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經》中的故事—然燈佛

【佛告須菩提：「於意云何？如來昔在然燈佛所，於法有所得不？」

「不也，世尊。如來在然燈佛所，於法實無所得。」（莊嚴凈土分）

須菩提，我念過去無量阿僧祗劫，於然燈佛前，得值八百四千萬億那由他諸佛，悉皆供養承事，無空過者。（能凈業障分）

佛告須菩提：「善男子、善女人，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當生如是心，我應滅度一切眾生，滅度一切眾生已，而無有一眾生實滅度者。何以故？須菩提！若菩薩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則非菩薩。所以者何？須菩提，實無有法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須菩提，於意云何？如來於然燈佛所，有法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不？」

「不也，世尊。如我解佛所說義，佛於然燈佛所，無有法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佛言：「如是，如是。須菩提，實無有法如來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須菩提，若有法如來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者，然燈佛則不與我授記：汝於來世，當得作佛，號釋迦牟尼。以實無有法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是故然燈佛與我授記，作是言：『汝於來世，當得作佛，號釋迦牟尼。』何以故？如來者，即諸法如義。若有人言：『如來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須菩提，實無有法佛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究竟無我分）】

然燈佛，又作燃燈佛。看過《封神演義》，對燃燈道人就不會陌生。燃燈道人是原始天尊弟子，闡教副教主，托塔天王李靖的師傅，主持破了「十絕陣」。文中稱他為「仙人班首，佛祖流源」，可見評價之高。

燃燈道人的原型即是佛教然燈古佛。燃燈佛又作定光如來、錠光如來、普光如來、燈光如來。《大智度論》卷九中載：「如燃燈佛生時，一切身邊如燈故，名燃燈太子，作佛亦名燃燈，舊名錠光佛。」

在《賢愚經》卷三中記載了寶髻佛為燃燈佛授記的因緣。

在《過去現在因果經》、《修行本起經》和《佛說太子瑞應本起經》中有燃燈佛成道因緣及為釋迦牟尼佛授記因緣，三部經中的記載類似。

下面取《過去現在因果經》中的記載。

一．寶髻佛為燃燈佛授記因緣

過去久遠二大阿僧祇又九十一劫以前，在此閻浮提有一個名叫波塞奇的大國王，統治著閻浮提世界八萬四千個小國。國王的大夫人生了一位太子，全身紫金色，具備與諸佛相同的三十二相和八十種好。在他的頭頂有一個自然寶物，明亮輝煌，光彩奪目。

於是國王召來相師占卜吉凶，並以此為他取名名。相師見太子奇妙無比，於是舉手讚歎道：「這位太子，在諸世間天人中無與倫比。如果他在俗世，必為轉輪聖王；如果出家修行，則自然成就佛道。」

相師問國王：「太子出生時，有什麼奇異的事情？」

國王告訴相師：「他頭頂上的光明寶珠，與生俱來。」

於是相師就給太子起名為勒那識祇（譯作：寶髻）。太子漸漸長大，便出家學道，終於證得佛果。教化人民，度化了無量無數的眾生。

有一次他的父王邀請寶髻佛和僧眾，做三個月的供養。有一個比丘，叫做阿梨蜜羅（譯作：聖友），他承擔三個月期間供燈的施主，於是天天進城，到各位長者居士以及百姓家裡，請求施捨酥油以及燈炷一類的器具。

當時國王有個女兒，名叫牟尼，在高樓上看到這位比丘天天進城，置辦所需物品，心中非常敬重憐憫此人，便派人去詢問：「尊敬的比丘，你經常這樣勞苦，到底在營理什麼啊？」

聖友比丘說：「我在三個月中要為寶髻佛與僧眾做供燈的施主，所以進城拜見各位賢者，請求布施酥油和燈炷等器具。」

聽派去的人回報後，王女很高興。於是聖友比丘說：「從現在起，你不必再四處乞求了，我會給你提供做燈所需的器具。」

聖友比丘同意了，從此以後，王女經常把酥油與燈炷之類器具送到精舍，而聖友比丘則天天親自燃燈供養佛陀，真誠發心廣濟眾生。

寶髻佛為他授記：「你於來世阿僧祇劫後，當得作佛，名曰定光，十號具足。」

王女牟尼聽說聖友比丘被授記成佛，心中不由想道：「供養佛陀的油燈器具都是我施捨的，聖友比丘在操辦，如今他得到授記，我難道就不能得到授記嗎？」

想到這裡後，王女牟尼便前往佛的精舍，陳述了心中的想法。寶髻佛又為她授記：「你在未來二大阿僧祇劫並九十一劫後，當得作佛，名釋迦牟尼，十號具足。」

王女牟尼聽到佛的授記後，內心生起巨大的歡喜，馬上化為男子身，重新頂禮佛足，請求出家。寶髻佛便答應了他，牟尼比丘出家後，精進勇猛，勤修不息。

當時的聖友比丘，即是過去的定光佛；王女牟尼，即為釋迦牟尼佛。

二．燃燈佛成道因緣

過去久遠劫時，有位國王名叫燈照，國都名叫提播婆底。國家人民的壽命有八萬歲，都過著安穩豐樂的生活，極為自在，彷彿生活在天界。國王以正法治世，愛民如子，人們沒有殺戮楚撻之苦。

