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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技術如此發達的今天,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信仰宗教

文明之初,人類就用神來對自己無法理解的自然現象進行解釋。

世界上的每個國家幾乎都有屬於自己的神話體系,比如,中國的道教三清: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靈寶道君;古埃及的太陽神瑞、天空之神努特、死神安努畢斯;伊斯蘭教的主神安拉、天堂女神火麗;希臘的太陽神阿波羅、文藝女神繆斯、大力神海格力斯…

如果宗教只是作為一種認識世界的手段,那麼,隨著科學技術的日新月異、碩果累累,就該退出歷史的舞台。

奇怪的是,宗教非但沒有退出歷史舞台,反而,愈演愈烈。

就在今年的一月份,參加穆斯林大會的孟加拉國民眾擠滿了火車,整個火車裡三層外三層都站滿了乘客,別說座位,在這樣的列車上,能有一個立足之地就算幸事了。

中國的春運是這樣還能理解,畢竟,人家著急回家嗎?可是,孟加拉國參加穆斯林大會的場面比中國式春運更慘烈。

按說,科學是迄今為止人類發現的認識世界最合理的、最有效的羊腸小道,而宗教呢?是個明白人,就能知道它的說服力簡直弱爆了。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漏洞百出、毫無信任感可言的存在,卻能穿越歷史的塵埃,一直撐到現在。

小編真得很想問「為什麼?」

認識世界的成本低

人類生活的世界本來就很複雜。雖然,我們有層層疊疊、千千萬萬的理論著述幫助我們認識世界,可是,這些理論著述要麼無法被驗證,要麼沒有被驗證。

正如哈佛大學預防醫學院的主任所言,對於其他學科,要相信主流觀點、主流專家、主流平台;而對於醫學,最好什麼都不要信,因為大量的醫學研究成果都未得到證實。

按照人類的天性,只要我們的大腦空間有認知留白,我們就會想方設法尋求解釋,既然已有的科學解決不了我們的問題,那我們就另尋它法。

對於大多數普通人來說,受限於科學意識、知識水平、時間要素等,面對一個具體的情景,他們往往遵循高效率原則、低成本原則、自我認同原則,選擇一個離自己最近的認識,而宗教教義剛好符合這些原則。

比如,當一個巧合不止一次地發生在同一個人身上時,我們自然而然地會將這種現象與一個叫作「幸運」的詞聯繫起來,其實,這個時候我們的心裡根本沒有一個關於幸運的完整而準確的概念,就算查了新華字典,我們仍然不知道什麼叫「幸運。」

很多時候,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我們不是尋求事物準確無誤的答案,而是僅僅要一個解釋而已。

符合人的天性

按照生物進化理論,推動人類進化的早期天性,不是理性因素,而是感性因素。因為原始社會的狩獵工作要求高效,而理性因素是反覆思量的藝術,具有延時效應。

比如,一個原始人如果遇到一隻兔子,不趕快捉,而站在那裡想半天,那他估計今天就要餓肚子了。

所以說,感性基因幾千年前就已經深植於人類的神經系統中,影響人類行為的時時處處、人類生活的方方面面。

當我們的心情糟糕透頂的時候,我們就會大聲抱怨、發泄苦悶;當我們喜極而泣的時候,我們就會哭花了臉;當我們看見門口的超市有減價的標籤,我們就會忍不住向里張望;當我們發現朋友圈裡有紅包的時候,我們就會立馬去搶。

感性因素就像一個幽靈一樣時時在我們身邊溜達,只是不同的人,處理方式不同,有的人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拚命給自己打興奮劑,比如:雞湯文、勵志文…有的人則傾向於逃避,比如:啃老族…有的人則是不慍不火,成功變身佛系青年,比如:大悲咒…

宗教本身就是主觀的,它可以任我們的想像馳騁,我們在現實中無法完成的一切事情,都可以在宗教里找到解釋,得到滿足。

當今世界的三大宗教無疑都是個人面對難解的困境和無力的環境的時候的很好解釋文本和指導方法,我們可以毫不費力啟動自己的感性基因,讓它與我們認同的宗教教義無縫對接。

宗教更接地氣

縱觀人類文化的發展歷史,不難發現,文化的受眾範圍不斷擴大,經歷了一個從精英文化到大眾文化的發展歷程。尤其是互聯網的發展,賦予了每個人「話語權」,草根文化因此更加興盛。

科學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只是個口號。如果用二八定律來解釋,那麼,全世界也只有20%的人能真正接觸到嚴謹精確的科學,而剩下的那80%的人估計只能享受用科學封裝的罐頭。

甚至,大多數人連接觸科學的途徑也不知道,日常生活中,我們在解決一個具體問題的時候,比如,「全世界有多少個國家的人喜歡拍婚紗照?」、「為什麼中國有那麼多韓國留學生?」、「辭彙量是如何測出來的?」,習慣上會去找度娘,但是,度娘給你的答案往往只能叫經驗,不能成為「科學。」

像「維基百科」、「知網」、「維普」等這樣的學術網站,本科以下學歷的人是不知道的,所以,科學是孤高的,離我們認識世界有點遠。

而宗教就不一樣了,它早就遺落在了民間,無論是印度教、猶太教、基督教、還是伊斯蘭教,始終與普通大眾心手相連。

就像孟加拉國今年的穆斯林大會,成千上萬伊斯蘭教教徒千里迢迢前往他鄉赴安拉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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