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歷史上有哪些才情極高的女子?
唐朝三大女詩人——李季蘭,魚玄機,薛濤。
李季蘭是個素有才名的女道士。十一歲時,被父母送入剡中玉真道觀作女道士,改名李季蘭。
和薛濤一樣也有個薔薇詩讖的故事。說是李才女六歲的時候,寫下一首詠薔薇的詩,其中兩句:「經時未架卻,心緒亂縱橫。」她父母又驚又喜,且有強烈的第六感,預言女兒將是個「失行婦人」。
「此女聰慧非常,恐為失行婦人」。因為詩中「架卻」諧音「嫁卻」。小小年紀語出驚人。李季蘭風流放蕩在唐朝的一眾女冠中也是出位的。《唐才子傳》記載她和當時的名士素有往來。河間名士劉長卿有「陰重之疾」,經常要用布兜托起腎囊。李季蘭用陶淵明的詩「山氣日夕佳」來和劉長卿開玩笑,劉長卿風流。當即回應「眾鳥有所託」。舉座大笑。李季蘭的才情與同時的薛濤不相上下,比前朝的才女謝道韞,後來的魚玄機,詩才要略高一籌。
《相思怨》深得民歌言語直白的妙處。曲散腸斷,這女子,撫琴獨坐,神情蕭索,黯然良久。
李季蘭的另一首詩我最喜歡。
「尺素如殘雪,結為雙鯉魚。欲知心中事,看取腹中書」
薛濤,還是做妓最好。
不去做妓,沒有更好的職業適合她。
尋常男子配不上她絕色的姿容個才情,也難得有心胸包容她做個才女;若做個深閨貴婦,或者個小家碧玉,前者空虛寂寥,後者家長里短,日子久了。再好的珍珠也成了魚目。只有像歌妓這樣的角色,雖不是世俗意義上的良家子,倒也自由自在。有餘地供她長袖善舞,伸展自如。真似薛濤這樣的女子,青史留名,未必不是幸事一件。
薛濤梧桐詩讖的故事很有名。據說她八歲那年,父親薛鄖看庭中有一梧桐來得正茂,便以「詠梧桐」為題,口占「庭除一古桐,聳干入雲中」兩句。讓薛濤續搭,試她才華。
薛濤應聲兒吟:枝迎南北鳥,葉送往來風。父親訝異她的才華,更覺得不祥之兆,女兒今後恐怕會淪落成一個迎來送往的風塵女子。後來,薛濤沒入樂籍,淪為官妓。官妓薛濤與眾不同,她的才情美貌名動蜀中。
名臣韋皋賞識她詩出才眾,出身不凡,格外青眼有家。薛濤的《謁巫山廟》後人贊:工絕句,無雌聲。巫山雲雨已經成了男歡女愛的代言,薛濤卻偏偏翻出了惆悵懷古的味道。大有憑山吊望,感喟世事滄桑的味道。
亂猿啼處訪高唐,
路入煙霞草木香。山色未能忘宋玉,
水聲猶是哭襄王。朝朝夜夜陽台下,為雨為雲楚國亡。惆悵廟前多少柳,春來空斗畫眉長。她和繼任的劍南節度使李德裕欲在「籌邊樓」飲宴,寫出了「儲將莫貪羌族馬,最高層處見邊頭」
這樣見底深遠,雄渾豪邁的詩,讓人驚訝她的心胸見識。歷來名妓都有洗底從良的傾向,好像非如此不能回歸正途,證明自己冰清玉潔。杜麗娘絞盡腦汁從良,孤注一擲結果上了當。白頭到老是人世大謊,現世安穩是誘惑虛境。
薛濤不是從沒有過自戀自傷的情緒,只是她心境高遠,拋開可不必要的執念。在眾人異議中從容不迫優雅得體的展示自己。韋皋的情人,官妓的身份,不是她的屏障,所以她可以跟歷任節度使交好。薛濤人緣極佳,她有一首酬答詩,其中兩句「眾類亦云茂,虛心寧自持」。很能看出她行事準則。
同為女子,我們看魚玄機: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二十六歲的魚玄機為情所困,斷送性命。而薛濤晚年隱居高樓,成為女道士。安然接受老去的現實,心態平和,得享高壽。想較魚玄機。我更欣賞薛濤閱盡世事的淡定。「眾類亦云茂,虛心寧自持」
最後一位,是魚玄機。
長安,已經沒有魚幼薇了。傳說中五歲頌詩百篇,七歲出口成章,十二歲便詩名遠播的女詩童魚幼薇。不過,長安咸宜觀多了一個魚玄機。長長來路,命有玄機。
她一生情感糾葛,為情所困。
溫庭筠,李億,都沒有陪伴她到老。溫飛卿,她仰慕的男人。終身不第,詩名遠播。他來看她,說「以江邊柳為題」她做了詩,《賦得江邊柳》
君不見,觀名咸宜,老少咸宜。誰都知道她是一位蕩婦。不可否認,棄婦魚玄機的生動,
