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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燃情歲月2》第二十七回 手相與剪報

「如果有什麼郵寄給金雕的包裹,你幫我代取一下。」

賭場的金色大門拉開了,蓋勒特裹緊風衣,他的臉埋在帽檐的陰影中。納爾拉克的個頭兒只到蓋勒特的大腿,他仰起臉看著瘦高的巫師,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還要多謝你給我拉的好主顧,金雕。什麼時候你的懸賞金超過二十萬加隆,或許我會考慮把你的人頭賣給傲羅。」

蓋勒特向妖精報以微笑,轉身走出了賭場。穿過兩條街後,他跨上了一輛停在一棵樹下的黑色敞篷轎車。他用接骨木魔杖敲了一下方向盤,轎車立刻自動行駛起來。借著後視反光鏡,蓋勒特摘下帽子,他那一頭亮得眩目的金色朝天發被壓得有些倒下來了,他用魔杖稍作整理,頭髮立刻就恢復了絢麗拉風的樣子。

蓋勒特在後視鏡中欣賞著自己尖瘦俊俏的臉,三十四歲的自己仍然像健美的雄鹿一樣性感迷人。雖然水嫩程度不能和剛才那個十五六歲的青蔥少年相比了,一想起剛才那個湯姆·里德爾,蓋勒特就極力壓抑著別哼出聲來。但是他知道憑自己現在的姿色,照樣能迷倒大把大把的初嫁少婦和懷春少女,大有複製繼父當年擲果盈車傳奇的勢頭。

回想起剛才那個黑頭髮的年輕人,其實蓋勒特對他並非一無所知。上次自己去父親的居所時偶然在茶几上發現了簽著里德爾名字的紙張,問起父親時,高迪似乎不願意多談,只說是一個有著奇怪生命線的求看手相的男學生。父親的避諱反而引起了蓋勒特一絲好奇心,剛才在把金幣倒在里德爾手中時蓋勒特還有意留心了一下,那掌心的生命線確實錯綜複雜得驚人,紊亂程度超過蓋勒特看過的任何人的手相。

一想起看手相,蓋勒特的思緒又回到了十八年前的那個灑滿陽光的高錐客山谷……

那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在一棵茂盛的山毛櫸樹下他的阿不思在給自己念麻瓜詩人普希金的敘事長詩《葉甫蓋尼·奧涅金》。那本書是阿爾在自己的金色飛賊里看到並借去看的,念著念著他就倒在自己的膝上睡著了。他的那條玉臂就伸在自己的眼前,清晰的掌紋一目了然……

蓋勒特還記得當時的自己輕輕抬起了對方的手,發現那條長長的生命線在一處節點被感情線撞斷,後續的部分兩條線慢慢合二為一了……

蓋勒特並不擅長看手相,在他看來,研讀那些錯綜複雜的掌紋的難度遠遠超過研究複雜紛亂的天象。看來自己真的沒有遺傳到格林德沃家的預言天賦。但他還有一個關於手相的秘密……

蓋勒特·格林德沃的掌心上沒有生命線!

當他還在德姆斯特朗上學的時候,就曾經用魔法偽造掌紋矇混過占卜課的手相學課程。他可不願意那個吉卜賽女巫大呼小叫地說自己沒有生命線,是一個不該存在的人,或者說自己應該是一個流產了的胎兒。儘管偽造的掌紋只能堅持一個多小時,但已經足夠他安全度過手相學課程的那一個月了。

人類的掌紋生成是生理決定的,而不是命運。蓋勒特相信這一點,但是他後來發現一個人和自己一樣,完全沒有生命線時,心裡仍舊感到一陣怪異的悸動。

而此時此刻,汽車正在駛往那個同樣沒有生命線的人所在的地方,而蓋勒特正是要去接他回家過聖誕節。

當阿爾伯特·馬爾塞尤跨進汽車的副駕駛位置上後,蓋勒特把車改為手動檔。他沒有當著家人的面施魔法的習慣,儘管這會造成一定程度的不便。至於自己私底下是什麼人,蓋勒特知道阿爾伯特內心深處也明白得很。蓋勒特從來不提自己在巫師社會是做什麼的,阿爾伯特也從來不問。他懷疑阿爾伯特這麼做是來自繼父的授意,他們兄弟倆平時也沒有多少交流。但是像今天這樣,阿爾伯特上車都快半個多小時了,整趟旅途居然一言不發的情況蓋勒特倒是第一次遇到。

