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不像個壞人-序-1

古人曰:四方上下為宇,古往今來為宙。蓋天地洪荒,寰宇浩渺,萬事萬物皆在此中疲於奔命,任你多麼牛逼,如何蹦躂,都逃不出這個範圍。可見古人的智慧乃是無窮也。自人類開始直立行走之後,便開始有了階級,有了社會,花花世界,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最後都化為一捧骨頭渣子。

人類經歷各種時代,其實這種時代的稱謂都是人類自己安排的名頭,似乎不管什麼狗屁名頭只要安上時代二字便瞬間高大上了起來,說點近的,比如「大數據時代」,比如「IP時代」,時代之外的人看的是一臉的莫名其妙,時代之內的人玩的不亦樂乎,你還不能說不懂,不懂你就脫離了這個時代。其實時代之道,不過是紙糊的小鬼兒,皮相好看,骨子裡大多都是唬人罷了——偏生唬人唬的還挺轟轟烈烈。我乃一俗人,混跡於這亂紛紛的時代之內,也曾在這時代之內的同各種宵小之輩一同裝神弄鬼,欺上騙下,披著華麗的外衣挺著直立的陽*具說著道貌岸然話,干過不少傷天害理的勾當。

話說時代造就英雄,但英雄總在少數,時代之下,造就的大多是渾水摸魚的雞鳴狗盜之徒,所謂為錢生為錢死,為錢忙碌一輩子,我雖已經從那段悲催往事中抽離出來,總覺得這似乎是我一場噩夢。今欲把這些故事整理出來,供君一笑,權當茶餘飯後之談資,若是蒼天開眼,讓我拿這七零八碎的故事換了酒錢,我必給我主耶穌重塑金身——不過話說我一不信佛二不信教,故此重塑金身一說,全當我後門放氣好了。

我把這故事起名字,叫做《銅臭時代》,第一是為了紀念一下曾經在金融圈子之內的日子,第二是妄圖跟跟那些叉叉時代沾點熱點,好讓我的故事看起來更加牛*逼一些,第三也是為了凸顯一下我即將見底兒的文化功底,為此我還特意模仿了狄更斯,寫了一段開頭:

這是最精彩的時代,也是最無力的時代;這是詩意的時代,也是墮落的時代;這是百花遍地的時代,也是萬物枯忘的時代;這是充滿希望的時代,也是絕望遍地的時代;這是渴望愛情的時代,也是埋葬愛情的時代;人們一無所有,假裝什麼都有;人們仰望天堂,卻一步步走向深淵;天堂里沒有孔方兄,地獄裡沒有小丑,你愛了,你就失去了所有,你失去了所有,你便能永垂不朽!

最後在嘮叨一句,以上這八百多字,跟我講的故事基本沒有多大關係,而且,我的一肚子才華,基本都用在這八百多字的裝逼之序之中了。正所謂「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諸君若是看破了,也別說破,乃為君子。

1

人類從來都不是自己的主人。所有試圖掌控自己人生的人,都在不由自主的陷入了生活的圈套之中。

奴隸啊,都是奴隸。愛情的奴隸,金錢的奴隸。

一切貌似虛假的欣欣向榮都是隱藏在道貌岸然的謊言背後的。有人說金錢為萬惡之源,我深以為然。這世界上有太多的人得到了物質,而變成了魔鬼,我也曾在魔鬼和天使之間左右徘徊過,落得個體無完膚,完敗而歸。

生活的真相,就是認清它的本質,然後干翻它!如果不能幹翻生活,就被生活干翻吧。佛法有云: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皈吾沙界,色空俱在;明為照了,始達妙因。

我並沒有出家當和尚的意思,只是打算逃離那種生活,逃離那個讓我為之癲狂的城市和那種生活而已,我想找回曾經的我,洗去一身的銅臭味兒。

說到那個城市,它叫長春。一個叫「春」的城市,位於東北平原,一個毫無底蘊可言,規劃得跟鬧著玩一樣的城市,這個城市一點也不溫柔,也絲毫沒有北方城市應該有的壯懷,也沒有省會城市應該有的繁榮,號稱東方底特律,城市裡到處是一汽出產的廉價轎車,在大街小巷穿梭成螞蟻,就像一個金盆洗手的退役娼妓,渾身掛滿了腥臭味兒,臉上摸著厚厚脂粉,該有的風韻一點沒有,裝出一臉的風騷,假裝自己是個文明人。

你若曾在長春的南湖公園裡溜達,就能看見那個污穢滿池的南湖,蚊子遍地,水面上還飄著塑料袋,就行一個得了性病的女人下體流出了汁液,常有人在這汁液里脫光了游泳,遠遠望去,就像一堆找不到方向的精蟲。而周邊的樹林子里,男男女女盡數成雙入對,據說晚上的時候,常能聽見湖邊林內,傳出陣陣狼嚎豬啃之聲,跟南湖之內的發了春的蛤蟆遙相呼應,在燈火輝煌的南湖公園之內,奏響一曲此起彼伏的春之舞曲。

我初到此處時候,驚訝於此番風景,心生嚮往,身邊美女上漏酥胸,下漏玉腿,看得我不由得胯下蠢蠢欲動,似乎下一秒我就能抓過一個來,釋放體內洪荒精蟲大軍,後來做了幾年貸款之後,終於能跟某位女性在夜裡來此進行了一場背靠大樹的活塞運動,也算了解了我的一個夙願,徹底的融入了這座城市。而在這之前,我總覺得我與這個城市格格不入。

