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男生利用腐女偽裝自己是GAY來泡妞的現象?


小年輕們 還是太天真 腐女有一大愛好就是當紅娘喲~


我只想說"等你弄巧成拙被爆菊你就知道錯!"嚴肅臉


不不不不,並不是裝gay就會有腐女來貼你,

這種事,

歸結起來還是得看臉看技術(? ?_?)?


謝邀

這招在某些方面講也是蠻高明的。

首先呢,大部分女生對直男都是有警惕心的,一般來說除非你長的帥的不要不要的,否則,你是不太容易和女生有太多機會變得很親密或者讓女生對你放下戒心的。這樣來說,對他們追女生的難度就增加了。因為直男們很多時候是沒有話題能和女生暢談並讓其放下戒備心的。因此就不容易有個暢通的開始。

但是腐男和gay就不一樣了!很多女生對基佬或者同志都充滿好奇,你只要把你基佬身分表明,很多女生會主動靠近你問東問西家長里短的。

最最重要的一點!!!!!同志或者腐男的身份容易讓女生對你放下戒備心!!!!!這很重要,因為一般的直男和女生,只有相處一段時間充分了解了才能讓這個女生對你敞開心。但是基佬和腐男就不一樣了,他們在女生潛意識裡,他們對女生是安全無害的!他們既滿足了女生對基佬的好奇,男生的好奇,也缺少了女生討厭男生的所謂的想入非非和不懷好意。再加上很多基佬和女生在很多方面能聊的來,而且基佬普遍審美和素質比直男高點。所以,對於很多女生,基佬閨密是他們的心頭好!

這麼一大段總結起來就是為裝成gay能讓女生放下戒備心,更容易加深相處,為後來成功縮短時間和精力。

最後總結一下

1.基佬身分能讓男生和女生快速的相互產生較為深入的親密關係。

2.直男追女生大部分的目的都在性。為裝成基佬能降低女生對於這方面的排斥情緒,從而下手更容易。


這種人直接去屎好了


嘲笑直男是一種政治正確。

「分辨不出口紅的色號,卻愛對女孩品頭論足,胸小負分臉黑負分腿短負分修圖負分。巴寶莉的水桶包跟我外婆買菜的格子布包不是差不多嗎?你攢錢買是不是傻?這天下只有直男真心實意,愛情要純粹,金錢是狗屁,我一無所有,除了這條硬邦邦的祖傳染色體,想要送給你,我最親愛的網紅臉姑娘。」

當馬甜甜發出這條狀態,我在底下默默點了一顆滾燙的愛心,半分鐘後我覺得還不夠,於是飽含熱情地打了幾個字:「哈哈哈哈,笑死,說得太對了!我可以轉發嗎?」

「可以,明天見。」她回道。

我不做直男已經有兩個月時間了。

在外人看來,我現在是堅定的女權主義者。但我覺得很慚愧,我其實還挺狹隘的,談什麼主義說什麼大道,我只是一個光榮的馬甜甜愛好者而已,雖然這份愛好我準備保留一輩子。

可是這種感動自己的話,絕對不能說出來。現在的姑娘精得很,話都不需要說,我只是一個眼神,就會被認為錢包裡帶著套,動機不純。一見鍾情這種事,不小心就會變成性騷擾。

我初見馬甜甜的時候,眼神是一小時。

那是二月份荒涼的深夜,出差北京,客戶的辦公室暖氣很足,生長在江南的我第一次發現原來超短裙是四季良品。

時間不以人的意志更改,但我隱隱覺得如果盯得足夠久的話,那條裙子會越來越短。

馬甜甜發現坐在隔壁的我即將陷入一種爆炸而死的狀態,左右腿換了種姿勢,把超短裙無限延長,接著湊過來主動加了我的微信。

善良的姑娘。我想,這女孩值得一交。

「直男癌。」馬甜甜發來三個字。

猛然驚醒。

「我穿成這樣,不是你下流的理由。傻逼!」檯面上,甲方馬甜甜笑著跟乙方的我假裝溝通,談廣告策略,說來年規劃,但暗地裡的唇槍舌劍,咄咄逼人。

可能是如有神助,我羞於辯解的兩分鐘後,一句話反敗為勝。

「你這條裙子,是不是Tony Cici的17年春季新款? 」我問。

Tony是萍水街五十塊的髮型老師,Cici是古墩路三百塊的小妹我並不認識。這是我立馬能想出來的英文名字,湊起來是義大利米蘭五百公里開外的城鄉結合部的時尚感。

「啊?這牌子啊?不是不是,我動物園隨便買的。」馬甜甜回答。

「看起來真像。昨天我在網上看到,挺多明星私服都是這款。」我硬接這話題。

其實我有點編不下去。但這是臉面。

開完會,宵夜。

馬甜甜敬了我一杯酒,說之前抱歉,沒想到我在意的只是一條裙子,而不是她潔白的大腿根。

我說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直男。

她說有個問題我該不該問。

我說我住在101房間。

我想我喝多了。

馬甜甜笑著說討厭,你有沒有男朋友?