汽車仍舊不緊不慢地行進著,他們駛進通往馬爾塞尤家的別墅前方的布滿積雪的小路後,四下已經沒有車輛和行人。

「蓋勒特,」阿爾伯特忽然說,「你父親在國外有固定居所么?」

蓋勒特聽了這話,不禁覺得十分吃驚。阿爾伯特在自己面前從來不提起高迪·格林德沃,更不會打聽這些細枝末節的關於巫師的事情。自打阿爾伯特上車後,蓋勒特就覺得他今天有些反常。這個十八歲的男孩此刻看上去心事重重,甚至是憂心忡忡。那雙灰藍色的眼睛在金色的劉海兒下閃著怪異的光。

「有的。」蓋勒特小心地說,同時用眼角掃著弟弟的臉,「我們在西班牙的巴塞羅那都有不少房產。你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

然而,阿爾伯特好像完全沒有回答哥哥問題的意思。

「你對元首先生怎麼看?」他又問,語氣很隨便。

蓋勒特想起那個把尤妮娣迷得神魂顛倒的德意志最高元首,心裡不禁又翻起一陣厭惡。

「要我說……」蓋勒特輕聲說,聲音里透著惡意。「元首先生早晚會上絞架。」他又想起了在啤酒館暴動之夜那個挾持自己的瘋子那副令他作嘔的嘴臉,然而可笑的是他的一家人都在為這瘋子的政黨效力。

阿爾伯特很慢很慢地把臉轉向蓋勒特,後者看到那雙灰眼睛裡映出自己的倒影。

「你這麼想 ?」阿爾伯特小聲說。

車忽然停了下來,蓋勒特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頭。如果連阿爾伯特這樣早就在納粹軍校接受洗腦教育的孩子都覺得希特勒應該上絞架,那麼第三帝國內部顯然已經是風雲變幻、搖搖欲墜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蓋勒特眯起眼睛。

「爸爸要去北非了……是不是好幾年都不能回來?」

「我想是這樣……」

「他不該再飛了,他早該退役了。為什麼還要去北非戰場?」

「你難道看不出他仍然想繼續飛么?」

「那不一樣……我……」

阿爾伯特猶猶豫豫地停了下來,看上去他心裡很亂。接著他抬起頭,盯著眼前他從小就害怕的哥哥的臉。

「德國空軍最大的失誤就是在今年八月底,我們本來可以在使英軍損失慘重、即將崩潰之時贏得空戰勝利,可是卻因為上級的意氣用事轉而空襲倫敦,致使英國空軍獲得了寶貴的喘息之機,迅速恢復戰鬥力,從而我們與不列顛之戰的勝利失之交臂!就在這時候,希特勒卻想著計劃入侵蘇聯,可事實證明,希特勒沒法在廣闊無垠的蘇聯領土打消耗戰!納粹空軍損失了那麼多寶貴的飛行員,這都源自於最高領袖的戰略失誤!蓋勒特,你知不知道?爸爸和你的命全繫於希特勒這個山野村夫的紙上談兵上——」

突然一隻手捂住了阿爾伯特的嘴,後者的灰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蓋勒特面色陰沉地看著弟弟,神情十分可怕。

