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富分配不公的原因略解

美國某商學院的一位教授,曾和學生在課堂上討論社會的財富分配問題。

為了強調公平,大部分同學都主張平均社會財富。

教授沒有做任何評論,只是帶領學生進行了一個實驗:平均學習成績,即以全班平均成績作為大家的最終成績。這樣一來,學生既可擺脫過大的學習壓力,又不用擔心不及格。

結果,第1次測試結果,大家都得了B+。

這時,那些一直努力學習的同學就在想,反正我努力了也不會得到更好的成績,那我何必自討苦吃?於是開始鬆懈了。

而那些本來就不努力學習的同學就在想,反正學習成績好的同學會拉高平均分,我為什麼還要努力學習呢?

結果,第二次測試結果,大家的平均成績變成了B-。

……

第三次測試結果,都變成了C。

終於,部分學生忍不住了,他們跑去找教授,說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最後大家的成績都要不及格了。

教授說到,平均分配社會財富的結果就是這樣,雖然部分人在短期內能夠得到好處,但是這樣的好處很快就會被消耗完,最後導致的結果就是普遍貧窮。公平不等於平均。

公平不等於平均。這是教授對財富分配做出的結語。

這句結語其實很容易理解,因為咱們的父輩,就經歷過因為強求「平均」而造成「均貧」的一段時間。你懂的。

關於公平,我曾寫過兩篇文章。

——在《做人必須知道的一個殘酷真相》里,我寫了馬太效應和「人道」:講的都是多者愈多,少者愈少。

——在《遭遇不公平?干自己的事,下自己的蛋!》里,我寫了不公的客觀事實,以及如何面對不公。

其實,亞里士多德說得很準確,他說,公正就是給予人們所應得的東西,是一種適合。

如現在有一隻笛子,應該把它給誰?

在亞里士多德看來,是給最好的演奏者——這是笛子存在的目的,即被很好地吹奏。

他說的其實是一個到最後終會發生的現實:優勝劣汰。

我們都見過不少牛人,有現實生活中的,也有影視劇里的。

我們把他們當作神一樣的存在,因為他們無論到哪裡,或被打擊到什麼程度,他們都能站起來,然後東山再起——我訪問過的大商中,就不乏這樣的奇才。

他們有著成功者的"體質",去到哪裡成功的幾率都比一般人大。因為思維在那,能力在那:

一個石油大亨被扒光了衣服扔到沙漠里,他說,只要經過一個商駝隊,他就又可以成為百萬富翁。

這個石油大亨,有著百萬富翁的「體質」。

電影《1942》里,老東家(張國立飾)帶著長工逃荒,快到山西時,對那個長工說:栓柱啊,到了山西就不怕了,我有怎麼能成為地主的方法,用不了幾年,我還是地主。

這個老東家,有著地主的「體質」。

所以,別抱怨,先把自己的「體質」改變了再說。

體質是什麼,就是一些可見以及不可見的特質。這些在勵志書上有很多,這裡不表。

總之,成為「優勝劣汰」的那個「優」,或者亞里士多德口中的那個「最好的演奏者」,是我們唯一要做,也唯一能做的。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要注意4點:

其一,這裡的「優」和「好」,是指客觀的,不是主觀的;

很多時候,我們往往會以為自己是那個最好的,或者以為自己的能力與位置不匹配,但事實並非如此。這是自我認知偏差,會滋生怨憤與不滿,抱怨懷才不遇,而不知道自己的「才」根本就不夠。

要避免這一點,首先要做自己擅長的:以己之長攻彼之短,勝出的幾率高;其次是要保持好奇心:拓寬視野,以免坐井觀天。

其二,要用長遠的眼光看問題,避免短視;

例如財富分配,它是一個大系統,是一代又一代人的積累疊加。

你覺得相對於富二代官二代不公,是因為沒看到別人家的富一代、官一代付出過的努力。

從原始積累到財務自由,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與精力,這點要看個人造化了——福報大的可能需要時間少些,福報小的,則需要更長時間的沉潛。這跟你在銀行有多少存款就能幹多大的事是一樣的道理。

實際上不僅是財富,連權力在某種程度上都是這樣的,這一點毋庸諱言,諸位明白就好。

其三,要有舍與得的交換思維;

很多時候,我們追求的公平,其實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是看到天鵝舞卻看不到那一雙傷痕纍纍的腳。

要得到,就要有所舍,這個簡單的辯證關係要懂。而且懂了還不夠,還要去做。

其四,要懂得稀缺才能體現價值,把好鋼用到刀刃上;

不是所有事情你堅持去做了,就會有好結果,否則一些簡單的手工勞作者早就財務自由了。

稀缺的且是有益於普羅大眾的(這是大前提,違法犯罪,挑戰道德人倫的事情別干),才是有價值的。

怎麼做到稀缺呢?

或是同行業頂尖,別人望塵莫及;或是找到一個新行業或者開發新產品,填補了市場需求;

有了上述四點的思想框架,然後坐言起行,深挖,堅持,成功的概率才會高。

說到這裡一定有人會質疑甚至謾罵了,難道面對財富分配不公就不管不顧,不疏通引導嗎?

當然不是,疏通要,引導也要,但別對疏通引導的效果抱太大希望,因為再疏通、引導,也只能起到「微調」的作用而已。

對於規律,人力的作用其實很微小。就像文首的例子說的,財富分配的結果是由人性決定的,而不是一個人或者某個「組織」決定的,如果非要強行進行「平均」,只會帶來另一個問題,而且這個問題造成的不良影響可能比自然存在的不公更大。

舉個簡單的例子,前幾年股*災時,指數天天暴跌,坊間呼籲救市者眾,ZF原本不表態,後來終於出手了。結果呢?救市當天大漲,次日繼續大跌,連續幾次都這樣。

——事實證明,救市收效甚微,反而「解放」了一批基金,令它們瘋狂出逃(當然這些機構後來也被責罰了)。

其實,即使是救,也要系統地救,在盤根錯節中找到根本,對症下藥,才能起到療效。而違反規律的救,只能是事倍功半,甚至是螳臂當車。

為什麼呢?因為投資市場是人的市場,是「人性」的市場。而在利益面前,人大多只會想到自己。形成「合力」,很難。

至於一些因為客觀條件需要幫助的人們,也是通過培養企業家的社會責任感與道德自律,或者通過相關政策來進行稅收調控,「劫富濟貧」來進行平衡而已——就像你只能倡導別人助人為樂,號召別人捐款,但不能強制一樣。當然,這又是一個系統工程,涉及到教育、基建等等等等,這裡不表。

總之,財富分配的不公,是人與人之間經由人性的博弈形成的結果。

說白了,事物的發展都是從這一次「成住壞空」,到下一次的「成住壞空」……如此循環往複的,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

財富分配亦如是。

我是悟恩(公號kokyo98),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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