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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知道你死亡的日期,但你可以選擇一種死亡方式。你會選擇什麼樣的方式去死亡?

可以以任意方式死亡。

包括現實中不存在或無法做到的方式。


謝邀,開車了。


我最近有個無法驗證的想法:

死在黑洞里,和死在黑洞外,死後的「體驗」有沒有區別


把我裝上能到達百分之一光速的宇宙飛船,向南門二發射,大概四百六十年後我的遺體才能到達。


啊,這裡是題主。我就在這表達一下在這情形我個人想要的死亡方式吧

自爆

(我不是恐怖分子啊,我只是單純的想體驗一下被爆炸炸成一團團的人體組織是啥感受。)

極高高度摔死

被太陽燒死

以及向黑洞,中子星沖,看看啥結果,不過也不太能活下來。

就是這樣。

畢竟我的死亡應該是充滿傻,莽撞或者是開創性。


自己想被綁住,然後讓兩三位女生撓或舔我各個敏感部位(腳掌、腋窩、側腰)不停歇,讓我狂笑缺氧窒息為止。

——可以參考 Pixiv 畫師こーじ的作品(不過都是有年齡限制的)。


「我想口含奶子,死在女人懷中」——提利昂蘭尼斯特


既然知道自己的死亡日期,那為什麼我還要選擇死亡?

假若是人禍,我就提前做好準備,到時候看究竟是誰禍害誰。

要是天災,那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我逆不了天,躲著您總行了吧。

幾百年前,煉丹的術士尚且喊出「我命由我不由天」,我這個生長在紅旗下,聽著紅歌長大的少先隊員,自然也得繼承我國優良傳承不是。

真要是到了大限的時候,那咱也得去醫院敗壞錢,各種營養水吊著命。

閻王就咱三更死,咱不能不死,那也得托到五更再死。

陳毅活著都喊要「旌旗十萬斬閻羅」,這幾十年過去了,說不定下面還是建設四個現代化,去了繼續奮鬥唄


我感覺我還可一再搶救一下。。


當然是與心愛的戰艦在一起啦

與艦同沉,戰死宇域!

但是問題來了,那個才是我心愛的艦娘?

雙重脈科波X毀電噩夢?

快魚自修加達里彈道鳳凰?

甲扛電子戰火箭幼龍?

250磁軌自修任務先驅?

輕快甲扛誘導用艦暴?

還是裝備了邁巴赫Y-T8 500MN引擎的飆車艦刺?

糾結啊


大概是看一看核爆中心什麼樣吧。

不過知道死亡日期的意思是,這天之前我再怎麼作都不會死嘍?這種操作我很喜歡嘛。


想躺在材質為Chihaya Kisaragi的砧板上安靜地死去。


被自己的房產證倒塌壓死


被正常變為紅巨星的太陽吞噬。


上學的時候學到的,朝聞道夕死可矣。

看到這本書的時候我感覺我已經愛上作者了。

自己嘴拙說不好故事,有人替你好好地講出來了,太幸福。朝聞道夕死可矣真的不要太幸福。


死在世界革命決戰的戰場上。


「西奧多,這是海因里希。剛打下兩架轟炸機。沒有彈藥了。我要撞過去了。再見,英靈殿見!」


emmm……

這個問題問得我中二之魂簡直要化身成為不滅猩猩的火焰燃燒不熄啊……

咳咳……

上圖


火化,磨成骨粉,撒在太空中!


看我當時過得怎麼樣了,過得很好就溫馨結局

,不好就來個大新聞


被媽媽懷抱著,死在夢裡。


吃一堆高熱量食物,撐死!吃一堆甜食,齁死!吃一堆刺身,消化不良死!吃一堆垃圾食品,不健康死!吃一堆奇珍佳肴,窮死!

我真是個吃貨…… ? ?


