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

打開了沉澱在心底8年的噩夢。

那一年我只有6歲,

父親是本市精神病院的一名主治大夫,

從小,醫院就是我嬉戲玩樂的遊樂場。

從來沒有人想過,

為什麼這麼一座不算髮達的偏遠城市裡,

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座佔地寬廣,環境清幽的精神病院。

也許是時代變了,

瘋的人多了。

曾經這裡關過不少社會名流,學術大師,

在那個瘋狂的年代,他們紛紛被打倒,被批鬥,被遊行。

一生追求的和諧與美成了他們洗不脫的罪,

就這樣,瘋了一批人。

後來這裡關過不少上面那類人的施暴者,

他們追求的那種極致的光明,和極致的正確,

最終被人證明是荒唐無度的暴力,

他們不再是人民的鬥士,而是變態、屠夫、劊子手。

就這樣,又瘋了一批人。

如今,這片大地上遍布著工廠,

無數高聳入雲的煙囪拔地而起,冒出滾滾黑煙。

自行車再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

家家戶戶都渴望一台電視機來當做茶餘飯後的消遣娛樂。

人們依然高喊著口號,

只不過不再是「革命」,「鬥爭」,「走資派」

而逐漸變成了「加快」,「趕超」,「生產力」。

擁抱希望的人不知道希望何時會破碎,

嘲笑別人瘋癲的人,也不知道,下一個瘋的,又會是誰。

這年我6歲,

和以往的任何一天一樣,

我在這座屬於我自己的城堡里探著險,

穿梭在各個房間里,看著形形色色的人。

父親總說不要亂跑,醫院裡很危險。

在我看來,

不過是一個又一個好玩的人。

有的人成天喃喃自語,

有的人成天搖頭晃腦,

有的人成天歪著脖子吐舌頭,揮舞著雙臂跳著莫名其妙的舞,

他們看上去滑稽,但是他們通常都有自己的故事。

而我,

我喜歡聽他們講故事。

我聽過一個人給我講他是二郎天神下凡人間,

只要念出口訣,就能喚出天眼,上看五百年,下看五百年。

我聽過一個人給我講他是光緒三十年進士,

精讀詩書,妙筆生花,一篇好文章,金榜題美名。

這一天,我正在庭院里玩耍

有一個人神秘兮兮地把我拉住了,

這人大約四十歲上下,比我父親還老上一些,

帶著農村人特有的油黑膚色,一臉灰白鬍渣下有兩撇開裂的唇,

整天佝僂個身子,見到誰都傻呵呵地笑。

聽說是早些年被地痞搶錢,不肯,

被地痞打了一頓,打壞了腦子。

因為他一張口就能看到缺了個口的門牙,所以我管他叫「豁牙伯伯」。

豁牙伯伯拉住了我,不說話,只是笑。

「怎麼了,豁牙伯伯?」

豁牙伯伯伸出一根手指,示意我不要聲張,給我指了指醫院最角落裡的一棟小樓。

他好像廢了很大的力氣,

才結結巴巴地從牙齒里擠出幾個字:「伢,伢,伢子,樓,樓,樓上,有有,仙女!」

那時候年紀小,

對於神仙鬼佛的事情也信得不得了。

我記得大人們講過七仙女的故事,也講過牛郎織女的故事,

在那些神話故事裡,

仙女,

好像都是很美麗又很善良的存在。

豁牙伯伯告訴我的秘密,一下子就在我的心底紮下了根。

雖然是大人三令五申的禁區,

我還是去了。

那座漆成黑色的小樓,一直都是人跡罕至的地方,

偶爾,我會看到小汽車,從醫院後門繞進來,停在樓下。

但是那天沒有,

我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向著小樓走去,

不知道是強烈的好奇心壓倒了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心裡,

還是冥冥中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著我。

小樓下有些發銹的鐵門,

沒有鎖,一推就能開,發出令人汗毛倒豎的嗡嗡聲。

一步一步登上木頭制的老木台階,最終來到了二層。

這裡什麼都沒有,

只有一扇門,

一扇被牢牢封鎖的門。

在門的邊緣,除了一根很粗的鐵門閂以外,還密密麻麻地加十來把鎖。

在鐵門的中央,有一個小窗,

是一個可以掀起的鐵片下,掩藏的一掌寬的小孔。

我儘力踮起腳尖,從孔中往裡望去,

黑暗,視野內的東西大多只有黑暗。

從對面被牢牢封鎖的窗戶縫隙中投來的些許亮光,

可以看到書架,木地板,和地板上蜷縮的一小團陰影。

突然,那團陰影動了,

那未知的生物從地板上掙扎著爬了起來,帶著一些金屬碰撞的嘩啦嘩啦的聲音,

它一點一點地向著門移動過來,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小窗上突然出現一張表情冰冷得慘白的臉。

