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又無趣的技能
我覺得我這輩子都學不會打麻將了,在麻將館混了近兩年,只會麻將連連看。還有骰盅,都是瞎叫,在酒吧只學會疊骰子……疊到人神共憤,因為大家經常找不到骰子,全讓我拿去疊了。就像大雄的翻花繩,我也希望有個如意電話亭,這樣全世界就闊以流行疊骰子,那我一定能進前十。
還有撲克牌,我家那邊賭博風氣重,小學生很多會打撲克牌,我只會最簡單的,一人三張牌,看誰牌數大。當時同學熱心教我鬥地主,但我只學會用撲克牌占卜,用撲克牌疊高樓,疊得可他媽好了!!成就感懂嗎,我覺得我如果投身在疊撲克牌上,可能是個人才。
給貓抓虱子也是一把好手,那種在一片毛海里捕捉到獵物的緊張刺激。抓到虱子後往地上一摁,用指甲蓋旋著摁,非常清脆的吧唧擠壓聲,虱子扁成頭皮屑了,摁到滿肚血的虱子,那聲音更響亮了,吸滿血的虱子是最好抓的,個頭大不好藏身,行動也緩慢。古人說得對,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吃太飽活該被我摁死。所以我家貓特別煩我,煩死了,天天跟煎餅一樣把它翻來翻去抓虱子,都嚇得不長虱子了,見著我跟見了狗一樣避之不及。
針線活我還是會有一點的,給貓做衣服。當時大貓生小貓,小貓我賊稀罕它了,想給它做件馬甲,待在暗無天日的房間里,靠著一盞微弱的檯燈光芒,像個老母親般的辛勞地縫紉馬甲。結果給貓穿上後,差點沒把它勒死,小貓長得太快了,跟蔥似的,一段時間沒注意就蹭蹭大了起來。
受挫後我決定往手工玩具發展,當時都流行泰迪熊,我把枕頭的棉花掏了不少出來,頭啊腿啊肚子都塞滿了,也不知道縫了多久,一放學就趕緊回家,最後完工了,一隻看起來很智障的泰迪熊,丑是丑了點,但母不嫌兒丑嘛,熟能生巧以後會越做越好看的,我還幻想了我做的玩具大受歡迎,不愁銷路。但沒等我創業,就差點被我爸打死,因為我的泰迪熊是用我爸新買的睡衣做的,我剪錯布了,我爸發現睡衣破個大洞後,我告訴他那是老鼠啃的。
後來我爸一直穿著那件睡衣,不同的是,睡衣有一側是打了補丁的,逢人看見就講來歷,成了我的恥辱柱。如果不是家人的不支持,我可能會是個手工匠人。
啊我的童年咋那麼能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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