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公司《中美軍力計分卡》節譯

本文只代表作者觀點,與本專欄立場無關

術語縮寫

AB 機場

AESA 有源電子掃描陣列

AEW 機載早期預警

AFB 空軍基地

AIP 不依賴空氣推進

ALCM 空射巡航導彈

AMRAAM 先進中程空對空導彈

ASAT 反衛星

ASBM 反艦彈道導彈

ASCM 反艦巡航導彈

AWACS 機載預警與控制系統

BMD 彈道導彈防禦

C4ISR 指揮、控制、通信、計算機、情報、監視和偵察

CALCM 常規空射巡航導彈

CCS 反通信系統

CEP 圓概率誤差

CG 巡洋艦

CONUS 美國本土

CPGS 常規快速全球打擊

CSG 航母戰鬥群

CSRS 反監視偵察系統

CVN 核動力航母

CZ 會聚區

DCA 對空防禦

DD 驅逐艦

DDG 導彈驅逐艦

DMSP 國防氣象衛星計劃

DoD 美國國防部

ECM 電子干擾

ELINT 電子情報

EO 光電

FFG 導彈護衛艦

FGA 對地攻擊機

FTR 制空戰鬥機

FY 財政年度

GBI 陸基攔截器

GDP 國內生產總值

GEO 地球同步軌道

GLCM 陸基巡航導彈

GMD 陸基中段防禦

GOES 地球同步軌道環境系統

GPS 全球定位系統

GSD 總參謀部

HARM 高速反輻射導彈

HE 烈性炸藥

HEO 高橢圓軌道

HTS HARM跟蹤系統

IADS 一體化防空系統

ICBM 洲際彈道導彈

IISS 國際戰略研究所

INS 慣性導航系統

IOC 初始操作能力

IR 紅外

IRBM 遠程彈道導彈

ISIS 伊拉克和敘利亞伊斯蘭國

ISR 情報,監視和偵察

JASSM 聯合空對地防區外導彈

JASSM-ER 增程型聯合空對地防區外導彈

JDAM 聯合制導攻擊彈藥

LCS 瀕海戰鬥艦

LEO 近地軌道

LPAR 大型相控陣雷達

LPD 船塢登陸艦

LRASM 遠程反艦導彈

LRS-B 遠程打擊轟炸機

LST 坦克登陸艦

MCAS 海軍陸戰隊航空站

MEO 中地球軌道

MILSATCOM 軍用衛星通訊

MIRACL 中紅外先進化學激光器

MIRV 多目標重返大氣層載具

MMA 多任務海上飛機

MOS 最小工作面

MPA 海上巡邏機

MPS 中國公安部

MRBM 中程彈道導彈

MSS 中國國防部

NATO 北大西洋公約組織

NIPRNet 非密網際網路協議路由器網路

NOSS 海軍衛星監視系統

NSA 美國國家安全局

OTH 超視距

PGM 精確制導武器

Pk 殺傷率

PLA 中國人民解放軍

PLAAF 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

PLAN 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

PNT 定位、導航、授時

POES 極地軌道環境系統

RCS 雷達反射截面

RF 無線電頻率

SAM 地對空導彈

SAR 合成孔徑雷達

SATCOM 衛星通訊

SBIRS 天基紅外系統

SCADA 監視控制和數據採集

SDB 小直徑炸彈

SEAD 對敵防空壓制

SIGINT 信號情報

SIPRNet 加密網際網路協議路由器網路

SLAM 防區外對陸攻擊導彈

SLAM-ER 增程型防區外對陸攻擊導彈

SLBM 潛射彈道導彈

SM 標準導彈

SRBM 短程彈道導彈

SSBN 彈道導彈潛艇

SSGN 巡航導彈潛艇

SSK 攻擊潛艇

SSN 核動力攻擊潛艇

START 削減戰略武器條約

SURTASS 監視拖曳陣列感測系統

T-AGOS 戰術輔助通用海上監視

TBM 戰區彈道導彈

TDOA 到達時距

TEL 運送-起豎-發射

THAAD 末段高空區域防禦系統

THEL 戰術高能激光

TLAM 戰斧式巡航導彈

UAV 無人飛行載具

UHF 特高頻

UN 聯合國

USCYBERCOM 美國網路司令部

VHF 特高頻率

VLS 垂直發射系統

WGS 寬頻全球衛星通信

1996-2015年的美軍發展

大部分美軍力量的組成都在1996年到2015年期間遭到削減,尤其體現在潛艇(20%),重型轟炸機(29%)和戰鬥機(37%)上。伊拉克和阿富汗戰爭的需求使得到2010年時的總人數有所上升,但它現在開始再次下降。儘管美軍系統的數量可能減少了,它們的質量卻上升了。這種提升既有體系層面的(例如航電升級),也有平台層面的(例如F22的入役和裝備有宙斯盾系統的DDG-51阿利·伯克級驅逐艦替換了DD-956斯普魯恩斯級驅逐艦)。