俄羅斯有一個洞,蘇聯挖的洞,世界最深,夜晚常常有鬼叫。除此之外,世界上有十二個魔鬼區域。我去那些地方徒步走,海上就划船。再把著名的鬼村禁地玩玩,最後與陪葬一起,跳到洞里,洞里。


老夫死不成,也是服了氣了


看情況吧。

如果到時候他還活著,那就死於生命轉賬好了。


像《熱誠傳說X》中被污穢腐蝕的天族一樣,化身為惡龍,渾渾噩噩地在世間遊盪而不得解脫。


當然是被電死啦。

只是單純的觸電而死而已。


如果知道死亡日期的話。這一天之前我會在高樓的天台上做那些危險的動作,就像微博短視頻里經常出現的那些人一樣,打滾翻跟頭什麼的,我不會翻跟頭所以我會掉下去;切合實際點的事,經常騎車去一個風景區的盤山路,又陡又彎,我要試試下坡不捏閘速度到80到90到100彎道還加速會發生什麼,其實我早就想這麼做了,反正諸如這些 et cetera,然後死亡的那天,躺在床上回憶那些瘋狂的事,我竟然活到了今天,in one piece。比較喜歡這樣的結局,現實中也希望是這樣。


欲仙欲死可以嗎

死在他懷裡


和往常一樣。和家人一起吃晚飯,期間談談瑣事。飯後陪爸爸刷劇,和媽媽時不時的嘮嗑幾句。洗個熱水澡,靜靜地躺在床上。劇終,人去。


我打算一直活著。


那,是不是提前自殺就不會死咯?

突然就有了滿腦子的騷操作。


當然是和愛的人一起死了

最好是安眠藥之類的

或者像失樂園裡一樣毒藥也不錯


這是個bug設定啊。比如被直徑10千米的小行星砸死,被喪屍咬了,被核彈蒸發。嗯,至少死前可以狠狠敲全世界一筆。


英年早逝嗎?那麼,只好對不起了。


大概,工作到最後一刻吧……


唔,成為概率?

或是能讓我見識一下宇宙冷寂/塌縮

如果那樣的話倍感榮幸

小透明第一次答題


應該會被擊斃,因為最後一天肯定去殺貪官了


喜歡下墜的感覺,又想體驗不停墜落於深海的感覺。

所以應該是從海洋上空高空跳傘,但是降落傘只是用來減速,並不會那種噗一下張開就悠悠掉下去,是那種保證砸在水面上不會砸死的速度。

然後找人接手,幫忙在落下來後綁塊石頭在身上沉入海底。

為了防止死到一半感受不好或者還沒體驗完就翹翹了,應算好時間。

還有為了防止有飢餓的海洋生物,應選擇怪物比較少的海域。

感覺要準備好多東西。

畢竟人生在於體驗,死前不玩票大的是不是有點虧。

可是又想死後被火化,骨灰飄到五湖四海天涯海角,有點難以抉擇。

不過也還說得過去,畢竟如果有靈魂聚會互吹的話,我的稱號大概就是:

「身為人類卻可以在形式上模仿鯨魚貢獻海洋,雖然沒有那麼多營養的充滿正義感的小仙女」

是不是還要再吃胖一點呢?

啊,感覺好像又給自己找到多吃烤五花肉的理由了呢!


日出的時候,把骨灰撒進大海里。


請讓我在和平的世界中舒適地、平靜地、安詳地、毫無病痛地死去,像熟睡的嬰兒躺在母親懷抱一樣得到安息。

那些選擇離奇死法的孩子大約是在生活中遠離痛苦的,祝福你們。


在夢裡被殺死,或者在根本沒預料到的情況下死亡,挺不錯的……


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睡覺。最好可以做個美夢,在夢裡,


遠離塵世悄悄死在無人的角落,吃藥,睡過去。

死前的每一天都要好好活著,開懷大笑。


想被Papyrus殺死…太想讓他殺我一次了……


睡死過去???最好再做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真的必須要死么?

沒有一點餘地么?