那一刻我被嚇到了,

我連連後退,一不留神踩了空,讓後腦勺狠狠地砸在了牆壁上。

但是我根本顧不上疼,連滾帶爬地往樓下跑了出去,

一直跑,一直跑,跑出了小樓,

跑過了庭院,跑回了醫院裡父親的辦公室,

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一直哭。

那小樓里的,根本不是仙女,

她看上去跟我差不多高,皮膚看上去絲毫沒有血色,一頭雪白的頭髮披散在她的臉頰兩側,

最最令人恐懼的是,她有著一對紅色的眼睛,像血液一般,紅的令人戰慄的雙眼。

她完全不像童話故事裡的仙女,

硬要說的話, 她應該是女鬼一類的吧,

沒錯,吃人的女鬼。

這件事一直在我心底藏了很久,

我從來也沒有跟任何人說過這件事情,

她雖然給我留下了心裡的陰影,

不過孩子嘛,玩鬧永遠是放在第一的,

很快的,那小樓,那小樓里的人,都從我的記憶力消失了。

八年過去了,時代又進入了新的篇章。

電視再也不是什麼新鮮玩意,

家家戶戶都以有一台電腦作為驕傲和光榮。

那些曾經紅紅火火的工廠,都漸漸關門了,

一根又一根高聳入雲的大煙囪轟然倒塌,

砸碎了一代人的工業夢。

一個叫「下崗」的辭彙漸漸地進入人們的生活之中,

精神病院又收入了更多的人,

瘋狂、清醒,現在已經沒人能分得清這兩者到底有多少差距了。

這一年我十四歲,是一個夏天,

初中的生活,即將走到尾聲。

我又一次來到父親所在的醫院,來到這個承載了我童年記憶的地方。

那個自稱二郎真君的傢伙最近恢復得不錯,

沒事兒愛好練太極拳了,他現在自稱是張三丰。

而那個說自己是進士的老大爺,最終沒能好起來,

病死在了五年前的冬天。

豁牙伯伯也變得更老了,明明五十歲上下的年紀,

卻鬚髮盡白。

他見了我,暗淡許久的眼角竟然湧起一些神采,

嘴裡喃喃道:「仙女!仙女!」

讓我一下子又想起了那醫院角落裡聳立的小黑樓,

這些年過去,小黑樓的外牆剝落得厲害,樓的一側布滿了爬牆虎,

成了一道翠綠的風景。

我又來了,

那樓底下銹得越發厲害的小鐵門,似乎和當年一樣,在呼喚著我。

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

打開了沉澱在心底8年的噩夢。

一如既往的吱吱作響的木板,

一如既往的重重封鎖的小門,

我掀起了那個小鐵片,

從小窗口往裡看,

這一次,我再也不用踮著腳尖了。

在地板上坐著一個陰影,

感覺到了光線的存在,微微抬起了頭,一點一點地超門邊諾了過來。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金屬器物的嘩啦聲,

我忽然明白了,這是鐐銬。

她好像也長大了許多,

慢慢來到了小窗口,面對我的目光,絲毫不留情地投以了爭鋒相對的目光。

她有一頭如雪般潔白秀麗的長髮,如瀑般披散在臉頰兩側,

她有著白玉般晶瑩剔透的皮膚,即使是在小窗透照出的微弱光芒中,也能看出嬌嫩和潤澤,

她看上去不像是我們這個國家的人,因為她有一個高聳挺拔的鼻樑,

在鼻樑下,是一抹小小的,櫻桃般細膩的紅唇。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

她也不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

她開了口,帶著眉眼間流露出的一縷憂鬱。

「你也是來要我的血的嗎?」

【土鱉扛鐵牛】


喜歡我的回答的話,

不知道能不能關注一下我的公眾號:pianpian230,

我會每周帶大家看一部電影,現在還是一個純粹的小透明,鞠躬。


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

鏡子里只有我一個人

我覺得受到了欺騙

這裡根本沒有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

我砸碎了那面鏡子

我看到了我想看到的

我沒有後悔卻感到頭皮發麻

我回過頭

未損的鏡子面前

是一個女孩終於打開了那扇門


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在我四十歲生日過後的第二天。

那扇門在樓頂,我習慣一個人在天台抽煙發獃,從我九年前一個人搬來這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開始就是這樣。

