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身邊打呼嚕的人:請多一些寬容與理解!

昨天群(寧波打呼嚕交流QQ群: 492124960)里又來一位新的朋友,小L。簡單的聊過幾句後,他電話打來,說了一下他的情況。他畢業一年多,目前在杭州工作,住在公司宿舍,由於自己打呼嚕較重,室友無法忍受,半夜還把他叫醒幾次。簡單的了解了一下他的基本情況,應該是早期輕度的打呼嚕,昨晚在作睡眠監測。

晚上11點左右,我被一聲微信提示音叫醒,看了一下是小L的。直接發語音的,他一個人昨晚在外面睡得,沒有在宿舍睡,他感覺混身帶著監測儀睡覺實在太古怪了,感覺自己像是難以救藥的人。我安慰了一下他,其實睡眠監測算是醫院所有監測中最為沒有壓力的,完全可以DIY的,要作得其實就是放下心理壓力,安心睡一晚,儘可能和你正常時一樣的睡。

他的打呼嚕經歷讓我想起十幾年前同樣稚嫩的我。十五年前,同樣一個是酷熱的夏天,我拎著行李下了杭州城站火車站,輾轉到了公司安排的宿舍,位於文三西路的一座多層公寓。其實就是一個大的三室一廳,每個房間住兩個人,與我同住的是另一個部門的大個子馬姓內蒙人,到現在我還記得他的名字,個子高高地,作編程的,話很少。繁忙的一天工作後,到了宿舍,稍作整理就倒下睡了,通常我是先睡下,他回來得晚。他什麼時候睡我也不知道,我早已在夢鄉中了。待到天亮後,我就發現原本位於兩張床中間的兩個床頭櫃,他那個床頭櫃已經和我的床頭櫃併到了一起。我很好奇,早上就問他這是什麼狀況。他揉了揉眼睛說:「你一晚上打呼嚕打得,我根本沒辦法睡覺啊!」。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聽到別人這樣的說,我真是太好奇了,以前聽媽媽說過有的人睡覺比較輕,有個風吹草動就睡不著,看來這樣的人還真是有啊。在大學宿舍時好像倒沒有特別嚴重的這類問題啊。

這樣的日子過了有兩個月,他仍是每晚很晚才回來,我都睡了。我則近可能的側睡,每天早上還要再禮貌性地問問他睡得怎麼樣?後來不久,我跳槽到了新的公司,又到了寧波工作。打工的生涯里住是一個頭號問題,剛走向社會的人哪裡有什麼錢來自己租房子呢?好在當年的一些公司在招聘時會提供集體宿舍,就是一個白坯房,簡單布置幾張床,衣櫃什麼的。男同事一間,女同事一間,照現在的說法就是群租房了。新公司的室友是一位來自安徽的小夥子,人白白凈凈地,我們就同處一室了,大家睡覺倒也相安無事,而且後來我們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大家一起經歷了很多事情,直到現在我們都還在一直聯繫。

再後來,我又到了一個企業的宿舍里。出現了我人生中第二次被室友提醒「打呼嚕」。他們是兄弟二人,當時宿舍里連我有四個人,兄弟二人來自湖北,個子都是小小的,戴著眼鏡,文縐縐的。有一天早上,弟弟走到我面前綳著臉對我說,他昨晚站在我床邊有十分鐘,真想一腳把我踹醒。原來我的打呼嚕讓他也沒辦法睡著,我頓時想到了數年前杭州的經歷。這個小兄弟沒多久便搬離了宿舍。後來,我也徹底告別了與人同住一室的時代,再到後來有了自己的房子。

每當我回想起當初自己打呼嚕的經歷時,都頗有感慨。打呼嚕並不是由自己控制的,他不是故意要打呼嚕,而是一個完全處於不自覺的狀態的,如果我知道自己打呼嚕我一定會克制住,關鍵是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打呼嚕的。 我最近在知乎上甚至看到有人發貼《如何對付打呼嚕的室友》這樣的文章,年青人不要有那麼多的戾氣,學會寬容理解一些,路會走得更寬。

在我兒子出生後,也是為了鍛練孩子,我們作父母的不為孩子刻意創造極度安靜的環境,我們該看電視看電視,該說話說話。讓孩子不要成為睡覺特別輕的人,不要在睡眠方面有潔癖,與人與己都方便,畢竟孩子總要一天天長大在外面與人相處的(這個東西實際上有遺傳的)。如果自己打呼嚕,儘可能的避免或者找辦法來解決;如果是別人打呼嚕,儘可能的理解與寬容,不要作出一些過份的舉動。我們的社會如果多一些理解寬容,大家會生活得更舒心。n讓我們的胸懷如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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