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有哪些本來是要以退為進,結果真的就退了的情況?
就比如張居正說,我辭官。嘉靖說,好,你走吧……
日元貶值
西藏近代史上有個著名人物,熱振活佛。十三世達賴死後,熱振活佛攝政,掌握西藏的政教大權。
當時西藏的形勢比較複雜,有親英派,自主派和內向派。三派之間鬥爭比較複雜,熱振活佛總體上可以算是內向派,和內地的國民政府關係不錯。
尤其是在選擇十四世達賴靈童的問題上,幾乎可以說,就是在國民政府的支持下,才確定了十四世達賴為靈童,挫敗了親英派和自主派的陰謀。
抗戰爆發後,熱振活佛也下令全藏的寺廟和喇嘛念經詛咒日軍,以西藏特有的方式表達了對抗戰的支持。
同時,熱振活佛確實也存在一些問題,有傳言說他和弟媳婦私通,他自己的本寺熱振寺下屬的拉章以不正當的方式斂財等。
因此,熱振在西藏內部一直面臨很多人的反對,壓力比較大。
1942年,熱振活佛決定,暫時放棄攝政權力,由他的師傅達扎活佛攝政。因為這之前達扎活佛就是個德高望重的僧人而已,沒有什麼政教勢力,所以,熱振活佛認為可以讓他代行自己的權力,等三年後他再恢復權力。
結果達扎活佛在取得攝政權力之後,在西藏一些勢力支持下,迫害熱振活佛,直至熱振活佛被殺害,熱振活佛也被禁止轉世。
一直到解放軍進軍西藏的時候,藏軍一潰千里,已經無力阻止解放軍進藏,達扎活佛還挾持十四世達賴南逃到中印邊境,後在內部一些人的反對下,達扎活佛不得不宣布由十四世達賴親政,才放棄了攝政權力。
皇太極長子——豪格
作為皇太極長子,豪格從軍功、資歷、合法性各個方面都是繼承人有力競爭者。皇太極駕崩時為和碩親王,擁有兩黃旗加兩藍旗的支持。局面上一度與多爾袞分庭抗禮。
崇德八年,為確定皇位繼承人,多爾袞、多鐸、豪格等人舉行議政王大臣會議。幾輪撕逼後有人推豪格為帝,這哥們謙虛了下,說了句我福薄,恐難當大任。多鐸馬上接話,你豪格的確福薄。兩白旗派系紛紛附和。然後。。然後就再也沒豪格啥事了。。
各方博弈妥協後,六歲的福臨就莫民奇妙上位了。多爾袞為攝政王,過後幾年,多爾袞找了介面,就把這位大阿哥給論罪下獄,之後死在獄中了。
如果當時豪格就當仁不讓了。也許後續的歷史,就都會改寫吧。
最符合題主要求的答案,大概就是歷史上的淝水之戰吧,原本是要以退為進,結果弄假成真,輕輕一退,一個強大的帝國頓時灰飛煙滅。
公元383年,前秦和東晉即將在淝水展開一場決戰。
符堅的部隊集結在淝水西岸,和晉軍隔河對陣。當時符堅部隊共有多少人,一直有不同的說法。符融的軍團共有30萬人,(此處採用《資治通鑒》的說法,另有說法是25萬),符堅從項城又帶來了8000騎兵。但是符融又派出過3萬部隊前往荊州,此外在洛澗又損失了一些兵馬,又留下一些軍隊駐守壽春。這樣,淝水岸邊的前秦軍隊差不多應該有20多萬人。這20多萬軍隊集結於一地,對將領的指揮能力,也很大的一個考驗。符堅部隊裡面雲集了各族的軍人,編製非常複雜。秦軍精銳必是氐人士卒,他們多半集中在符融指揮的中軍,此外大軍中更有諸多漢人、鮮卑人、羌人、烏桓人。他們對「非我族類」的氐人帝國未必有多強烈的效忠心,多半還是「畏威而來」,因為害怕官府,不得不上陣打仗。種族上的紛雜必然會增加編製的複雜性,指揮起來,也勢必更加困難:光是語言就是一個問題。各族語言不同,也未必都會說漢語,符融的命令很可能要先翻譯成不同的語言才能下達。