九年前,我在一家私企上班。在那工作的幾年還算踏踏實實,做到了公司的一個中層,期間也結完了婚。那時候還是個普普通通的青年,知道給家裡報喜不報憂,也會和老婆打打鬧鬧沒羞沒臊。在那年的國慶,我和我老婆兩邊的家人們說好了一起去外邊玩一圈,可我卻臨時接到通知讓抓項目進度,郵件的最後一句大概意思是「要麼加班要麼滾蛋」。

我選擇了屈服。早上把家人們送上了飛機就馬上趕回公司。

下午我手機收到一條推送,從標題能夠知道說的是飛機失事的事情。我敏感的點開詳情,從圖片看,和其他飛機都差不多,我繼續看下去,看到飛行的班次和起飛的機場。

我再也沒往下翻,胸口起伏得飛快,但還是止不住大腦的陣陣眩暈,只是一隻手還本能般的捏緊手機,就像身處那失事的飛機,在墜毀之際將自己對生存的渴望和對世界的留戀全部積聚起來,又攜著它見證自己的死亡。

我是被煙頭燙到才清醒一點的。剛扔掉煙頭,就被同事告知老闆在辦公室等我。

我木納的擺起腿腳走過去,直接推開門,進去就癱在椅子上。

我已經記不得老闆當時是什麼臉色,他說看我這樣子,飛機失事的事情我應該已經知道了,讓我節哀順變。

我沒說話。他又說就我一個人沒死,一定是上天在考驗我,讓我一個人代替他們活下去。

我說放你媽的屁!老子不幹了!

然後我就回家收拾了東西,把牆上的全家福往懷裡一抱,離開了這個房子,離開了這座城市。

新的落腳點是我租的,也就是天台上有扇門的那棟樓,卻沒想到一住就是九個年頭。

我同所有的過去做了了斷,搬到這後也幾乎沒有社交,除了必要的日常需求以外,我都呆在屋子裡,要麼就一個人在天台上看著全家福發獃。總是這一塊地上的煙頭鋪滿就又挪到另一個地塊。

每次快要忍不住哭出來的時候,我就把煙往嘴裡塞,然後任那煙霧爬上我的臉、鼻子,最後是眼睛。既然是被煙熏過,那一個男人的眼淚也就不那麼引人注意了,還能借著咳嗽抽抽鼻子,再罵上一句「真特么難受!」

