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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岩,在東方的西西里衣不蔽體

文 | @宋雯婷

日光之下並無新事,這是我們的悲哀。

幾十年前,曾經有過一個頗為相似的故事。關於人對人的壓迫。這個故事很多人知道,但也不妨再說一說。

二戰前夕,在義大利的一個小城裡,有個性感的女人,她的優雅美麗為全城男人所覬覦。然而紅顏薄命,她的父親失聰,丈夫則死於戰爭。因為實在擁有太過迷人的五官和傲人的身材,全城的『正人君子』們都不由對這個寡婦蠢蠢欲動,趁著深夜潛入她家占其便宜。被家屬發現後,家屬選擇以破壞家庭勾引男人為名將女人告上法庭。

女人開始被她的律師猥褻,侵犯。在那個城市,男人們都只想跟她上床,女人們則都厭惡她的妖嬈。沒有人會幫助她。女人無計可施、無力反抗,她不斷被侵犯,名聲開始變壞,不久後她更失去了父親,失去了經濟來源。生存更加艱難,她無奈把身體當做維持生存的條件,成為一名妓女。

戰爭結束,全城歡呼。這個陪敵軍睡過覺的女人被城裡的女人們拖出來痛罵暴打,積攢多年的怨怒、嫉妒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契機。女人被打得體無完膚,最後落魄地離開了城市。

這個故事的名字叫《西西里的美麗傳說》。

被痛打後的她在人群中衣不蔽體,無力發聲,只能哀嚎。

之所以在這裡說這個故事,是因為與柳岩一樣,這個女人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對待。

沒有尊嚴,無處申訴。

這種落魄,很容易被誤解為來自女人身份的悲慘,但其實並不全是這樣。被新郎伴郎欺負差點被丟進水池裡,被經紀公司和眾交際圈試壓出面為自己所不應承擔的錯誤道歉,這些都是『暴力』的結果。而人們施暴的對象,從來都並不限定為女性,只是女性總是恰好相對弱勢。暴力的因由往往是人類對自己的獸性不加監管、放任自流,快感戰勝理性。這種習性的驅使下,受害者並不會僅僅是女人,而會是人類慾望投射出去後被迫接收的一切弱勢群體。

今天我對好看的女人有衝動,我可以讓自己小小地放縱一下,看一眼摸一把,明天我對殘疾人對同性戀有歧視,我也可以讓自己小小地優越一下,嘲笑幾句謾罵兩聲;後天我擁有貼大字報的權力,不得了了,非得打倒幾個牛鬼蛇神才過癮。

反正他們並不能把我怎麼樣對吧。

我真的就是控制不住啊,也不怎麼想控制,你管我。

欺負弱者,對於強者有時候好像是一種下意識的本能。

在柳岩這件事情中,她是實打實的弱者。在婚禮上,作為女性而弱小;在娛樂圈,作為無背景苦出身的藝人而弱小。

但難道人們不應當有一個共識:別人的弱小,從來就不是你施暴的理由。任何暴力。

關於柳岩的道歉,要評價的話自然是很荒誕。

但這樣的荒誕劇過去發生了,今天也發生了。過去發生的背景,在我先前講述的故事裡,恰好是法西斯力量布滿在全義大利的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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