鮮活,潑辣,才情,傾倒了長安城。有名的《贈鄰女》尋常女人誰敢放出:自能窺宋玉,何必恨王昌」的豪言。
早知如此,最初逢時,就吟——「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呂碧城
生於1883年,父親呂鳳岐是光緒三年丁丑科進士及第,曾任國史館協修、山西學政等,家有藏書三萬卷。12歲那年,父親去世,因呂家無男子,族人便以其無後繼承財產為名,霸佔呂家財產,與呂碧城9歲時便議定婚約的汪氏,見呂家變故,也連忙退婚。
1923年,也就是呂碧城離家出走的20餘年後,魯迅曾經做過一個著名的演講「娜拉出走之後」,談到娜拉出走之後會面臨的兩個結果:不是墮落,就是回來。因為當時女性很難在經濟上做到獨立,「自由固不是錢所能買到的,但能夠為錢而賣掉」。他還告誡年輕人「夢是好的;否則,錢是要緊的」。
而當年,當離家出走時的激憤、興奮漸漸地消退,呂碧城第一個意識到的就是這個現實問題:她兩手空空,身無分文,連買車票的錢都沒有。就在她苦想無計的時候,通過和車上乘客的談話,她意外地結識了一位貴人——天津佛照樓旅館的老闆娘。這位好心的女人非常同情呂碧城的遭遇,不僅為她補上車票,抵達天津之後,還將暫時無處可去的呂碧城帶到自己家中安頓下來。知道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呂碧城經過打聽,得知方太太就住在天津《大公報》報館中,於是提筆給她寫了封長信。無巧不成書,這封信恰被《大公報》總經理英斂之看到,一讀之下,不禁對呂碧城的文采倍加稱許,又兼得知呂碧城就是自己早先認識的才女呂美蓀之妹,便欣然前往佛照樓探望。兩人相見後,言談甚歡,英斂之對呂碧城的才華膽識甚是讚賞,當即約定聘請她擔任《大公報》見習編輯。這對呂碧城來說,是個具有決定性意義的事件,那意味著她擁有了當時離家出走女性面臨的「墮落」和「回來」之外的第三條道路——獨立自主的人生之路。
不久,呂碧城在《大公報》上發表了一系列格律嚴謹、文采斐然的詩詞作品,因其迥異於一般女性的開闊視野和胸襟,贏得了一片讚譽之聲,當時名流紛紛唱和,並登門造訪。
而且,呂碧城的文章還為她引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朋友。
1904年6月10日,借住在英斂之家中的呂碧城正在看書,門房舉著一張名片進來稟報說:「來了一位梳頭的爺們兒。」呂碧城接過名片一看,上書「秋閨瑾」三字。等到門房將此人引進來之後,呂碧城但見來客身著長袍馬褂,一副男人的裝扮,頭上卻梳著女人的髮髻,長身玉立,目光炯炯,英氣勃發,氣度非凡,一看就不是尋常之輩。此人就是後來號「鑒湖女俠」的秋瑾,當時正準備留學日本。秋瑾亦曾以「碧城」為號,因此許多人經常將呂碧城的詩詞誤為秋瑾之作,而秋瑾讀呂碧城的作品,亦嘗有引為同調之感,所以此次留日之前,特來登門拜訪。
呂碧城和秋瑾交談之下,不禁都有相見恨晚之感。當晚,呂碧城即將秋瑾留宿在自己的住所內,徹夜長談,同榻而眠。對於國家的積弱凋敝、政府的腐敗無能、民族的危機憂患,兩人在觀點上可謂一拍即合,但在具體做法上,卻各有選擇。秋瑾試圖勸說呂碧城跟她一起東渡扶桑,籌劃革命。可是呂碧城自稱是個世界主義者,雖然同情革命派,但並沒有政治上的企圖,相反,她更願意從教育入手,啟迪民智,轉移社會風氣,以為將來濟世救民作準備。
生平
呂碧城出身於官宦家庭,其父呂鳳岐曾做過山西學政,但在她12歲時,父親因病去世且無子嗣,其家族拒絕分配遺產,其母無奈之下只能帶著呂家四姐妹投奔在塘沽任鹽課司大使(八品官)的舅父嚴鳳笙。
8年後,在清末女權主義思潮的影響下,呂碧城有意去天津「探訪女學」而遭到舅父嚴詞罵阻,並訓之以女子當「恪守婦道」。憤然之下,年方二十的碧城小姐逃出家門,獨闖天津。[2]
