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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面對不可能的感情,比如對老師的暗戀?以什麼心態來面對?


謝謝邀請。

看到提問者的詳細解釋,其實有些感慨。30+的女性震撼學生的心靈,恐怕除了心理之外,生理上的誘惑也有不少。不過,高中的你,是否從各方面做好了準備去面對她呢?我覺得未必。

她肯定知道你暗戀她。作為她石榴裙下的崇拜者和追隨者,她從你對她的態度之間得到的滿足感,更多於去體會你的感情。這種所謂的精神富足(其實就是一種心理快感),換了別人也一樣能夠實現。因為她選擇的餘地大於你選擇的餘地。

畢業給你的明信片也就是一個信號,既無法說服你主動去擺平她,也無法說服她自己引誘你去擺平她,其實就是一段再正常不過的師生戀,和萬盛米行的河埠頭充滿了來糶米的船隻一樣,年年月月都會發生,平常而又平常罷了。

如果你貿然覺得她是在暗示你做些什麼,然後你去做了,那不可取。我主觀猜測,以你目前的狀態,對性行為的理解膚淺而又缺乏技術,不要以為有個戀愛光環的加成你就可以在床上無往而不利,抱歉,急於做到最好的心態多半只會導致你在床上因為過分激動而早泄,特別是如果你平日勤於擼管的話。

你現在不能自拔很正常,因為在你的世界觀和交際圈子裡,尚沒有遇見過各方面都超過她的女人——好吧,就算有這樣的人出現,你也會主觀去在精神上美化對她的感情而完成對別人的「排他」,這個幾乎是每個少男都會去做的事情。正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也就是這樣。

去擁抱你的大學生活吧。即使今後你的愛情還是師生戀,也要嘗試著在基本對等的位置上去戀愛。光會吟葉慈的詩卻連開房的錢都沒有,這根本就是不可想像的。

給你的忠告就是:這只是一段美好的感情,適合懷念,你的老師沒有嘗試出軌,也沒有嘗試引誘你。精神層面的互相取悅是純潔的,除非你在高中時代已經擁有成熟的氣質、鶴立雞群的談吐、完整的人格和老練的處世之道——但那還是你嗎?我想你的高中老師要是看到你擁有這些她反而會敬而遠之。

大學修學業,更修三觀。你當然可以「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放過」,但也要先想好這是否你想要的生活;另外千萬不要想著找一個類似她的女性作為替代,人都是不同的個體,擁有不同的感情只能說明你的人生多姿多彩,請保持你的平常心,凡事善於思考,不要因為少男懷春而失去了正確的行進方向。

你依然可以和她保持聯繫,甚至以後有可能,約吃飯約看電影約逛街那也是很正常的交往。你大可以保持那種因為精神層面上的距離而產生的朦朧美,不過這不是你衡量別人的一把尺子,這是你初心的寶貴之處。

先生,你是男人,自尊、自重、自信是你未來立足的基石,也是你未來的女朋友或者妻子最看重你的優點之一。去塑造好這些優點,然後再來考慮今後如何面對她。

說得齷齪一些,如果你對她依然有生理上的渴求,那麼在你初步取得成功,獲得更多人的認可之後,在她心目中的砝碼也會隨之增長。機會不是沒有,看你怎麼把握罷了。

為你今後有可能做出的任何正確的決定給予個人僅有的祝福。希望你在成長的道路上能夠走得踏實而順利。


最近遇到了同樣的問題,於是在知乎上求解,發現原來自己並不是異類,心中有著些許釋然。

他是我的專業課老師,從面試的那一天起,我便喜歡上了他,初次見面是因為他的聲音,很魅惑,富有磁性,還有一股濃濃的京腔味,因為我是一個十足的聲控,他的聲音是我認知中最好聽的聲音。我唱歌還是很好聽的,他是音樂老師,面試給了我很高的評價。那時候的我對他,愛慕的感覺更多一些。後來,他會經常在上專業課的時候指導我,並一起深入探討對音樂的理解,他的鋼琴彈的很棒,是音樂世家出身,精通十多樣樂器,那個時候,看他彈鋼琴就是最幸福的事情,沒有人會理解那種,每每彈鋼琴都會被圍觀的感覺,我漸漸迷戀上了他。

我是一個不爭的人,一次專業訓練的時候,要求每個人自由闡述,很多人都在舉手想拿麥克,急於去表達自己,我也想說,但是我沒有去搶,而是一直舉手,從頭舉到尾。後來,我漸漸發現老師貌似沒有想要給我的機會,於是乎,我漸漸放棄了舉手,然而這時,他走到我的身後(因為按豎列坐,而我坐在最後一排的位置),輕拍了我的肩膀,遞給了我麥克風,當時空氣彷彿突然間靜止,所有人都很震驚,包括坐在前排的老師,我有些迷茫,不知道該不該接過,但是他還是塞到了我的手中。我不記得我說了什麼,只記得他一直站在我的身後,直到我說完,道謝,把麥克風遞過去,他又默默的走開。

