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哪些奇奇怪怪 妙趣橫生 或者腦洞大開的小想法(或者幻想)?

你們有哪些異想天開的腦洞 或者一些獵奇的小想法,這種想法不需要理由 也不需要道理 多荒誕無厘頭都可以。

本人小時候特別愛幻想 上課發獃走神 晚上睡覺做夢,無時無刻不在幻想。

幻想自己有怪力 隨便一動 就會破壞四方,然後有人以光速修復我破壞過的地方 不讓我發現。

也幻想有透明人在我身邊 我會和他相處 也會和他搏鬥(其實只是我一個人自己掐自己脖子的自嗨而已)

也幻想全宇宙不過只是某個物體身體上的小細胞 只是我們太小發覺不到而已。就像我們身上微小的細菌一樣 他們也發現不了自己是多麼渺小。

還幻想過 是不是因為人們在地球上不停的走路 地球才會自轉 就像小丑在球上踩著前進一樣。

甚至走路的時候也在幻想 如果剛才我踢了路邊的小石頭 我的行跡或者未來會不會發生微小的改變,比如我把石頭踢到了馬路上 一輛車子經過壓到了石頭顛簸了一下 司機嚇了一跳,一晃神 不小心撞死了一隻小狗,而這個狗是殘疾人小明唯一的親人 小明受不了打擊在出租屋裡自殺了,因為房間死過人 靠著租房生活的房東日子越來越不好過 家庭矛盾不斷 老婆和他離婚 女兒也越來越叛逆 走上了不良之路,可以一直想下去 後來我知道這個叫蝴蝶效應。

很多很多奇奇怪怪沒有理由的想法。

希望大家可以分享自己的幻想世界。

謝謝大家


1.

人類,只有一瞬間是活著的。

身為人類世界唯一的意識體,我深刻明白這一點。

我站在街道中心,靜靜地看著四面八方涌動人群,那個提著黑色公文包的男人,也許正趕著到公司開會,那個背著粉紅書包的女生,可能上學就要遲到了,那個拄著黃色拐杖的老人,大概在掰著手數今天是什麼日子。

他們都只有一瞬間是活著的,他們的大腦只要稍微胡編亂造一些東西,就足以欺騙住他們自己。如果你讓他們到一個咖啡廳里坐下,讓他們講述自己的一生,他們都能詳細地說,自己上中學那年幹了什麼,自己的第一個情人是誰,自己都干過哪些厲害的事。人類一起約定好,把這種東西稱作記憶。但如果你要問他們,你三歲那年發生了什麼,他們八成回答不上來。因為我只賦予了他們最基礎的意識,這些意識,只夠支撐起相當有限的記憶能力。

非要說的話,那些東西並不是人類所理解的記憶。

人們總是以為自己是從出生開始,面對這個世界的,其實並非如此。人類在經過一段時期的發展後,始終是那個樣子,小孩從誕生之初就是小孩也始終是小孩,老人從誕生之初就是老人,也始終是老人。

他們今天可以回味自己的一生,殊不知那些回憶都是假的,他們在一瞬間覺得自己六歲上的小學,下一瞬間記憶中的自己又從未念過書,他們絲毫不會覺得奇怪,他們意識不到自己的記憶一直在變化。

其實都是身為意識體的我為了輔助這個世界的運行,在每個人的體內都留下了微量的意識,讓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是個獨立的個體。

於是醫生負責將人體修復,教師負責將那些毫不起眼的意識開發成熟,科學家們負責使科技進步,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運行著。

我不可能讓每股意識都分配均勻,所以這世上有人聰明至極,有人則生活都會成障礙。

一些聰明人還提出了像「色盲悖論」這種對自己意識形成挑戰的東西。可是我明白,他們永遠無法證明,自己看到的東西,和別人看到的東西是不一樣的。究其原因,是他們的意識不足。

紅綠燈閃爍著,光線從黃色跳到了紅色,可仍有一輛藍色貨車飛快地沖著過來。

此刻的我也是個人,人從設定之初就是儲存意識的容器,只是我確確實實是個在發展變化,有著自己一生的人。

那輛藍色貨車就要撞上我了,這種情況億萬年來我已經經歷無數次了。

死亡。

死亡後,我會立即尋找一個身體健全的人類,進入他的大腦,繼續操控這個世界運轉。

貨車果然剎不住了,地上響起強烈的摩擦聲,我靜站在原地,沒有任何擺動,安然接受這一切。強硬的車頭來到我的眼前,我將痛覺感受器關閉,眼裡先是一藍,隨後一片漆黑。

2.