「你以為我不知道希特勒根本就是傻子在指揮戰爭么?」蓋勒特低聲說,「但你胡亂說這些話的話你就會被當成叛國分子,隨時都可以把你一槍蹦了……」

蓋勒特冷冷地注視著弟弟的眼睛,那目光似乎要插進對方的大腦。

「這些話可不像你說的出來的……誰告訴你的?」

阿爾伯特立刻移開了目光,他推開哥哥的手。

「沒人……」

「阿爾,我聽你父親說你升職中尉了?除了當座機駕駛外似乎還當上你上司的副官之一了……」他盯著弟弟輪廓姣好的側臉,「……你現在在給什麼人駕駛飛機?」

一陣良久的沉默。

「是位陸軍上校。」阿爾伯特終於言簡意賅地說。

蓋勒特又默默看了弟弟一會兒,「你實話告訴我,你沒有沾惹『黑色樂隊』的人吧?」

(作者註:『黑色樂隊』是二戰德國國防軍內的抵抗納粹組織,其成員皆是德國軍政界的高層)

阿爾伯特再次轉過臉看著蓋勒特的眼睛,「你怎麼會知道『黑色樂隊』?」

蓋勒特哼了一聲,「老弟,你別忘了我是什麼人。而且我和我的手下們都干過情報,對這些事情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至於你嘛……少和『黑色樂隊』的人打交道,現在局勢這麼亂,就別惹媽媽為你擔心了。」

「媽媽最擔心的是你。」阿爾伯特平靜地說。

蓋勒特再次狐疑地看著阿爾伯特,他總覺得弟弟似乎是想告訴自己什麼事情,可一直猶豫著說不出口。這是他第一次覺得這個由自己接生的弟弟長大了,有了屬於自己的秘密。然而蓋勒特並不習慣阿爾伯特藏著自己不知道的隱私,尤其是他感到阿爾伯特的信仰出現了問題,這可不是小事情,搞不好會牽連全家。

當兄弟倆的汽車駛進自己的花園後,蓋勒特看著阿爾伯特飛奔著撲進跑來迎接他們的母親懷裡時,心中不禁感慨弟弟仍然是個離不開母親的雛鳥。當瑪拉·馬爾塞尤夫人走過來擁抱自己最為倚靠的長子時,那溫暖的懷抱讓他再次回想起那個夏天和煦的陽光。

三天後,海港地下賭場倉庫。

「你的郵件可真夠沉的。」

納爾拉克叼著雪茄,指揮著四隻家養小精靈扛著兩個厚厚的紙板箱搬到斜倚在倉庫角落裡皮沙發上的風衣男子閃亮的皮靴邊上,後者叼著品牌香煙,魅惑的煙圈縈繞在他的身邊。

「那小子還留給你一封信。」

納爾拉克將一封被魔法封死的短箋不情不願地遞到風衣男子手裡,看樣子為自己沒能撬開信封讀到裡面的內容而不快。但是他在接到蓋勒特·格林德沃隨手丟給他一個長長的試管瓶後立即一掃陰霾,笑逐顏開。

「新鮮的八眼蜘蛛的毒液……看在梅林的面子上,你到底是怎麼弄到手的?」

「我以為聰明如你的妖精都懂得少打聽呢。」風衣男子把信箋插進口袋,用手捋了一下額間的金髮。

「如果我不是有包打聽的本事,怎麼能得到你的青睞呢,我的『頭版』先生?」妖精冷笑著說,「現在這裡又成了你的郵件收發站。這兒是賭場,不是貓頭鷹郵局。」

「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這點情報工作上的特長,我早把你的賭場和酒館給砸了,順便告發你倒賣毒品和私藏麻瓜軍火。」蓋勒特用魔杖將紙板箱縮小到核桃大,然後塞進衣袋裡。

「不砸我的窯子?」納爾拉克笑道,揮手讓家養小精靈退了出去。「那些婆娘們可都想你了,她們拿身體給你換了那麼多的情報,你就不打算去撫慰她們一下?」

「等她們給我調查出『黑色樂隊』完整的成員名單後再說吧。」蓋勒特漫不經心地回應道,他站起身打算告辭。

「你自己也小心些。」納爾拉克的聲音隨著蓋勒特的衣擺跟到了門外,「別再像上次在紐約那樣,栽到一個動物飼養員手裡。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是很痛心的。」

已經走出門外的蓋勒特這時已經拆開了湯姆·里德爾給他的那張信箋,那雙藍眼睛掃視著上短短的一行字,唇角慢慢揚出一個危險的弧度。

「放心吧,那種事情,再也不會有了。」蓋勒特語氣中流露出冰冷的嘲弄。

信箋上里德爾那娟秀的字體寫著這樣一行字:

