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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其實你離我挺近的

今天讓陽明老師歇一下,我掌班,說說快樂的事情吧。

學了幾天之後,覺得人的不快樂都是自己找出來的。

動物不知道未來(別較真,也許知道,但我不知道,專家也不知道,專家所謂知道也就是做個實驗,間接知道罷了),所以活得很機械,但動物似乎沒有不快樂的時候,人總想自己的未來,因此會擔心,所謂關心則亂,其實未來一直就在我們的身邊,你想趕都趕不走,你唯一犯的錯誤就是用後背對著它。我在這裡不想重申那種庸人自擾的老調調,因為我想太多的人說過,我在這裡只是想說,每當你悲傷的時候,快樂,其實並沒有離開,只是你心裡裝的太滿,沒有給快樂騰出地方來。

我總覺得快樂,應該是個胖子,他來到一個地方,需要充分的空間,巨大的冷氣,還有吃不完的食物,人們和快樂在一起,就會感覺到自己,也變得非常重要,就像那個自以為是的胖子。悲傷,就像是流沙,會把所有人陷住,讓人拔不出腳來,讓我們面對悲傷的時候,我們不妨懶惰一些,就像那個胖子一樣,先躺平,把手和腳舒服的放在沙子上,這樣悲傷就不會傷害你了。

與此相反,悲傷最大的問題是讓人會忘了自己,覺得自己很無知,很沒有價值,自尊心變得很低,最終否定自己。

我現在已經想不起來讓我悲傷的時候周圍的世界是什麼樣,因為悲傷讓人變得自私,變得關注自己,而快樂,則讓人學會看別人,發現別人身上的優點,

拉康曾經說過,人們在陷入象徵界的時候,就是這個世界開始規約人類的時候,(這條不是引文,不過大致的意思就是這樣),在我們被這個世界,裡面種種的符號價值觀,我漸漸同化的時候,我們也就認同了這個世界上,存在爾虞我詐,在地位高低而帶來的生而不平等,這個時候我們就變得很悲傷了,而反過來,王陽明在這個問題上給了我們一個非常優秀的答案,就是世界本來無所謂善和惡,你的心動會帶來善,你的心動會帶來惡,在這個意義上講,無論是講拉康還是王陽明,我們都會推導出同樣的結論,我們本來是快樂的,而這個世界的某種結構讓我們覺得悲傷。

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不妨說,人是正確的,是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錯了。在幾百年前,這個世界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我們現在生活的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建立在某種資本主義的思維之上,為了讓這個社會指向某種進步,產生了這樣一個結構體系,讓每個人都陷入焦慮之中。如果你書讀的稍微多一點,就會知道,資本主義成立的初期,那些經濟學家社會政治學家軍事家,比如說像約翰洛科,霍布斯,馬基雅維利,約翰米爾,還有一些推波助瀾的文學家,比如說雅克盧梭,是如何喪心病狂地詆毀的人性,讓我們讓我們相信身上都是原罪,人生下來是懶惰無知,耽於享樂的,只有通過制度約束自己,通過獲取知識,戰勝自己的愚昧,獲得更多的金錢換得他人的尊重,徹底洗脫心靈深處的自卑,因此人變得非常的忙碌,每分鐘都想把它填得滿滿的,讓忙碌佔據我的心靈,佔據那個原本屬於快樂的胖子的地方,當我們閑下來的時候,我們發現那個快樂的胖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衣著整齊,一絲不苟,但是滿面愁容的瘦子,他的名字叫悲傷。我們把天性看作了自己的敵人。

孩子很少悲傷,因為孩子還不知道自己和世界之間的關係,在他們眼裡一切都是平等,玩耍是一種,最有效的克服悲傷的方式,因為你如果想和別人玩兒,就意味著你先要把對方看的和你自己一樣,在玩耍的過程當中,每個人都是平等的,要為遊戲作出貢獻。快樂。基於一種假設,就是世界的資源是無窮的,而悲傷則正好相反,我們要在有限的時間有限的空間佔有無限的資源,無論是時間生命還是金錢。

不禁想起楚門的世界當中最後的那句話,你無法把攝像頭裝在我的腦子裡,因此,我們要做到兩件事情,第一,承認這個世界是建立在一個悲傷的結構之上,第二我們要轉頭回去,發現原來快樂,才在我們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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