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時刻或事件讓一個人感受到了對於歷史的參與感?
「人民群眾是歷史的創造者」,有那些人或者你自己的努力推動了社會進步或者某一行業的改革,甚至進一步影響到了歷史進程?
有哪些時候你覺得自己的努力儘管微小,對於這個世界卻是有必要的?
葛錦彪,海淀區人大代表,2003年12月當選的。應該是第一個不在候選人名單,完全用填寫名字的方式當選的人大代表。
見證了他當年在食堂門口拉選票,給大家普法「另選他人」的填票方法,第一次選舉投票率不足重新投,最終當選的整個過程。
有一年暑假結束後回學校,發現圖書館門口貼著一個巨大的紅條幅:「熱烈慶祝山東大學正式成為世界一流大學!」
本人曾獲2006 年《時代周刊》年度風雲人物、2008年感動中國年度人物特別獎
去年巴黎恐襲,我距離Bataclan一點三公里,回到家剛好聽奧朗德發言。
電視上見證了收復香港,澳門,也見證過人類第一次踏上月球感謝電視
開放二胎政策,取消農業戶口,這兩項實行的時候,覺得自己從出生到現在真的是全程參與了歷史,所以,能不能把當初罰的「社會撫養費」以及因為農業戶口不能遷移導致我明明住著學區房卻還要交的擇校費退給我!
希伯來語之父 —— 埃利澤·本·耶胡達希伯來語,如同猶太民族自身的命運一樣,是世界上最受劫難,然而也是生存能力最頑強的語言。它在文明社會巨變的冰川下幾近死亡地被深埋冷凍了整整20個世紀之後,居然復活了。將一種沉寂了約2千年之久的語言重新引入千家萬戶,這在人類語言歷史上無疑是個空前絕後的奇蹟。
希伯來語,屬中東閃族語的一個分支,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語言之一。早在公元1200年,它就成為以色列人獨特的民族語言了。它由22個字母組成,全是輔音字母,沒有母音字母;而且,象古漢語一樣,從右向左書寫,這與西方文字大相徑庭。在猶太民族史上,大量的著作、文獻是用這種語言文字記述的,包括現存的《聖經》、死海古卷以及猶太法典等等。
公元70年,羅馬人攻陷並摧毀了以色列的聖都耶路撒冷,猶太人被逐出家園,流落到世界各地。一個神聖的民族瓦解了。身處異域他邦的猶太人,在漫長歲月的潛移默化之下,漸漸習慣了當地的語言。在日常生活中,希伯來語的口語地位逐步喪失了,導致公元200年左右的最終自然消亡。1879年,埃利澤·本·耶胡達在維也納的希伯來語雜誌《黎明》上發表了一篇題為《事關大局的問題》的論文,認為在當代文化的衝擊下,猶太人面臨著一個作為獨立民族而生存的大問題。共同的民族語言和共同的家園是猶太民族存在的必要條件。這共同的語言理應就是希伯來語,而共同的家園理應就是以色列。然而,當時的現狀恰恰相反,猶太人根本不講希伯來語,且絕大多數散居於以色列之外。文章號召,為確保民族的延續與復興,猶太人必須重操希伯來語。1881年,耶胡達結婚後,舉家遷回到以色列,定居於耶路撒冷,並決心在本族同胞之間推行希伯來口語。1882年,他的第一個孩子出生,這個娃娃就成了近兩千年來重新樹立希伯來語作為母語的先例。他希望通過塑造這個活生生的典範,把他的語言思想和民族思想結合併傳播開來。1884年,他開始編輯一份周報,進一步宣傳他的主張,並著手編纂一部辭典。有些新概念找不到合適的老詞來表達,他就毫不猶豫地將舊詞擴展新意,或編撰新詞,引進數千個現代辭彙,以適應時代的需要。為了擴大這項事業,1890年,他還成立了一個希伯來語委員會,該委員會最後發展成為希伯來語研究院。耶胡達遷入以色列後6個月,一場迫害猶太人的大屠殺席捲東歐。許多猶太人流離失所,紛紛逃往西歐或美國,但有數千名理想主義的青年響應了回歸聖地的號召。在這些人當中,他找到了願意實踐他語言思想的志同道合之士。耶胡達不僅要求他們身體力行,積極使用希伯來語,還堅持這批拓荒者的子女應立即作為母語來學。為了實施這一計劃,他建議從起始年級就把希伯來語列為必修課,而且將它規定為師生之間交往的唯一語言。當時,巴勒斯坦地區的猶太人學校都已開設希伯來語課程,但僅將它作為古語來講授,課堂上的指導和交談則不得不使用阿拉伯語、意第緒語以及英語、德語、法語等進行。耶胡達的要求無論對於世代祖居聖地的猶太人或者新近入遷的拓荒者來說,似乎超越常理,因為即使懂得希伯來語的老師也從未真正地用它來進行口語交際。但是,年輕的移民們急於開創一種新生活,許多人樂於讓子女投入這場前所未有的語言實踐中去。