霍格沃茨斯萊特林學院近三百年的畢業生名單上,都沒有一個叫哈利·羅琳的人。其他三個學院也沒有。哈利·羅琳是一個不存在的人

您忠實的,

雕梟

蓋勒特不禁對湯姆·里德爾產生一絲驚嘆,自己什麼時候答應過把這傢伙算進夜梟的成員之一了?他就敢如此堂而皇之地自封了『雕梟』的代號,來抱一個令人談之色變的亡命徒的大腿?

不過眼下蓋勒特的興趣既不是思索里德爾的古怪行為,也不是調查那個哈利·羅琳的身份。里德爾郵給自己的紙板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當蓋勒特把紙板箱搬進自己的被擴充了許多倍大的金色飛賊後,就用魔杖迅速把它打開,他激動地甚至有一點兒哆嗦。紙箱里是滿滿的陳年累月的舊剪報、雜誌上撕下來的紙頁、各種裁切過的海報和幾摞牛皮紙袋。

蓋勒特讓里德爾去搜集阿不思的情報,沒想到這才幾天的時間就搞到這麼多信息。這讓蓋勒特真的有些吃驚,但他很快就發現這些資料絕非幾天之內就能收集齊的,那些陳年的刊物上留著歲月的痕迹,看來里德爾這個古怪的小子很早以前就在收集關於阿不思的一切信息資料。這不禁讓蓋勒特懷疑里德爾一度是阿不思的腦殘粉絲,到底是什麼事讓里德爾對阿不思反目成仇呢?

蓋勒特開始一張一張翻閱那些剪報,大部分都是刊登著霍格沃茨的變形課教師榮升格蘭芬多學院的院長、鄧布利多教授和知名魔法大師探討出新的魔法課題、鄧布利多新發表的變形術論文、鄧布利多發現龍血的十一種用途……

蓋勒特看著那篇報道鄧布利多描述龍血十一種用途的長篇大論,心裡滿懷惡意地想著:

告訴你龍血的第十二種用途吧,阿不思。那就是把龍血潑在你這個叛賊的臉上!

鄧布利多向麻瓜戰爭孤兒救濟會捐款……鄧布利多創立幫助麻瓜戰後重建的巫師志願者協會……鄧布利多捐助聖奧斯瓦爾德巫師養老院……鄧布利多參加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的慈善晚會……

阿不思啊阿不思,這些年你就這樣熱心地參與給我掃尾的工作么?

鄧布利多平息了國際巫師聯合會的妖精騷亂……鄧布利多與造反的馬人首領談判,最後兩人在帕笛芙茶館喝茶而悄無聲息地解決了叛亂……萊克麗絲·布萊克小姐與阿不思·鄧布利多的照片結婚……

等等!那是什麼!!阿不思結婚了!!!!

蓋勒特強迫自己把目光重新轉移到那張看上去是從一本雜誌上撕下來的花邊新聞上,重新掃了一眼標題。當他看清楚這個女巫是和照片而非阿不思本人結婚時,仍舊震驚地合不上嘴。報道是這樣寫的:

在眾所周知的凄婉愛情中,沒有哪一段愛情故事比出身斯萊特林的萊克麗絲·布萊克小姐的悲劇更令人悲傷了。在苦苦追求霍格沃茨最受歡迎的變形課教師阿不思·鄧布利多十年未果後,三十好幾的布萊克小姐最終兌現了自己要嫁給鄧布利多教授的巨幅照片的賭咒。

婚禮當天連魔法部都專門派遣了特使到場祝賀,當然這是因為布萊克家的老先生是魔法部的財政部長。現場的賓客對『鄧布利多的照片』這個新郎都議論紛紛,感嘆布萊克小姐這個守著大筆財產的單身女郎要和照片苦守一生,暗暗譴責鄧布利多過於無情。