打在臉上的風也好,每天升了又降的太陽月亮也好,都與我無關。我活在記憶里。

我很早就注意到那扇門,它幾乎是在天台一面圍牆的邊緣。門是木頭做的,上面釘了一根根鎖鏈,幾把拳頭大小的鎖又把我的目光徹底擋在了我這邊。

對我來說,那扇門就代表了神秘、禁忌,充滿了吸引力。

但我沒有打開過。我沒有鑰匙,也沒有破門的精力。

直到幾天前,我照常上到天台,擺好了照片,坐上椅子,準備度過又一個尋常的下午,天台卻上來了另一個人。

他穿著普通,和所有五六十歲的半老頭子一樣老態稍露。他徑直向我走來,又用腳在一地的煙頭中趕出一條路來。

「什麼事情愁得這麼厲害啊?」他開口問道。

我慢慢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你誰啊?」

他把手背在後面,開始在天台上踱起步子:「樓我可是十多年前就修好了,這麼多年過去,總得上來看看吧。」

「那我問你,那邊有扇門,幹什麼的?」我指著那扇被五花大綁的木門。

「哦!那扇門啊?我當初設計的時候就心血來潮立在那了,那扇門啊,通向另一個世界。」那半老頭子笑道。說著又望到我擺在天台邊上的全家福,繼續問道:「你很想他們?」

「想。想有什麼用?我這麼自私又懦弱怕死,活該我一個人活著受罪。」我掏出兩根煙,往自己嘴裡送了一根,又遞一支給他。

他擺手,「我倒還想多活些日子。」我把手收回來,給自己把煙點上。

他又說:「我說了那扇門連接另一個世界。你打開它,邁進去,可以找到你現在想的一切。」

「可我沒有鑰匙,也懶得去撞開。」我吐出一口煙。

「拿著。」他遞過來一串金色的鑰匙,「鑰匙上的1,2,3對應的分別是從上到下的三把鎖。我弄的東西自己會沒鑰匙?」

我接過來,「那好,我抽時間試試。」

「不過我要告訴你,既然選擇了開門,那你把鎖打開之後,記得要閉上眼睛再推門進去。」他說,「跟著心走,才會去到你每天想的念的那個世界。」說完他又背起手,走出了我的視線。

現在,我站在那扇門前,手裡捏著編號為3的鑰匙,面前的門上還剩一把鎖。

「啪嗒。」最後一道鎖應聲彈開。

我深吸一口氣,扔掉鑰匙,閉上眼睛,推開這沉重的木頭。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

我邁進去,然後跌落。

哦,原來門外面什麼也沒有。

但我真的來到了他們的世界。

【完】


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一步一步走進去,我覺得可能我會再走到回憶裡頭,走回十歲二十歲。但我沒想到的是,黑暗裡頭,我什麼也看不見,帶著一些欣喜一點期待走過去,再走一步,踏空了,再回門外已來不及,終於,我掉下去了。門裡,原來是懸崖。斟酌很久,卻還是被這扇門算計了。我感到一股凄涼。


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但是哆啦A夢沒有在那頭等著我,我再也見不到它了。


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那有一隻蝴蝶,她在哭,我問她為什麼哭,她說我被困在這,這個房間冷冰冰的,角落裡有人有聲音,但我聽不到也看不到,這裡好奇怪,我好孤獨。

我四處看了看,這紅色的牆壁上連個窗子都沒有,壓抑著讓人窒息的感覺,為什麼會造出這種房子,怎麼還有人住在這裡。我說蝴蝶你別怕,我們進去找找看吧。

就這樣,我和蝴蝶一直往裡走啊走啊,走過四間房子才看到一個人影,走近些看,原來是個老婆婆在縫衣服,蝴蝶很開心,「老婆婆你做這樣漂亮的衣服是要送給誰嗎?」老婆婆抬起頭看著蝴蝶,「對啊,我要給我的孫女做件嫁妝,很久以前我就在這裡了,一直沒能回去,我那個孫女呢也不來看看我這老太婆。」說罷低頭繼續穿針。

我很詫異,蝴蝶看上去卻很動情,「那她為什麼不來看你呢?這裡又黑又冷,你一個人不寂寞嗎?」老婆婆笑了,「年輕人吶,我可不懂他們,或許是忙,又或許是把我忘了吧,也罷,一個人難得清靜,呵呵呵…」我站在旁邊不知所措,不知怎麼安慰她,可她笑呵呵的似乎不需要安慰,反倒是蝴蝶啊~想到這我卻有些羨慕她。蝴蝶揮揮手說,「婆婆你要注意身體啊,我們走了…」老婆婆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人老了啊,不中用,可誰會永遠年輕呢…你們要盡心而為啊。」

這個傻蝴蝶,偷偷抹眼淚呢。呵呵呵~真的是年輕啊。這裡真的好奇怪,這麼多空房間,沒人嗎?還是出門不在家呢,想不通想不通。

感覺走了好久,總算熱鬧起來,誒是個超市,門口還有好多小孩子,我看看啊,這有幾個在抓石子,那邊幾個在玩彈珠,穿綠外套的小孩真厲害,把別人都贏哭了呢,哈哈哈小孩子。再遠一點,年齡稍大點的孩子在捉蜻蜓,蝴蝶歡呼著想要飛去,我急忙攔著,哈 快看,蜻蜓落在了羊角上,不要動不要動…讓我拍張照片哈,手機呢,噢沒帶啊,誒呀飛走了,孩子們也飛走了,幾隻綿羊晃著角跳去羊圈,只留下孩子們響亮的笑聲。