在剛處於萌芽狀態的教育體系中,重建希伯來語的嘗試所遭遇的困難是可想而知的,最初的效果遠不理想。教師全屬半路出家,也沒有現成的課本,只好隨編隨教。課堂上最常用的語彙,希伯來語幾乎一無所有,實際上每節課都只能聽聽寫寫,筆記本簡直取代了教科書。學習很枯燥,只有死背課文。在幼兒園和低年級,也沒有用希伯來語編製的遊戲、歌曲或舞蹈。正如當時的老師所言:「在沒有書且缺乏完整語彙的情況下,我們就得開始教學。難以想像第一顆種子是怎麼種下去的。我們猶如半啞巴,期期艾艾地,求助於手與眼來輔佐。」經過一段時期的摸索,學校從初小擴展到五、六年級。1903年成立了教師聯合會,課程增多了,新詞語制定了,教科書也陸續問世。到第一次世界大戰時,以色列已擁有64所全希伯來語的教育機構。入學的兒童終於成了希伯來語的天然支持者和捍衛者。1902年的報紙登載過這麼一篇報道,描述兒童們如何熱愛自己的語言:有人從一個小女孩手中搶去了她的布娃娃。才上學一個月的女孩抓住那人的衣袖,用希伯來語不停地叫道:「還給我!還給我!」對方無動於衷,問道:「給你什麼?」她哭鬧著,但想不出一個合適的字眼。突然她朝那個鐵石心腸的人喊了出來:「還給我……那個布男孩!」他說:「我聽不懂,你改用意第緒語說,我給你一個金幣。」他拿出個亮鋥鋥的金幣晃了晃,遞給女孩。但她拒絕接受,繼續說「布男孩」,就是不肯吐露一句非希伯來語。
在維護希伯來語的民族運動中,表現得尤為突出的當數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夕的一次「語言大戰」。當時,德國的猶太慈善機構擬出資在海法市籌建一所技術學校(即後來的海法理工大學)。籌劃者認為,鑒於德語是國際公認的科技語言,要求在新學院內用德語授課。消息披露後,師生和全國家長紛紛罷課、罷工、集會抗議示威,致使開學典禮遲遲無法召開。然而,到第一次世界大戰末,連該學院也終於宣布採納希伯來語作為唯一的講課語言。1925年,希伯來大學的創建,成了全民族的頭等大事。不管原先學的什麼語言,在希伯來語的學校讀了幾年書,年輕的畢業生自然養成了講希伯來語的習慣。隨後,他們結了婚,便把希伯來語帶進了家庭。就這樣,到本世紀20年代,第一代講希伯來語的家庭出現了。據1916 - 1917年間統計,以色列8.5萬猶太人當中,已有3.4萬人,即佔總人口的40%,以希伯來語作為第一語言或日常交際語言。更有意義的是,其中農業定居村和特拉維夫?5%的兒童及33%的成人講希伯來語。它的延續得到了根本保證。1923年9月29日,英國託管當局正式宣布將希伯來語、阿拉伯語和英語三者並列為該地區的官方語言。儘管希伯來語直至1948年5月以色列獨立前後還幾經風霜雨雪,但它的復活已成定局。如今,希伯來語被重新確立為以色列的國語,500萬人使用。新移民進入該國,都必須學習希伯來語。2017/11/28
平安朝陽關於「紅黃藍」事件的通報。
60年國慶,幼兒園安排去天安門廣場某角落表演小體操~
英國兩次公投吧。一次差點分裂。一次退出歐盟。
汶川大地震,北京奧運。一個悲,一個喜。第一次感受到其他地方的人對你的生活影響那麼大,第一次為自己城市以外的人的生活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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