蓋勒特不敢相信地瞪著這篇報道,他必須強迫自己相信這只是一個笑柄,一個嘩眾取寵的新聞。怎麼會有人肯嫁給阿不思的照片呢?他還沒有察覺這篇報道就在自己的手裡顫顫巍巍地哆嗦著,蓋勒特英俊的臉已經憋得通紅。

這個瘋婆娘是什麼人!她憑什麼可以不管不顧地嫁給阿不思的照片!這個可惡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她居然敢如此大膽露骨地愛著我的————

蓋勒特只覺得妒火中燒,他惡狠狠地瞪著頁眉處的『《唱唱反調》雜誌主編洛夫古德』這行字母,覺得自己如果哪天查清楚這個《唱唱反調》雜誌的編輯部在什麼地方後,非給這個姓洛夫古德的混蛋寄過去一根發情的毒角獸的角不可!

蓋勒特繼續翻著剪報,可是越看越生氣。他甚至看到了《預言家日報》花了足足兩個版面刊登著幾個崇拜鄧布利多的女巫寫的長篇大論的詩篇,其中不少語句是從麻瓜詩人的出版物里謄抄的。更令蓋勒特惱怒的是,在《女巫周刊》雜誌上每一期都連載著一個匿名男巫的長篇小說,裡面的內容全是胡編亂造的意淫自己和霍格沃茨變形課教師那些浪漫的約會甚至英雄救美的幻想,甚至還包括匿名男巫從一隻沉睡的火龍守護的地牢里把英俊的鄧布利多王子救出來這種荒謬的故事情節……

更可怕的是那些讀者的來信留言,看署名都是一些居家的女巫,她們一個個對這故事的曲折情節大加讚賞,還提出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修改意見,甚至一直要求添加更加露骨的情節!

這一切真是太令人惱火了!

這個討厭的湯姆·里德爾為什麼要把這些無聊的花邊報道寄給自己看?蓋勒特覺得自己簡直就要和囊毒豹一樣危險地膨脹了。兩個紙板箱全是這些極其無聊的內容,除了關於阿不思的官方新聞是比較嚴肅的,其餘的報道無不是編輯在添油加醋肆意揣測,蓋勒特覺得阿不思的聲譽遭到了玷污還是小事,問題是這些花邊故事顯然是在打自己的臉!

箱子已經翻到了底部,那裡壓著一張舊年的照片。那是一張阿不思和他的學生們在霍格莫德村的三把掃帚酒館喝黃油啤酒的合影。一看到這張照片蓋勒特的心裡就老大不是滋味,他不禁想起十八年前在高錐客山谷他們還很要好的時候阿不思曾經答應帶自己去霍格莫德村玩,可是現在看,這個願望是永遠也不會實現了。

照片上的阿不思還很青澀,看來這照片是多年以前的舊照了。他戴著聖誕帽子,一隻嗅嗅正在往他的領口拱,似乎在找什麼東西。而坐在阿不思旁邊的那個男學生圍著黑黃相間的圍巾,一隻綠色的護樹羅鍋從他那亂蓬蓬的褐色頭髮里冒出頭來。

紐特·斯卡曼德……

蓋勒特一看見這個傢伙就感到討厭,這個動物飼養員究竟憑什麼可以坐得離阿不思這麼近?阿不思究竟看上他哪一點!

照片上的紐特一手端著黃油啤酒的玻璃杯,另一隻手摟著一個黑色頭髮的女孩子。辮子上裝飾著白色的花朵,蛇院的徽章在校袍上閃著微光。

這個女孩子的照片蓋勒特見過,在那個被施了無痕伸展咒的手提箱里。蓋勒特不禁想起去年在美國的經歷,自己假冒格雷夫斯沒收了斯卡曼德那裝滿神奇生物的手提箱。當他進入手提箱後隨即被箱子裡面的全生態系統的規模所震驚。他毫不懷疑這個斯卡曼德的無痕伸展咒是得到了阿不思的指點,而阿不思的強力無痕伸展咒還是那年的高錐客山谷中,自己親自在這間金色飛賊里教給他的!

nn鄧布利多居然把自己僅僅教給他一個人的魔咒教給了這個該死的動物飼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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