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里的兩個「が」能換成「は」嗎？

01-29

朝のラッシュを見ると、日本人がいかに我慢強いかが分かる。
這句里的兩個「が」能換成「は」嗎？

好多人在討論，但是都沒在點子上。

其實兩個都可以換成「は」，但是會增添不同的語義。

具體增添了什麼語義這裡就不展開了。

我這裡仔細聊聊為什麼會使用兩個「が」的原因。

朝のラッシュを見ると、日本人がいかに我慢強いかが分かる。

請考慮下「分かる」的主語是什麼？

如果你能夠如下分辨出句子的成分，那麼你才算是看懂這句話了。

私は（日本人がいかに我慢強いか）が分かる。

括弧中的是「分かる」的對象。主語是隱藏的「私」。

下面這個例子會讓你更加明白我在說什麼

私は日本語が分かる。

上例中的「が」也叫做對象語的「が」

而括弧中的那句話的主語「日本人が」顯然是小主語。

因此這裡的「が」也叫做小主語的「が」

大多回答有誤。

首先，關於語言中某個語素能不能互換的問題，通常有一個默認的前提。那就是互換之後對整體句意不怎麼影響。如果沒了這個前提，互換性會大大增加。然後還要區分換了之後語義上具體有什麼變化。

這個問題里，如果默認有這個前提的話，那隻能說第一個可以換，反而是第二個不行。前面有人回答說第一個換了之後「わかる」的動作主體會讓人誤以為是「日本人」。這就多慮了。那只是非日語母語者才會這麼誤以為，日本人是不會的。因為「は」的射程是有伸縮性的，可長可短。只有在一個特殊的句節中才會被迫強制使用「が」，那就是連體修飾節。比如「私が日本語を勉強する目的は日中友好に微力を盡くすことです」這句中「目的」一詞前面的修飾節。這種句節對於「が」的強制性很高，不管此句節中的動作主體是不是「が」前面的那個名詞都要用「が」，哪怕是個主題也不例外。但是其他句節中則並不一定有這個強制性，比如題主的這個例子里的類似疑問短句句節。也就是說，「朝のラッシュを見ると、日本人はいかに我慢強いかがわかる」跟原句相比，並不會產生明顯的句意變化。

那麼第二個「が」在句意不產生明顯變化的前提下是不能換的。因為換了後會產生明顯的句意變化。這個變化就是「は」經常表達的對比含義。注意，這個對比含義有時候是顯性的有時候是隱性的。什麼意思呢？顯性就是對比的兩個內容全部都說出來了，隱性的就是對比的兩個內容其中一方沒有說出來。比如「野菜は好きだけど、肉はあまり好きじゃない」，這就是顯性的。而題主的句子第二個「が」換成了「は」之後就變成了一個隱性的對比句了。

也就是說，說話人在說「朝のラッシュを見ると、日本人がいかに我慢強いかはわかる」這句話時，他其實表達的語義中還有「しかし、……はわからない」這麼個隱含的意義。這裡面省略號的地方可以是任何用來對比的事物或事情。

因此，題主原句中的兩個「が」，如果沒有任何前提的話，都可以換成「は」。但是第一個換了也不會產生對比的含義，而第二個換了後會產生對比的含義。

另，很多朋友在解答這類問題總會提到大主語和小主語。其實這是已經過時的說法了。主語一詞本身就有點模糊，更別分什麼大小了。它原本是西方語言學早期的術語，嚴格點來說，是邏輯主語。再嚴格點來說，是一部分語言中，句子中其句首的名詞和句中動詞的動作主體必須保持一致的語言習慣而已。在漢語和日語中，並不存在這種語言習慣。所以漢語和日語是主題（或叫話題語）優勢語言。

好吧，這種問題我這麼說可能有人不一定贊同，因為沒有實證性。所以我在發布這個回答之前，特意問了日本朋友。如果有人覺得日本人也有語文很差的所以不一定能證明什麼，那麼我要說，我問了兩個日本朋友，都是相同的回答。其中之一還是大學日文（國語）專業畢業的，英語和中文都很不錯。

