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想者在冥想時,在想什麼?

我覺得我腦洞就不小了,為什麼每次都睡著?


我不喜歡講那些玄乎的東西,簡單實在一點。

冥想是什麼?

冥:人死了以後去的地方。

冥想:像死人一樣思考。

死人是什麼狀態:平靜,極度平靜,意識沒有任何波動。當然死人是不會思考的,但是活人可以。

人一般狀態下意識波動很大,容易受到外界(或內界)的干擾。比如:你正在背單詞,窗外飄來炸雞塊的味道,肚子就開始咕嚕嚕叫,開始幻想雞塊的樣子,意識就跟著外界跑掉了。

這只是舉一個小例子,這樣的情況還有很多——噪音、身體不適、精神緊張等等。

人正常狀態下,思考效率是很低的,所以我們需要冥想,讓意識變得平靜,思維變得穩定,感官變得敏銳,這樣思考的效率就會大大增加,就能想清楚平時想不清楚的事情。

這才是冥想的本質。

「大腦放空」是冥想的準備,並不是冥想。有時候我們會用簡單的方法(想像一些畫面)去冥想,這是鍛煉意識穩定的方法。經過鍛煉後,意識開始趨於平靜,醒來後就會覺得狀態變好了。

高級的冥想應該是讓人進入到高度穩定(禪定)的狀態,完全的平靜。任何形式的感官、動作都會帶來干擾,所以還是要保持舒適穩定的姿勢,閉上眼睛來做。這時候你會想清楚很多平時想不通的事情,我們把它叫做「開悟」。

冥想有什麼好處?

就像你有很多錢,但不會理財,錢再多也會花光。你有很多錢,又會理財,錢才會越來越多。

你本來很強,但是意識被分散,就變弱了。讓意識穩定,兵合一處,將打一家,就無比強大了。

胡思亂想叫做「走神」,有控制的想才是【冥想】。


首先要說明的是,冥想並沒有一個單一的定義,在不同的語境中有不同的含義。冥想這一修行方式由來以久,在印度被認為有超過5000年(甚至8000年)的歷史,其內涵也是隨著歷史發展不斷變化的(其實我們生活中所用到的辭彙都是這樣的)

我們這裡要說的冥想,是起源於古印度,隨著佛教或瑜伽傳入中國的一種修行實踐,我們在一種比較廣泛的意義上來使用這個詞。在佛教中,可能又被叫做打坐,坐禪。在當代的瑜伽課堂中通常使用"冥想"一詞。這裡我們把他們看成是同一類的。其修行的核心是通過一些實踐,讓我們的意念變得專註,進而更好的認識"我"是誰,或認識世界的本質,達到某種超越的狀態。(儘管在佛教和瑜伽中認為的終極實在是不同的)

在世界其他的文化中,也有類似冥想的修行方式,例如在道教,基督教,伊斯蘭教中可能都有在外在形式或內在原理層面與印度文化中的冥想相似的修行,這些不再本文的討論之內。

本文不引經據典,也並不嚴密,姑且隨意的聊聊冥想。

1.冥想的起源

中國的文化是深受印度影響的,自漢以來的佛教,近幾十年的瑜伽,都來自印度,在中國又和中國文化深度的融合,最後你也說不清楚這個東西是印度的,還是中國的。尤其在當今這樣一個全球化的時代,是無法,也沒必要去爭這個文化到底是誰的。

根據一些印度河流域的考古發現,在8000年前的浮雕上,就刻有人打坐的形象。那個時候還沒有文字,知識是口口相傳的。祭司階層認為祭祀的準確性和結果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這就註定要求他們的祭祀活動中每個環節都必須保持準確性,而這個準確性的前提就是要保持高度的專註,在舉行祭祀儀式的時候需要有複雜的規則,時刻保持專註。為了訓練專註力,他們嘗試了打坐冥想。冥想在當時是有著它自己的現實意義的,那就是通過冥想提高專註力,進而確保祭祀的準確性來實現風調雨順五穀豐登。

冥想就大概起源於此了。這個階段,冥想只是很少數人的事。實際上在幾千年的農業社會中,大部分人都是文盲,知識只是在占人口極少數的人口中傳承的。

隨著時代的發展,冥想這一意義也沒有停止,反而賦予了更多的含義,現在的冥想是為了弄清人生大問題的,或是引用佛家的話是為了開悟解脫的

在幾千年的時間中,這個階層逐漸發展出一套系統的冥想方法。而學習冥想,可能需要若干年的時間。作為類比,現代大學學習一個專業的課程是4年時間。冥想作為那個時候的主要知識,也是需要跟隨有實修的老師系統的學習的。

