掉進了垃圾堆里的家庭。此外,這房間的光線也暗得像是從深海里勉強透上來的一樣,

「醫生您能親自來我就很感激了。」艾夜謙遜著說道,之後他請我落座,於是我坐到了沙發里,他則一直站在我旁邊。

「你不應該去睡覺嗎?」我扭頭看著他,問。

「可您一個人?」艾夜伸著手掌指指我,欲言又止。

「沒事,我可是來幫你治病的。」我翹起二郎腿,對他道:「你快點睡著,快點夢遊,我快點把你吵醒,等你不夢遊了我也好快點回家呀。」

艾夜露出瞭然的微笑,朝我點了下頭道:「既然這樣,我就先去睡了,就請您辛苦一會兒吧!」他走了幾步,又轉過身對我道:「等一會兒我夢遊的時候,如果您沒法用言語吵醒我,盡可以用一切手段把我弄醒,我不會怪您的。」

「知道了。」我答應道。於是他向我致了謝,之後便回了自己的卧室。

等待的時間著實無聊,面對著沙發擺著一台電視,可那裡面只有三個台,這點兒了,其中兩個都換上了五彩條,剩下一個台則放著錄像帶畫質的老電影。

但能有點聲音在耳邊,終究是好的。於是伴著電視里那略顯刺耳的配樂,我參觀起這間房子。

從一進門那時,我就注意到靠牆的柜子上擺的幾張相架,只是因為燈光昏暗而看不清楚。此刻,我掏出自帶的手電筒,照向那幾張相片,終於看清了他們。

左起第一張,是一個女人的獨照,她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穿著現在早就過了時但在以前的一段時間特別時髦的裙子,站在一棵開滿了粉色花朵的樹下,燦爛的笑著。

「他妻子?」我心裡想著。

左起第二張,是一個男人的獨照,年紀也是二十多歲,穿著一絲褶皺都沒有的白襯衫,看上去意氣風發,他站在一片綠草地上,不苟言笑地看著鏡頭,直到鏡頭忠實地記錄下這一瞬。

「這是艾夜?」盯著看了很久,我才依稀從男人的眉宇間辨認出他與艾夜的相似之處。

最後一張,是之前那個女人和一個小女孩的合影。她們長得很像,一看就是母女,小女孩緊緊地摟著母親的腰,另一隻手則高高地揮舞著,似乎是在向拍攝者致意,兩個人臉上都笑得很開心,陽光從她們身後撒下來,溫柔地擁抱著她倆,僅僅是透過相片都能感受到畫中人的溫暖。

「這是一家三口嗎?」我同時注意到,與擺放著這三張相片的灰塵足有三寸厚的柜子比起來,這三張相片簡直可以說是嶄新的了,雖然安放著它的相框的四周木框上的油漆都已開始剝落了。

艾夜遠沒有我想的那麼懶。我嘟囔著返回了沙發里,繼續等待著,電視里放的影片還未過半,可是真兇卻已然用各種方式暴露了自己。

過了不知多久,已是沉沉欲睡的我驀然聽到一陣開門聲,於是立即本能地清醒過來,我望向卧室,看到門確實是開了,卻並不見人出來,疑惑的我起身走到門前,愕然發現卧室里竟已不見了艾夜的蹤影。而就在與此同時,家門居然也自己開了,頃刻後又自己關閉了。

我趕忙追了出去,可外面空蕩蕩的樓梯間什麼都沒有,這時我才意識到,我所面對的可不僅僅是一個夢遊患者那麼簡單。

3

第二天,我是被艾夜吵醒的。我發現自己竟睡在了沙發上,艾夜站在我面前,問我說:「您好像沒能吵醒我?」

我搓了搓臉回答說:「我都看不見你,怎麼吵醒你。」

我和艾夜一起分析了之前發生的狀況,最終決定讓他吃上兩片安眠藥立刻睡下,我就站在他旁邊,觀察著他。

和著老白乾吞了幾片安眠藥以後,艾夜沒多一會兒就睡著了,而就在他的呼嚕聲響起不到一分鐘之後,他的那顆圓不圓方不方的大腦袋就在我眼皮底下憑空消失了。緊接著,他身上的衣服也逐漸變得透明,而在那透明的衣服下,可以直接看到床單,卻不見艾夜的身體,片刻過後,衣服也全都沒了蹤影,剛才還躺在床上的大活人此刻就像一塊石子沉進了深不見底的池塘里一樣不見了。