「你醒了?」護士扣著寫字板問:「名字?」

「余林磽。」我半坐起來。

護士的眼角有顆淚痣,看起來很漂亮。

我又把視線移到床對面鏡子里,穿著病服的自己感覺自己的腦子裡空空如也。

「哪裡人?」

「哪裡人...」

我翻眼拚命回想著,我出生在吉林,成長在吉林,曾在吉林X中上學..

「我是黑龍江人。」我脫口而出,我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些奇怪,又拿出身份證確認了一下,住址一攔寫著遼寧....

護士提筆記錄著,我瞟眼一看,她記錄了我叫王小二,是內蒙古人。

嗯,想想我十五歲就離家出來闖蕩,已經七年沒回過故鄉了,看見內蒙古三個字,心頭一陣觸動。

「王小二,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歲...」

我的頭疼得厲害,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我突然感覺自己不叫王小二,但是在記憶中,我的父母、同學、總是叫我王小二。

不對!

我是意識體!應該說意識體誤以為這個人類將被物理摧毀,所以離開了,但還是殘留下了比常人多得多的意識在這個人腦內。

這個念頭在我腦海里出現了一瞬間我便忘了,我狠狠地拍了拍腦門,剛才我在想什麼?似乎想起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但那個東西又像突然從我腦子裡被挖除一樣,越想,便越是找不到。算了,不想了。

我把視線移到了手上,又從手上移到輸液管上,又順著管子看到了吊瓶,吊瓶裡面裝著半罐黑色液體,液體中還不斷往上冒泡。

「護士,這輸的什麼東西?」我問。

「輸的可樂。」

「哦。」

我點點頭,潛意識在告訴我這一切是毫無疑問的。

1928年英國細菌學家弗萊暗首先發現了世界上第一種抗生素—可樂。

這是中學課本里提到的。

護士站起來,說:「我去問問醫生,你應該馬上就可以出院了。」

我連忙問:「我不是才遭遇一場車禍嗎?」

「確切地說,是今天上午遭遇的,你被送來時已經內臟破碎,停止了心跳,沒想到你竟然奇蹟般地活了下來。」

這樣都能救活嗎?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盯著護士的腿,柔軟而修長的八條腿上覆蓋著滿滿的吸盤。

這雙腿真美,我心想。

很快,護士回來了,她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說:「阿東,醫生說你已經可以走了。」

「麗麗...」我輕輕撫摸她眼角的淚痣。

回想起來,我和她已經相戀了五年了。

等一下!這個人剛才在我的記憶中分明就是個陌生的護士,怎麼會突然變成我女朋友。我不叫阿東,我叫王小二,不對,我叫余林磽...

我仔細地瞧著麗麗,她的確是我女朋友啊,我十八歲生日那天,我們一起在天文台上看過星星的...我和她有那麼多的回憶...

「麗麗。」我雙手壓在她肩膀上:「我是誰?你還記得我十八歲生日時,我們去幹嘛了嗎?」

「阿東,你怎麼了?我告訴你,你別假裝失憶啊!」麗麗溫柔地笑說:「你十八歲生日那天,我還陪你看過星星呢。」

麗麗說完,表示自己要去上個廁所,起身離開了房間。

又過了一會兒,病房的門被推開了,麗麗出現在那裡,低聲問:「你就是王小二?」

「我就是...」我答到:「醫生,聽說我可以出院了是嗎?」

「你的身體已經沒問題了,現在就可以出院了。」

醫生走過來,遞了一個單子給我,讓我簽字,我拿起筆,寫下余林磽三個字。

不對!!有什麼問題!

我手一抓,猛然將單子撕碎,站起來質問醫生:「你是誰?」

「你怎麼了?」醫生倒退了幾步,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我。

我奪門而出,一路驚恐地跑出醫院。

3.

我看到一輛自行車騎著一個人從我身前高速掠過。又看到一隻狗牽著一個人在人行道上散步,狗汪了幾聲,示意那個人不要隨地小便。我知道肯定有人的眼裡,人騎車,人遛狗才是正常的,那是他的大腦在告訴他那是正常的,而我的大腦在告訴我,狗遛人才是正常的,我清楚地記得,前幾天,還有愛人狗士,在網上發帖,說自己的人在高速路上被碾死,引起了爭議。

我想起來了,我是意識體,或者說我這個「容器」的身體里曾經住過意識體。所以我才會察覺出異樣。也多虧意識體殘留的意識,幫助我修復了身體。而意識體現在走了,我要淪為這世界平凡的七十多億個容器里的其中一個。 我姑且把我現在的狀態稱為清醒,我不知道我還能清醒多久。

糟了,意識要模糊了,剛才我在想什麼?想什麼來著?怎麼忘了。我怎麼站在醫院門口?