比如在中國,大眾接受教育,也就最近100年內的事情,之前可能80%以上的人都是文盲。

2.冥想的形式

在大眾文化中,其表現形式通常為安靜的盤坐在某個地方,閉上眼睛,沉心靜念。這只是冥想的某一方面的表象。是大眾對於一個頗具歷史傳承的修行方法的粗陋模仿。

如上一節所述,大眾接受教育也就是這幾十年的事情,當我們有了一定的文化,可以讀書了,就會按照自己習得的知識結構去嘗試理解一些東西。而文字本身其實是非常有誤導性的,是不全面的。當我們嘗試用自己既有的知識結構,去理解另外一個領域的知識,就不可避免的會以為自己理解了,去實際上和這種知識原本的樣子相去甚遠。"冥想"就是這樣的例子。筆者在剛剛開始接觸冥想的時候對它的理解和現在也是非常不一樣的。

冥想的外在形式有多種,通常看到的是盤坐,但也可以通過唱誦,書寫等方式來冥想,就最常見的靜坐來說不一定是坐在那裡,什麼都不想,或者想一個什麼東西保持專註。

大腦時刻都是有意識波動的,即便睡覺也不例外,那麼通過冥想訓練,讓大腦(意識)學習如何不受影響(內在和外在),或是即便說受了影響也能保持平靜專註的能力

從廣泛的意義來講,唱誦,徒步,甚至做家務時都可以冥想,即動態冥想,所以冥想更多指的是一種持續的、向內的、深化的一種意識狀態,不是你想了什麼內容。

以上為本人的粗陋解答,我說過語言本身是有局限的,不詳盡之處請諒解!


1、什麼是冥想,冥想者在冥想時,是不想什麼的,冥想本質上是一種非常高級的休息方式。

要解釋冥想,首先向您解釋這幅圖。

人的思維就跟冰山一樣,露出海面的那一部分,叫做有意識思維,就是您所說的「在想什麼?」

但更多決定人在冰山之上的思維能力,也就是有意識思維的能力,則是在海底下最龐大的那部分,在心理學上叫做——潛意識。

在這個基礎上,也許您明白冥想和通常的想的區別是什麼了,通常的想是一種有意識的專註,人在專註的思考問題,思考數學題、邏輯等等,是利用人在冰山之上的能力。但是冥想是一種潛意識的專註,是利用人冰山之下的能力,潛意識是萬能的,是人類很多能力(冰山至上的顯意識)的源泉,所以冥想的作用是非常大的,也是現代很多腦力勞動者尋求的休息方式和渴望探索思維本質的人的一個探索方向。

如何運用潛意識來主導禪修 - 知乎專欄

在這篇文章里詳細的講述了冥想的修行核心在於建立潛意識的習慣,也就是要在上座打坐冥想的過程中,你的修行行為是潛意識裡自發的,而不是刻意的,刻意會導致很多問題,比如對身體姿勢的執著會導致無法入靜而讓思維一直處於動態中,比如說對靜的刻意去求會導致心煩燥熱的問題,比如說對呼吸的過於關注會導致胸悶心煩的問題。

2、為什麼要觀呼吸?

呼吸其實是人的一個本能行為,不信現在刻意的去呼吸幾下,您極有可能面對胸悶呼吸不順暢的現象,這是因為有意識會打破潛意識的運作,舉例如下:

比如在走路是一個很常見的潛意識行為,人是不需要刻意的去想該怎麼走路,刻意的覺知該邁哪條腿,如果這樣做,你會發現自己不會走路了,這就是邯鄲學步,因為有意識打破了潛意識的行為習慣,導致潛意識無法自主運作。

所以觀呼吸的原理不在於呼吸本身要如何,而是通過觀察呼吸這個現象,而是 學習潛意識,使潛意識連續發展,逐步深化為「潛意識專註」,這樣我們就能證入更為高級的思維狀態。

下面介紹幾個 觀呼吸的方法

打坐的觀想和呼吸細節問題?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0885100

觀吸法如何關注呼吸間兩個短暫的停頓?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5975702

手把手教你做內丹,可信嗎?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5157106

3、冥想和發獃的聯繫和區別。

冥想與發獃有什麼區別?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3009647/answer/178712954

在這個回答里,對兩者的關係做了比較詳盡的解答。

4.其他的修行方法:光明觀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3797014/answer/182189971

懶漢禪定法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4991538/answer/179181107

設置場景觀想法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3406739/answer/180773085


達照法師永嘉禪第一卷里說:

惺惺寂寂是 無記寂寂非 寂寂惺惺是 亂想惺惺非

惺惺就是明明白白 寂寂就是安安靜靜

無記就是昏沉瞌睡 亂想就是心猿意馬

「非」就是no 「是」就是yes

冥想又叫止觀 先止一切妄想雜念 再去覺知一切達摩。只止不觀 就是無記 是昏沉 很多人打坐禪修做一天 腦子裡什麼都不想 昏昏沉沉地 這樣只能召感等流的無記果(下輩子變成 之類每天不需要用腦子的)就如同一片荒地無法生長功德叢林