那就寫封遺書,穿上一身合體帥氣的解放軍軍裝,犧牲在戰場上吧……

要是可以的話,真是死而無憾呢……


跟要好的朋友見個面告個別,陪父母出去旅遊一次,把自己的所有後事規劃好,去見心愛的人最後一面,在心愛的人懷裡安靜的離開!


我覺得像《螢火之森》里男主化成藍色螢火那樣死去挺美麗的,凄美。如果可以,我想這樣死去。


把我凍起來,發射出去,回M78


霰彈槍爆頭,乾脆利落。或者像終結者1里女主那樣,一個菏蛋,生靈塗炭,連痛苦都來不及感受


去把太陽社保


朝聞道,夕死可矣。


有沒有 後代

有後代

該怎麼死怎麼死 死 有什麼爽的

沒後代

變現 所有 資產

在 死亡 來臨 前 的 一年

開始 在 肉蒲團 的 時光里

迎接 生命 的 大和諧

謝謝


以下節選自《三少爺的劍》

一個人忽然發現自己的生命只剩下短短的三天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謝曉峰的反應很奇特。他笑了。

  死,並不是件可笑的事,絕不是。

  他為什麼要笑?

  是因為對生命的輕蔑和譏誚?還是因為那種已看破一切的洒脫?

  小弟忽然轉身衝過來,大聲道:「你為什麼還要笑?你怎麼還能笑得出?」

  謝曉峰不回答,卻反問:「大家遠路而來,主人難道連酒都不招待?」

  簡傳學的手一直在抖,這時才長長吐出口氣。

  「喝一杯」的意思,通常都不是真的只喝一杯。

  三杯下肚,簡傳學的手才恢復穩定,酒,本就能使人的神經鬆弛,情緒穩定。

  可是終年執刀的外傷大夫,卻不該有一雙常常會顫抖的手。

  謝曉峰一直在盯著他的手,忽然問:「你常喝酒?」

  簡傳學道:「我常喝,可是喝得不多。」

  謝曉峰道:「如果一個人常喝酒,是不是因為他喜歡喝?」

  簡傳學道:「大概是的。」

  謝曉峰道:「既然喜歡喝,為什麼不多喝些?」

  簡傳學道:「因為喝太多總是對身體有損,所以……」

  謝曉峰道:「所以你心裡雖然想喝,卻不得不勉強控制自己。」

  簡傳學承認。

  謝曉峰道:「因為你還想活下去,還想多活幾年,活得愈久愈好。」簡傳學更不能否認--生命如此可貴,又有誰不珍惜?

  謝曉峰舉杯,飲盡,道:「每個人活著時,都一定有很多心裡很想去做,卻不敢去做的事,因為一個人只要想活下去,就難免會有很多拘束,很多顧忌。」

  簡傳學又長長嘆了口氣,苦笑道:「芸芸眾生中,又有誰能無拘無束,隨心所欲!」

  謝曉峰道:「有一種人!」

  簡傳學道:「哪種?」

  謝曉峰微笑道:「知道自己最多只能再活幾天的人。」

  他在笑,可是除了他自己外,還有誰忍笑?誰能笑得出?

  在人類所有的悲劇中,還有哪種比死更悲哀?

  一種永恆的悲哀。

  酒已將足。

  仍未足。

  謝曉峰忽然問:「如果你知道你自己最多只能再活幾天,在這幾天里,你會做什麼?」

  這是個很奇妙的問題,奇妙而有趣,卻又帶著種殘酷的譏誚。

  也許有很多人曾經在夜深人靜、無法成眠時問過自己!

  --如果我最多只能再活三天,在這三天里,我會去做些什麼事?