後來才知道,原來他默默的為我爭取了很多東西,只是我一直不知道,都是其他同學告訴我的。也許麥克風只是一個導火索,徹底點燃了我對他的喜歡。

他只是比我大12歲,卻是一個年輕的奶爸,他兒子很可愛,遺傳了他的優良基因,今年馬上就2歲了,然而鋼琴卻彈的很6,兒子媽媽長得很漂亮,他雖然不是特別帥氣,卻很有才華,深得我們的喜歡。

從那時起,我們的共同點更多了,碰撞的思路更多了,總會相視一笑。也許是他對我的好讓我更加去想要去做些什麼,雖然我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我並不能控制住我自己的心,更多的是對自己的精神折磨罷了,我很痛苦,感覺自己的心態崩了,我不是一個愛哭的人,而在這之前,我並沒有任何的感情經歷,可是每個夜晚,我都會因為想他而偷偷的躲在被子里哭,是不甘心?還是委屈?我不知道,於是,我選擇了去逃避,逃避了3天後,他終於忍不住,在我們正面相遇我快速走過之前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帶到了那個我們曾一起上專業課的音樂教室,說「總感覺,你心裡有事,你為什麼要躲著我呢?我知道你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而我卻很粗糙。你,,釋然了么?」這是我僅能記得住的3句話,因為剩下的,我一直站在一旁,緊張的摸耳朵,沒聽進去。他不是很開心,就離開了。

我現在仍然選擇去逃避,因為我知道我做的事情是錯的,在錯的時間遇到所謂正確的人,它本來就是沒有結果的,只是折磨自己,我甚至想要放棄我最愛的音樂,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我只能去逃避。很痛苦,卻不得不去做。


其實想想也是好的 我高中喜歡了我們老師很久 一直到大學還喜歡 我覺得回想起以前高中那種明裡暗裡的小動作 還是很開心的 不過還是應該把時間精力放在自己該做的事情上的 只有自己足夠好才好去愛別人


雖然是故事,卻很觸動

看到不遠處的梧桐樹下,正站著一身休閑裝的許蔚。他的眼睛很大,儘管總喜歡很奢侈的大笑,每次黑色的瞳仁就佔滿了整個眼睛,那麼燦爛,波光粼粼,帶著新鮮乾燥的陽光味道。

初秋的梧桐葉還是綠色的,在樹枝上像一個個鈴鐺招搖著,風一過,呼啦啦地響。許蔚就站在那顆最大的樹榦下,大力揮著他的胳膊。

殊曼每次看到這樣的情景總有種回到高中的錯覺,那時的許蔚就是這樣的動作,無論是大雪天,還是小雨中,他那個誇張的揮臂和笑容總震懾著空氣,飄飄蕩蕩地傳送給她。

「你怎麼來了!」殊曼向他走過去。

「林老師,咱們也好久沒見了,總得主動來看看你吧。沒想到剛到這兒就遠遠看到你了!想我了沒,抱一個好不好?」打趣著要伸出手臂。

殊曼趕緊躲開,笑著說:「別鬧了啊!明老師,這是許蔚,我的高中同學!」

「你好!」許蔚的神情轉得特別快,早已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寒暄點頭。

「看來是他吧,你的不確定?」 明老師笑意很深,望著殊曼,知趣地打算說結束語,「我先去。你們好好聊。」

說著就退開了。一抬頭:「李主任!」剛好抓著個吃飯的伴兒,明韻剛剛那點失落有了填補。

殊曼循聲抬頭,看到不遠處的李戊辰正無聲地望著這邊。明老師快步走了過去,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兩人寒暄著往食堂那邊走。殊曼落寞地望著他們的背影,忽然有點冷,是不是裙子該換掉了呢?她找不到別的安慰。

「林殊曼,醒醒啦!」許蔚在身邊拉她胳膊。

「幹什麼啊!」

「你就是來禍害的!跟我回去吧!」許蔚注視著殊曼的眼睛。

「我沒那個意思!」

「那你回來幹什麼?不覺得很無望嗎?你只是找個工作嗎?」

「現在工作不好找啊!」

「借口,林殊曼,四年了,還沒想清楚啊。伯母在天有靈也會生氣的,你願意做老師,到哪兒不能做。就是借口,很多東西是不能回頭的!」許蔚看著眼前的她,那層落寞輕得像薄紙,卻狠狠罩在自己的心口,透不過氣。

「許蔚!」殊曼逆反地掙脫掉,「我清楚在做什麼?」

「這幾年你也夠浪費青春了。回來又怎麼樣啊,你會嫁給他嗎?婚姻哪是你想的樣子?他是離婚有孩子的,你憑什麼要跟他,他配得上嗎?前年你母親過世,他看過你嗎?殊曼,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就過去吧。原來你們都沒錯,但現在就是你的錯!」許蔚直言不諱,不願意留情面,