對了,我被醫院解僱了,現在身無分文,準備騎行回家來著。

我拿出手機確認了一下方向,現在我的左手邊,是北方,右手邊是南方,要回家應該順著北方騎就對了。

我找到自己的自行車,自己躺在地上,讓自行車騎到我身上,我開始猶豫了。

聽說我爸給我找了個又瘦又漂亮的媳婦,叫麗麗,回去肯定就得和她結婚。

煩死了,我才不想和漂亮女人結婚,有哪個男人會喜歡那種女人。再加上現在丟了工作,如何有臉回家啊。

我準備朝南而去。

不過想一想,可以逃一時的我,難道還能逃一世嗎,總得面對現實。

我又折返向北而去。

這時,一些意識湧上我的脖頸,溢進我的頭顱。

意識回來了,唉,什麼結婚,什麼父母,都是些假的。

我只是身為構成這個世界的一員,在履行自己渺小而隨意的一生罷了。扮演我父母的那些人類,等我見到,又會隨意的切換自己的身份吧。

這一切都是意識體在操控,人類只有一瞬間是活著的。

我咬牙,心說,就算人類只有一瞬間是活著的,這一瞬間讓自己滿意就好了!

我朝著南方騎去。

那之後的數天,我都在發瘋般地朝南方瘋狂騎行。

期間每次意識體殘留的意識蘇醒,都會帶給我不同程度的悲哀,只是悲哀越來越少了,我習慣了自己普通人的身份。

七天過去了,我一點東西都沒吃,只喝了一些礦泉水。

我再也騎不動了,摔倒在地上,與我的自行車各躺一邊。

決心要反抗,對自己可悲的命運反抗。

天晴朗而燥熱,汗流浹背的我喘著粗氣。我數著天上淡淡的雲朵,一朵、兩朵、三朵...

如洗的碧空突然叛變,化作倒垂著波瀾的湖面,不急不緩地溢滿我眼角做的船沿。

我放聲大哭著,懷裡突然掉出一張紙,那是一張精神病的鑒定書。

《顛倒世界》(完)


小時候看叮噹貓看到時空機的時候就有個腦洞:

人類自始以來就只有一個人,他在百無聊賴中製作了能夠隨意修改人體生理狀態(性別、健康狀況和外貌等)的人體改造儀和時間機器。在無數次地消除自己記憶改變自己外貌和性別並穿越回過去後,他一個人創造了所有人類已知的歷史。

而穿越回去正在體驗和創造歷史的他,並不知道自己和世界上其他人其實是同一人。

對了,這個時間機器,穿越到過去需要從子宮出來,穿越回那唯一的人類所處的時代需要經歷一個叫「死亡」的過程。

後來發現有個和我腦洞一致的電影,叫《前目的地》,裡面主人公也是穿越成了不同人格和自己互動並構成了整個故事。再擴大一下格局就是我的腦洞了。


謝謝邀請。我記得看過一個美劇《穹頂之下》說一個名為切斯特磨坊的小鎮上,一個從天而降且不可摧毀的「穹頂」斷絕了小鎮和外界的一切聯繫,然後發生的一些事情。

所以,我想,突然有一天一個從天而降且不可摧毀的「穹頂」落在了首都北京的上空,斷絕了首都和外界的一切聯繫,然後全國各地會有什麼反應?歡迎補充!


這是我最近在幻想的一些事情:

我在幻想從無限遠的過去到無限遠的未來會不會都是早已發生過的事情。我們現在在經歷的只是無限的歷史的回放。而這有可能是「算命」與「預言」的依據,那些人擁有了預測未來的能力,只是偷窺了即將回放的畫面的一部分。

冥冥中一切早已註定。


我直接偷個懶搬運一下我的另一個問答吧

我小時候想過世界上是不是有一個機器,能把發生過的事情全部絕對詳細地記錄下來。(用現在的姿勢水平來說就是記錄下過去每一時刻里每一基本粒子的所有參數)

然後就想找到這台機器,然後翻閱最真實最完整的世界歷史,甚至每個人的個人歷史。

傳送門:https://www.zhihu.com/question/60140580/answer/173674662


為了一隻貓,獻醜回答

曾經幻想過,也許不是幻想而是事實,就是時間也許永遠沒有停止,而世界本身就是一個體驗器,讓我無法醒來。塵世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所設計的娛樂,為了觀察我這個人,在這裡面什麼反應,就像一個遊戲一樣。我在玩遊戲,所有人都在看我玩,只是我玩到了忘我,把自己困在了,這個叫做人生的遊戲里,為了痛苦而感嘆,為了死亡而悲哀,為了衰老而大喊。