在1996年到2015年期間美軍有三個主要變化。其一,到2015年時精確制導武器,尤其是空射型號已經成為標配而非特例。在1991年的海灣戰爭時精確制導武器只佔到了空對地武器總量的7%,而到了2003年的伊拉克行動時這個比例已經達到了70%。其二,空軍和海軍已經在關鍵平台的提升上受益。F-22「猛禽」的採購業已完成,其作為第五代戰機的能力代表著在「遺產」F-15基礎上完成了一次重大進步,儘管它也會和舊型戰機進行配合以提高戰場感知和總體效能。尤其重要的是,F-22能夠在防守嚴密到對其他老式噴氣機造成極大危險的空域展開行動。到2015年上半年時,美國海軍已經裝備了62艘DDG-51阿利·伯克級導彈驅逐艦。這些搭載了宙斯盾防空反導系統的艦艇已經替換了相對老舊,防空能力也較差的斯普魯恩斯級驅逐艦。更新批次的阿利·伯克級——其被稱呼為Flight 2——相比同級舊艦進行了包括可搭載使用兩架直升機在內的進階升級。美國海軍也已經穩定了其核動力攻擊潛艇的規模,並正在逐步裝備SSN-774級新型潛艇。十一艘弗吉尼亞級潛艇已經在2015年上半年時進入現役。弗吉尼亞級整合了首先被應用在成本高昂之海狼級上的增強,代表著在核潛艇艦隊長期擔當主力的洛杉磯級基礎上取得了實質性進步。

第三個變化則是將得到大量生產和整合的無人飛行器(UAV)加入軍械庫。1996年時不管是美國空軍還是海軍都沒有真正可用的UAV,而美國陸軍和海軍陸戰隊倒是各有幾架。到2012年美軍總共使用的UAV達到7500架,大部分都是諸如RQ-11「渡鴉」,「黃蜂」和RQ-7「暗影」這樣的小型UAV。諸如MQ-1「捕食者」和MQ-9「死神」在內的武裝UAV在阿富汗和伊拉克得到大量使用,而RQ-4「全球鷹」和MQ-4C「海神信使」對於美軍的ISR能力來說愈發重要。

對於這個時期的美軍規模和發展產生最為始料未及的戲劇性影響的就是阿富汗和伊拉克戰爭。截止到2014財年單單是直接軍事開支就達到了1.5萬億美元。而對抗伊拉克和敘利亞伊斯蘭國(ISIS)及其他較小衝突的行動到目前為止由於其值得注目的小規模使得進行行動的成本相對更低。雖說如此,這些小規模行動對於美國的力量和敏捷也造成了嚴重損害。未來還需要額外的數十億美元以「重設」部隊——即是說重新部署和修復在這些曠日持久的衝突中遭到擊毀,損傷或磨損的裝備。

這個重設過程的成本估值眾說紛紜。而到了2009年,在時任美國防長麾下的阿什頓·卡特建議道一場更大規模(也更加昂貴)的重設可能有必要進行:在六年的戰爭後將那些從戰前駐地抽調而來的部隊放回原處沒有意義。因此「重設」又變成了實踐性的「現代化」,而現代化的軍隊將比他們替代的老部隊耗費更多成本。

美軍將會在2017年繼續發展,但變化將會更傾向於進化而非革命。F-35的日程表還在繼續惡化,儘管根據美國政府問責局的估算到2017年將會有超過350架戰機被交付美國空軍,海軍和海軍陸戰隊,這型戰機的初始作戰測試也可能要到2017年才可準備就緒。在此期間,可以預測空軍戰鬥機庫存還將進一步縮水。而儘管空軍已經開始了一項研發遠程打擊轟炸機的項目,預期啟動已經從2018年被推到了更遠的時候。

美國空軍在2015財年接收到了首批7架KC-46A空中加油機,而在2016財年還預定再採購12架。儘管KC-46A整合了一些新能力,它本來是負責擔當直接替換正在舊化的KC-135,其設計則主要用於保證機隊滯空而非利用任何基礎方式進行運送。因此,重型和重型空運機隊可能將會面對更大的挑戰。在2010年到2015年間退出現役的運輸機達到了85架(總數則是從720架跌到了635架,C-17的生產線於2013年凍結在224架,而老邁的C-5A(2015年尚存8架)已經開始退役。

美國海軍希望能夠在2016年3月接收新型號航空母艦的首艦「傑拉爾德·福特」號(CVN-78),但對於其水面主戰艦隊的未來有更多問題需要面對。它在2013年10月接受了第一艘朱姆沃爾特級驅逐艦,一種擁有較少成員和接近50%全新技術的隱形平台。然而,這種原本被計劃以替換阿利·伯克級驅逐艦的新型戰艦受到成本和技術挑戰影響僅僅生產了三艘。作為替代,美國海軍將會採購一種升級批次的「Flight III」型阿利·伯克驅逐艦,其將在2016年開始交付。美國海軍也入役了四艘瀕海戰鬥艦(LCS)。作為一種能夠通過搭載各種模塊以應對不同任務的小型護衛艦,LCS的貧弱戰力被評估為無法在高強度戰爭中倖存,但或許能填補包括水雷戰在內的一系列關鍵崗位。

諸如遠程精確打擊等新技術的發展正在挑戰美軍的平台和體系存在,而美國空軍和海軍正在繼續爭辯適當的應對措施。或許正因如此,許多美軍的次世代系統還尚未定論,截至此文寫就時其關鍵系統的數量和形態仍然是不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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