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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吸我血,應不應把它打死,還輕趕飛?


這個問題,我考慮了很久。

從我開始吃素的時候起。

在那之前,有蚊子咬我,殺無赦。

開始吃素以後,我想,既然吃素了,我是不是應該不殺蚊子了?

但是長久的習慣,讓我被蚊子咬了以後,下意識的一掌拍死。

但是跟以前不同的是,拍死以後,我有些過意不去。

覺得自己很不應該,但是又不願意被蚊子咬。

對吸我血的蚊子生不起慈悲心。

內心猶豫掙扎,最終覺得,如果蚊子咬我,我就趕走它,也不殺它。除非欺人太甚,就宰了。

有一次,我父親在親戚家拿了兩隻小狗。

準備殺了,給一位長輩補身體。

我父母知道我如果在的話,肯定不會讓他們殺。

於是趁著我去奶奶家玩,跟我說,讓我晚上在奶奶家吃。我不知道情況,便同意。

但是當時在奶奶家玩,快到飯點。

我突然升起一個念頭:今天我做飯給爸媽吃吧,好久沒有為他們燒飯了。

奶奶挽留我,我也很堅定,心情很愉快,樂呵呵的去買菜了。

結果我回到家,就聽到一隻小狗在悲慘的叫。

另一隻已經被殺了。

我默默的把菜放下,安慰了那隻在叫的小狗。

它在我安撫以後,頓時就放心下來,安心的睡著了。

父親跟我解釋,這是給長輩補身體的。

我也給自己解釋:我這麼大的人了,這樣的事不能接受嗎?想開點,去菩薩那裡為這兩隻狗祈禱,讓他們往生吧。

於是我默默的到閣樓的佛堂,跪在地上,心理默念: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好好走,莫留念。

我念著念著,心裡開始難受,樓下的小狗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叫的格外凄慘。

我心裡不斷放映著小狗被殺的樣子。

終於淚崩。乃至於越哭越大聲。

我問菩薩,我該怎麼做?救,還是讓它認命?

菩薩沒有說話。

但是我哭的不能自已,狗叫的也凄凄慘慘。

最終我霍然站起來,堅決的阻止。

我父親當然聽到我哭了,他也一直沒有動手。否則早就被殺了。

我終於舒心了,而那隻小狗也像是知道一樣,很開心的舔我手。最後又安心的睡了。

我當時好像明白了什麼。

但是仍舊不透徹。

我覺得,我真的不能看到有靈性的狗在我眼前被殺。

那沒什麼靈性,而且還吸人血的蚊子呢?

我好像還是可以接受它們被殺死。

我依舊沒有搞清楚,我應該怎麼對待蚊子。

後來,吃素幾年了,我在一個地方上班。

有人抓了一條蜈蚣。

將它裝在瓶子里。

他們知道我不吃肉,信佛。

於是說:這是蜈蚣,咬人的,你總不會想要放了吧。放了他就是傷害了別人。

我說:恩,不會,這是它的命。

但是心裡卻想:它跟狗有什麼區別呢?

我看到這條蜈蚣在瓶子里左右扭動,希望有一條生路。

心裡有些痒痒的,但是我覺的別人說的對。

於是我沒有管它,任由它被關在瓶子里,扔到垃圾桶里。

晚上跟著老闆出去吃飯,心裡卻一直惦記著那條蜈蚣:我該不該救?