我小學的時候,總覺得初中永遠不會到,還遠呢,後來就到了初中,結果屁股沒坐熱,就到了高中,一張照片咔嚓一響,就知道再一聲響我們就畢業了,結果過了三年,同樣的台階上,一張少了一半人的照片上,同樣的背景同樣的人,兩張照片我們畢業了。看看手機里青澀的自己,自戀的說,有些英俊,再看看鏡子里,那個有些微微發胖,淡淡黑眼圈,細細皺紋的人,懷疑自己不是自己。看看印象中,美麗動人,剛剛大學畢業的英語老師,已經滿臉中年的蒼老,回到家鄉,想去熟悉的餐廳,則全都已經倒閉,只在記憶中還有它的味道。

周邊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他們身上的特點如此相似,給我的感覺讓我似曾相識,這時候會覺得其實身邊的人永遠沒有換過,只是遊戲外的朋友,登上了新的賬戶,開了個新的角色,來找我玩,或許他們還正在嬉笑中嘲笑我,說看,他玩的多迷,說不定還沒反應過來是我們呢。

說不定我們就是在一個時間長度,用年做單位一百年的時空里,玩著一場遊戲,醒來後,我們在遊戲中,坑隊友,趕盡殺絕,等等的不好都會被人記住,我們的善心,哪怕一瞬間的善念也會被紀念,且永遠不會被忘卻。這些都會被存檔,雖然可能不會被人再度載入,但是我們也許就是別人電腦里的內存,永遠會在世界的某個地方,永遠的存在著。

最後

acerbi magni cordis


謝邀!

我最常幻想的便是自己擁有存檔和讀檔的功能,這個技能的來源是在於我之前經常玩口袋妖怪。

倘若我有任意讀檔和存檔的功能的話,那麼,我就可以很自信的去做很多事情了。

比如,突然和自己暗戀的女人告白,看看女人會如何回答,如果女人拒絕了,就立即讀檔回到告白前,假裝事情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比如,在某個面試的時候,在面試官發出提問之後,先存檔,之後再回答,如果答案不好的話,就讀檔再回答一次,直到回答出一個面試官滿意的答案,如此一來,面試的結果應該就會好很多了。

比如,某一個不願意起床的清晨,就可以利用讀檔和存檔的功能,想要睡多久就睡多久。

比如,某一場賭注重大的豪賭,則可以利用存檔和讀檔的功能,贏得這場豪賭。

比如,正常流逝的這一個小時,你可以用來睡覺,也可以用來看二十多集的電視劇,也可以用來刷N多個小時的知乎。

比如,驟然面臨難以抉擇的問題,迷途且惶恐不知該如何抉擇的時候,則可以利用這個功能做出全部可能發生的選擇,再從中選擇最好的選擇。


如果吧魔法附加到子彈上面,那該多好。哈哈哈


小的時候一直覺得真實的世界並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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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線上是受到邀請時寫下的,但我那時並沒有寫下去的慾望,因我覺得自己覺得自己輸出的東西沒有價值。在知乎上一直也只是翻閱答案,收集,等無聊時拿來翻閱。

可是此刻,自殺時的一切細節都在腦海里清晰的一一呈現,不斷重複,早早上床的我被折磨得無法入睡。我便想起了這個題目,儘管已經是深夜,更何況明早便是口語考試,我還是爬下床,拿了手機,想把那些無法遺忘的畫面第一次用文字表達出來。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突然覺得自己的生活不是真實的,身邊的一切都不是真正存在的,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我見過的風景,聽聞的故事,都是原本沒有,而為我一個人而實在的。我認為存在一個傢伙創造了我和與我發生聯繫的一切,而他也只創造了這麼多,一切我感知不到的,都是浪費的,都是沒必要存在的。

那個傢伙,或者可以叫它上帝吧,他創造我,便是為了自己的娛樂或者為了研究,又或者其他的目的,總之我是它的玩偶,它提著線,規划了我的一切,我的生活是它寫就的劇本,或者是將出現在它研究報告上的素材。

我不是我了,我是什麼?我真的有屬於自己的意志嗎,我所想的這一切是不是它讓我想的?我恐懼這種被操縱的感覺,但我更恐懼這種恐懼也是它的操縱。我害怕,我想結束這一切,可我同樣害怕我生命的結束也是它的規劃。