惺惺寂寂是 惺惺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寂寂是安靜祥和不生雜念 惺惺寂寂是有止有觀 換句話說是「觀而不住」 例如 鏡子照射出一切事物 清清楚楚 但自身不被事物所影響 修行轉八識成四智 第八識阿賴耶識變為大圓鏡智 清凈圓明 洞徹萬物 不被染濁 性相如一。

無記寂寂非 安靜的時候什麼都不像 一會就睡著了 就像樓主這樣 是因為我們習慣無止息的妄念 一旦停下來就會打瞌睡 靜久了就容易落入昏沉 這也是不對的。

亂想惺惺非 就是凡夫最常見的狀態 心猿意馬 雜念叢生 剛盤腿下來 感情事業家庭的煩惱就湧上來 這就是亂想 妄念 是不對的

具體修證的方法 我這也不誤人子弟了 樓主有興趣可以研究一下永嘉禪 或者南傳佛教四念處等等。總之初學者要學會在惺惺和寂寂這兩種境界中找到一個平衡 不落入散亂和昏沉

一念不生全體現 遍察圓明照大千


如果有一天我們的宇宙崩塌,八成是又一個冥想者停止了思考。

你說冥想者在想什麼?


(本來想寫篇D8風的文,但還是不太像= =文後附有D8風文章的簡單解析)

《我是個會噴火的冥想者,我也來說一說自己的故事吧》

第一次見到師傅時,他正雙腿盤坐,身體浮於空中,閉目養神,像個得道的高僧。

皮膚幾乎晒成古銅,赤裸著上身線條明顯,破舊的褲衩被一根腰帶束著,佩戴著浮誇的項鏈和手環。我看著師傅半吊子的打扮,心底呵呵直笑。

就連我這麼一個無知小兒,也知道這窮酸樣見不了人,更別說歷經人世滄桑的師傅。人窮了一輩子,恐怕志氣也被磨滅了吧。

師傅卻未理會我的不恭,依然端正盤坐,眼睛都未睜開。獃獃地站在師傅面前,我不知所措。

「傻小子,去搞點吃的來,我餓了。」老半天以後,師傅才悠悠吐出這幾個字。

我就這麼留在了師傅身邊。

我是被父母拋棄的孩子。

窮人命賤,沒錢買避孕套,打幾炮就得中招。苦於信仰,又必須將孩子生下來,將苦難延續下去。

我就是這毅種循環的犧牲品,自小寄人籬下,嘗遍冷暖,怨恨著自己的命運 。

終於遇到了師傅,我自然將他視作至親。

師傅教我冥想。

師傅平時最愛冥想,他總是會挑在喧鬧的集市,腰背挺直雙腿盤坐,一睡...啊不對 ,一思考就是半天。

「您都在想啥呢?」我會忍不住問。

「想必殺技的名字啊。」師傅輕描淡寫地說。

Yoga Fire、Yoga Flame、Yoga Blast 、Yoga Teleport 、Yoga Inferno 、Yoga Catastrophe ,這些必殺技就沒一個好聽的。

Yoga,應該譯成「由佳」吧,只要不傻,都能猜到這是個女孩的名字。

「師傅,由佳是誰?為什麼您每個必殺技里都有她的名字?」

每談及此,師傅總是對我淡淡一笑,手一揮,化作灼灼燃燒的火焰。他是想告訴我他就算不用念也可以放出火焰嗎?

「師傅,您是怎麼會吐火的?」

「冥想啊,想著想著你就會了。」

雖然師傅在我面前總是為人師表,極有威望,練起武功來不僅能夠任意伸長手或者踢長腳,還能吐火。可當他遇到那群兇悍的人,卻總會被他們揍得鼻青臉腫。

比如來自日本、頭纏紅帶的隆伯伯,雖然他本人和藹可親,但一開始格鬥起來就毫不留情。他能像旋風一般地踢迴旋腿,每當他使出這招,師傅都會被他踢得鼻血四濺。他也會一邊喊著「哈多根」一邊放波,我想這個哈多根也是他思念的人吧。

或是來自中國的春麗嬸嬸,春麗嬸嬸總穿著一襲藍色旗袍,黑絲美腿格外誘人,雖然她會把師傅踢得滿地找牙,可我依然會浸淫在偷拍她格鬥的錄像中。

有時師傅被揍得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吐血沫還在掙扎著起身時,口中依舊顫抖地念著由佳,我心想著師傅不能再打下去了,斷了氣就沒得念了啊。

可每當我想上前求情,總能看到師傅沖著我的方向揮揮手。

就像在對我說,我還沒打完呢。

因此格鬥常以師傅被揍到動彈不得,服氣認輸才告終。

送走那些人後,我會問滿頭是包的師傅:

「為什麼要這麼拚命?」

師傅此刻肯定已經迅速擦掉血跡,端坐在草席上閉目冥思,裝出一副大師模樣,再不服氣地說一句:

「男人,總有不能逃避的戰鬥。」

我理解不了師傅高傲的自尊,也不明白他為何每次非得喊一遍由佳再吐火,但從他被按在地上揍還不忘由佳來看,這一定是個對師傅無比重要的女性吧。

後來我成長了一些,跟師傅的冥想學習也逐漸步入正軌。據說冥想可以遨遊天地,放眼世界,可惜我生無慧根,自己也不爭氣,一盤腿而坐,就忍不住打瞌睡。

師傅在記不清次數地把我敲醒後,對我喪失了耐心。

可哪裡都有天才,同村的沙加就是冥想界的佼佼者。他七歲就已經參透了輪迴之道,被選為黃金聖鬥士,到天上當神仙去了,而我只能穿著破褲衩端著搪瓷碗在村口討飯。

有次吃飽飯,靜坐賞月時,我禁不住問師傅:

「師傅,你說那個沙加,他冥想時都在想啥?」

「我要知道他在想啥,我不就成黃金聖鬥士了?」師傅的表情顯露出極大的不滿。

看來,連冥想者都不知道別的冥想者的腦內世界呢。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要是有人家沙加一半用功,就不會像今天這麼沒用!」

師傅看樣子是被我刺痛,也找了話反嗆我。

師傅啊,你看我這青春期躁動的一臉雀斑,像是個能參破終極奧義的人嗎?

沙加那樣長得好看,又有智慧的人,我是不羨慕的。

我從小就懂得這個道理,我一出生就被父母丟棄,被別人收養,後來又寄宿到師傅門下,像是顆無根小草,生得就是賤。

而沙加那樣優秀的孩子,拈起一朵花就能現出聖光。

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裡的人。

就連我們閉上眼睛冥想時看到的,都是不一樣的景緻。

他的腦中構建著的是洪荒流轉,是滄海一粟,是斗轉星移,是人類的過往和前進之路。

而我沒出息,只要一閉眼,滿腦子就只有綾音。.

ayane,啊——呀——內——,我叫她綾音。綾音有張可愛的蘋果臉,卻總綳著表情,做出倔強的模樣,就像她的發色,紫得叛逆而晃眼。

村裡不缺漂亮姑娘,喜歡穿高叉旗袍的凌曉雨也好,少年般稚氣的陳佩也罷,但對我來說,綾音是唯一的。

她就像在浩瀚天空振翅的紫色鳥兒,只顧自己自由地飛翔,絲毫不屑與眾人為伍。別人主動接近她的,只會收到冷冷的回答:別礙事。

在結束了一天的冥想後,我會躺在涼席上,翹起二郎腿,用手枕著後腦勺,雙眼緊盯天花板。

天花板上所有的微小裂紋都勾連成綾音的模樣,此時的她比白天表情豐富得多,栩栩如生地對我微笑,我就這麼躺著,對那天花板上的笑靨伸出手,像是能夠輕觸到她的臉頰。

我知道,我們之間隔著的,絕不止到天花板那點距離。

但在我無數次色彩明亮顏色斑斕的回憶中,那方臟污的天花板就像是長夜的星空,塗滿了綾音紫色的笑容。

綾音的父親作風不好,吃喝嫖賭樣樣不落,後來因為欠錢被人往臉上潑了硫酸,被大家叫做「硫酸臉」。

記得那次,我正往村口走,看到有些社會青年,手持武器將綾音家團團圍住,估計又是來討債的吧。

而我只關心綾音,她一個小姑娘,萬一在混亂中受傷怎麼辦?

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我走上前,勇敢地向那些手持鐵棍的無賴提出了交涉。

那群人看著我走近,防偽性地舉起了手中的鐵棍砍刀。

「你們,別找這家人的麻煩了,不然我可不客氣!」我的聲音戰戰兢兢,完全沒有自己腦補的那般殺氣。

「你再說一遍?」為首的人染著黃毛,臉上有刀疤,一副玩世不恭模樣,他叼著煙捲翻著眼睛湊了上來。

憤怒和恐懼湧上心頭,我一咬牙,將身後藏著的半截磚頭砸在他的臉上。

結果自然是我被暴揍,那幾個王八蛋打得我躺在地上哀嚎,鮮血混著淚水遮擋住視線,渾身都疼,但我依然沒有打算認輸,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忽然,小混混們發出驚慌失措的聲音,我在含混的視線中看到了那輕盈的身形和迷人的紫發。

旋轉、跳躍、飛踢,綾音像是瞬移的幻影,在我還沒有完全擦乾臉上的血前,那幾個大漢就已經被她全部打倒在地。

視線漸漸明晰起來,綾音那瘦弱俏麗的身姿也全部映入眼底,我想喊她的名字,卻羞得不敢發聲。

「真礙事。」

綾音瞟了一眼狼狽的我,轉身走開,沒有回頭。

我低下頭,猶如飲下一杯苦酒,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不僅是弱者,還是弱得跟狗一樣的那種。