驚慌中我對著他躺著的位置便是一拳,隨著一聲暗啞的叫喊,艾夜重新像是變色龍變色那樣緩慢地重現在我面前。

事情已再清楚不過了,艾夜可以隱身——至少在他睡著的時候,他可以。

「所以,」艾夜揉著痛處,向我詢問說:「您打算怎麼醫治我呢?」

「很簡單,守在你旁邊,等你睡著了就給你一拳。」面對艾夜反反覆復的謙遜,我竟不自覺地變的暴戾了。

「請您下次一定輕點,我保證能醒過來。」艾夜卑微地請求著。

「當然。」我驅趕走腦中的想法,扯起嘴角一抹笑容,對他道。

「那麼請您晚上再來吧,我這裡實在沒有好招待您的。」艾夜面露難色地道。

我也根本沒心思在他這吃飯,隨便客套了幾句之後,就匆匆地告辭了。

4

翌日,當我再次登門拜訪時,門內卻沒了動靜。我叩了幾次門都不見回答,索性使勁推了推,結果門竟開了。

走進屋內,裡面的情形與昨天並沒什麼變化,電視在幽暗的燈光中不停地閃爍著,正放著冗長的片尾曲,卧室的門敞開著,我朝里望了一眼,也沒有人。此時,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從我背後響起道:「你最好別打擾我。」

我回過身去,自然是一無所獲,只能從位置上判斷那聲音似乎是自沙發上發出來的。

「我是透明的,很不可思議吧?」那聲音接著說。

我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情,對那聲音說道:「你總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撐不住的。」

「我的身體?他早就不行了。」那聲音乾澀地冷笑道,接著說:「我只是想趁著我還沒死之前,再為她們做一點事情。」

「她們?」我問。

「就是那幾張照片,你看過的。」那聲音回答。

「啊?」

「那柜子上有陌生人的指紋,是你的吧?」那聲音問。

這時我才明白昨夜回家後才發現的自己手指上沾的那些莫名的灰塵是怎麼回事。

「她們現在……還好嗎?」我問道。

「比我好得多。」那聲音回答道,之後說:「你不用擔心我死之後你會什麼都得不到,我偷了很多東西,但沒法銷贓,如果你想要,可以給你留作紀念。作為交換,從此以後你別再管我的事。」

我皺著眉對他道:「可是先生,我的患者是那個我看得見的人,不是您,您不能為他做決定。」

「我就是他,只是各自身處在不同的時期。」那聲音徐徐說道:「酒精長時間地麻痹了我,當我醒來時,我已變成了透明的,擺在我面前的是一張癌症的確診病歷。直到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時間早已經過去了二十年,我從一個充滿力量的青年人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一個比條野狗還要招人白眼的中年酒鬼,我質問他事情怎麼會變成了這樣,而他只告訴我說這二十年恍惚得也只如他的一場醉夢。」

「是因為受了極大的打擊所以才變成這樣的吧?」我如同詢問病情似的問起他,即使我知道對於他我根本就無能為力。

那聲音憑空舉起茶杯喝了兩口,之後回答說:「可以這麼說。但更多是我自己的原因,我自己毀了自己,誰也怨不著,只是當我想到我竟會這樣不久於世的時候,難免會有老大的不甘心。」那聲音嘆口氣,問我說:「那個酒鬼從沒對你提起到我吧?」

「嗯。」

「哈,果然即使他已經活成了那個樣子還是想能繼續地苟活著呀,他恐怕連他已經得了癌症這事都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或許吧,他對我提過,他記性很差。」我聳聳肩,說道。

「真可悲。」那聲音嘆道,也不知具體指的是誰。

我聽到腳步聲,之後感覺有人拍了拍我的肩,那聲音道:「如你所見,你已根本沒必要幫我,我是必死之人。所以就這樣吧,卧室的床底下有一個紙箱子,請你拿走吧。七天以後,請你再幫忙報下警,要不然鄰居們就要被熏得受不了了。」

說完,他笑起來,我從未聽到過那樣悲傷的笑聲。

我遵從了他的指示,走進卧室里找到了那個紙箱,裡面裝著半箱子的珠寶,我翻了翻,從裡面隨手挑了塊懷錶裝進了兜里。將箱子放回去時,我發現它旁邊還有著一隻箱子,裡面裝著一隻頂漂亮頂漂亮的玩具熊。