蝴蝶問我,「童年是人們最珍愛的記憶嗎?孩子們無憂無慮的,一定有很多開心的事值得回憶吧?」我想了一下,告訴蝴蝶,「對於那時的孩子來說,童年是自由且快樂的,但最快樂的就是那幾年,每段年齡都有痛苦,不敢直面的記憶,終究我們要長大的啊。但不是每個孩子都能創造快樂,你看那紅房子後面,有個孩子孤零零的自己在玩。」蝴蝶順著我手指的看去,那是個什麼樣的孩子,我只看到與年齡不符的冷靜。她用石頭砸蝸牛的殼,蝸牛看起來好可憐,它的房子碎成一條線,掩蓋了它的粘液,可它為什麼還沒死呢,是小姑娘在笑,她放它一條生路,把它一絲不掛的還給世界。是啊,每個年齡都有痛苦,蒼生等同。

蝴蝶,你怎麼不高興了。

麻雀飛進樹林,天就黑了,遠看萬家燈火,我和蝴蝶像個寄生天下的浪子,飄過一家一戶,聞著空氣中的油煙味。蝴蝶說:「為什麼人要組成一個家庭?好多人住在一起,不會有很多煩惱嗎?」我笑了笑,突然想到她問的問題我也曾問過自己,或許是心有所感,我開始向蝴蝶說出心事,「蝴蝶啊你還沒看清世故呢 哈哈哈…我也是從一個大家庭里慢慢長大,年紀比我大的我會尊敬他們,比我小的就讓著他們,雖然有時這些刻板的行為會讓我厭惡,但想到我們是親人,所有想法都變成了義務。直到後來,一個家庭變成兩個,再變成四個,我也被大家庭分離出來,小家變成兩個熟悉又陌生的新家,對當時的我來說,義務算什麼?我堅持了十幾年的生活輕易被打破,就像孩子手裡的蝸牛,被卸下保護殼獨自前行,這一路上風霜雨雪便成了磨難,笑聲少了煩惱多了,陽光也不如從前那樣溫暖,不思進取頹廢的態度成了常態,元氣頓失,這就是當時憤怒的我。」月亮出來了,照在蝴蝶翅膀上,閃著光。「家對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我的家可以在樹葉上 花朵里 有時,我也會迷戀蠟燭,可它差點毀了我的翅膀,所以哪裡能包容我,哪裡就是我的家。為什麼和你們不一樣?」我數著星星,想轉移話題,這個問題讓我痛苦,它打破的不只是平靜,還有對未來的渴望。我開始變得淡漠,變得冷靜,變得堅強,我逼著自己穿上鎧甲,打造一層層密不透風的牆,牆上沒有窗戶,我要讓所有曾感動我的記憶封鎖起來,我把他們隔開,兩堵牆之間隔了三丈遠,我不給他們陽光和養分,不許生長也不許改變!我要記得你們,永遠記得,但你們見不到我,你們,你們也不許知道這是哪,不許逃跑,你們是我的!

此刻我的心在咆哮,我控訴不公的人生,指責上帝造物時對我的忽略,嫉妒世人為何偏偏是我……就在這時地面忽然晃動,月亮不見了,萬家燈火燃成了熊熊烈火,我驚呆了,這場景似曾相識,我發覺,蝴蝶!蝴蝶呢,我的蝴蝶!大夢初醒般,我坐在爐火旁,一瞬間驚醒,打翻了手邊的茶杯,看著地上的水漬,我默默起身,不過是夢裡的一次遠遊,心卻感到疲倦,果然是老了,心態老了。

回過神來問自己,為什麼會做那種夢,是最近生活態度不端嗎?呵呵,笑笑作罷。世間雖有歷歷苟且,我仍嚮往心之遠方。

知乎萌新,煩請輕噴~


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開門的一瞬間一道快如閃電的白光差點亮瞎了我的氪金狗眼,我不屑一顧的哼唧了一聲因為我早有準備墨鏡,想套路我?哈,看著滿滿一冰箱嬌滴滴水果再對我微笑,大腹便便的臘腸對我拋出的媚眼,猶如紅寶石般的火腿腸對我大笑。我宛如一個民族英雄!仰天長嘯的大喊:一支穿雲箭!火腿臘腸來相見!