現在每當想起那段時光,我就會琢磨,即使回到過去,又能怎樣。

我依然不會打架,那個明媚下午發生的一切都不會改變,最多也不過是我像個懦夫一般走掉,再在遠處看著綾音將對手統統消滅。

可就像師傅說的,男人,總有不能逃避的戰鬥。

因此,即使回到過去一百次,即使我去挨一百頓揍,我也不會從戰場溜走。恐怕這是我唯一能為綾音做的事吧。

「師傅,我要認真學習冥想!」

我想要學師傅一樣噴火,我想學習長手長腳,我想學習一下子把人揍飛的格鬥術,我想要變強。

可雖然我這麼說了,也依然沒法像師傅一樣安下心盤腿靜坐。

我明白自己只是個普通人,縱使吃苦也不能像動畫中的主角一樣,嗖的一下就能成長為救世的英雄,我依舊什麼都不會,猥瑣如初。

師傅看到我著急樣子,只是靜靜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

我能讀出他的意思,那隱藏在師傅深邃眼神中的表達,是沒有天分不要強求。

我不信邪,卯足了勁想要變得更強,就算吐不出火。

但我開始每天長跑鍛煉,希望能夠長出腹肌,至少能在挨打時減緩疼痛。

時光匆匆而過,我的體格也逐漸健壯了起來,鍛煉身體可以讓搬磚更輕鬆。

彼時我已經找到工作,在建築工地給人搬磚,我身體還行,每天都能在工地上一聲不吭干滿十二個小時,中午就買個火燒將就吃一下。

工友們看我每天啃干饅頭,覺得我可憐,就會調笑著說一句:「老大不小了,家裡還沒個婆娘給做飯嗎?」

我想說我哪有家啊,都是和師傅住在破舊的茅屋之中,只能微笑著搖了搖頭。

「哈哈,我看你那麼秀氣,還是個處男吧?」

我竟一時失語,只能默默地低頭吃飯,耳畔是工友滿足的大笑。

「別害羞嘛,下回帶你去睡姑娘!」

我此時一定會做出鄙夷的眼光,站起身遠離這群粗鄙的人,不然還能怎樣?告訴他們我其實內心很期待?

那以後我見過綾音一次。有天我去銀行里取錢果腹,畢竟時代在發展,我和師傅有了一些收入後,就不太好意思總是討飯了。

離開櫃員機時,我將手裡的二百塊錢數了又數,心想著可以吃頓黃燜雞飯了,買一碗流著油噴噴香的黃燜雞帶回家,倒在大鍋子里,添上水和米,小火慢慢地煨,誘人的香氣可以在屋裡飄蕩好幾天。

正美滋滋地想著,迎面走來了綾音。

她已經完全變了樣子,臉顯得尖削,容貌也柔和起來,活脫脫的整容美女。

我微微一怔,下意識地想要轉過身,可又一想她根本不認識我,何必要自作多情?然而腳跟無論如何都使不上力,想要故作自然,卻計劃落空。

結果這成了我此生最沒出息的回憶:我就像條垂涎的狗一樣,看著她走近,與我擦身而過,再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同村的人們告訴我,綾音傍上大款,整了容,也逐漸與村裡人失去了聯繫。

我心想,這自然還算好的結果,至少經濟負擔可以解決,她也可以不用再在那個奇怪的父親掌控下生活,那明艷的紫發會依然鮮亮下去。

出賣身體究竟是否自願,雖無法詢問本人,但畢竟也是她做出的決定,我只能表示祝福。

所以,就這樣吧。

幾天後,我告別師傅,去了旁邊的城市,見識更大的世界。可對我這樣的人來說,即使走得再遠,也不過是換個地方搬磚罷了。

我依然沒有停止修行和冥想,可無論我如何努力,只要一閉上眼,年少時綾音的笑靨依然會在我的腦海中出現。

那個和現在綾音完全不同的女性,她就像照亮我黑暗世界的溫柔太陽。

冥想終歸會結束,每當我睜開眼,看著髒亂的出租屋和肆無忌憚滿地跑的老鼠,我非常明白:

人總是要醒過來的。

這裡的工友比我們村的人更開放,他們總會在夜晚的酒吧里喝到酣醉,再找個出台的小姐,花光口袋裡的鈔票,換得一夜喧囂。

我終於被他們說動,一起前往了那浮光掠影,人聲嘈雜的城堡,它披上神秘而沉重的夜紗,像是要生吞活剝每個迷途誤入的靈魂。

命運是多麼奇特,我竟在那裡見到了綾音。

我跟著工友走進了喧鬧的酒吧,羞得低著頭。明晃的閃光打在舞台中央,那裡有個女孩在跳鋼管舞,我不敢抬頭看,只能在陰影中,悄悄向那台上瞄了一眼。

我看到了她。

綾音正做著下蹲的姿勢,她背靠著鋼管,毫無羞恥地張大雙腿,一條玉臂向後伸展纏繞,另一隻手則輕撫自己的腰肢。

我盯著那白得晃眼的大腿,這個人都變成了化石。

下一個瞬間,莫名地從心底湧上一股燒灼的火焰,勇氣和憤怒勃然而生,我竟不由自主地拔開腿就沖了上去,想把綾音從那裡拉下來。

工友一下子就拽住了我,說:「你小子眼光可以呀,不過那個咱們可掏不起......」

我胳膊一用力,甩開了他,直奔舞台而去。

現在想想看,我為什麼要這麼生氣呢?真是莫名其妙。只是一個經常在夢中和我相會、獨立堅強的姑娘,竟會在酒吧跳這樣的舞蹈,我的內心有些失控了。

兩個比我高一頭,衣服特種部隊的保安擋在我的面前,行頭還真是好看。

男人,總有不能逃避的戰鬥。

雖然我久經鍛煉,但對手如此專業,我毫無勝算,迅速就被打翻在地。

不同於許多年前的那一架,這群人下手又准又狠,我能感到血里湧上喉嚨,忍不住嘔了出來。但我依然忍著疼痛,試圖撐起身體。

一隻軍靴狠狠地踩下來,我像只伸腿的烏龜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那時的感覺很奇怪。

我能聽到喧鬧聲、喝彩聲,眼前的一切卻不斷地模糊、變暗,意識也在逐漸變沉,身體下墜到無底海洋之中。

這大約就是瀕死的冥想狀態吧。恍惚間,我又看到了綾音的蘋果臉,她在淺淺地對我笑,漂亮的紫發被微風拂動,輕輕飄起。

「你呀,笨蛋。」她嘴角微微上揚,面容羞赧。

當我伸出手去觸摸她時,卻像碰到映在水面的紫色幻影,隨著波紋的震蕩飄逝隨風。

我從很早很早起就想保護她。

可這麼多年過去,我一事無成,連師門絕學的吐火都不會,除了繼承了師傅毫無意義的骨氣。

眼前的綾音依舊在冥想中微笑,可我知道這都是幻影。

愧疚和無力感充斥五臟六腑,都怪我啊。

如果我能取得沙加一樣的成就,如果我能像師傅一樣,呼喚由佳就能噴出火。

綾音、綾音、綾音

ayane、ayane,ayayne

————————————fire!

我用盡最後的力氣,吼出了這句話。

虛幻的綾音瞬間就全身燃燒起來,熊熊火焰迅速填滿冥想空間的每個角落,我感到無盡火焰從身體深處湧出。

肉體變得無比輕盈,焦糊味刺激鼻腔,我聽到了人們的尖叫。

我和火焰融為了一體。

師傅沒有騙我!冥想是可以學會火焰的技巧的!

我一個支撐就跳起了身,與火焰融為一體讓我身輕如燕。

一個保安一拳揮了過來,但拳頭穿過我的身體,被火焰包圍。他立刻被我身上的火焰點燃,滿地打滾。

我看著他倒在地上痛苦尖叫,人群慌亂逃竄逃竄,再將頭轉向站在一旁的綾音。

此刻我覺得自己像個蓋世英雄,身體纏繞著火焰,斑斕的火星飛舞,熱度讓周身的空氣晃動不止。

我將自己幻想成沉穩的戰士,緩緩走到綾音面前,對她說:

「我們走吧。」

「你是誰啊?」

我感到綾音在顫抖,她故作鎮定地大聲對我吼。柔弱的身軀背後還縮著幾個男人,她伸出雙臂擋住他們,像是我會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一樣。

