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說:每天
上一回的更新,已經是8月31號。
今天是10月19號,已經過去了50天。
如果說,這五十天里做了什麼事兒,沒有讓時間空過,我很認真的回答,什麼事也沒有做,只是活了五十天。
8月31號,距離開學還有17天。本想著自己到周邊玩幾天,但是沒去。
9月17號開學,想著這學期看幾本書。
10月19號,距離開學一個月,一本書也沒看。
回想起來每天的生活
每天中午,我總是和一個很好的同學在寺院前的廣場一圈圈的散步,比我小一歲,性格卻不像我急躁,他沉默寡言,有時又會傻笑,或許我已經過了單純的時期。
我和他說,我們現在才二十幾,但是已經過上老年的生活了,他認同的傻笑說一句,挺好的。誠然,是挺好的。
門口的廣場,有很多銀杏樹,也叫做白果樹,白果似乎售價很貴,在秋天的時候廣場上有很多大爺大媽在打白果,白果掉下來,很高興的搶奪著散落在地上的白果。廣場上還要很多人遛狗,各種狗都見過,各種養狗的人也見過。狗狗拉了粑粑,有的揚長而去,有的從口袋掏出一張紙,把屎撿起來扔掉,我覺得一點也不臟,髒的是那個揚長而去沒有被撿起來的屎才是髒的。同學說:這才是真正的鏟屎官。 」我和他說,等我有寺院,我要養一隻金毛。
上課的時候,我會帶上一個保溫杯,我大概聽到中年危機這個詞不久,有人說,中年危機的人去哪都帶一個保溫杯,不然沒有安全感。我不知道是不是中年危機,但是帶上一杯熱水上教室,我很踏實。即使上課,我也不會聽課,比如這篇文章的完成,就是在英語課寫的,不聽課也並不儘是不願意學,只是確實看不懂英語,英語老師是在家人,已經教了二十年,老師有時候會說段子,比如今天和我說起股票,說跌了,沒賣。我說你怎麼不提前賣了呢。老師說:知道尿炕不就睡篩子了嗎。 除了英語課,別的課偶爾也會聽。
上課,是周一周五,周末不用。上殿,一個星期,一天兩次,從不間斷,一天兩小時,除非生病,否則下刀子也得去上殿。上殿這個傳統的形成,其實並沒有很多年的歷史,形成這個傳統大概在明朝形成。我還是比較喜歡上殿,畢竟是和尚,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有神聖性和自豪感還用一種親切感。殿堂是清代建築,乾隆題過匾額,佛像是明代佛像,非常精美,寺院也曾因為法難一無所有,佛像是中日外交時期,中央通過佛教外交,為了給日本代表團來參觀中國的寺院,特意從故宮裡拉過來的佛像擺在寺院,以此為契機,寺院得到恢復,和日本建立了外交關係。所以別說佛教如何如何沒用,只能說你看的書不夠多,去的地方太少。
寺院的殿堂里,如今也是用的電燈,畢竟電燈很是便利。某一次早晨起床,床頭燈忽然打不亮,門外同學嘈雜,嚷嚷著沒電了是否還用上殿。誠然,這只是個妄想。陸續搭衣上殿,平時只點一盞油燈的殿堂(殿堂是文物,不許多見明火),今天多點了一對蠟燭,為照明,也為供佛。一切照舊,不因有電沒電而有增有減,於我而言,喜歡這樣的感覺,看誰,也看不清,看誰,也還認得。佛像因為閃爍的蠟燭變得神秘。因為沒有電,好像做了一回古代人。我想知道,古代的和尚是不是用普通話念經。念著念著,天就亮了,這時候的殿堂最舒服,光線剛好,溫度剛好。不過,這樣的體驗,也就一次,如今的物質文明的發達,不輕易沒電。物以稀為貴,這樣的體驗越少,便記憶得越深刻。反而每天都經歷有電的生活,卻不會感受了,卻忘了這個乏味的當下才是自己。或許,等長期沒電的時候,就會覺得有電才好。就是戀愛青年說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得,下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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