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 打開的時候 門那邊還有一個我 我走一步 他也走一步 直到我們同時來到門邊 我發現不論我做什麼樣的動作 他也會模仿出來 就像面對一個鏡子 或者是他能夠知道我的想法

這個驚奇的發現不能讓別人知道 他們會覺得我是是精神病 那就是一面鏡子 可是我知道 那不是 因為鏡子摸上去是冰冷的玻璃 而我試圖伸手過去的時候 摸到的是同樣帶有體溫的指尖 這是一扇通向鏡世界的門

為了驗證此我的想法 我拿起一瓶墨水 砸向門 門中的人也做出相同的事情 然後兩瓶墨水以相同的軌跡接觸之後又以相同的軌跡彈了回來 看來物體不能穿過門 是因為門中的物體阻擋 發生碰撞之後彈了回來 那麼如果我用液體呢?如果是鏡子 液體附在鏡面緩緩的流下來 如果真的是通向鏡世界的門 液體會聚在一起 然後以1個g的加速度墜落 不對 還有空氣阻力 這並不是真空狀態 那樣的話就是雨點般下落 抬頭看看門裡面的我 他應該也想到了這個 因為我看得懂他的笑容

我拿起墨水瓶 擰開瓶蓋 抬頭看向門中 有一群白衣人向著門中的他衝來 趁此機會 我一抬手 把墨水潑向門中 我看到他也做出了同樣的事 然後他就被白衣人按倒了 我躺在地上 看到墨水真的一滴滴的凝聚在一起墜落而下 哈哈 我的想法是對的 "這是門!"我大喊到

"很抱歉 你的朋友現在狀態很不穩定 下次再來看他吧"隔壁白衣人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要怎麼才能穿過門呢?


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和裡面的人四目相對,他錯愕了一秒鐘,然後拿起手中的電話報了警……


我終於打開了那扇大門,回到了過去,回到了。。和王倩分手之前。

在這之間,我打穿了無數次遊戲,成了航天員,奧運冠軍,國寶級書法家。一次又一次的

失敗,一次又一次的GAME OVER,只為打開那扇門。

差時症不斷地發作,幾秒在我的感知里像幾個世紀,為了打開這扇門,我賣腎找來了一個小日本兒,結果只得到一個號碼,一個可以得到能讓我打穿遊戲的興奮劑的號碼。

我籌到了50萬,在拆了又建的人民公園,我拿到了通往夢的鑰匙。又回想起了跟王倩在一起的時光,我倆無所事事的掃視著路人,想像並扮演他們,在那段時光里我以世紀為單位跟她在一起,周圍熟悉又陌生的場景兇猛的標記著那些一去不回的好時光。

我拿到了葯,開始不斷地打通遊戲,一次又一次的通關,可我始終無法回到那個正確的時間點,找到記憶中的王倩。一次次光怪陸離地嘗試。我拒絕了差時症痊癒王倩的建議,因為我知道,過去的王倩還在等著我。

無數次的嘗試之後我幾乎忘記了王倩的樣子,只記得還有個人在等著我去找。

終於。。直到有一天我打開一扇門,那兒剛下完雨,日落前的橙色包裹著人們,大家看上去比平時都高興,空氣既涼爽又新鮮,就像迎面看見的王倩,即使最簡單的對視,也能刺傷我堅硬神經的最深處,那就是我第一次見到的王倩,一點也沒變,可我再也沒法向前邁出一步,因為透過雨後留下的深淵的映照,我知道,我們兩人之中,時間,只在自己身上洶湧的流逝了。

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見到王倩時,就像瞬間經歷了整個人生,心裡很平靜。


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看到了門後的人在屏幕前控制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

在石門開啟的轟隆聲中,我興奮地把地上的袋子扛到了肩上

「該死的,竟然是芝麻,害的我小麥玉米大豆的試了半天。看來回家得把這句咒語記在本子上」

沒等地上的灰塵消散,我便大笑這衝出了洞口

「從此以後,我就是城裡最有錢的哥希姆老爺了!」

笑聲戛然而止,我發現面前四十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正虎視眈眈地看著我,手裡的尖刀閃著寒光

袋子從我肩頭滑落,金幣頓時灑滿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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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打開了那扇門,迎面而來的是又一扇門。


不談故事,我首先第一個想到的畫面是愛情公寓陸展博站在一直沒能打開的那道門的大樓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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