出卧室時,那聲音問我為什麼不搬走箱子,我回答說:「我已找到了我想要的。」

5

在那以後,不管是那個酒鬼還是那個透明的聲音,都再沒出現在我的診所里,一星期以後,我去到診所外面的公用電話前,按照那酒鬼給我的地址向警察報了警。

返回時,意外地看到街上一個小女孩竟抱著一個與幾天前我在那卧室床下所見的一模一樣的玩具熊,而她的模樣也與那張照片上的女孩出奇的相似,但轉念一想,照片上那孩子,現在的年紀應該都可以做眼前這小女孩的媽了吧。


計程車司機的噩夢。


打個瞌睡,床上就出現一塊吸光度0%,折射率1的理想透明體(至少在可見光頻段如此),我看您這輩子甭想離開光學實驗室了。雖然我還沒想好怎麼用這坨寶貝,但是一塊靜質量不為0且內部光速等於真空光速的固體……想必可以折騰出許多花樣吧。

(內部光速等於真空光速才能折射率為0,才能隱身)

作為全宇宙獨一無二的實驗材料,相信有關部門會幫您裸睡百年,春夢不醒的。


麻醉師給其用藥後,靜靜坐下來開始懷疑人生…


做人體藏毒走私。


有屁用。


這感情好啊,去電影院,看完一場睡一會兒,醒了又是下一場,反正清場的時候沒人看得到你


1、

我是個心理醫生,開了一家心理診所,生活很平淡,無非是幫客戶作心理輔導,必要時還會藉助催眠手段。然而,遇到他後,我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

他叫尹申,一個重度夢遊者。據他描述,在過去三天,他醒來後,發現身上莫名多了一串腳印,像是被人踩過,被踩的地方還有些紅腫。他覺得自己是夢遊外出,但身上被人踩是幾個意思啊?他想不通,想藉助我的催眠,來喚醒他夢遊時的回憶。

我也感到好奇,便安排他躺在座椅上開始催眠。然而,當我倒數喊到1時,暗示他已被我催眠時,他突然從我眼前消失了!我驚恐地碰了他睡過的地方,卻感覺摸到人了!我又摸了其他部分,發現他並沒有消失,還睡在原來的地方,只是我看不到而已。

「是我眼睛出問題了嗎?不對啊,我看得見其他東西,難道是他隱身了?他不是被催眠了嗎,我直接問就是了。」

經我詢問,原來他夢遊的那幾天,只是走到了小區的草地上,然後躺在上面睡覺了。別人似乎沒看到他,走過時在他身上踩了幾腳。

我稍作分析,最後被迫接受了一個驚人的事實,這位仁兄,最近不知道身體發生什麼變化了,一旦進入深度睡眠狀態(包括催眠),都會自動隱身,別人無法看到,而且他本人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情況。

分析到這,我不由得動了邪念,若我對他進行深度催眠,給他下達我想要的指令,豈不是意味著我得到了一個隱身的僕人?隱身啊,我能夠催眠他來干很多事了。想到這,我不由得哈哈大笑……

2、

空無一人的牢籠里,突然從裡邊傳來了一陣驚悚的笑聲。而站在牢籠外的白衣少年,對眼前的一幕,卻早已習慣了。

他轉過頭,對身後的中山裝長者說,「博士,我已經成功讓13號實驗者進入催眠狀態,並為他編了一段虛幻的記憶,他現在正沉侵在臆想中。」

長者激動道,「玉郎,這次辛苦你了。難得組織研製出了隱形藥水,只是有個缺陷,只有在深度睡眠的情況下,才能進行隱身。更遺憾的是,服用者神智不清,記憶混亂,只能仰仗你的催眠術了。」

少年默默轉回頭,望著眼前的牢籠,攥緊拳頭,嘴裡喃喃道,「哥哥,弟弟會為你報仇的。」

未完待續。


沒什麼太大用,有時候也會被發現。被發現後很快就被揍死了。


死不見屍


今夜月黑風高,特種部隊連長瘋子帶著一幫弟兄空降到橋頭堡。。(這裡是藍軍營區外圍唯一的出入通道,藍軍的營地就像是王八陣,為了減少進攻傷亡,最有效打擊敵人,瘋子他們決定兵行險招)

連長:對錶,現在時間凌晨兩點。任務,明天下午4點我軍指揮官將與藍軍指揮官在此假意進行和談和交換戰俘,雙方會在明日上午12點開始將此處合圍封鎖,但他們不可能想得到我們提前一天就會埋伏在這裡。。我們要做的就是在這裡這裡埋伏起來佔據有利地形屆時一鍋端了藍軍指揮機關。現在所有人分散到達指定地點,注意隱蔽。

