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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有什麼夢了

十分鐘後,那些紅的綠的票子就會以另一種流水般的方式存到你的賬頭上,銀行軟體里跳動的數字就像洛聖都里發生的一樣自然

而只有那些再發不出聲音的美好可以聽到你低聲的抽泣,這都是你將靈魂販賣給魔鬼所應償,地鐵爆鳴的停在每一次到站,無數的人群湧進,又在一個特定的時刻流失,彷彿寓言

至此你會就此理解帕德里克德維爾描述的一種蝗蟲的叫聲:「克里克。克里克。」並且相信這是世上蝗蟲叫聲的唯一表現形式

所以在德內大道,所有應悔的聖徒都只能跪伏,就像寫下這些文字的老張醉倒在牛街深夜,試圖將那些簽子下水從喉頭裡扣出來,思索如何到達永恆

那是三十歲的夜晚,月亮把光線打在黑暗無法到達的牙石旁,那裡橫陳著魯濱遜和狗的屍首,宛若雕像

任何反諷穿越的言語都在宣稱一種隱藏的攻擊,或是自我憐憫者最後的面具,是老張完全不對位不同調的生硬摩擦,配合在恰到好處響起清脆的鋼幣碰撞來掩蓋一些歇斯底里的尷尬,而他已經忘記寫下《低下頭是人間》的年齡,在目睹真實的構建後仍然使用二百萬的大號隱約的熱愛生活,這是一種怎樣的痛苦與剋制?彷彿21世紀的一個冬天周柏春推開房門,望著人群手持簸箕不知所措。這樣的一天,你又願意怎麼描述它

當一個人的血液里再沒有任何偏見時,他還擁有的資源就只剩自我分解的意志,這種反饋像是音樂崩潰的過程,觸發周圍多數情緒的激烈昂揚,抒情浪費,多愁善感和盲目順從,從此之後他再不能不帶任何嘲諷的膜拜,距離感成為他的秉性,而隱忍的淚是唯一衡量準則,我們這些無法在陽光下投影並反對一切定位的人只是垂涎這份孤獨,n醉心於一整套詞語卻無法把現象單獨揀出來放在一邊,破碎的拼貼起對個人命運的悲劇意識卻只剩世代相傳的懦弱與虛榮

我終於明白,使一個有意志的人區別於其他人的東西,也許並不是意志本身,而是人們選擇如何不提及它的不同的方式,而任何想在這冰上鑿出一朵大牡丹花的行為,都會導致整個冰面的破碎,那不會是懲罰,而是徹底的憐憫

支撐狐國存在的一切象徵集合體由此賦予了每一張快樂地臉,也就賦予了歷史意義,正是這種異化的賜予,產生了匯聚多少人們一致厭惡、但人們湊在一起卻總是共同導致的局面

想想那些時代迴響的下午,我把符號塗滿整個數學手冊,無聲的無言

我再沒有什麼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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