那時這些想法每天都在折磨著我,我的精神瀕於崩潰。終於,我選擇了死亡。我希望死能讓我擺脫它的操縱,我希望自殺能是我偉大的反抗,我不想做玩物,不想成囚徒,我想保有一點尊嚴。當然,如我在上文說過的,這種反抗或許本身就在它的規劃之中。但那時我的精神已經完了,我無法再承受活下去的事實。

於是在初二的冬天,一次月考,在數學考試中我向監考老師請求離開考場去上廁所,那是一個相熟的老師,她答應了。離開考場,走在空無一人的校園裡,真冷,也真安靜,腦袋裡的聲音,想法好像都消失了,難得的安穩。我便一步步地走向了繞母校而過的眉舒河,我經過刻著「水深十米,嚴禁下河」的巨大石柱,我拉好羽絨服的拉鏈,走到河岸一塊突出的石頭上,縱身一躍,身體划出幾米的弧線,重重地摔在水面上,然後

然後?然後是沉入水中,灌進臟髒的河水,浮起,搶吸空氣,再沉下去,試圖抓住河底的水草,熾熱的小便不受控制地流出,暖暖的,真舒服,再沉入,失去意識……

醒來時靠在岸邊,半邊身子泡在水裡,一個戴眼鏡的年輕漢子提一根米余木棍把我拉出水,更高的石岸上還站著個老人。我又活下來了。

之後,頭上或還頂著水草的我機械地向宿舍走去,宿舍門尚未開,結束考試的學生都在門口等候,水淋淋的我自不例外。好在等得不長。

再之後,脫掉打濕的衣物,我躲進了被窩。脫衣服時,有同學問起,都敷衍了過去,他們還要去上晚自習。只叫他們幫我請假,說感冒了。而後,,穿過靠陽台的門進來的光亮越來越少,我癱在床上,享受著黑暗的到來,間或有過恐懼,太靜了,太暗了,像是與什麼斬斷了聯繫,比較在水中的短暫時間,這陣寂靜才更像死亡的過程。

生活委員在之後送來了熱水,詢問我的情況。我拜託他替我借一個手電筒。

我便在被窩裡看起了狼圖騰,一直看到小狼的死去,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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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睏倦了,不想再寫下去了。

我從來沒想過死亡是那麼的痛苦,我一會覺得這是它對我的威懾,一會又擔心這一切(它的存在)只是我不著邊的幻想,我開始想像我父母在我死後的情況。總之,我不願再去自殺,我變得異常安定下來,每天閱讀,做題,和喜歡的女孩子嬉鬧,假裝一切都不曾發生。

這件事對我的班主任和當堂考試的監考老師帶來了麻煩,在此道歉,儘管你們可能永遠也看不到,或者你們已經忘記。

慢慢長大,慢慢學習,我接觸到原生家庭的概念。我想這一切的源頭是我苛刻而無準確標準的母親,讓我小時如履薄冰的母親。她對我有著無窮的掌控欲。也許是一直在我潛意識裡的她,讓我在想像力最豐富的時候創造了「它」。

以上。

不過是一個半夜睡不著覺的人的囈語。


就是啊有一回我在公交車上,準備去駕校練車。

快到站了,不知道為啥我就開始想我如果能長生不老就好了,那樣的話,我可以看到這個世界的變遷,不過就是會和親人分離這樣有點痛苦。

但是我還是覺得長生不老蠻好的。畢竟年輕又

然後我就坐過站了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結論是,珍愛生命,遠離yy


其實我們都是在回憶自己的一生,其實這一生只是死前的最後一秒,我們以為從小大大並不知道這一切只是回憶


幻想自己是救世英雄,為了拯救世界,自己犧牲啥啥的 ,中二病


這是我做過的一個夢:

我手機突然被斧頭劈開了,我尋思很久,發現自己的屏保是三聖母。


幻想任意門……可以去姥姥家不用坐車(小時候暈車),現在想可以直接去愛豆家裡哈哈


幻想著可以隱身吧、

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包括吃的,喝的,用的。

考試的時候可以去偷看班裡學習好的同學的試卷。

慢慢長大後。就幻想著有一台時光倒流的機器,可以隨意的穿梭時空,做一些自己想做卻又沒有能力做的事。

就在此刻,我還是幻想著自己的銀行卡餘額可以在我下一次看到的時候有所增長。。。


謝邀,剛才上高數課走神突然想到的,有沒有可能我們並不是我們現在所在軀體的主人,我們通過「入侵」這個身體才獲得了這個身體的使用權,所以在鏡子里看到的自己不是真正的模樣。

我本體應該是吳彥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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