這20多萬人來自五花八門的種族,又多半沒有受過正規訓練,如今在淝水岸邊擠在一起,即便神仙做他們指揮官,只怕也很難調度自如。雙方沿淝水嚴陣以待,一時都倒沒什麼舉動。這時,符融收到謝玄寫的一封信。謝玄出身於士族,筆下十分來得,信寫的很是雅麗。他在信中說:「君懸軍深入,置陣逼水,此持久之計,豈欲戰者乎?若小退師,令將士周旋,僕從與君公緩轡而觀之,不亦美乎?」翻譯過來的話,就是說:您孤軍深入,在淝水邊擺開陣勢,難道您還要打持久戰么?那多不好。如果你肯稍微往後退一下軍,騰出點地方,讓小的們好好打一架。咱們悠然觀戰,豈不美哉? 謝玄的打算是儘快決戰。按照計劃,他將率領8000精銳部隊渡河作戰,如果形勢順利,後續主力就渡河發動大規模後續攻擊。如果失利,也可以有主力做接應。對謝玄的要求,前秦領導層有很大的分歧,大家多半認為這裡有問題,應該嚴詞拒絕。但是,符堅和符融認為:等晉軍渡河到一半的時候,讓騎兵向他們發動衝鋒,哪有不大獲全勝的道理?因此,符堅下令軍隊後撤。符堅的想法看上去並沒有錯誤,秦軍以逸待勞,用騎兵來對付渡河晉軍,在戰術當然佔有很大優勢。
但是他忽略了一點:他有沒有能力讓自己的軍隊秩序井然後撤?他只考慮了對岸的敵人,而沒有認識到,自己身邊的這20多萬人,可能是更危險的敵人。後撤指令下達了。一場巨大混亂隨即爆發。我們可以設想一個普通士兵,在這場撤退中會有什麼感受。他處身於20多萬人之間,放眼望去,四面八方都是密密麻麻的人海。他一直生活在北方,原本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到這個叫淝水的地方來。他知道馬上就要爆發一場血戰,自己很可能會戰死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對岸的晉軍到底有多厲害,他沒有把握。但是不久前發生的洛澗之戰,聽說自己這邊死了很多人。想起這些,當然會讓他高度緊張,而周圍人口密度偏又如此之大。這不但不會緩解他的壓力,只會弄得他更緊張。恐懼在人與人之間是可以互相傳遞、互相加強的。有些指揮官的話他可能聽不懂,即便隊長和他操同一語言,他可以聽的懂,也很難理解。領導認為:大家應該後撤某個距離,好讓晉軍渡河,然後返回身來對晉軍作戰,把他們趕到河裡去。這個說法對他過於複雜,再說領導未必真正給他說那麼詳細,他所知道的就是長官讓他後撤,到底為什麼後撤他並不清楚。
好,大家轉回頭走路。他們知道,晉軍就在他們背後,隨時可能向自己衝鋒。這種想法自然會讓他們覺得危險。可以想像,他們中某些人很容易加快步伐。越想身後有好些晉軍,可能就走的越快。自己還有老婆孩子呢,可不敢隨便死了。他們一走的快,周圍的人也就不由自主的跟著走快。而眼看到周圍的人越走越快,大家心裡自然也越來越恐懼。這是一個糟糕的正反饋。不難料想,如果任由這個正反饋發展,結局一定是大家集體奔跑。按理說,應該有外力來打斷這個正反饋。這個外力就是指揮官。但是我們前面已經說過,面對如此紛雜的編製,如此龐大的人員,指揮官也很難應對。當時沒有什麼像樣的通訊措施,除了軍旗、號鼓,就是靠人嗓子喊。基層指揮官和高級指揮官很難聯絡,加上語言障礙,那就更難了。基層指揮官很可能也不理解事態發展。晉軍是不是打過來了?自己這邊是不是已經打敗了?現在是後撤還是敗退?他也未必清楚。他自己很可能也卷到這個洪流里去,正奮力奔走呢。等到混亂局面已經蔓延的時候,即便是指揮官也已經無能為力了。恐懼的力量是無窮的。眼看著20多萬人從行進變成競走,從競走又變成了賽跑。戰爭結束後,間諜朱序自稱自己在製造這場大混亂中起了很大作用。