當時燈照王有了一位太子，太子剛出生，相貌就端嚴無比，威德具足，有著與諸佛相同的三十二相和八十種好。太子初生之日，四方都異常明亮，日月珠火都失去了光芒。燈照王見太子有這樣的祥瑞，就召集群臣商議：「太子剛出生，就有這樣的祥瑞，應該給太子取什麼名字呢？」群臣回答說：「因為有這樣的祥瑞，應該為太子取名普光。」

燈照王又召來相師為太子占卜，相師回答說：「今觀太子，若在俗世，即為轉輪聖王，統領四天下。若出家修道，則為天人共尊的佛。」燈照王、王后及後宮眾人，聽了相師的話，對太子更加愛護，太子也得到了包括天龍八部眾在內的人非人等各界有情的供養、恭敬、尊重和讚歎。太子也經常在後宮為王后及身邊眾人說種種法。

太子在二萬九千歲時，捨棄轉輪聖王之位，稟告父母要求出家修道。燈照王及王后不同意，如是三次，太子出家修道的請求都被拒絕。太子不忍三界眾生沉淪生死苦海，為拯救眾生，決定犧牲小節而成就無上偉業，於是就瞞著父母來到森林裡，剃除鬚髮，穿著法服，勤修苦行六千年，終於證得無上正等正覺，成就佛果，號普光如來。普光如來即為諸天、人及天龍八部眾轉微妙法輪，以三乘法教化眾生，成功脫離苦海解脫者不可勝數。

當時燈照王、王后及後宮眾人，聽說普光太子成就無上正等正覺，心中非常歡喜，歡欣鼓舞。群臣及國內人民、婆羅門等，聽說太子成道，都心想：「普光太子捨棄了轉輪聖王之位，剃除鬚髮，穿著法服，出家修道，得成佛果。我們也應當出家修道，以期早日解脫。」人們想到這裡，都前往參詣普光佛。而普光如來就先觀其心，隨其因緣而為眾人說法。大臣和婆羅門中有四千人成就阿羅漢，國中人民及四方來眾有八萬人得無著法忍。

三．燃燈佛為釋迦牟尼佛授記因緣

久遠劫前，有一位名叫善慧的仙人，為了成就無上正等正覺，超脫生死苦海，在數不盡的輪迴中修持清凈梵行，同時以慈悲心拔濟眾生，以布施攝貧窮，持戒攝毀禁，忍辱攝嗔恚，精進攝懈怠，禪定攝亂意，智慧攝愚痴。他恭敬供養諸如來，喜歡聽聞佛法，也喜歡為他人解說佛法，經常以四事奉給僧眾，尊重守護佛法僧三寶。

普光如來證得無上正等正覺後，與八萬四千弟子到各地遊行教化。燈照王聽說後，心中歡喜異常，立刻傳令，各地要平整道路，香水灑地，張燈結綵，把整個國家布置成了個莊嚴、清靜和鮮花充滿的世界。燈照王又下令，國內有鮮花的人，不能私自買賣，都要賣給國王。同時命令人民，不得先於國王供養普光佛。然後燈照王又派遣大臣，演奏音樂，燒香散花，恭迎普光如來的到來。

當時善慧仙人在深山中修行，他作了五個奇特的夢：

一是夢見自己卧在大海上。

二是夢見自己頭枕須彌山。

三是夢見海中一切眾生都進入他的身體里。

四是夢見自己手裡舉著太陽。

五是夢見自己手裡舉著月亮。

他夢醒以後，心想：「我今天這些夢，應該有大因緣，我應該進城問問各位智者。」於是善慧仙人披上鹿皮衣，拿上水瓶、手杖、雨傘往城裡走去。

進城的路上，路過外道出家人聚集之處，看到那裡有五百人。善慧仙人見狀心想：「我應該去問問他們，請他們幫我解釋我夢中的真正含義，也可以順便觀察他們各自的修行之法。」於是善慧仙人就來到他們中間與他們講論道義，破除了他們的邪知邪見。那五百人都心悅誠服地拜善慧仙人為師，並每人恭恭敬敬拿出一枚銀錢供養仙人。還有其他五百外道見善慧仙人很有智慧，也心生歡喜，還告訴善慧仙人：「如今普光如來到了世間，講經說法普渡眾生。」

