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鄰居是降頭師【11】(下)

我的鄰居是降頭師【1】

我的鄰居是降頭師【2】

我的鄰居是降頭師【3】

我的鄰居是降頭師【4】

我的鄰居是降頭師【5】

我的鄰居是降頭師【6】

我的鄰居是降頭師【7】

我的鄰居是降頭師【8】

我的鄰居是降頭師【9】

我的鄰居是降頭師【10】

我的鄰居是降頭師【11】(上)

這是一根赤紅色的頭髮,而李媽媽的頭髮卻是黑色的,唐周拿在手裡看了一會,接著輕輕一搖晃,那頭髮居然就斷成了兩節。孫老闆走過去,撿起掉在地上的一截,看了一眼說:「好重的腐朽之氣。」

之前李媽媽神志被控制的時候雖然失去了正常的理智,但這種情況和被鬼物附體不一樣,其實她還是能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的,只是很難去理性的思考而已。所以她恢復正常後,大概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孫老闆又給她解釋了一下之前為什麼會出那種事。

李媽媽這時候又看到唐周從她後腦拿出一根根本不屬於她的頭髮,她的臉色都已經開始因為恐懼而變成白色了。

唐周對李媽媽說:「您最近有沒有覺得家裡又什麼不對?比如有的東西擺放的位置變化了,或是您覺得家裡好像有人進來過?未必要有什麼確實的驗證,您自己亂感覺的也可以。」

「什麼人……我最近一直昏昏沉沉的,真沒注意到這些……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

李媽媽要說的是她女兒去世的第二天,因為女兒去世對她的打擊非常大,她除了置辦女兒的喪事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坐著發獃。那天也是一樣,她坐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的就進入了發獃的狀態。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她居然坐著就睡著了。

在睡夢中李媽媽似乎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自己身邊唱歌一樣。李媽媽迷迷糊糊中覺得這可能是女兒在唱歌,可她接著突然想到女兒已經去世很久了,怎麼可能唱歌呢?想到這她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與此同時她就聽到女兒的房間里傳出了一些歌聲。

那歌聲在她坐起來的一瞬間戛然而止,卻也被李媽媽聽了個清清楚楚,那就是李艷艷的聲音。李媽媽當時突然有點懷疑人生了,她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個夢,女兒是死在了夢裡,而現實中自己的女兒還是好好地,還在房間里唱歌。

不過在看到家裡的喪葬用品後,李媽媽又冷靜了下來。她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想法,難道是女兒的靈魂回來了嗎?如果是這樣,那她說什麼也要把女兒留下來,就算女兒變成了鬼,她也要陪在女兒身邊……

想到這李媽媽站起來,衝到了李艷艷的房間前,想要推門進去,可一推之下她發現李艷艷的房間居然鎖上了門。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李艷艷在世的時候,這個房間的門也從來沒被鎖上過,李媽媽當時突然有種感覺,她覺得如果自己不馬上打開門,女兒就會消失。

她也不知道這種奇怪的想法是怎麼來的,或許是一種潛意識?她當時就在這種想法的驅動下,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房間的鑰匙,打開了房門。

可房門打開之後,卻並沒有她的女兒。李艷艷的房間里一點有過人的跡象都沒有,她當時覺得那個房間很冷,在那個房間里待了一會後,她就覺得渾身發抖,連心都好像變冷了一樣,一股前所未有的孤獨感瞬間充滿了她的大腦,讓她只想快點離開那個房間。

李媽媽一直覺得那個聲音可能是幻聽,她曾經是很堅定的無神論者,否則她也不會強烈反對李艷艷刺符,經過孫老闆的提醒,李媽媽才意識到,她很可能真的遇到過李艷艷的鬼魂。

聽完她的講述,孫老闆想了想又說:「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別的什麼跡象?您再好好想想?」

李媽媽想了想之後說:「再有就是,有時候我半夜睡覺睡到一半,會感覺身邊還睡了個人,不過當時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一直以為那是做夢。對了,這個感覺不是艷艷去世後出現的,她還在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有這種感覺了。」

唐周說:「那就弄明白了,以現在的情況,咱們可以肯定,從你女兒刺符之後開始,就有個東西一直住在你家裡。」

「東西?什麼東西?」

「可能是有人養的鬼,也可能是別的什麼東西,總之這個東西早就在您家裡了,您女兒去世前的那天晚上,您在樓下遇到的女孩才是真的李艷艷,您後來在家裡看到的其實是那個東西而已。我們剛才找到的那個盆和手指,應該就是您女兒在那個東西的作用下,弄回家來的。」

