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工作我們還有很多

今天上午去人社局辦事,來到人社局醫保科(暫且叫這個科吧,具體到我記不清了),推門而入看到前面排隊的人似曾相識,仔細回想一下,原來是之前單位同事的老公。

我並沒有上前打招呼,而是把臉側了側假裝沒有看到他,我這樣做並不是因為多麼「高冷」。而是事出有因,一是我和他並不熟,之前只是去他家時和他見過一面。

二是我猜測他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他妻子,也就是我之前所在單位的同事辦理大病報銷手續,如果上前寒暄,肯定要詢問他妻子的病情,我不忍心看他因摯愛的人病魔纏身而愁眉苦臉的表情。

我這位同事年紀輕輕才30歲左右,正是上有老下有小,工作剛剛乾出點成績的時候,卻不幸得了口腔癌。

沒錯,之所以在她家和她老公見過一面,就是因為知道了她得病的消息,去她家看望她時。

從他和人社局工作人員的交談中,我聽到另外一個不幸的消息,他母親最近被查出了肺癌,剛剛做完手術,他這次來是為他妻子和母親一塊辦理報銷手續的。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兩個癌症患者,對這個家庭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繼續說我那位同事,很多人都猜測(也包括我)她之所以患口腔癌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工作壓力太大。

她之前在鄉鎮扶貧辦工作,毫不誇張的說當地扶貧辦對內的工作基本是靠她一個人撐起來的(所謂對內的工作就是錄入各種表格、整理各種檔案之類的,並不下村開展扶貧,下村開展扶貧工作有工作片的同志)。

鄉鎮本來人手就少,幾乎每個人都身兼數職,扶貧辦滿打滿算是三個人,一個分管副鄉長、一個我同事、一個三支一扶。

分管副鄉長除了分管扶貧工作,還分管其他幾項工作。所以,對扶貧工作他乾的最多的只能是有事時協調鄉里的各個部門。

三支一扶是人在單位心不在單位,由於沒有正式編製,他整天想的是如何考走,對於扶貧辦的工作是能少干就少干,能不幹就不幹,一有時間就複習公務員或事業編考試。

扶貧辦對內的具體工作大部分都是由我這位同事來做,她中午基本不休息,吃過午飯後就開始工作,周六周日也基本在單位度過,而且我聽其他同事講,她常常早上四五點鐘起床開始整理各種表格文檔。

扶貧工作是一項政治任務,也是一項新任務,剛開始工作中幹部難免有乾的不規範的地方,這些不規範的地方很多都是要追究責任的,假若追究責任她作為扶貧辦主任肯定也跑不了,她因為擔心被追責還曾向分管副鄉長哭過好幾次。

她生病在家修養後,扶貧辦並沒有垮,工作還是有人干,領導又派別人頂了上去。

生病後她的朋友圈不再是曬加班工作場景,而是換成了如何鍛煉身體,如何在同病魔鬥爭,一家三口外出合影的照片了。

或許她更加懂得了如何生活。

之前,老婆一直念叨為我買一份保險,但是一直沒有行動,這個十月一放假期期間,我、老婆、孩子我們仨一人買了兩份保險,我們也更加懂得了如何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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