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犧牲了的。。
那種痛苦與無奈,雖是夢裡,清清楚楚,深入骨髓。
半夢半醒之間,深悟到這世界的冷酷。
這世界裡的人充滿了幻想,但世界本身從不因這幻想和熱望發生一點點改變。
人心似鐵,規律如爐。再強的妄念,也終是煉成飛灰。
一切虛構出來的信念和意義,只活在人們的想像里。而毀滅與死亡,真真切切的湮滅了那似有似無的生命及其或幻想或實在的意義。
太祖幹革命,老婆孩子家人,死的七七八八。
縱然是再鼓動「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換新天」的豪情,那死去的人,卻再也分享不到這世界的一點點溫柔和精彩。犧牲者活在活人的想像與肯定當中,自己卻早已湮滅無蹤。
從古至今,為那些觀念或信仰而死的人,屍山血海化成的養分滋養了這世界的後來者。
雄關漫道真如鐵。
有悟於此,唯願珍惜活著,珍惜活人,不做別人幻想的柴火,也不願讓人為執念犧牲。
當然,被欺負的活不下去了,就要起來干,寧願死也要爭一爭,這又是另一個道理。
除死無大事,不管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
或許,死也不算大事,不過是 OUT,宣告遊戲出局。
我們不過是塵世間匆匆的過客,縱使那些青名留名的人,也只是留在人們的共同想像當中。
我們把這種想像,稱做精神生活。
人生意義的需求,實際上是底層的需求,而非高高在上,可有可無的需求。
沒有對意義的認定,人生的一切就失去了堅持的理由。
這世界正如一個網遊,每個人都只是後來的玩家,沒有管理員許可權,沒有超越遊戲規則的可能。
於是這遊戲規則,就成為鐵律。人們只能認識和遵守,而不能改變。你可以有限度的在主觀能動性下違反規則,任性妄為甚至作死,卻不能躲避規則的處罰。
於是人生成為選擇的結果。無數的選擇,無數的加點方向,構成了這豐富多彩的人生。
這場遊戲,玩成什麼模樣,全看我們自己的選擇。
而人生的意義,不過是問自己一句:我為什麼要玩這遊戲呢?
問個頭啊,因為好玩啊。
還有,遊戲規則之一就是你不想死啊,寫在你的基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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