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和奶奶，你更喜歡誰呀？」

「萌萌，平時是誰帶你比較多呀？」胡阿姨問。

「是奶奶。」萌萌答。

「那媽媽和奶奶，你更喜歡誰啊？」

媽媽一下變得尷尬了。媽媽認為萌萌在跟奶奶住，感情更深，不會說是她。

「反正我不喜歡問我這種問題的人，比如你！」萌萌說。

胡阿姨臉色也尷尬了。

事後媽媽問萌萌為什麼這麼說，萌萌答：「這樣的挑撥離間有點明顯了。再說了，這個胡阿姨五十歲了還只是個正科，又和你們單位沒利害牽連，我沒必要浪費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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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歲的萌萌和媽媽在街上碰到了肖阿姨。

「萌萌，平時是誰帶你比較多呀？」肖阿姨問。

「是奶奶。」萌萌答。

「那媽媽和奶奶，你更喜歡誰啊？」

媽媽一下變得尷尬了。媽媽認為萌萌在跟奶奶住，感情更深，不會說是她。

「嘻嘻，我更喜歡奶奶，媽媽都不給我買糖吃~」萌萌說。

「哈哈，小饞貓。」阿姨笑著摸摸萌萌的頭。

事後媽媽問萌萌為什麼這麼說，萌萌答：「既然她只是想逗逗我，我就順手賣她個乖好了，讓她樂樂，也算個人情。反正理由恰到好處，不痛不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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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歲的萌萌和媽媽在街上碰到了高阿姨。

「萌萌，平時是誰帶你比較多呀？」高阿姨問。

「是奶奶。」萌萌答。

「那媽媽和奶奶，你更喜歡誰啊？」

媽媽一下變得尷尬了。媽媽認為萌萌在跟奶奶住，感情更深，不會說是她。

「嗯……那個，我更喜歡媽媽！」萌萌看了一眼媽媽，猶豫了一下，吐舌頭說。

媽媽和高阿姨捂嘴輕笑。

事後媽媽問萌萌為什麼這麼說，萌萌答：「適當採用一點小圓滑，可以更為襯托童稚，給長輩留下天真的正面印象，以備後用。畢竟高阿姨家的背景，你也不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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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歲的萌萌和媽媽在街上碰到了程阿姨。

「萌萌，平時是誰帶你比較多呀？」程阿姨問。

「是奶奶。」萌萌答。

「那媽媽和奶奶，你更喜歡誰啊？」

媽媽一下變得尷尬了。媽媽認為萌萌在跟奶奶住，感情更深，不會說是她。

「我兩個都喜歡~」萌萌笑。

「只能選擇一個呢？」阿姨追問。

「嗯，這個……媽媽和奶奶好難選……怎麼辦……」

「哈哈，阿姨不為難你啦。」程阿姨擺擺手。

事後媽媽問萌萌為什麼這麼說，萌萌答：「我用糾結情緒配合低姿態，讓她體驗支配的同時，其實也把為難踢了回去。讓程阿姨好好回味一下，凌駕於一個孩子之上的快感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快感。如果她夠聰明，羞愧會折磨她，如果她不夠聰明，我的反應也無可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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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歲的萌萌和媽媽在街上碰到了張阿姨。

「萌萌，平時是誰帶你比較多呀？」張阿姨問。

「是奶奶。」萌萌答。

「那媽媽和奶奶，你更喜歡誰啊？」

媽媽一下變得尷尬了。媽媽認為萌萌在跟奶奶住，感情更深，不會說是她。

「是奶奶。」萌萌答。

「呀，不該兩個都喜歡嗎。」阿姨摸摸孩子的頭。

事後媽媽問萌萌為什麼這麼說，萌萌目光黯淡了一下，答：「因為我確實更喜歡奶奶。你沒有察覺到嗎？我的成長中，你缺位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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