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州錄》之「道人來時，在什麼處？你與么即不修行也」

【問：「只如無佛無人處①，還有修行也無？」師云：「除卻者兩個，有百千萬億。」學云：「道人來時，在什麼處？」師云：「你與么即不修行也。」其僧禮拜，師云：「大有處著你在。」】

（1）譯文：

有學僧問：「假如在無佛無人的證悟境界，還有沒有修行呢？」

趙州禪師說：「除掉無佛無人這兩個，還有百千萬億修行法門。」

學僧說：「得道之人來時，在什麼地方？」

趙州禪師說：「你如此就沒有修行。」

這個學僧對趙州禪師禮拜，禪師說：「雖然如此，但還會有很多地方使你陷入執著。」

（2）注釋：

①無佛無人處：指證悟真如法性之境界。《五燈會元》卷四中載：「師（景岑招賢禪師）示偈曰：『滿眼本非色，滿耳本非聲。文殊常觸目，觀音塞耳根。會三元一體，達四本同真。堂堂法界性，無佛亦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