善慧仙人聽說後，大喜過望，興奮得手舞足蹈，當即和這些外道告別準備前去參拜普光如來。

他那些剛剛收下的弟子們連忙問道：「師尊，您要到哪裡去呀？

善慧仙人回答說：「我要到城裡去供養普光如來。」

他的弟子們連忙喊道：「師尊，我們也和您一起去見佛陀。」

善慧仙人說：「我今天和普光如來有緣，應該先去。」

說完，帶著五百銀錢向城裡跑去。

諸外道看到善慧仙人跑遠了，都悲戀懊惱，紛紛告辭趕路了。

善慧仙人來到城裡，見有許多國王的人在平整道路，香水灑地，大路兩旁張燈結綵，懸掛幡蓋，布置得十分莊嚴。他很是奇怪，就找人問道：「今天城裡是怎麼啦？布置得這麼莊嚴。」

那人回答說：「有一位佛陀出世，名叫普光。如今燈照王要恭迎普光如來入城供養，所以才把大路兩旁布置得如此莊嚴。」

善慧仙人又問道：「你知道哪裡有鮮花賣呀？」

那人回答說：「燈照王已經下令，全國的所有鮮花不得買賣，全部由國王收購。」

善慧仙人一聽，懊惱不已，但仍然存著僥倖心理到處看看有沒有鮮花賣。不多久就看到一位宮女從宮裡走了出來，那宮女在宮裡偷了七支青蓮花，為了怕被人發現而藏在一個很深的瓶子里。宮女經過善慧仙人的身邊時，本已藏得嚴嚴實實的蓮花卻一下子全從瓶子里冒了出來。

善慧仙人看見那瓶中冒出的青色蓮花，大喜過望，立即追上去喊道：「大姐請留步，這花賣嗎？」

宮女聽了，心中非常驚訝，想到：「我的花藏得很好，為什麼這個男子能看見我的花，還要想買呢？」於是拿出那瓶一看，果然看見花都露在外面。

宮女回答說：「大哥，這些青蓮花要送到宮裡，準備敬獻給佛陀，不可以賣的。」

善慧仙人說：「我願意把我僅有的這五百銀錢全部給你，來買你五枝蓮花。可以嗎？」

那宮女猶豫不決，很是驚異：「這花並不值幾個錢。而今這個男人居然要用五百銀錢來買這五枝青蓮花。」便問道：「你買這花做什麼用呢？」

善慧仙人回答說：「我聽說普光如來出興於世，燈照王迎請他入城。所以我到處求花去供養如來。大姐你也應該知道，諸佛如來是很難遇到的，就像那優曇開花，難得一現。」

宮女又問：「供養如來，是為了求什麼呢？」

善慧仙人回答說：「我供養如來的原因也是為了將來證得佛智，度脫無量眾生之苦。」

那宮女聽說了這樣的話，想到：「如今這個男子，容貌端正，僅穿著鹿皮遮體，對佛又那麼虔誠，不惜錢財想要供養，將來肯定非同凡響。」於是對他說到：「我可以把花賣給你，但我有一個條件：我生生世世都要作為你的妻子。」

善慧仙人很是為難，回答說：「我生生世世都在修梵行，求無為道果，不能許諾你生死之緣。」

那宮女說道：「你如果不滿足我的這個心愿，花便不賣給你。」

善慧仙人想了一下，又說：「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我喜好布施，從來就沒有違背過他人的意願。假如有人來向我乞求頭腦、眼目以及妻子等，你不要生氣或者從中作梗而影響我布施之心。」

那宮女回答說：「好的，好的，我一定聽你的。如今我一個弱女子不能親自前往恭迎世尊，請您代我把這兩枝蓮花獻給佛陀，使我生生世世無論美醜這個心愿都能夠達成。相信佛陀一定能夠知道我的心意。」

燈照王率領著他的子女、大臣等拿著鮮花和供具出城去迎接普光如來，全國人民也都跟在隊伍後面。

善慧仙人之前收下的五百位外道弟子也來到了現場，他們與善慧仙人會合，師徒也隨著隊伍來到了普光如來的住所。他們看到燈照王最先供養禮拜普光如來，然後是諸大臣依次隨之頂禮供養。他們飄灑的鮮花花瓣散落了一地，在地上鋪上了厚厚的一層。n

善慧仙人和他的弟子們靜靜等候眾人禮拜如來完畢，懷著恭敬的心情瞻仰如來那無比殊勝的面容，想要成就佛智，拯救苦海眾生的願望就更加強烈。善慧仙人恭恭敬敬走到普光如來面前，參拜完畢，把自己的五朵青蓮的花瓣揮灑向空中，那花瓣都停留在空中，結成一個巨大的花台。隨後又拋出的宮女的兩朵青蓮，也停留在空中，一左一右矗立在佛陀的身旁。