我說有。

深夜的北京,風比人多,馬甜甜穿著厚重的外衣,我覺得冷。我沒料到會把自己逼到這份上,為了圓一個謊話,連愛情也可以拋棄。

馬甜甜說她從來沒有過一個gay蜜,我說自己其實壓力挺大。

「我好像醉了.....晚上,我,可以住你那裡嗎?」馬甜甜問。

「可以啊,這麼晚回去也不太安全。」我求之不得。

酒店的房型,是大床房。

浴室的玻璃,是全透明。

馬甜甜洗完澡,躲進被子里,說她挺緊張。

我說我還從沒試過跟一個女孩睡一塊兒,挺彆扭。

「你不會被我掰直吧?」馬甜甜問。

「你試試?」我笑著撲向她,渾身發抖。

「晚安。」她說。

「晚安。」

我幾乎是一夜沒合眼,馬甜甜手腳不幹凈,她摟著我,呼吸均勻且安靜,卻如雷貫耳,她似乎是很難睡好一頓覺,可能生活不易。她有時會踢走被子,春光乍泄。一個直男不趁醉發生點不可挽回的事情,是不合格的。

但我不能讓馬甜甜傷心難過。

「什麼東西?」

馬甜甜忽然醒來,她的手從我腿中間觸電般地彈開。

「雷虎......別離開我......」我假裝夢囈。

「男朋友?」她試探性地問著。

我沒回答,把頭埋進她的胸里,小聲啜泣。

她輕輕拍打我的後背,跟著我一起哭出聲來。

不管生活如何糟糕,只要擁抱就好。

於是我抱緊她。

再次見到馬甜甜,是兩個月後,她來杭州。我請她吃了頓飯,在西湖閑逛一下午。她說她不是來工作的,只是為了散心。我猜她是跟男朋友感情破裂,但我並沒有可趁之機。

馬甜甜似乎對直男帶著恨意。她能指責路人男朋友不給女朋友拎包,而下一對情侶她又吐槽男人拎包一點也不男人。或者是介意旁邊的胖子大談房價和工作忽視女伴一臉的茫然,又鄙夷涼亭里的男女毫無保留地親膩卻不知社會與愛情的痛點。

我想她的偏執,有些矛盾。

但我沒有反駁,只是當一個聆聽者。馬甜甜不需要我的意見,她只想口無遮攔地,把肚子里的怨氣,全都吹散在日光下。

「直男沒一個好東西。」她說。

「晚上想吃點什麼?」我問。

「傻逼!我那麼好,他為什麼不要我啊?」

「醋魚吃過嗎?」

「太他媽搞笑了,你們男人是不是見一個愛一個?永遠也吃不夠?」

「你是說醋魚嗎?」

「好吃嗎?」

「還可以。」

馬甜甜沒怎麼吃醋魚,酒從喉嚨里灌入腸胃,差點砸了飯店。而我偷偷把酒吐在濕毛巾里,讓自己足夠清醒,可以把她帶去酒店。

我們僅僅見過兩次,可每次都是睡一張床,這讓我覺得生活美好。但我知道,我不能動。我只是幫她擦掉額頭上的汗水,抹去嘔吐物,在她皺著眉頭時,緊緊握著她的手。她嘴裡喊著陌生男人的名字,傻傻地笑,然後開始痛哭,罵娘,繼續嘔吐。忽然間,我覺得自己在她身邊挺好,如果她一個人在外面醉得不省人事,多讓人擔心。

這可能也是一種直男邏輯。好像這個女孩,離了你,就什麼也沒有了。只有你在旁邊,她才能安心地把自己的依靠撤掉,什麼也不管不顧,全都寄托在你身上。她知道,無論怎樣,你都會替她蓋好被子,哄她入睡,一夜好眠。

我跟馬甜甜之間,是曲線救國。

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救她也救自己。假裝非直男跟她做朋友,其實是困難的事。我無時不刻地需要壓抑自己想睡她的身心,每句閑聊每句回復,都得思考半天,生怕露出馬腳。我不太懂她們姑娘們的世界,口紅啊,包包啊,鞋子啊,護膚啊,衣服啊,給自己生活增加點情趣和品位的小物啊,一切都挺麻煩的,了解這些得花許多時間,畢竟她們在這些方面浸淫了十多年。

生活不是一蹴而就的。

我能做的,就只是表示對她的贊同。有時候我在想,我是不是飛蛾撲火,明明玩兒不到一塊非要跟在屁股後頭,或許自己真的還是適合找男朋友,遊戲和足球,全都能聊。但我看到馬甜甜醉倒,又篤定,她是我這輩子需要照顧的姑娘。

「嗯?你在這裡啊?」

馬甜甜醒了問我。

「對啊,我不放心你一個人睡。」我說。

「喔,我渴了......」馬甜甜喝完水,眼神迷離地望著我,"哎,你不是喜歡我吧?啊?"

「嗯,好像今天有點直。」我笑說。

「你喜歡我什麼?」她問。

「你的大長腿。」

「直男癌。」她說。

「是啊是啊,不過好像直男沒有什麼資格去戀愛。你昨天不是說了嗎,滿腦子都是不穿衣服的小姐姐,沒品位,小氣,又不招人喜歡。我還是走吧。你好好睡覺,明天,我明天再來看你。」

「也沒那麼誇張了,我只是抱怨一下。你,別走。」馬甜甜說。

「什麼?」我站住。

我想,她可能是想表白。


看臉,你要是帥的驚天動地,偽裝個球,一堆人跪舔。你要是一個屌絲,會這樣說,這麼丑談什麼戀愛。


突然想起了為愛里追求大隊長(白芍他妹)那廝。(*/?\*)看第二季結束應該是在一起了吧~


謝邀。

無論行為本身如何,本質都不會被遮掩,該得到的還是會得到,得不到的還是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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