1923年,也就是呂碧城離家出走的20餘年後,魯迅曾經做過一個著名的演講「娜拉出走之後」,談到娜拉出走之後會面臨的兩個結果:不是墮落,就是回來。因為當時女性很難在經濟上做到獨立,「自由固不是錢所能買到的,但能夠為錢而賣掉」。他還告誡年輕人「夢是好的;否則,錢是要緊的」。
而當年,當離家出走時的激憤、興奮漸漸地消退,呂碧城第一個意識到的就是這個現實問題:她兩手空空,身無分文,連買車票的錢都沒有。就在她苦想無計的時候,通過和車上乘客的談話,她意外地結識了一位貴人——天津佛照樓旅館的老闆娘。這位好心的女人非常同情呂碧城的遭遇,不僅為她補上車票,抵達天津之後,還將暫時無處可去的呂碧城帶到自己家中安頓下來。知道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呂碧城經過打聽,得知方太太就住在天津《大公報》報館中,於是提筆給她寫了封長信。無巧不成書,這封信恰被《大公報》總經理英斂之看到,一讀之下,不禁對呂碧城的文采倍加稱許,又兼得知呂碧城就是自己早先認識的才女呂美蓀之妹,便欣然前往佛照樓探望。兩人相見後,言談甚歡,英斂之對呂碧城的才華膽識甚是讚賞,當即約定聘請她擔任《大公報》見習編輯。這對呂碧城來說,是個具有決定性意義的事件,那意味著她擁有了當時離家出走女性面臨的「墮落」和「回來」之外的第三條道路——獨立自主的人生之路。
不久,呂碧城在《大公報》上發表了一系列格律嚴謹、文采斐然的詩詞作品,因其迥異於一般女性的開闊視野和胸襟,贏得了一片讚譽之聲,當時名流紛紛唱和,並登門造訪。
而且,呂碧城的文章還為她引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朋友。
1904年6月10日,借住在英斂之家中的呂碧城正在看書,門房舉著一張名片進來稟報說:「來了一位梳頭的爺們兒。」呂碧城接過名片一看,上書「秋閨瑾」三字。等到門房將此人引進來之後,呂碧城但見來客身著長袍馬褂,一副男人的裝扮,頭上卻梳著女人的髮髻,長身玉立,目光炯炯,英氣勃發,氣度非凡,一看就不是尋常之輩。此人就是後來號「鑒湖女俠」的秋瑾,當時正準備留學日本。秋瑾亦曾以「碧城」為號,因此許多人經常將呂碧城的詩詞誤為秋瑾之作,而秋瑾讀呂碧城的作品,亦嘗有引為同調之感,所以此次留日之前,特來登門拜訪。
呂碧城和秋瑾交談之下,不禁都有相見恨晚之感。當晚,呂碧城即將秋瑾留宿在自己的住所內,徹夜長談,同榻而眠。對於國家的積弱凋敝、政府的腐敗無能、民族的危機憂患,兩人在觀點上可謂一拍即合,但在具體做法上,卻各有選擇。秋瑾試圖勸說呂碧城跟她一起東渡扶桑,籌劃革命。可是呂碧城自稱是個世界主義者,雖然同情革命派,但並沒有政治上的企圖,相反,她更願意從教育入手,啟迪民智,轉移社會風氣,以為將來濟世救民作準備。
呂碧城和秋瑾的此番相會不足四天,卻一見如故。二人約定,秋瑾去日本從事革命事業,呂碧城則在國內倡導輿論,遙相呼應。秋瑾還慨然取消其「碧城」之號,讓與呂碧城專用,成就了兩位卓異女性間的一段因緣佳話。
1907年7月15日,秋瑾在紹興遇難。呂碧城用英文寫就《革命女俠秋瑾傳》,發表在美國紐約、芝加哥等地的報紙上,引起頗大反響,一度也使自己陷於險境。
呂碧城不但才華出眾,特立獨行,便是在穿衣打扮上,亦是敢於領時代之先,處處風標高致。她喜穿洋裝,而且最愛綉有大幅孔雀的衣衫。女作家蘇雪林在《女詞人呂碧城與我》一文中記述說,雖然因緣交錯,使得自己和呂碧城從未謀面,但一直對其心懷仰慕,曾「從某雜誌剪下她一幅玉照,著黑色薄紗的舞衫,胸前及腰以下綉孔雀翎,頭上插翠羽數支,美艷有如仙子」。
英斂之與呂碧城相識後,因為欣賞其才華膽識,一度生出傾慕之心。英斂之的妻子淑仲以女性的直覺感到丈夫的熱心有些過了頭,暗自傷心悲痛,幾欲離家避走。最後,英斂之「發乎情,止乎禮」,以君子之風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只在事業上給予呂碧城以指引支持,不但對她力加拔擢,還將她引薦給當時的眾多社會名流。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英斂之和呂碧城之間的關係卻慢慢地出現了不和諧的音調。