  但是會拿這問題去問別人的一定不多。

  他問的不是某一個人,而是在座的每一個人。

  座中忽然有個人站起來,大聲道:「如果是我,我會殺人!」

  這個人叫施經墨。

  在西河,施家是很有名的世家,他的祖先祖父都是很有名的儒醫,傳到他已是第九代,每一代都是循規守矩的惇惇君子。

  他當然也是個君子,沉默寡言,彬彬有禮,現在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認得他的人,當然都很吃驚。

  謝曉峰卻笑了:「你要去殺人?殺多少人?」

  施經墨好像被這問題嚇了一跳,喃喃道:「殺多少人?我能殺多少人?」

  謝曉峰道:「你想殺多少?」

  施經墨道:「我本來只想殺一個的,現在想想,還有兩個也一樣該死!」

  謝曉峰道:「他們都很對不起你?」

  施經墨咬著牙,目中現出怒火,就好像仇人已經在他眼前,他隨時都可以將他們的頭顱砍下。

  謝曉峰嘆了口氣,道:「只可惜你還有許多日子可以活,所以你也只有眼看著他們逍遙自在地活下去,很可能活得比你還快活。」

  施經墨痴痴地怔了很久,握緊的雙拳漸漸放鬆,目中的怒火也漸漸消失,黯然道:「不錯,就因為我還可以活下去,所以也只有讓他們活下去。」

  他的聲音充滿了一種無可奈何的悲傷,能夠活下去,對他來說,竟似已變成種負擔。

  他忍不住在心裡問自己。

  --一個人要繼續活下去,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

  謝曉峰忽然轉過臉,盯著簡傳學,道:「你呢?」

  簡傳學本來一直在沉思,顯然也被這問題嚇了一跳:「我?」

  謝曉峰道:「你是個很有才能的人,出身好,學問好,而且剛強正直,想必一直都受人尊敬,你自己當然也不敢做出一點逾越規矩禮教的事。」

  簡傳學不能否認。

  謝曉峰道:「可是如果你只能活三天,你會去幹什麼?」

  簡傳學道:「我……我會去好好地安排後事,然後靜靜地等死。」

  謝曉峰道:「真的?」

  他目光如利刃,彷彿已刺入他心裡:「你說的全是真話?」

  簡傳學點下頭,忽又抬起,大聲道:「不是真話,完全不是。」

  他一口氣喝了三杯酒,可大聲道:「如果我只能再活三天,我會去大吃大喝,狂嫖爛賭,把全城的婊子都找來,脫光了跟她們捉迷藏。」

  他父親吃驚地看著他,道:「你……你怎麼會想到要做這種事?」

  謝曉峰道:「這種事本來就很有趣,如果你只能活三天,你說不定也會去做的!」

  簡傳學道:「我……我……」

  謝曉峰道:「只可惜你們都還要活很久,所以你們心裡就算想得要命,也只能偷偷地在心裡想想而已。」

  簡傳學終於嘆了口氣,苦笑道:「老實說,我簡直連想都不敢想。」

  一個二十八九歲的俏娘姨,正捧著一大碗熱氣騰騰的紅燜鴨子走進來。

  謝曉峰忽然問她:「如果你只能活三天了,你想幹什麼?」

  這娘姨也被問得吃了一驚,遲遲地說不出話。

  小弟沉著臉,道:「謝先生既然在問你,你就要說老實話。」

  這娘姨又害羞,又害怕,終於紅著臉道:「我想嫁人。」

  謝曉峰道:「你一直都沒有嫁?」

  這娘姨道:「沒有。」

  謝曉峰道:「為什麼不嫁?」

  這娘姨道:「我從小就被賣給人家做丫鬟,能嫁給什麼樣的男人?有什麼樣的男人肯娶我?」

  謝曉峰道:「可是你若只能活三天,就不管什麼樣的人都要嫁!」

  這娘姨道:「只要男人就行,只要是活男人就行。」

  她臉上因此已發出興奮的光,忽然又大笑:「然後我就殺了他。」