我聽到這打斷唐周:「你的意思是有人把那個銅盆和手指交給了李艷艷,讓她拿回家放在床下?」

唐周點了點頭:「沒錯,我估計就是那個練不死降的鱉孫,李艷艷真是為情所困,也沒有膽子,把這種東西往家拿。」

孫老闆看了看那個手指說:「也許她當時的神志就已經開始不正常了,剛才阿姨也說了,李艷艷對感情的態度並沒有那麼執著。她好像是在刺符之後才出的事。」

我又問:「那剛才的頭髮是怎麼回事?」

唐周說:「這還用問,肯定是有人想把李阿姨也收拾了唄,這種頭髮是從一些常年不腐的屍體上拔下來的,再加上降頭術煉製而成,煉製的人可以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把頭髮放在那人的頭髮里。」

「這頭髮看著很脆弱,但只要混在頭髮里,就算是洗頭都洗不掉。還好它上面帶著屍體的腐敗之氣,才會被我找到。頭髮里被纏了這種東西,降頭師隨時可以控制你的情緒,甚至控制你的思想。李艷艷的頭髮里說不定也被纏了這種東西,唉……」

李媽媽聽到唐周所說的,又哭了出來,她這次哭的眼淚連連,我們幾個根本勸不住,只能等著她哭的差不多了,孫老闆才對她說:「李阿姨,您一定要保重身體,這幾天我們都在查這件事,很快就能找到害您女兒的人。」

她摸了摸眼淚說「對了,我之前翻女兒的手機,她好像還關注了一起刺符的兩個人個人空間,這個對你們有用嗎?」她說著話,就把李艷艷的手機拿出來給我們看,李艷艷最近關注的兩個人都備註為:刺符同伴。

孫老闆拿過手機看了一下那兩個人的賬號,發現那兩個人的賬號也有一段時間沒更新了,我對孫老闆說:「看來這兩個人也出事了。」

他對李媽媽說:「阿姨,艷艷的手機我們能不能帶回去看看?有的東西我們還得仔細研究一下,或許能有線索。」

李阿姨點了點頭說:「行,這手機每天放在家裡,我一看見它就傷心,你們就拿走吧。」

之後我們又安慰了李媽媽一會,等到她情緒穩定後,我們才帶著銅盆還有那根手指離開了。臨走時孫老闆又給李媽媽留下了一小瓶聖水,讓她拿著防身。

從李艷艷家裡出來後,我們直接回了林老闆的店裡,一見到林老闆,唐周就走過去用力在林老闆的肩膀上拍了拍:「老林,你真可以的,我們剛才真應該把你帶過去,讓人家死者的媽媽,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林老闆此時有求於唐周,也不敢說啥,只能任由唐周把他拍的齜牙咧嘴,等唐周拍完,林老闆才問:「你們這一趟怎麼樣?發現了什麼線索沒有?」

唐周對林老闆意見很大,沒搭理他,直接去一邊休息了。孫老闆則走過來對林老闆說:「老林,剛才你店裡有人嗎?」

林老闆被問的一愣:「人?別說剛才了,今天這一整天,除了你們幾個,店裡一個客人都沒來過呢。」

孫老闆聽完,點了點頭:「哦……那我跟你說個事,你別害怕。」

其實他不加那句別害怕還好,因為他越是說別害怕,林老闆心裡越是得害怕,加上之前的那些恐懼,林老闆的腿已經開始抖了:「老孫,你有話直說,你這麼說話,我聽得瘮得慌。」

孫老闆指著林老闆剛才站的位置說:「我們從計程車上下來的時候,我無意之中掃了一眼你店裡的情況,我當時很清楚的看到,你站在那,而且你身邊站了兩個人,不過當時我沒看清楚,只能看得出來,是兩個藍衣服的女人。」

他說著還用手比划了個大概有兩尺的距離:「她倆的頭髮,有這麼長,一左一右的站在你旁邊,你當時就沒什麼感覺?」

唐周一聽這話,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藍衣女鬼?」

林老闆都嚇傻了:「這……那……老孫,哥哥我心臟不好,你可別嚇唬我,你真……真看見了?倆女的,藍衣服,還長頭髮?」

孫老闆說:「我有必要跟你開這種玩笑嗎?你真的沒什麼感覺?」

林老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對孫老闆說:「老孫,我給你看樣東西。」他說完就從櫃檯下面找了個鎚子出來,走到了之前他站的地方,用鎚子朝著那塊地板磚用力一砸,那塊地板磚居然被他一錘就砸碎了,地板磚下不是水泥,而是一個比地板磚小一圈的水泥坑。

而在水泥坑裡,則放這個巴掌那麼大的紅色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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