劉東易是我在這個城市裡第一個認識的朋友,此人生的衣服棒子國整容男人的模樣,白凈的令人噁心,若是不脫褲子不說話,簡直陰陽難辨,雌雄不分,這幅容貌頗得那些涉世未深的丫頭喜歡,加上此人騷氣外露,往往能輕而易舉的睡到優質少女。我詛咒他早晚有一天要得艾滋,他攆著佛祖說我這胯下之物早已開光,我這是在普渡。我回敬他一句滾他媽蛋,少扯犢子,我看你最近臉色發綠,莫不是真得了性病,趕緊去抓緊看看吧。東易扶胯而語曰,方圓,你嘴真賤。

那時候我在東易家借住,上下鋪,三室一廳的房子住了十幾個人,沒錯,劉東易的父親租了一個房子,父子倆住一間卧室,餘下兩間改成公寓,所有的房間都是上下鋪,常有人領異性回來,於是就經常能在半夜聽見一陣靡靡之音,伴隨劣質鐵床吱嘎亂響,在這睡覺,實在是夠了糟心的了。更讓人心碎的,是他家居然還有臭蟲,我睡了一夜之後,渾身瘙癢,第二天隔著衣服恨不能撓下一層皮來,晚上睡覺的時候再不敢脫衣服。東易早已習以為常,某天領回一個姑娘,倆人關了燈在床上進行活塞運動,二人吭哧吭哧奮力打樁,絲毫不在乎睡在兩米之外的我。我很好奇那臭蟲會不會順著姑娘的菊花爬進她的身體里去,若是再靈異一些,臭蟲說不定伴隨著東易的精蟲大軍進入姑娘的子宮,十月之後,生下一個異種來,然後生吞了這倆淫*娃,也算是為了社會主義做了貢獻。

那姑娘我見過兩次,簡直是個尤物,若是不說話一定是個標準的淑女,一說話偏生是個公鴨嗓子,似乎是從泰國昨晚變性手術的人妖,她跟東易上床的時候還有一個正印的男朋友,後來的來到我們公司招東易興師問罪,一幫人在電梯間大打出手,此事一度在公司傳為佳話,那女子在男友和東易之間選擇了東易,說是因為愛情。此段類似於通姦的愛情維持了不到本個月,就化作青煙,那女孩便勾搭上了別的男人,跟東易拜拜。

這世上麵皮好看的人天生就比別人有優勢,女人長得好看,自然就有男人上前,或百般殷勤,或低三下四,男人也是如此,據說東易這輩子給他花錢的姑娘不在少數,看中的都是東易那張陰陽難辨的白凈臉皮,吃人家的嘴短,於是東易更加賣力,此舉行為有些類似於當鴨,出賣色相,出賣肉體,東易又生的一張巧嘴,巧言令色,嘴上抹油,胯下硬挺!縱橫春城,上到不惑,下到弱冠,憑著胯下一根黑槍,誰家娘們兒有錢,他就貼上誰,這麼多年倒也混的風生水起。不過事情總有兩面,常有風言風語在背後聊起東易,莫不是咬牙切齒,捎帶著連東易的十八輩祖宗都問候一遍。

便是這樣的一個閱女無數的畜生,也有讓他膽戰心驚的女人,那便是我的前前前女友,馮月女士。用東易的話說,方圓,這種女人你也能處了好幾年,真牛逼。這要是我,早就喝點敵敵畏見上帝去了。

我說你能理解我就好,哥哥我也是受苦受累了好幾年,現下雖然清苦一點,但好歹算是恢復了自由身子。

那是2010年,我拋家舍業來到長春,在這個遠離家鄉的流氓城市,陷入了一場迷途,將身上沾上一身銅臭和腥臊,徹底由一個混吃等死的混蛋變成了一個惡貫滿盈的魔鬼。

有些事情,說出來,就是一場噩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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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說原名《銅臭時代》,被某網站拒稿,又被某網站下線,後來又被某論壇刪帖,可謂命運曲折。想來想去,也就只有知乎專欄這個平台還算暫時安全了,前提是舉報小說太黃的人別太多,能貼到什麼時候,我自己也不知道,一切都看天意吧。目前已經寫完將近十萬字,正在初步校對修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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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比較有意思的專欄,也有可能是知乎最不要臉的專欄!

本專欄寫手簡介:

趙藍冥:編劇,作家,馳騁文壇十幾年,為人瀟洒不羈,思維敏捷,不拘小節。代表作《情到深處人孤獨》,《煙花冢》等。

杜雅萍:從業多年的業內知名編輯,圖書策劃人,多個論壇網站專欄作家,對歷史,人文,電影等多個領域頗有研究。

陸笛:有讀故事簽約作家,真正的智慧與美貌並存的美女。代表作《長路漫漫有燈火》

千惠醬:文學編輯,曾就職於某影視傳媒策劃,對日本文學頗有研究。

冰冷鑽戒:前簡書編輯。飽覽群書,文風偏意識流,腦洞大,文筆老到。

揚子:知乎美女寫手。以萌故事為主,擅長寥寥數筆構劃愛情。PS:身材好,跳舞棒!

姜先生:也就是我。喜歡寫點東西的待業老青年。代表作《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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