前秦部隊後撤的時候,他躲在陣後高喊:我們敗了!我們敗了!快跑啊!這個說法是在朱序的一面之詞,很可能是為了向東晉邀功請賞才捏造出來的話。即便他喊了這個話,那麼他的話對這次混亂起了多大作用,也是很難說的一件事情。從事情經過推測,前秦軍隊更可能是自我崩潰,有沒有朱序的那一嗓子並無關緊要。謝玄的部隊已經開始渡河。符融眼看著局面失控,就縱馬略陣,想要恢復秩序。可能是他跑的太急切了,或者是被亂軍衝撞,結果他的馬一頭栽倒。失去了坐騎的符融被晉軍殺死。晉軍渡河之後,沒有遭到任何抵抗。展現在他們面前的,是秦軍四處亂跑,互相踐踏的喜人景象。這些晉軍一定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以。他們沒有坐下來分析這是怎麼回事,而是在後面追擊。這些秦軍一路狂奔,一口氣跑到了青岡。他們奔逃的態度非常堅決,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擋他們。摔跤的一律被踩死。據史書的說法,被踩死的「蔽野塞川」。這些潰軍跑到晚上依舊捨不得休息,夜以繼日地努力向前跑。據說他們聽到風聲鶴唳,都認為是晉朝的追兵。恐懼已經入於骨髓。前秦20多萬大軍全然解體。符堅也被流箭射中。當時混亂至極,根本沒人管這個皇帝的死活,符堅自己一個人騎馬跑到了淮北。晉軍獲得了錦緞萬匹(估計是符堅準備給軍隊當獎賞用的),牛羊驢騾十萬頭。這是一次巨大的勝利,而晉軍並沒有付出任何代價。符堅的軍隊沒有交戰就自我崩潰。直接原因不過是軍隊後撤了那麼一小段。這個結局讓現代指揮官看了會覺得匪夷所思。難道那些當官的,都是白領朝廷俸祿的豬頭不成?
其實這也不能全歸罪於指揮官的無能。如果有無線電,如果有望遠鏡,如果有長期訓練,如果編製足夠簡單,如果有上面的任何一個條件,也許結局都不會這個樣子。但是當時這一切都沒有。指揮如此眾多的各族士兵,已經大大超出了後秦指揮官的的能力。旭日東升的時候,淝水岸邊還陳列著20多萬前秦士兵。而夕陽西下的時候,淝水岸邊已經沒有前秦的戰士。被夕陽照耀著的,只有被踐踏的面目全非的屍體。前秦帝國的國運,隨著夕陽一起沉沒。
南宋,所以首都叫臨安(臨時安置··)臨時安置···而且皇帝的陵都修的極為簡單,準備以後要回歸祖陵,沒想到,唉·····
歷史上的某一天我說 今天狀態不好 不適合背書 還是等狀態好的時候再學習吧結果我就上了大專
轉進如風到台灣?
怎麼沒人說遠古時禪讓制,禹死後讓給了伯益,伯益按照古禮讓了兩年,然後就沒然後了。啟繼位,公天下變為家天下
1933年4月,日本赴國際聯盟全權代表松岡洋右從瑞士日內瓦回到東京。因為他剛剛態度強硬地宣布「退出國際聯盟」,深得國內民心,大批老百姓聚集火車站迎候,而松岡洋右就像凱旋的將軍一樣從人群中走過。
但面對喧囂的民眾,他竟無一絲喜色,反而特地作了一番道歉聲明:「沒能讓(世界各國)理解日本的立場,我是個失敗者,對不起國民。」
眾所周知,日本之所以退出國聯,是針對「九一八事變」後李頓調查團看上去不利於日方的報告結論。受國聯委派赴中國東北實地調查的原英屬印度總督李頓,在1932年10月提交的報告中稱:「九一八事變」不算日方一再聲稱的「自衛行為」「滿洲國」脫離中國獨立,不是當地人民的想法,而是外來的日軍以武力強加。
儘管李頓報告中話鋒一轉,作出如下表述:國聯尊重日本人在中國東北的居住權、經商權,並建議在保持中國主權前提下,建立「滿洲自治政府」,由國聯派專人指導;中國東北成為非軍事地區,國聯設立特別警察署維持治安;中日兩國簽訂《互不侵犯條約》。
顯而易見,在西方列強主導下的國聯對日本做出了巨大讓步,畢竟遠東只有這麼一個強國,需要讓它打頭陣,拖住新生的共產主義蘇聯,況且1929年大蕭條之後,歐美各國元氣尚未恢復,也沒有足夠能力壓制日本。正如當時日本陸軍省幹部鈴木貞一所言:「國際聯盟無非是在言論上吵吵鬧鬧,不會拿出力量來攻擊我們。」