所有人四散而去,很快各就各位。

連長:現在槍全部上膛,所有武器裝備進入隨時可以作戰狀態。

連長:確定喚醒手錶喚醒功能開啟,時間設置為下午4點半

連長:現在所有人注射安眠藥劑,迅速進入睡眠狀態

連長瘋子的身影開始隨著意識的模糊變的模糊起來,在即將消失的那一刻他輕呼一聲"團結"。所有弟兄在最後的一刻也都應到"團結"(他們都知道這一戰無論成敗他們都是九死一生,但是誰讓他們就是吃這碗飯的人呢。。)

次日藍軍指揮機關因紅軍特種部隊的伏擊而傷亡慘重幾乎癱瘓,紅軍大勝^O^


有一次寢室兩個人逃掉上午一二節課睡懶覺,碰巧導員親自查賴床逃課的人,導員直接走進來把我叫醒,用手機拍下了我睡眼惺忪的照片,然後直接出去查下一個寢室。

是的,另一個人隱身了(?_?)


前提:睡著=無意識=麻醉 隱身對象隨身衣物不具隱身效果

1.竊取商業機密,攜帶錄音或攝像設備,提前24-48小時潛入會議、辦公室等地點,找到隱蔽死角,使用麻醉劑定量麻醉。(死角選取很重要,麻醉劑量有技巧)

2.反跟蹤,抓住機會,當避開跟蹤者視線,使用麻醉劑麻醉。(尋找機會玩消失,大變活人在鬧市)

3.密室殺人,隨身攜帶「遠程控制注入式喚醒劑」或電刺激設備,潛入,麻醉,隊友觀察適當時機喚醒,殺人,布置現場,麻醉。(怎麼把人弄出來需要技巧····)

4.偷拍,原理同1,地點變為澡堂,廁所,領導辦公室。(猥瑣少年,反腐先鋒)

5.先這樣

6.沒有更新的興趣了


可以有效避免貓星人故意睡在你身上或者臉上,也可以避免它們趁你睡覺的時候毆打你。

但是很有可能,你家貓直接把你的臉當地板來踩。

這就是我家貓把我的臉當成地板然後從衣櫃頂端跳(砸)到我臉上的效果。

手機拍的不清楚,當時直接流血了。


樓主打呼不?


在輻射系列裡,我可以放心大膽睡覺。


這種人應該被稱為

小偷的終結者

隔壁老王殺手

午夜送溫暖的剋星

深夜查水表的噩夢

好想擁有這種能力啊d(?д??)

不然…大半夜那麼吵還讓不讓人睡了!


逃票?


第一步:熬夜

第二步:在第二天接近打烊時間的時候,進入你想潛入的地方

第三步:隨便找個地方開始睡覺

第四步:醒來

第五步:現在你想幹啥就能幹啥了。


睡著的時候死了就真的沒人知道了。。。


小朋友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似乎不需要X光了欸,人體攜帶走私物品也不需要去掃描了。

「來來來,下面要過關了,請乘客們都睡一會啊,把你肚皮露出來我們要檢查違禁物品了啊!」


上課時隱時現!!!!


1,某夜,A先生走進了一家快打烊的大型商場直到商場關門也沒有出來。第二天商場一樓的首飾專櫃在中午發現丟了幾條昂貴的項鏈。警察封鎖現場很久,只在一樓男廁的廁位里發現了一支可疑的沾有麻醉劑的注射器。

2,B先生表演了一個世界上最偉大的魔術,他被鎖在一個高高懸掛的玻璃盒子里,在無數固定攝影機鏡頭下的,他突然消失了整整兩個小時。這個史稱「玻璃盒之謎」的魔術掀起了巨大的爭議,同時引起爭議的還有他使用的唯一道具:一隻十塊錢的鬧鐘。

3,C小姐最近煩透了。一周前她和同事在公寓發生了關係,不巧的是那晚男朋友正好過來,C小姐慌亂中讓男同事躲在床下,有驚無險地應付走了男朋友,她的同事居然不見了!後來幾天,那個懦夫不但沒來找她連單位都不去了。更煩心的是,她的卧室里最近總有一股子臭味。「一定是某個角落裡死了老鼠。」她靠著床坐在地毯上想著。


「這座位上怎麼空了一個人?誰沒來上課?」

「老師,那是XX的座位!」

「XX呢?!無故曠課!這膽子也太肥了!」

XX:「啊?..」

老師:「......」

同學:「????」

一臉懵逼 二臉茫然 三臉不知所措

??????????


