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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後的自由與民主與人權

這個標題估計又要讓人看了之後不看正文就開噴,我也見怪不怪了。

我為什麼說這些東西落後?因為標準太難掌握。

好,自由,什麼是自由?我在蘭州拉麵館喝酒,算自由還是算侵犯了別人的自由?商店是否有權利選擇顧客?

好,民主,什麼是民主?一人一票的印度與朝鮮算不算「真正的民主」?而幾十年前婦女黑人都沒有投票權的美帝算不算民主?

好,人權,什麼是人權?伊拉克現在算不算有人權?當初美國可是打著大殺器和人權的旗號去的。

有一套標準,比這些玩意兒先進了不知道哪裡去了,叫《周禮》。後來儒家覺得這麻煩,就總結成了仁義禮智信,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為什麼說這些東西先進?因為可以【【一念之間】】就能做出抉擇。

黨衛軍屠殺猶太人的時候,他沒辦法和法學家一樣,摳字眼的搞「A給B的水裡下毒,C把B的水倒掉試圖渴死B」這種複雜的邏輯問題——等他想明白了,自己大概也就成了馬蜂窩了。

但是仁義禮智信,是一套大字不識一個的人都能做出的判斷。你指望人民都是法學家?都有法律學的JD,一個個都像王瑞恩大神一樣對法律拿捏的尺度精準?那是不可能的。

人民需要的是簡單實用的判斷標準。

可惜拋棄了這套標準,開始討論女權的時候,就開始有很多的問題了。

比如「我想找個處女,對不對?」這個問題就面臨著「自由」與「女權」的尖銳衝突。雙方各執一詞——所以歐洲自古以來擅長分裂——然後幾乎要打起來。

換到仁義禮智信上來說,首先這個問題並不違反仁義禮智信任何一條。現代的禮節也不認為「非處女」是無禮的,即使漢代,漢武帝他媽還是二婚,孔老二也是他媽和他爹野合出來的。禮的具體規則隨著時代會有變化,其中很多具體的規則也會隨著時代被摒棄,比如三寸金蓮。這些都是時代的產物,是歷史的產物,歷史上之所以有這些習俗,那是和當時的社會條件、生產關係有著深刻的聯繫的。

而自由民主都是一些「真空中的球形雞」,比共產主義都要遙遠許多。

當然,假如人人都是JD,那我也支持自由民主人權——但是如果真的人人都有JD的水平,早就實現共產主義了。

在這個共產主義都遙遙無期的時代,喊自由民主人權簡直是笑話——事實上也證明了——伊拉克、敘利亞這些國家的人民用自己的生命證明了這些東西是笑話。而ISIS更是打臉,打臉到喊著自由民主人權進軍伊拉克的美帝自己都沒臉繼續喊下去了。

仔細翻了歷史,我發現的並不是魯迅先生說的「吃人的禮教」,而是「防止人吃人才有了禮教」。

而英法聯軍、八國聯軍只不過是兩千年後再次遇到一個匈奴罷了,他們並沒有帶來除了科技以外任何先進的東西。

當然,魯迅先生的歷史功績我是贊同的,他真心的希望救中國,也是真摯的,並且以自己的軀體作為燃料——不多寫了,寫多了就成了作文了。

美國人缺少亡國的經驗,雖然已經有了亡國之兆,不過大概他們沒有這種感覺。當一個國家的人都去糾結女權同性戀這種東西,就是中國史書上說的「禮樂崩壞、四維不張」。至於歐美為什麼沒有王朝周期律,是因為他們到現在也才剛剛迎來了自己的秦朝——歐盟。接下來的劇本,我們可以翻史記了。什麼肉食者鄙,什麼「安拉子民,寧有種乎」——等著看吧,很快就要來這麼一出了。

當然我們不能要求現代王朝的演變和兩千年前速度、方式都一樣。但是「興不義之師」,「不正義的侵略戰爭」的後果,我們在自己的史書見多了。我估計漢高祖時候要是有人說「你孫子滅了匈奴」估計他自己都會哈哈哈哈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倘若某一天歐美也開始「罷黜百家獨尊儒術」,請不要意外,畢竟中華文明從來都沒那麼小氣。專利權、著作權那是西方的東西,我們沒誰在典籍上講這些。當然歐美也開始有這個意識了,論文都上arXiv了——幾千年前的中國人就已經開始這麼做了,中途只有小說才有版權,典籍是沒有版權的。孔子並不介意西方人學去自己的學說。

當然,各種歧視實際上也是歐美的習慣,中國人本來就不這麼整。「民族」 「國界」這種東西,也是純粹的西方定義,是狹隘的落後的,我們從來都是以禮儀作為中心的,而國界這種東西,歷史上也就沒精確過(直到清朝)。

當然人類有八十萬年的歷史,西方落後幾千年也不是什麼大事。

(本文不適用任何的著作權定義,你可以自由的複製、傳播、修改、批註、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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