日本強硬派一方面加緊將「滿洲國」這鍋生米煮成熟飯,一方面高調退出國聯,在一般易受鼓動的日本民眾眼中,無疑大快人心。但當年的日本內閣,除外相內田康哉外,幾乎全員反對退出國聯。松岡洋右遠赴日內瓦的最初使命,並非退出國聯,而恰恰是要極力保住在國聯的位置,設法尋求「九一八事變」後有利於日方的和解方案。
1932年12月召開的國聯大會上,日本在中國東北的所作所為飽受各方指責,唯有英、法兩大國代表對此輕描淡寫。似乎是受此微妙暗示鼓舞,松岡洋右在以英語發表的演講中,居然將日本比作耶穌,高喊「雖然歐美國家要將20世紀的日本在十字架上凌遲處死,但正如耶穌在後世會為人所理解一樣,日本的正當性也一定會在日後得以彰顯!」
這篇奇談怪論,意外地收到效果,不少國家代表驚嘆松岡洋右過人的英語能力之餘,更對日本產生了同情。緊接著,日方在國聯會場上播放了南滿洲鐵道公司拍攝的紀錄片,大力宣傳日本「合併」了台灣與朝鮮之後,當地生活條件如何獲得飛躍。影片終了,連一向反對日本行徑的捷克代表都拍手稱讚。
眼見國際輿論風向轉變,英國外相約翰·西蒙私下找到松岡洋右,以李頓調查報告為底本,提出一份對日方作更多讓步的妥協案:將「九一八事變」與「滿洲國」爭議從國際問題轉化為地區問題;聯合幾個與中國利益相關的國家,共同建立委員會;「滿洲自治政府」成立後,聘用日本人作為軍事顧問。
西蒙外相明確表態:無論日方接受與否,英國都會積極推動這份提案在國聯大會上通過。
在此緊要關頭,日本關東軍突然在1933年1月佔領山海關,進軍熱河省(今內蒙古、遼寧、河北各一部,以承德為省會)。一旦日方接受英國提出的妥協案,此次出兵等同違約,日方將會受到國聯制裁。
此類事件若發生在國內政局較為正常的國家,政府下令撤軍就完事了,但在當時的日本,軍部日益獨斷獨行,外務省對此束手無策。軍方強硬派連首相都敢暗殺,更別提外務省官員了。
這時候,外相內田康哉致電松岡洋右,要求他繼續觀察國聯動向,力爭促使國聯停止干涉「滿洲國」問題。松岡洋右接電後大為光火,發牢騷說:「不顧已有成果,一味要求國聯不插手,這種事情政府一開始就知道不可能吧!」
事已至此,夾在軍部與國聯之間的日本外務省想出一條「妙」計:乾脆退出國際聯盟!國聯再厲害,總不能制裁一個不再陪你玩的國家吧?
1933年2月20日,日本內閣通過決議,一旦國聯大會通過李頓調查報告,日本就退出國聯。結果2月24日大會投票時,45名國聯成員中,有42張贊成票,日本徹底敗北。於是松岡洋右在會場上大喊「日本政府與國際聯盟的合作已到極限」,帶領手下「憤然退場」。
從事後的歷史走向來看,松岡洋右「洒脫」地走出國聯大門那一刻,日漸膨脹的日本帝國選擇了自認為「光榮孤立」而其實是一意孤行的不歸路。
「軍國歧途」,至此終於再無任何機會回頭。
以退出國聯威脅要求佔據東北,但人家不搭理,退出後,只能去勾搭德國了,哈哈
說到這個怎麼能沒有我少帥張學良呢?
說著縮回關內保存實力,把東北拱手相讓,日本人不費一兵卒就得到滿洲。
然後就真的再也出不來了。。。符天王?淝水之戰後退了一下想搞什麼擊其半渡,結果就真的一退千里了……一朝兵敗,叛亂四起,身死國滅為天下笑!
去大街上買東西
「老闆多少錢?」「十五」「太貴了,十塊!」(邊說邊慢慢走開)還想等著老闆挽留一下結果真的走開了,還想要也不好意思回去了...抗戰戰略後撤
舊日本海軍的九段邀擊漸滅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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