最後,我想,如果我回去的時候,它還在,我就放了它。

吃完飯,它還在垃圾桶里,還在扭動。

我把它放生到草叢裡,默默的對它說:離人遠一點吧,別再被抓了。

它一溜煙就不見了。

我想,如果它被抓是命。

那它遇到了我,被我放了,也是命。

如果它以後又咬了人,那也是命。

我管不著了,但是它在我眼前,在我能救它的時候,我如果沒救它,我受不了。

放了它以後,心情平復了。

我突然明白了,沒有道理可言。

或者說,以我現在的知見,看不清真正的道理。

但是放也好,不放也好,都是天道。

為什麼?天道自然,既然這麼發展了,你說它沒道理?道理不可言。

事件本身就是道理。

再後來,蚊子還來咬我。

我心情好的時候,會看著它很高興大口吸血,從乾癟的肚子,到滿滿當當的一肚子我的血。

然後輕輕的一吹,讓它走好。

心情不好的時候,我會趕它們走,或者躲到蚊帳里。看著它們嗡嗡的在周圍環繞。

你問我這麼做是依據了什麼道理。

我依據的是道理。而不是什麼道理。


我原來是讓別人幫我打,後來信佛了,覺得一切都是因果,吸我血,我們必然有聯繫。再說不就吸一滴血嘛,它們卻能飽餐一頓,這種請客好合適!我這樣想之後沒幾天,我在買早點,就覺得腳後跟有蚊蟲,如果是從前,就腳踢起來,手揮舞了。那時候不敢動,慢慢回頭去看,生怕打擾它們。回頭一看,心裡不停的說好險好險,回頭一看是一個大約兩歲的小女孩,在我腿後面玩一把小扇子,不時碰到我。如果我像從前一樣,一樣把她踢傷了。再後來時間長了,也許是因為吃素,也許因為慈心不殺,原來一家人只有我一直挨咬,現在極少挨咬了。就算被大花蚊子咬了,也不怎麼覺得癢,過兩個小時再想起來,一看,一點痕迹都沒有了。南無阿彌陀佛,祝師兄在慈心戒殺這條路上越走越好!


打死蚊子或者趕飛蚊子,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或者把這個問題以殺生與否的角度來議論,都是造作。

對這個問題有一個角度可以討論一下,是面對蚊子叮咬時內心的狀態如何。

心若因為蚊蟲叮咬而生氣惱煩亂,就不是修行人的狀態。因為我們無論怎樣去消滅蚊蟲,總是避免不了再受蚊蟲叮咬,蚊子不會滅絕,一間屋子可以做到沒有蚊子,暫時不受叮咬,一個社區可以通過環衛等工作消殺蚊蟲,但是若我們哪一日夏夜去野外郊遊,仍可能再受到叮咬。

因為蚊蟲是在世間是消除不盡的,我們若去對治一種無法消除的對象所帶來的煩擾,智慧的方法是安定內心,被蚊子咬就拍打死蚊子,或者又冒出了蚊子,又被叮咬,我們就再找找,我們能做的就是用一顆安靜的心來面對這件事情,而不是與一隻蚊子較勁,僅此而已,關鍵是心的安靜才對。

有個什麼事呢?才一隻蚊子而已。


先抓住,摁在石頭上,然後用放大鏡仔細找到腦門的位置,接著用大鎚對準目標,不要有一點點絲毫的猶豫,bang!

世界和平了,心中的執念也瞬間沒有了。


打走護己,趕飛護生。

前者直截了當,無明凡夫。

後者同體大悲,智慧菩薩。


當然是趕飛了。

然後到佛菩薩像前,讓佛菩薩看看你被叮的包,說:我慈悲完了,該你慈悲慈悲我了。


有位窮困的老僧,自知無福,希望透過培福讓來生得到好果報.可是他沒有物品可以布施,於是就把衣服脫了,坐在草叢裡喂蚊子,藉此來培植福報。

老僧死後,由於他修苦行的福報,轉生做了國王。這位國王嗜吃鴨舌,每餐必來一碗。

有天,一位僧人求見國王,問他想不想看一件秘密?國王當然想看,僧人便運用神通讓國王看到他的前生,他這才知道自己前生是位出家人,以及自己喂蚊子的情形,而那些蚊子大部份都變成他碗里的鴨子。

這位僧人對國王說:「大王啊,報恩的鴨子所剩不多了,等吃完時,你的福報享盡,也當準備後事了!」

國王一聽十分害怕,從此再也不敢吃鴨舌了。


當然是把它趕走啦,它只是吸你的一點點血而已,沒必要殺了它,增加殺業。


吹走就好了,不可殺生。


現在我不打,在家偶然看到蚊子小蟲,就再心裡說別咬我,別在我家呆著了。是不自覺的就在心裡說了,看到蚊子正咬我胳膊,我就給它吹走。總之,我不打。


打死和趕走都會造業,事情的重點不是打或趕 。而是打或趕的那一刻你的內心是否有念。


體胖,經常被蚊子偷偷的親一口,吃素後發現蚊子不喜歡我了,還暗暗傷心了好久......


打死,別把善良用在不需要的地方。


小蚊子就吹走吧,活著已是不易。

花蚊子就拍死,吸血是小,傳播病菌是大。

長期吃素,修行有佳,蚊子根本就不咬你。


不能殺,但也不能放任蚊子咬。

有心殺就犯戒,無心殺的不破殺戒但造惡業。

覺得不能殺,沒辦法只好讓蚊子隨便咬是愚痴。

覺得蚊子咬我是我的命,或被我打死是它的命,這是宿命論,是邪見。

點香的傳統原本就是用來驅蟲的,現在不知道用來供奉什麼的。

點蚊香驅蚊液時盡量開窗通風。

蚊帳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開空調會降低蚊子的活動力,也不會咬你。


在你成為胚胎之前,你已經搶奪了其他成千上萬精子生存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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