「我是誰?」

是啊,綾音從不認識我,這麼多年過去,我只是對著一方破舊的天花板訴說自己對綾音的思念,我的情感都燃成身上的火,再被她一句話潑滅。

我怔怔地注視著她,說不出一句話,她也恨恨地看著我,眼眸深處顯出恐懼。

我轉身離開,方才燒得旺盛的火焰全都熄滅。

「這怪物到底是誰啊?」身後人聲。

「不知道。」綾音冰冷的腔調,卻像一記重鎚,在我心中敲出無數裂痕。

「他好像條狗啊。」

我花光了口袋裡所有的錢,在烤肉攤點了串子和啤酒,在眾目睽睽之下哭成傻逼。

「別想了,女人就這樣。沒錢誰還記得你?」工友用開瓶器扳下酒瓶的蓋,雪白的啤酒沫膨脹湧出,「關鍵是,你一下子就噴火了,也太基霸嚇人了。」

「你別這麼說她。」我邊抹眼淚邊將伸過嘴去尋那瓶口,可是手一抖,金色的麥汁潑灑了自己一身。

我不應該沖昏頭腦上去的,綾音本來就有自己的生活,而我也沒法對她做出任何保證。更別提她壓根就不認識我。

綾音過得似乎也沒聽說得那麼好,依然需要自力更生。不過如果都基於自願,我也無權指責,這就更顯得衝動有些莫名其妙。

越想越害臊,我將瓶中酒一飲而盡。

我和工友喝到很晚才回,歸路彷彿蜿蜒成兒時的小徑,曲曲折折,通往的地點被刺眼的陽光籠罩,辨不明晰究竟會走向哪裡。

只是我隱約地看到,師傅打坐冥想時的樣子若隱若現出現在那片陽光之中,像是要與整個世界融為一體,靜穆漠然。

我邊快步跑上前邊哭喊著,說師傅我想你了,我要回到您的身邊跟您繼續學習冥想,什麼萬千世界也不過如此,我這麼渺小的人——

我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耳側是工友此起彼伏的鼾聲。我將胳膊枕在後腦勺下,注視著天花板,仰望面前這方狹窄的星空,就像以前無數次做過的那樣。

師傅的紅和綾音的紫漸漸從牆面的角落盪開,如同清水中的一滴墨,緩緩將牆面染色,直到整個牆面被這兩種顏色佔據,它們如漩渦一般交匯融合,再相互浸沒成永恆的黑。

我躺在床上,感覺自己如燃燒後的餘燼,冰冷沉寂。

很多年前的師傅,是不是也這麼想著由佳呢。

我不知道這件事對我影響有多大,我辭去工作,四處行走,餓了就打短工或是討飯度日,不讓自己停下來。

後來我有了新的夥伴,我將他們稱之為家人。

家人是對我來說無比重要,師傅就沒有家人,有時我能在電視上看到師傅依舊在和別人格鬥著,總是會心疼地默默送上祝福。有時我又想我就是師傅的家人,可是我混得不好,沒臉再回去。

雖然走過無比漫長的路,但每每閉上眼,映出的依然是綾音那小蘋果臉泛著的甜蜜微笑。

新家人馬爾科總說,我們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是主角,其實不是,也不可能是。世界那麼大,真正當主角的只有那麼幾個,還要分陣營打得不可開交。世界上絕大多數人,很可能一生平庸到連群眾演員都算不上。如果我們一生,能夠成為這歷史的一部分,遇到某幾位主角,壞人踩著我們的屍體作惡,好人背負著我們的夢想前進,這就已經足夠。

是啊,這就已經足夠。

遠離師傅愈久,我就愈發現自己像師傅:皮膚幾乎晒成古銅,赤裸著上身練出肌肉,破舊的褲衩被一根腰帶束著,浮誇的項鏈手環不離身。也許這是我對師傅的傳承吧。

我時刻沒有忘記冥想,雖然依舊還沒堅持一分鐘就又陷入夢鄉。

我學會了許多關於火的法術,也會在使用時喊出招式的名字,可我不像師傅,每次出招時,我只會在心中輕念著自己喜歡姑娘的名字,ayane.

我也會被許多人揍翻在地,可不把我打到口吐白沫昏倒別想讓我認輸,只因我想再名正言順地多喊一遍她的名字。

有時我會和家人聊聊冥想和過往,一談起綾音,就會說很多遍她的蘋果臉和明眸皓齒。

他們都說我磨嘰,那樣一個女人,老惦記她幹啥?要不大家給你湊些錢,你去護一次算了?

我笑笑,說我想的又不是她那個人。

他們笑話我,還給我取了個超遜外號叫ass,我非常生氣,特意在身上紋了個s再打個叉以抗議。

老子的大名,可是Ace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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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寫完後感覺雖然情感貼近,卻還是不太像D8風,不滿意。

D8,本名李毅吧,算是最大的貼吧之一,在那個還沒有「D8出征,寸草不生」這樣制杖口號的時期,可以算是一代迷惘青年人的精神象徵。雖然娛樂化的趨勢不可阻擋,D8此時已經完全淪為娛樂貼吧,但吧里留下的好文好貼卻不會被浩如煙海的垃圾信息埋沒。

僅以本人的觀點,D8文的風格,主要有以下幾個特徵:

形式:

1.以平鋪直敘的小說為主,形式單純,少用到諸如變結構、敘詭等技巧;

2.由於發帖特徵,文章以小段形式發出,每個小段亦可看做獨立的小部分,因此全文連貫性有頓挫感;

內容:

1.描寫現實,圍繞男女青年學業、情感、就職生活;

2.相較敘事更傾向於消極抒情,行文基調多為失落、迷惘、諷刺;

3.文章直白敘述,言語質樸平實;

4.網路文章須要有吸人眼球的東西,因此文章多帶有色情內容與低俗用語。

遺憾:

