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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現在很多人覺得去西藏旅行是一場心靈之旅?

因為他們沒去過,


我只想對那些沒有去過西藏還瞎BB的人感到悲催,今年7月騎行川藏曆時237小時,總行程3688公里,回家後生活感到無比的充實,對自己今後的生活更有信心,做事也不拖沓了,發現世界這麼大,還有別的生活方式,最主要的是還想去,如果可以還

想走一趟新藏。


哎喲,看看藏傳佛的歷史,苯教的事迹。

真噁心。


有些人去了一次真的是得到了心靈的洗滌 有些人去了一次只是多了一點朋友圈裝逼的素材而已 這趟旅行的意義就在於你 是怎麼看待它的 你怎麼覺得 它就是什麼樣子


體驗過高反就知道精力充沛,頭腦清明是件多幸福的事,這難道不是一種對心靈的洗滌?

對於我來說,心靈的洗滌並沒有那麼籠統和複雜。

看著朝聖者虔誠的目光,即使我並不是其中之一,也會肅然起敬。

領略藏族特有的文化,看他們異於平原千篇一律的住宅,我深深著迷。

不逛各種各樣的景點,不緊趕慢趕地追行程,出門,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一坐,放空自己。

在我眼裡,西藏就有那樣的魅力和能力洗滌心靈。

你,

奈,

我,

何,

嗯?


大概是覺得風景好…順帶心靈都凈化了?


因為收穫,因為感動,因為純凈,因為前所未有,這不浮誇,也不虛偽,是我拉薩之行的真實感受。

從什麼時候起,拉薩成為無數年輕人的願望,成為人們嚮往的地方。

從什麼時候起,拉薩成為朋友們茶餘飯後的話題,成為畢業想要旅行的地方。

從什麼時候起,拉薩成為旅行者魂牽夢縈、想要重新開始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去,

三年,一直想去。

終於,在2016年7月29號這天,我決定跟著流浪歌手們,一起去流浪。拿著7月整整路邊賣唱一月賺來的1000和之前攢的1000,帶著一個和我有共同願望相識7年的姑娘,不告訴父母不告訴任何人,先斬後奏,擇日啟程。這一年,我大一,她高三。

夏季前往拉薩的火車票總是那麼緊張,僅有的一條青藏線變得愈發珍貴且獨一無二,我們定到最近有票的日子在8月2號,整整一天一夜,硬座。第一次完全跟隨自己心意的旅行。兩個流浪歌手、一個心理老師、一個和我一樣的姑娘,我們在路上相遇彼此為伴,一個看似奇怪卻意外合拍的組合,我的心,從未如此自由舒服過。

童童拍攝於青藏鐵路

一天一夜的硬座體驗,除了越來越稀薄的空氣、味同嚼蠟般的胃口之外,更多的,是歌手們座位上的民謠獻唱,列車外乾淨的天,廣袤無垠的草原,還有向火車敬禮的人。我不知道他們是當地自發來維護青藏鐵路的藏人還是鐵路工作局派來的工人,當我看到他8月高原烈日炎炎下他們敬禮的一瞬間,真的就流下淚來,難言感動。這次是真真切切體會到從小到大課本上說的青藏鐵路完成之艱難,真真切切明白這條鐵路對西藏人民的重要性,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他們的樸實,他們的尊重。圖中敬禮的人身後,即是青藏公路。

童童拍攝於布達拉宮廣場

夜晚的拉薩總是美的讓人心動,拉薩廣場盤旋在天空上的飛鳥虛幻的像夢一樣,布達拉宮不帶一個燈管卻在每一個夜晚輝宏明亮,坐在布達拉宮前面的廣場上,看著朋友們相互合照,看著來來往往穿著短袖裹著大衣形形色色的人們,像一個徹徹底底的旁觀者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獨一無二的故事吧,那他們是來這裡尋找什麼的呢,這些人又收穫了什麼又體會到了什麼呢。我住的青年旅社只有三層高,老闆說夜晚可以到樓頂上看布達拉宮,在第一個爬上房頂的晚上,我除了發現熠熠閃光的布達拉宮之外,還發現:

拉薩,沒有任何一棟建築比布達拉宮高。

震驚這個發現。快下火車的時候,列車員說已經進入拉薩市內,可是我們沒有看到一如既往的高樓,沒有看到車水馬龍的街道,起初以為是拉薩城市不夠發達,現在明白真實原因。在商業競爭如此激烈的今天,拉薩人們能一直遵守這個不成文的規定,這是怎樣的信仰。

攝於拉薩市大昭寺

大昭寺八廊街總是那麼熱鬧,兩邊樓棟建築風格獨特溫暖,招人喜愛,藏餐好吃,小姑娘可愛。大昭寺周圍總是有藏人磕長頭,堅定的順時針行走絕對不會違反,當一群人因為一個理由向同一個方向共同前進的時候,一切都變得有力量起來。當我看到大昭寺門口無數藏人一遍又一遍重複磕長頭時,內心的震撼難以言語。朋友老秦在大昭寺外面的街道賣唱(商業區),悠揚乾淨的民謠正是適合拉薩這樣文藝特別的街道,短短半小時就結識一到個同樣旅行到拉薩的歌手,收穫拉薩人民的掌聲之外,還收穫信念,收穫堅持,收穫從未有過的滿足感。美好夜晚的結局是被趕來的城管教育,我笑他:簡直像個犯錯逃跑的小學生。

