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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要不要點本書?

把過往三年在《Vista看天下》上的書評結集在豆瓣閱讀上出了《你好,要不要點本書?》

以下是自序

見歡(自序)

這本書是我過去三年在《Vista看天下》寫下的部分書評的合集。

還記得當時去《Vista看天下》面試時,主編李紅平老師問我,為什麼想做文化記者?

「因為想把生活和工作融為一體。」那時我心裡想的是,自己本來就喜歡看書,如果做了文化記者,看書就會成為工作的一部分,看完書然後寫書評,不僅能滿足閱讀欲,還有錢賺,何樂而不為?

後來熬夜寫稿,甚至在辦公室和衣而卧,再想起「想把生活和工作融為一體」這句話,多少有點百感交集。

好在有句話或可供寬慰:能讓你幸福的事物必定也會令你痛苦。

不管怎麼說,寫書評給了我一個毫無負罪感地看閑書的理由。往往寫一本書前,我會理直氣壯地再看一二三四五六本相關的書。

回頭翻看自己評論介紹的書,食材多樣、葷腥不忌:有談政府管理毒品歷史的《上癮五百年》,也有多方位展現日本AV發展歷程的《日本AV影像史》;有流浪歐洲的台灣姑娘寫的《我,睡了,81個人的沙發》,也有奈良美智的自傳《小星星通信》,有瘋得千姿百態的《我們這兒是精神病院》,也有被稱為當代《魔戒》但在暗黑的道路上走得更遠的奇幻小說《冰與火之歌》……

這些書,如果有共同點的話,大概就是有趣吧。

雖然讀過、評論過,書中內容多半還是忘了,卻總有零碎片段不時從腦海里跳出來。

比如漫畫《深夜食堂》里的一個畫面:突然停電的深夜裡,大家圍坐在一起,邊吃西瓜邊講鬼故事,蚊香在角落慢慢燒著,風鈴被風吹得「叮鈴叮鈴」……

比如,奈良美智的紀錄片里,一個七歲女孩給美智寫了一張小紙條,「悲傷時,想大聲喊你的名字」。某些夜晚和清晨,這句話反覆在我心裡浮現。

比如,《婚外》,這本講述了許多婚外戀情、撒謊花心劈腿出軌的糾結男女的書里,也有溫馨故事:種族隔離時代的美國,白人男子約翰遜毫不掩飾地和一位有色女人生活在一起,並不顧眾人側目和對自己從政的影響,公開宣稱,若非法律限制,早已娶她為妻。

比如為寫J·K·羅琳的新書《偶發空缺》書評,看到羅琳對哈佛畢業生的演講:「有些人選擇留在自己舒適的世界裡,從來不願花力氣去想想如果生在別處會怎樣……他們可以封閉自己的內心,只要痛苦不觸及個人,他們就拒絕去了解……你們的智慧,工作能力,以及所受到的教育,給予你們獨特的地位和責任……你們有多少人會去觸及他人的生命?」偶爾想起這些話,慚愧的同時也會重新打量自己生活。

我並不想說,這些書如何改變了我的內心。一個人的變化是外界無數人事作用和內心慾望掙扎雜糅在一起緩慢發酵的過程。閱讀只是其中一個微量元素而已。何況有時,我很清楚自己是用讀書來逃避現實。

不過,有個行為倒是真的被書影響了——看過分析貓的行為邏輯的《貓咪學問大》後,每次遇到前爪離地、朝我站起來的貓,就會猜它是想按照貓族相互問候的方式,要和我「頭碰頭」,我會蹲下來,把腦袋湊過去,讓它蹭。

你看,讀書讓我懂了另一個物種的語言。

無事常相見,相見有清歡——有時覺得這話拿來說書比說人更合適。不管你是想理解世界還是避開世界,書都是良好友人,甚至是比人更溫和更有耐心的存在。

我想把當初曾陪伴、豐富過我的風景分享給你,於是有了這本小書。如果你讀著讀著,對某一處風物心生好奇,那它便有了存在的意義。

最後,謝謝我的供職單位《Vista看天下》同意我將這些本屬於職務作品的文字結集出版。感謝我的編輯喻盈,在過往共事的三年里,幾乎我的每篇文章都經過她的手,她和我討論思路、幫我打磨文字,讓我獲益良多。

今天打開郵箱,收到豆瓣閱讀的通知說已經上架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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