如果中國真的有「垮掉一代文學」,那它可能也只可能誕生在D8,只可惜娛樂化導致的信息垃圾化,優秀作者離開,這樣一個美好願景,也許還未出生就結束了。

優秀作品推薦:

小張和小麗_李毅吧

我曾經是個網管,給你們講講我見過的一個毅絲吧。

我來說說我和你們貓帝的故事 (轉載,原文被刪)

如果說以上文字都是某個冥想者的一部分,那無論冥想者在想些什麼,他們所有的想法到最終都會匯入同一片黑濁的汪洋。

那片海的名字叫:

就這樣吧。


剛開始會強迫自己排除雜念,可是不自覺就會想到白天發生的一些人一些事,或者最近的煩惱,這樣可能神遊三五分鐘?我不確定,因為冥想時感覺時間很漫長,背部有些痛,有點堅持不住,好想躺下等等。

然後突然意識到自己走神,再強行把自己拉回來,告訴自己只在意呼吸,呼氣,吸氣,呼氣,如此反覆。可是不久一會兒還是神遊。

冥想不是一項神技藝,突然解除你的苦惱,清空你的思想,達到怎樣一種高度。大部分時候,像我這樣不專註的人,只是徘徊在走神與重新轉換思想之中,當然很多次覺得頭腦輕鬆了很多,給大腦一個放鬆的時間,但很多時候,對於我來說冥想並沒有什麼用。

但有一次,忘了怎樣一個想法的一步步關聯,我想起小時候的一些事,簡單來講就是幼兒園老師騙了後來又被我媽騙了。於是去年在宿舍的某天夜裡,我咬著被子不出聲的痛哭。哭的時候我也很驚訝,我覺得為了幾本故事書為了個洋娃娃至於么。但是事實是我根本忍不住,我以為我只是耿耿於懷了一段時間,卻沒想到我是真的真的特別傷心。後來想到童年尷尬的家庭環境,父母不斷的爭吵,有一次還動了菜刀,不斷在我面前說對方的不好……

本來我討厭自己的愚鈍,很多事情發生我沒有一個應當有的恰當的反應,冷漠,不關心別人的感受,總像是抽離這個世界活在自己的世界當中,只對周遭我感興趣的事物看上兩眼,其他都漠不關心。

直到這一晚,加上後來我看@Steve Shi 的一篇文章才恍惚,如果不是小時候我給自己造了個小的結界我恐怕不能心理還如此健康的活到今天。

我造了個小結界,把所有可能傷害我的,使我恐懼使我痛苦的全部屏蔽掉,可是它也使我與人隔閡,對周遭事物很冷漠。我總是假裝一些事沒有傷害我,我根本不care,於是到後來,我甚至不知道對一件事一個正常人的反應應該是怎樣的。

知道了自己性格的一部分成因,我終於原諒自己一些。與人或事和解首先要做到寬恕與原諒,雖然並沒有全部原諒,但是我想我比以前會更接受自己。接受自己也就是愛自己和改變的開始。

於是,為了再一次體會類似與這樣的感受,我想我還會不斷嘗試冥想。:)


靜坐常思己過...閑談莫論人非


初級內觀者,

內觀一開始心有雜念,而後開始關注呼吸,慢慢開始關注全身各處。

總之就是從雜念叢生到只覺察自身,去觀察身體的波動。


額……,40種止業處包括入出息念、三十二身分、四梵住等


現在公認的標準答案是:止念。不是什麼都不想,更不是胡思亂想,是把一個念頭保持住,不論這個念頭是一個畫面,還是一片空白。如果有別的念頭產生,一但發現,就要立刻拉回到原先的念頭上來,這叫不生二念。

但是,以我自身的經驗來說,最終你的念頭都將會是空。之前不論你的大腦中想像的是一個畫面,還是自己的身體,到最終都將變成一片空寂。這種感覺有點兒像發獃,只不過發獃是無法控制,而這個是可以控制的,只要你願意,隨時都可以從這種狀態中退出來,抑或繼續。

腦洞越大的人越容易心思散亂,而散亂和昏沉是冥想的兩大勁敵。散亂讓人難於集中注意力,昏沉則是容易入睡,要如何打敗它們,請參考我之前回答的問題,這裡就不再重複:劉尊元:冥想的具體做法是怎樣的?


冥想不是只專註於一呼一吸之間,不想其他事情嗎?


集中精力的什麼也不想,有點像醒著的睡眠狀態。


努力什麼都不想


據我的經驗,在壓抑各種想法


發獃的時候一樣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五六,錯了,重來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呼呼呼~~


「我坐在這裡已經多久了…?應該有半個小時了吧」

「不知道有沒人在注意我吶,偷偷喵一眼,就一下。」

「好累啊,還要坐多久…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冥想了…」

「好煩躁,我要動一下!倒計時!10…9…8…7………再坐一會兒吧。」


清醒,集中注意力,但是不落於物或欲


什麼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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