在個人層面上,呂碧城個性很強,遇事極有主見,隨著交往日多,在各種事情上,難免與英斂之言語失和,甚至發生矛盾爭執。由於英斂之對呂碧城恩情太深,所以這時呂碧城即使沒有忘恩之心,在別人看來,也難免有負義之嫌。英斂之對她的態度也由最初的欣賞漸漸地變為不耐和反感,在日記中甚至斥之為「不通」、「虛驕刻薄,態極可鄙」。隨後發生的另一件事,終於將兩人本已不睦的關係推向了破裂。
呂碧城性喜奢華,打扮新潮,這些都為英斂之所不喜,並曾因此批評過她,呂碧城對此不以為意,依舊我行我素。1908年,《大公報》上刊載了一篇題為《師表有虧》的短文,批評幾位教習打扮妖艷,不東不西,不中不外,招搖過市,有損於師德。當時的女教習並不多,打扮妖艷者更屈指可數,又兼英斂之之前曾經對自己的裝扮有過微詞,呂碧城讀後覺得這是在刻意譏刺自己,於是在《津報》上發表文章,針鋒相對地進行反擊。英斂之在日記中記道:「碧城因《大公報》白話,登有勸女教習不當妖艷招搖一段,疑為譏彼。旋於《津報》登有駁文,強詞奪理,極為可笑。數日後,彼來信,洋洋千言分辯,予乃答書,亦千餘言。此後遂永不來館。」
在上海,呂碧城投身商界,從事外貿生意,憑藉自身獨特的女性魅力、過人的才幹膽識,再加上在政壇和上流社會所累積的豐富人脈,迅速在號稱「冒險家樂園」的十里洋場嶄露頭角,僅兩三年間,就積聚起可觀的財富。
馳騁於商場、旋轉於舞場的同時,呂碧城也繼續著自己詩詞唱和的生涯。1914年,她在上海加入由柳亞子等人創辦的著名詩歌社團——南社。當時,呂碧城與南社同仁,如汪精衛、張默君、鐵禪、餘十眉等,都有往來。柳亞子稱其為「南社女詩人中的佼佼者」,林庚白贊其曰:「碧城故士紳階級中閨秀也,驚才絕艷,工詩詞,擅書翰……讀之使人迴腸盪氣,有不能自已者。」這一時期,呂碧城還自學了法、德等語言。
對於婚姻,呂碧城因「年光荏苒所遇迄無愜意者,獨立之志遂以堅決焉」。母親病逝後,呂碧城了無牽掛,又兼經濟上已經具有足夠的能力,1920年,一直嚮往西方的她以上海《時報》特約記者的身份,隻身赴美,進入哥倫比亞大學旁聽,主攻美術,兼學歷史和文學,同時將她看到的美國之種種情形發回中國,讓國人與她一起看世界。
旅居西方的她,長年住在當地的豪華賓館裡,因為其氣質高貴、出手豪綽,許多西方人甚至以為她是東方的公主。到處是繽紛的色彩,悠揚的音樂,然而身處錦繡叢中、繁華世界,她的心中卻有不為人知的落寞,自覺如一粟漂於滄海,感慨不知生存的目的何在。
1943年1月4日,呂碧城夢中得一詩,抄寄友人:「護首探花亦可哀,平生功績忍重埋。匆匆說法談經後,我到人間只此回。」這也是她人生中的最後一首詩作,堪稱絕命詩。
20天後,61歲的呂碧城在香港九龍辭世。
個人記錄
被稱為「近三百年來最後一位女詞人」、中國第一位女性撰稿人、中國新聞史上第一個女編輯、中國第一位動物保護主義者、中國女權運動及女子教育的先驅者。
個人著作
呂碧城著作頗豐,詩詞、散文俱佳。代表著作有《信芳集》、《呂碧城集》、《歐美漫遊錄》等。
代表詩詞
《瓊樓》
瓊樓秋思入高寒,看盡蒼冥意已闌;棋罷忘言誰勝負,夢余無跡認悲歡。
金輪轉劫知難盡,碧海量愁未覺寬;欲擬騷詞賦天問,萬靈凄側繞吟壇。
《祝英台近》
縋銀瓶,牽玉井,秋思黯梧苑。蘸淥搴芳,夢墮楚天遠。
最憐娥月含顰,一般消瘦,又別後、依依重見。
倦凝眄,可奈病葉驚霜,紅蘭泣騷畹?滯粉黏香,綉屧悄尋遍。
小欄人影凄迷,和煙和霧,更化作、一庭幽怨。
歷代青樓最紅的都有才情
則天大聖皇帝。
諸葛亮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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