容易意外死亡。


如果貼身物品可以被隱形的話,讓這個人穿上一台外骨骼會很有趣吧。

如果把這個人的四肢都截肢掉,作為一個「隱形核心」來使用的話……


不小心被車撞暈了,化作路上一隱形障礙物。


不會經常被別人一屁股坐死嗎


這對於那些小說中經常作死的主角們來說簡直就是神技呀!

他們動不動就是到處打砸搶燒坑蒙拐騙偷吃喝嫖賭抽,然後被仇家追個七八上十天的,不眠不休。

在這種長途追/逃的過程中,耐力至關重要。想想看,我們的主角有了這般神技,基本上就在這種追逃過程中立於不敗之地了。

大家離得遠,我睡一覺,神采奕奕;看身後那人累得神經衰弱,此消彼長之下又如何追的上我?

大家離得近,我睡一覺,看身後那人一臉懵逼,我一覺醒來可不就掌握了主動權?

到時候,我在暗,他在明,我精神百倍,他則被高強度的搜索工作弄得疲憊不堪而又無可奈何,那實力反殺、自信回走還是乾脆溜之大吉豈不完全是我說了算!

就算被追上,我硬接大反派一掌借力彈開然後猛得昏迷過去,也不失為一根救命稻草!


王警官來到犯罪嫌疑人家中的時候已經是人去樓空。但經驗豐富的他沒有立即出去追趕,而是走到床邊,摸了摸被子,發現被子還是熱的。這才會心一笑,放心地鑽進被窩

————果然發現了嫌疑人


你的胖朋友下班回家,哎好累,終於可以上床躺會了…


我,是一個殺手,我從來沒有失敗過,這是我最驕傲的地方,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知道我的秘密,他,是我的搭檔。

今天又接了一個單子,很簡單,目標是一個小女孩。我依然打算採取我的老方法來完成這單生意,雖然會花一些時間,不過,很安全。

已經偷偷的觀察這個小女孩很久了,八九歲的樣子,她媽媽每天都給她編好看的辮子,穿上最漂亮的小裙子,樣子很是乖巧可愛。

我安靜地坐在公園裡的一個偏僻的長凳上,好像在等什麼人。脖子彷彿不堪腦袋的重負,有些低垂,偶爾有走過的行人也並沒有引起一點注意。

沒有多久,我等的人便來了,是那個小女孩,她今天依然那麼可愛,發出清脆歡樂的笑聲。每天,在這個時間,她都會和她媽媽一起來喂這裡的流浪貓。

我開始走向母女倆,他們沒有察覺,我走到小女孩的面前,她依然笑著看著這群可愛又可憐的流浪貓,伸出粉嫩的小手想要撫摸,又怕打擾它們吃飯。

這個可愛又可憐的 小女孩是那麼小,我伸出有力的大手,輕輕的捏著她的脖子,然後慢慢用力。小女孩在掙扎,可是以她柔弱的嬌軀又怎麼可能掙開我的雙手呢,只能在無聲無息中永遠沉寂下去了。

後來我再見到小女孩的時候是在她的葬禮上了,她的媽媽很美,很憔悴,哭的很傷心,讓我心裡有些難受。如果是現在,我肯定無法對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孩做出這麼殘忍的事,天知道,我是一個連雞都不敢殺的人,而諷刺的是,我確是世界上最好的殺手,從來沒有失手過。