  二十七八的大姑娘,要嫁人並不奇怪,後面這句話,卻叫人想不通了。

  大家又吃了一驚:「你既然已經嫁給了他,為什麼又要殺了他?」

  這娘姨道:「因為我沒有做過寡婦,我還想嘗嘗做寡婦是什麼滋味。」

  大家面面相覷,想笑,又不能笑,誰都想不到這樣一個女人,會有這麼荒唐,這麼絕的想法。

  這娘姨道:「只可惜我還不會死,所以我非但做不了寡婦,還很可能連嫁都嫁不出去。」

  她低著頭,輕輕嘆了口氣,放下手裡的碗,低著頭走出了門。

  過了很久,座上忽然有個人在喃喃自語:「如果我只能活三天,我一定娶她。」

  這個人叫於俊才,也是位名醫,卻偏偏生得奇形怪狀,不但駝背瘤腿,而且滿臉麻子。

  就因為他有名氣--不但有才名,還有醜名,所以做媒的雖然想盡千方百計去為他提親,對方只要一聽見「麻大夫」的大名,立刻就退避三舍,有一次有個媒婆甚至還被人用掃帚趕了出去。

  謝曉峰道:「你真的想娶她?」

  於俊才道:「這女人又乾淨,又標緻,能娶到這樣的老婆,已經算是福氣,只可惜……」

  謝曉峰道:「只可惜你既然還不會死,就得顧全你們家的面子,總不能把個丫頭用八人大轎娶回去。」

  於俊才只有點頭、嘆氣、苦笑、喝酒。

  謝曉峰又大笑。大家就看著他笑。

  謝曉峰道:「剛才你們都想問我,一個明知道自己快要死了的人,怎麼還能笑得出?現在你們為什麼不問了?」

  沒有人回答,沒有人能回答。

  謝曉峰自己替他們回答:「因為現在你們心裡都在偷偷地羨慕我,因為你們心裡想做,卻不敢去做的事,我都可以去做。」

  一個人若能痛痛快快,隨心所欲過幾天,我相信一定會有很多人在心裡偷偷地羨慕。

  於俊才已經喝了兩杯酒,忽然問:「你呢?在這三天里,你想幹什麼?」

  謝曉峰道:「我要你娶她。」

  於俊才又一驚:「娶誰?」

  謝曉峰道:「我義妹。」

  於俊才道:「你義妹?誰是你義妹?」

  謝曉峰忽然衝出去,將一直躲在門外偷聽的俏娘姨拉了進來。

  「我的義妹就是她。」

  於俊才怔住。

  俏娘姨也怔住。

  謝曉峰道:「你姓什麼,叫什麼?」

  這娘姨低下頭,道:「做丫頭的還有什麼姓,主人替我取了個名字,叫芳梅,我就叫芳梅!」

  謝曉峰道:「現在你已有了姓,姓謝!」

  芳梅道:「姓謝?」

  謝曉峰道:「現在你是我的義妹,我姓謝,你不姓謝姓什麼!」

  芳梅道:「可是你……你……」

  謝曉峰道:「我就是翠雲峰,綠水湖,神劍山莊,謝家的三少爺謝曉峰。」

  芳梅彷彿聽過這名字:「謝家的三少爺?謝曉峰?」

  謝曉峰道:「不管誰做了謝家三少爺的義妹,都絕對不是件丟人的事!」

  他指著於俊才:「這個人雖然不是個美男人,卻一定是個好丈夫。」

  芳梅的頭垂得更低。

  謝曉峰拉起她的手,放在於俊才手裡:「現在我宣布你們已經成了夫婦,有沒有人反對?」

  沒有,當然沒有。

  這是喜事,很不尋常的喜事,完全不合規矩,甚至已有點荒唐。

  可是無論什麼樣的喜事,都能使人的精神振奮些,只有施經墨,還是顯得很沮喪。

  謝曉峰慢慢地走過去,忽然問:「那個人是你的朋友?」

  施經墨道:「哪個人?」

  謝曉峰道:「對不起你的人。」

  施經墨握緊雙拳:「我……我一直都拿他當朋友,可是他……」

  謝曉峰道:「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施經墨閉緊了嘴,連一個字都沒有說,眼睛裡卻已有淚將流。