學生都下了課,從他們身邊涌過。殊曼氣得不再說話,一臉難堪,只得悶著頭往操場走。

「殊曼,就算為了他離開算了。他還不夠苦嗎?彼此都有自己的生活,幹嘛又要纏繞在一起。他的現實並不輕,一個大男人帶個孩子,還有許多負擔。」許蔚一把拽住殊曼,一字一句,生怕她聽不明白,「他要的是安穩,經不住那麼多!你跟他合適嗎?」

「許蔚,我不知道,你說的我似乎想過又沒有去認真想過。我只知道,他過得不好,我不放心。我什麼都可以容忍,就是不忍心讓他不好。你不了解那種寂苦,這四年怎麼過的,我比誰都清楚。他太固執,不會隨波逐流,他無法調整自己,他越孤苦我越知道,他對於心中的歸屬看得很重。」清秀的殊曼眉心焦灼劇烈地跳動,「我們彼此冷靜了四年,我只想心疼他,陪著他。時間難道沒有給答案嗎?我知道他看到我會痛!可是你知道?他站在講台上給我的目光是無法自已的喜悅會心。我能感覺到他心中微微的希望和期待。你知道在我四年後見他的時候,他告訴我什麼?他老了!許蔚,我不能丟掉他!」殊曼已淚水滿溢,無法控制地哭了起來。

「是,那又怎樣,你給他也只是暫時的,能永遠呆在他身邊嗎?他有孩子,你會嫁他?你們的流言蜚語並不是不存在。他的顧慮很多,他並不是個勇敢的人。也許他的無法承擔會讓你傷心。」許蔚一字一字,卻句句如刀。

「我沒有想自己。」殊曼倔強地抹了把眼淚。

「你願意嫁他?」許蔚注視著殊曼的眼睛,像要直看到她心裡去

「如果他願意!」殊曼堅定得要命。

「如果另外一個人也如你愛他一樣愛你,你會接受嗎?」許蔚忽然沒了什麼力氣。

「我……我會謝謝他,但不能接受。」殊曼固執得毫不猶豫,追思著從未改變過的自己,「李戊辰,沒有他,我不相信愛情!我爸不也說愛媽媽,到最後呢,早離開我們了。只有李戊辰,他不會丟了我,我信他。」

「好一個,沒有他,你不相信愛情。我……簡直多餘!」許蔚憤恨地搖著頭,苦澀難捱,慢慢向後退,深深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子,他們同窗了三年,又默默關心了她四年。

望著她活潑又無助,眼看她意外地失去媽媽。他曾想,要做她人生唯一的支柱。她軟弱過,卻又那麼固執堅定得讓他憐惜。

她從不給別人體恤她軟弱的機會,唯獨那個李戊辰。

她的青春有歡笑稚嫩,有已經放棄她的父親和陡然離世的母親,卻也有李戊辰。她的痛苦都是她的至親至愛給的。

許蔚再不懂,都看不得她難過,尤其看不得她執迷不悔的難過和傷心。

到底是怎麼了?他和她?

讓她從來都堅定地拒絕別人,卻把自己一腔的愛長長久久地付給這麼一個人。

許蔚真不清楚這感情到底來自何處,又為何挨得住時間的枯澀。

他轉過頭,望著花壇那邊的石牙子,曾經細雨如絲的春天帶著彼此高中時年少的笑聲,忽隱忽現。

一眨眼停留在那,一眨眼又消失不見。

那時的時光如同停留在心頭路燈下固執等待的孩子,一受驚,卻又跑開了。

只剩落寞了。

許蔚被正午的秋陽曬得有些恍惚。

時間確實馬不停蹄地跑過了好幾年啊!

他大大呼出口氣,徒勞又惶惑,只有沉默。

許蔚轉過身,望著固執的殊曼,自己只一點點的力氣了。而眼前的她,愛的力量卻洶湧澎湃,熠熠發光,燃燒著一把火,傾盡一切地要給那個李戊辰。

他無奈又恍然,自己何曾得到過殊曼的回應呢,卻無言地陪著她走了這麼久?

除了轉身走開,還有什麼?他能和她一樣固執,去為難她嗎?

殊曼愣在原地,獃獃看著許蔚漸漸遠去的背影。

「林殊曼,你傻透了!」許蔚忽然掉過頭,大聲喊了一句就飛快跑走了。

殊曼愧疚難當卻決絕異常,望著那條通往外面的路徑和消失不見的許蔚,不願意多想。

她寧可把曾經的自己和未來的自己都放在這個能給她星點夢境的校園,全放在他那裡。沒什麼依據,更沒什麼支撐去預言明天。她只認定,自己愛他。

手機又一次響,殊曼定了定神,按了鍵,居然是李戊辰。

這是他們四年後第一次的簡訊,他告訴她:「快去吃飯吧!」


首先,沒有什麼不可能。

當然,由於各種原因,我們不得不放棄某段感情,那麼一定讓自己明白,自己的確是真誠地看待這些,但是放棄也是愛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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