感慨萬分,我又要開始新的工作了,觀察已經準備好了,我需要去找我的搭檔給我催眠了,在深沉睡眠中,我會進去隱身狀態,無影無形,致人死命。更重要的是,那個狀態的我,沒有意識,沒有善惡,只會做出最完美的擊殺,然後從容離去。

~~~~~~~~~~~~~~~~~~~~~~~~手機打字這麼多,好睏,眼睛快要睜不開了,睡了,晚安


天黑請閉眼

狼人請確認互相身份

狼人請確認擊殺目標

狼人: 卧槽怎麼人都沒了我怎麼殺啊


迷奸案和撿屍的發生概率為零........


我決定在商場里睡覺,唉,就怕睡過頭一覺起來又第二天了……


隱身的時候直腸里的屎能顯現嗎?


課堂上正激情澎湃得寫著板書的老師轉過身,發現滿座皆空


病人消失了!

手術室里,錢醫師的頭上冒出了冷汗,只是個普通的闌尾炎手術,病人選擇了全麻,麻醉完成後,病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見了!

錢醫師對這個病人記得很清楚,家裡三代務農,到了他這裡,改革開放了,做起了小生意,勉強溫飽。摸過雞偷過羊,干過賊拿過臟,外面一大票家屬虎視眈眈。

人呢?!病床上一摸,依舊是空蕩蕩的空氣。

沒辦法,上報吧。

辦公室里亂成一團,罵聲,哭聲,更有人試圖越過保安去打人,警車聲越來越近,錢醫師淡漠的想,這醫生,終於做不下去了。

醫院大門口鞭炮聲從白天到晚上從未停過,七大姑八大姨披麻戴孝跪在門口,日報頭條醫院病人無故失蹤,是意外或陰謀?微博評論無不在罵,醫院喪心病狂。

醫院內部找遍了監控錄像,離奇的事件在內部流傳的越來越遠,人心惶惶。

錢醫師收拾好東西,脫下白大褂,想著主任說的,出去多躲兩天。

某個房間里,一男子看著電視上的報道,露出了笑容。

這次鬧這麼大,估計要收入不少了。


去野外一下子安全多了


這個我必須得回答,這個技能真有用,約泡啊,沒有捉姦在床這一說了,啪啪完睡覺,


謝基友邀。

可能老師會發現我一直在曠課吧。


「同學這裡有人么?」

「有」


這特么讓我怎麼裝睡啊


等一下,我老公呢


每次被查宿而又睡著的時候都會被扣分啊!


我還以為你是在說提莫~

靜靜給你丟蘑菇呀~


遇到一個「把熟睡的人都殺死」的變態的時候能保命。


計生辦指導技能!五星推薦技能!


我媽再也不能來掀我被子啦!


感覺很危險。。。


提莫隊長 正在送命~


只要躺對了地方,被人一巴掌扇飛、一屁股坐死、一腳捅嘴裡,喝風吃屁、安靜地睡死過去都不再是夢想。


太有用了! 晚上可以出去網吧包宿不被父母發現了。想起來好激動


恩,要是根據這一點來寫的話,全人類都可以隱身,而主角突然變得不能隱身,這樣的設定會不會比較有意思呢?因為不能隱身帶來的危機感一定會折磨主角,然後主角會採取種種措施來「保護」熟睡時的自己(這在我們看來很可笑吧?這種可笑應當是全文的核心)。結局的話,不論是恢復能力,或是適應,或是被折磨到選擇極端,這三種都是不錯的。

沒有碼字經歷但是渴望入圈的小白。從「值得學習的經典」「基本原則」「常用手法」到各種「具體做法」。希望前輩們多多指教。


我爸晚上會來我屋查寢。這小子又跑出去通宵了,回來我不揍死他!


有什麼作用不知道,但是算你一句千萬別在外面喝太多酒。。。。。。。。。


抓姦的時候得帶著銅鑼


從此沒有「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這個說法


感覺集體宿舍將堪比鬼屋


可能大家都是睡著後隱身只是不自知而已


如果是能帶衣物一起隱身的話,車站放心睡覺,沒人能偷得了你東西;

如果不能帶衣物隱身的話,也可以放心睡覺,一般人不敢偷你東西。


被大課間長跑的廣播吵醒,

心想今天起床鈴怎麼這麼奇怪……

洗漱下樓,在扣分板上看見自己被扣分了

「220宿舍4床,沒疊被子扣2分」

……


最近看了很多犯罪懸疑的小說,再看到這個問題覺得世界會變的混亂啊!

犯罪者殺了之後沒有辦法屍檢,找不到證據怎麼定罪!

從此以後大家就不要再去東北了,分分鐘nèng死你……


請再點出「夢遊」天賦


這TM不是提莫么?


睡著了不會被吵醒嗎?


回想高中時光,估計上早讀課的時候,全班同學都在忽閃忽閃的。


嗯。。。打完麻藥醫生髮現患者不見了?


睡著了什麼也幹不了啊,不過我覺得可以讓自己夢遊……


弱弱的問一句,如果衣服不能隱形,光著屁股跑要是拉肚子拉出來的 是不是隱形的?要是沒擦乾淨呢。。可恥的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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