  這件事他既不忍說,也不能說。

  無論多麼大的仇恨,多麼深的痛苦,他都可以咬著牙忍受,卻無法忍受這件事帶給他的羞辱。

  謝曉峰看著他,目中充滿同情:「我看得出你是個老實人。」

  施經墨垂下頭:「我只不過是個沒有用的人。」

  老實人的意思,本來就通常都是沒有用的人。

  謝曉峰道:「可是你至少讀過書。」

  施經墨道:「也許就因為我讀過書,所以才會變得如此無用!」

  謝曉峰道:「有用。」

  施經墨笑了,笑容中充滿自嘲與譏誚:「有用?有什麼用?」

  謝曉峰譏道:「有時用筆也一樣能殺人的。」

施經墨道:「用筆也能殺人?」

  謝曉峰道:「你不信?」

  施經墨道:「我……」

  謝曉峰道:「那邊桌上有筆墨,你為什麼不過去試試?」

  施經墨道:「怎麼試!」

  謝曉峰道:「只要你去寫三個字,就可以將一個人置之於死地。」

  施經墨道:「哪三個字?」

  謝曉峰道:「那個人的名字。」

  施經墨抬起頭,吃驚地看著他。直到現在,他才發現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垂死的人,全身都帶著種神秘而可怕的力量,隨時都能做出別人做不到的事。

  謝曉峰道:「快去寫,寫好了不妨密封藏起,再交給我,我保證這裡絕沒有人會泄露你的秘密。」

  施經墨終於站起來,走過去,提起了筆。

  這個人的力量,實在令他不能抗拒,也不敢抗拒,這個人說的話,他也不能不信。

  密封起的信封,已在謝曉峰手裡,裡面只有一張紙,一個名字。

  謝曉峰道:「除了你自己之外,我保證現在絕沒有人知道這裡面寫的是誰的名字。」

  施經墨點點頭,蒼白的臉已因興奮緊張而扭曲,忍不住問:「以後呢?」

  謝曉峰道:「以後也只有一個人能看到這名字。」

  施經墨道:「什麼人?」

  謝曉峰道:「一個絕對能為你保守秘密的人。」

  他轉過身,面對小弟:「你當然已猜出這個人就是你!」

  小弟道:「是。」

  謝曉峰道:「你看到這名字後,這個人當然就活不長了。」

  小弟道:「是。」

  謝曉峰道:「他當然是死於意外的。」

  小弟道:「是。」

  他伸出手,接過謝曉峰手裡的信,他的手也和謝曉峰同樣穩定。

  每個人都在,他們臉上的表情不知是敬畏,還是恐懼。

  一封信,一張紙,一個名字,一瞬間就已鐵定了一個人的生死!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能有這種權力?

  施經墨額上冷汗如豆,忽然衝過去,一把奪下了小弟手裡的信,揉成一團,塞入嘴裡,嚼碎,咽下。

  謝曉峰冷冷地看著他,並沒有阻止。

  小弟臉上更全無表情,直到他嘔吐停止,謝曉峰才淡淡地問道:「你不忍讓他死?」

  施經墨拚命搖頭,淚水與冷汗同時流下。

  謝曉峰道:「你既然恨他入骨,為什麼又不忍讓他死?」

  施經墨道:「我……我……」

  謝曉峰道:「那邊還有紙,我還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施經墨又拚命搖頭:「我真的不想要他死,真的不想!」

  謝曉峰笑了:「原來你恨他恨得並沒有你想像中那麼深。」

  他微笑著,從地上拉起了幾乎已完全軟癱的施經墨:「不管怎麼樣,你總算已有機會殺過他,卻又放過他,只要想到這一點,你心裡就會覺得舒服多了。」

  屋子裡很暗,他臉上卻彷彿發著光。

  每個人都不由自主在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已只有敬畏,沒有恐懼。

  --一封信,一張紙,一個名字,一剎那間就化解了一個人心裡的怨毒和仇恨。

  --他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這種神奇的力量?