其實之前看到了這個問題，一直沒回答是因為「は」和「が」的問題本來就比較複雜，一下子根本說不清楚那麼多（其實是懶癌）。不過看到好些人的回答有誤，我想想還是來簡單答一下吧。

嗷嗷，發現題主的問題改了，俺有點尷尬，因為起初的答案看起來和別人不一樣。

重答一下：第一個不可以，第二個可以。

現在學渣的我來非常粗淺地貢獻一下分辨方法：「は」是大主語，提示句子的主題、背景等等。「が」是小主語，謂語的直接對象。

象は鼻が長いだ。　這個句子中，象是句子的大主語，這個句子是在說它的事兒（主題、背景）。鼻子是小主語，說的象的什麼事呢？說它鼻子長。這句子中，は和が不可互換。不然會變成什麼樣呢？象が鼻は長いだ——は前面的成分提前，變成：鼻は象が長いだ，鼻子是什麼東西？鼻子是象很長的東西。

回頭來看這個句子。日本人がいかに我慢強いかが分かる。我明白了一個事兒。我明白了什麼事？的日本人在早上交通高峰期的時候有沒有忍耐力的。這個沒有出現的「我」或者「作者」是句子的大主語，日本人有忍耐力是小主語。句子可以分成兩部分：日本人がい我慢強いか。私は分かる。所以第二個可以替換，第一個不可替換，否則變成日本人是分かる的主語，這個句子變成日本人明不明白的問題了。

以上。

以上的以上，有個不情之請，以後要換題目時能儘快通知我一聲。。嘛。。。

雖然跟は、が無關，但是還是要實名反對直子同學。日語專業不要誤導別人。。。類似第三人稱單數不加s這類低級錯誤不要犯。

結果：第一個不可以換成「は」，第二個可以換，或者說應該換。

「が」作為格助詞用於提示「其後的謂語的」主格補語，「は」作為提示助詞用於提示「句子主題」。

翻譯成人話就是，改成下句後

朝のラッシュを見ると、日本人【は】いかに我慢強いかが分かる。

「日本人」變為句子主題，「分かる」的動作主將會成為「は」前的「日本人」，

這句話的意思將會變成："看到早晨高峰期，日本人明白了（某人的）忍受力有多麼強"

而第二句變為「は」則可以講通

朝のラッシュを見ると、日本人がいかに我慢強いかは分かる。

「日本人がいかに我慢強いか」這句話作為句子主題置於「は」用於提示到底是什麼「分かる」了。

「……が……かは分かる」這種句式非常常見，例如如下幾個例句。

新年がどこからくるかはわかる。『青木はるみ詩集』

傷つくというのがどういうことかはわかる。『プリンセスの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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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是看懂了，請給個贊。

我的結論跟 @王有言差不多，但在第二處有些許不同。

第一處我認為不能換成「は」，因為換了之後容易被誤解成「日本人」是「わかる」的主語。

第二處我覺得要看情況。

如果不久前有人跟你說過日本人忍耐力強，當時你並不以為意，但看到早高峰的場景後產生了共鳴，那麼應該用「は」，因為此時「日本人忍耐力強」是一個舊事物了。

如果之前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看到早高峰的場景後自發地冒出來「日本人忍耐力強」這個想法，那麼它就是新事物，應該用「が」。

第一個が強調主語，如果變は語法應該沒問題不過感覺還是が順。第二個必須是が。

額，前面幾位有說能的有說不能的，主要是看句意吧，如果第一個變了的話，雖然語法沒有問題，但是句意會不一樣。顯然這句話主語是你我他，而不是日本人。所以我覺得不能，但改了也不是錯誤的句子，只是句意不一樣了。第二個的話，改不改都可以吧，本學渣是這麼認為的。

は提示主題，が提示主語，一個句子只能有一個主題，但是不一定有一個主語，第一個句子可以用は第二個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