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無心
低落的狀態往往什麼都不想做,然而終日里窩著總不是辦法,終於在某日醒轉決定買棵花換換氣氛。花要好看,又要好聞,又能放在卧室的,選來選去,最終擇了棵茉莉。
鋪下瑜伽墊,擺上電腦桌,把茉莉端在身邊放著,一切儀式性的活動準備好後開始辦公,熏著茉莉的香氣,整個混沌的人彷彿都爽利了很多,貪婪的吮吸著這份花賜的無償的喜悅。就這樣,伴著不斷脫落的花苞,在享受了一期的花稥後,綠油油的一盆只剩下沒有特點的枝葉,一直是知道茉莉不好養的,花的凋零意料之內得讓人鬱悶,搬去朋友那裡養了幾天,一周之間又多生出些許多小花,想來我與這花氣場並不相合,我只適合養葉子。
作為一件擺設,茉莉是貪水的,貪心著茉莉的香氣卻又任性的想著讓它來遷就我的照顧,從自己依舊沉寂的狀態里提出一分的精神,沒有完全餓著,陸陸續續養到了年假跟前,十來天不在家,茉莉肯定是不應的,然而又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在臨行前澆足了水。
假期回來,果然一枝子一枝子倔強的黃葉子,標本一樣熱熱烈烈的掛在枝上,雖不至心疼,卻也有些遺憾,也許樹葉幹了是因為茉莉把水分都儲在根上了呢?我這樣想,沒準哪天它又會活回來的。
有些事情越在意越不會成功,就像無心插柳柳成蔭,此時看著半死不活的茉莉,倒是打出八分精神,不做意的頻繁的給茉莉倒點水,幻想著也許哪天茉莉聽到我想的,就會醒轉過來。每日窗帘呼扇過窗台上的茉莉,都會招的枝葉嘩嘩作響,然而乾乾的葉子卻並不蹭掉,果然我的茉莉還有彈性,它定是在睡覺,春天到了就好了。
一直以來養花的態度從來都是管你喜陽好陰,都要隨著我的性子來,我會看看這盆花,揣摩一下它的性子,配合著我想擺放的位置,給它分配一份生活,然而,從幾時起,才知道不是所有的花都像蘆薈仙人球那麼隨性,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它們倔強的甚至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若要我活,便要照著我的喜好來,伺候好了才能商量開花長葉的事。養著這盆花,想著一些麻團一樣的事,處事的糾結好似一盆干透了卻不肯掉的葉子,你說它死了,他卻沒有弱到一碰就掉一碰就碎,你說它活著,它給你乾癟癟的一頭脈絡,沒有一絲的生機,讓人很不通氣。
朋友告訴我可以把枝子掰了,看看是不是乾的,如果是乾的,那這花便沒有希望了。總覺得也許茉莉在儲存力量,掰了也會疼,再養養看。然而想像終是想像,終於在心情爽利的時候端下花盆,拋出根來捏捏,根都扁了。掰斷樹枝,果然枝都幹了。
順其自然還是做不好事情的,要做好一件事情,總需要百度百度,把事情理清楚,下手處理,不能等事情耗幹了才去下心思動手。然而終有一天,事情「黃了」,也不必要給自己太多拖拉糾結,謝謝已擁有的,刨掉根,配句《巴黎假日》的雞湯「能讓自己難過的始終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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