  杯里又加滿了酒,每個人都默默舉杯,一飲而盡,每個人都明白這杯酒是為誰喝的--也許只有三天了,在這三天里,他還會做出些什麼事?

  謝曉峰長長吐出口氣,笑得更愉快,對這一切,他顯然都覺得很滿意。

  他喜歡好酒,也喜歡別人對他尊敬。這兩樣事他雖然已摒絕了很久,可是現在卻仍可使全身都漸漸溫暖起來。

  「該走的,遲早總是要走的。」

  他看著這些人:「現在你們還有沒有人一定要把我留在這裡?」

  小弟再次舉杯,一飲而盡,然後再一字字道:「沒有,當然沒有。」

  每個人都再次舉杯,喝下了這杯酒,每個人都在看著謝曉峰。

  只有簡傳學一直低著頭,忽然問:「現在你是不是已經該走了?」

  謝曉峰道:「是。」

  他站起來,走過去,握住簡傳學的臂:「我們一起走。」

  簡傳學終於抬起頭:「我們一起走?你要我跟你去哪裡?」

  謝曉峰道:「去大吃大喝,狂嫖爛賭。」

  簡傳學道:「然後呢?」

  謝曉峰道:「然後我去死,你再回來做你的君子。」

  簡傳學連想都不再想,立刻站起來!

  「好,我們走。」

  看著他們並肩走出去,每個人都知道謝曉峰這一去必死無疑。

  可是簡傳學呢?他是不是還會回來做他的君子?

我管它還有幾天結束,先去做自己喜歡的事,然後最好認識像謝曉峰一樣的朋友,最後高興的面對自然死亡就是最好的死法了吧。


世界末日而死~這樣能拉在座各位墊背,誰也跑不了。


希望最後自己被活活生生餓死或者渴死,或者被弔死什麼的,最不濟也是個跳樓吧。

其實更希望體驗一下槍決或者靜脈注射,再不就毒氣室也好。

我認真的,我已經明白了餓到啃樹葉渴到虛脫是什麼狀態,但是我沒有體驗過被吊起來窒息或者從高空墜下一下子摔死是什麼感受,也想知道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我到時候會是怎麼樣一種心態。


死在浩瀚的星空之中吧。

哪怕是用幾千幾萬個竄天猴也行,給我射天上去。

一輩子的夢想,看看那無限廣闊的宇宙,看看這蔚藍色的地球。看看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


可以選擇變成神么


一種賠償多的死法,買上多多的保險,然後出個意外唄


自己最喜歡的作品,因為跳票太長時間而遲遲不見結尾,當最後我已經老得快不行了的時候,忽然傳來這個作品終於完結的消息,於是大喜之中心臟梗塞猝死

雖留有遺憾,但總覺得這樣才是最好的形式

大概也是希望那時的自己除此之外已經再沒有別的事情好擔心了吧


應該是鼓掌的時候爽死吧


在射精的瞬間心梗猝死


不選死的方式,該咋死咋死,就像我無法選擇怎麼(在哪裡/啥時候……)出生一樣


老死算不算?(#

滑稽)


和地球一起被外星人炸死


內心不夠強大的人,不要去嘗試超出自身承受能力的事情,能遇強則強的是少數人。

死亡的方式有很多,但如果必有一死,我最後只會幸福的微笑著死去。


那得看什麼年紀

70-80歲的話,那考完研讀完研,就好好把握時間做出一番讓自己感覺沒有虛度一輩子的工作

然後看著兒女結婚孫子生出來後準時狗帶

哎算了死宅哪有女朋友

如果40歲的話……

不結婚了

讀博


內縮成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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