當時在場的國王、大臣和所有的天龍八部眾等看到這從來不曾發生的情景，莫不驚異。普光如來以無礙智慧讚歎善慧仙人：「很好很好，善男子，你因為這個行為，經過無量阿僧祇劫之後，當得成佛，號釋迦牟尼。」

當時在場的天龍八部眾、人非人等一切有情聽到普光如來的授記，都把手中的鮮花又撒向空中，並發誓說：「善慧仙人將來成就佛果時，我們都能夠生到他的國度，成為他的眷屬弟子。」

普光如來知道他們的心意，於是授記說：「你們將來一定會生到他將來成就的國度當中去。」

普光如來授記完畢，看到善慧仙人留著仙人髻，穿著鹿皮衣。普光如來想要他捨去這身服飾，便把那裡的地面化作淤泥。善慧仙人看見普光如來必經之路居然還有淤泥，心想：「怎樣才能使具有千輻輪相的佛足順利通過這裡呢？」於是他脫下鹿皮衣，鋪在地上，但還不夠，又解開頭髮，也鋪在上面。普光如來就踩著鹿皮衣和頭髮走過，並因此對善慧仙人授記說：「你今後成佛後，會像我一樣，在五濁惡世不畏艱難，廣作佛事，普渡眾生。」

善慧仙人聽到普光如來的授記，歡欣踴躍，喜不自勝，當場證悟一切法空，得無生法忍。他的身體上升到了虛空之中，距地有七棵多羅樹那麼高。在空中傳來善慧的讚歎聲：

今見世間導，令我開慧眼。

為說清凈法，去離一切著。

今遇天人尊，令我得無生。

願將來獲果，亦如兩足尊。

善慧仙人說完這首贊佛的偈子後，從虛空中下來，來到普光如來面前五體投地，祈請世尊：「希望世尊悲憫於我，讓我出家吧。」

普光如來回答說：「善哉，善來，比丘。」話音一落，那善慧仙人的鬍鬚頭髮自然落下，身披袈裟，當下就成了普光如來座下的出家弟子。

當時現場有兩位貧窮的老人，各與自己的親屬一百人，看到普光如來相好，威德嚴顯。他們感傷自己貧窮，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供養普光如來。那時普光如來憐憫他們的心念至誠，便使用神力使他們面前的土地生長出各種雜草，這兩位窮人看見眼下土地雜草叢生，歡喜地清理打掃了面前的土地。普光如來對他們說：「你們經過無量阿僧祇劫的時間，等到釋迦牟尼成就佛果以後，你們在當作為他座下的第一聲聞弟子。」

普光如來帶著他座下證得阿羅漢的八萬四千弟子，在國王以及臣民眷屬簇擁下進入到提播婆底城。

在隨後的日子裡，國王及其眷屬在四事方面供養普光如來以及僧團。四萬年後，燈照王將王位傳給太子後，與王后及其眷屬各八萬四千人，全部到普光佛座下出家精進修行，也證得陀羅尼諸法三昧。

善慧比丘在這四萬多年裡，一方面自己在修行方面突飛猛進，深解義趣，另一方面也協助普光如來教化眾生，經他度化的眾生多得無法計算。

有一天，善慧比丘請教普光如來：「世尊，我過去在深山中曾做過五個奇特的夢。這夢預示著什麼呢？希望世尊為我解說這夢的含義。」

普光如來回答說：「善哉，你想知道這夢的含義，我就為你解說：夢見自己卧在大海上，代表你的身體當時就在生死大海之中；夢見自己頭枕須彌山，代表你出於生死，獲得般涅槃相；夢見海中一切眾生都進入他的身體里，代表你應當在生死的大海中為眾生作歸依處；夢見自己手裡舉著太陽，代表你的智慧光明普照法界；夢見自己手裡舉著月亮，代表你用方便的智慧，出入於生死，用清涼法，化導眾生，使得眾生遠離惱熱。因此這個夢的因緣，預示著你將來成佛之相。」

善慧尊者聽到普光如來這樣解說後，喜不自勝，向普光如來大禮參拜後退下了。

過了不久，普光如來進入般涅槃。善慧尊者護持正法經過了二萬多年。在這段時間裡，善慧尊者用三乘法，教化度脫了無量無邊的眾生。

參考資料

1．《修行本起經》2卷，後漢n竺大力共康孟詳譯，《大正藏》第3冊。

2．《佛說太子瑞應本起經》2卷，吳n支謙譯，《大正藏》第3冊。

3．《過去現在因果經》4卷，劉宋n求那跋陀羅譯，《大正藏》第3冊。

4.《賢愚經》13卷，元魏 慧覺等譯，《大正藏》第4冊。

5．《大智度論》100卷，後秦n鳩摩羅什譯，《大正藏》第25冊。

6．《封神演義》，[明] 許仲琳 編，中華書局，201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