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裡路,

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

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倉央嘉措

童童拍攝於羊卓雍湖

圖中右下角氂牛的主人是一位本地藏族人民,他靠遊客騎他的氂牛賺錢,就在我路過他身邊的時候聽到他說:這是聖湖,怎麼能洗腳。遠處果不其然一群遊客歡快戲水,無語之外更多地感受是愧疚。西藏,給我的感動太多太多,他的心就像這湖水一樣美。羊湖像青海湖一樣,湖水共藍天一色,遠方山尖入雲,單單是照片完全不能框住她獨有的氣質。羊湖全名叫羊卓雍措,位於拉薩市外不遠的地方,是西藏的三大聖湖之一,是值得一去的景點,在拉薩值得一去的地方太多,雅魯藏布大峽谷、林芝、納木錯、珠穆朗瑪峰、日喀則,可是偏偏這不是特別出名的羊湖給我印象最深。

攝於拉薩市西藏省博物館

本想拋一張轉經筒的圖 ,沒找到就放一自己和姑娘的合影吧,大家應該都知道,藏族人民的轉經筒是一定一定要順時針轉的,而在西藏,寺廟、博物館等地方都設有轉經筒,人們可以自己轉頌。小昭寺外圍有一圈轉經筒,人在轉經筒左邊的時候,只要邊行走邊向前推筒壁即可使轉經筒順時針旋轉,但是轉經筒在人右邊的時候,必須邊向前走但是向後轉筒,這個動作確實很彆扭但很難受是必須這樣做。 當日我們在小昭寺時,我走最前面轉筒,其餘人跟在我後面,其中有遊客也有當地藏人,當我走到盡頭拐角後轉經筒從身子右邊變到左邊,如果我繼續邊走邊向前推就違反了規定,此時在我還沒有來得及動手的時候,一個藏族姑娘搶先我一步跑在我前面向後轉筒,一個小小的舉動,給我的震撼難以言語,她們就這樣堅持著,任何時候。

19歲,西藏,兩個人。青春就是做一些讓自己老而無悔的事,如果你18歲就重複著做著你80歲還能做的事,那人生還有什麼意思。有的人一生都活的激烈,活的動蕩,活的像沒有明天。西藏之旅給我的除了拍照發朋友圈之外,更多的是一種感動,我停留的時間太短,還有很多事我沒有及時經歷也不能體會,在西藏能收穫的為其他任何一個城市旅行所不能。心靈之旅不假,更多的是自己的感受,有的人為了旅遊而旅遊,他可能永遠什麼都感受不到,謝謝大家。


無比懷念,不敢想念。

——安·致西藏

今天我兩個朋友差不多同一時間抵達西藏——拉薩。

而且大清八早的一到就給我發照片,貌似在他們部隊就可以看到布達拉宮,看到雪山。

西藏——這個無數人嚮往的地方,無數人心目中的理想之地,多少人在心裡默念了多少遍:我想去西藏,我要去西藏。

嚮往西藏,不僅僅是喜歡而已,這些年裡,走過好幾座城市,帶給我最多深刻與感受的就是西藏。如果你夠仔細也剛好看了我第一本新書,那麼你會看到一個幫我寫序的前輩:阿之姐姐。

我與她第一次對話的內容至今印象清晰:

我覺得我一定是嫁給了西藏。畢業旅行選擇了那裡,很多東西真的一下子鑽進心裡,有形的無形的,各種各樣。回來後又看了《酥油》。我想著有那麼一天回去,回去生活兩年。

這段話我不僅僅是用心寫,還有心裡承載的很多東西。

西藏,給予我的那種感覺真的太神奇了。

在西藏的時候,我和野草幾乎每天就睡那麼三四個小時,我知道我更多的是捨不得睡下,因為時間不夠用。好在,我們給那個心裏面的自己留了一天的時間,在離開西藏的前一天,我們睡到自然醒,然後去了那家有名的茶餐廳呆了整整一下午。

有人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西藏是一個很有故事的地方,在那些高聳入雲的雪山之下,有些故事說出來蕩氣迴腸,有些聽起來唏噓不已。

然而最廣為流傳的當然是來自瑪吉阿米的愛情故事。

也就是我們待了一個下午的那家茶餐廳,它就在拉薩的八廓街上,故事的主人公就是西藏的六世達賴喇嘛,謎一樣的倉央嘉措。故事自行查閱。

我和野草倆人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互不打擾,各自干著自己的事。我寫下了一段獨白,關於接下來要走的路,關於大學四年之間,關於這一段路,那些話那些夢我留在了那裡。

後來,我們離開了。

很多次跟野草的不謀而合或是不言而喻,都是西藏。

我想,我終究是要回去的。

而且我從西藏回來以後,我心裡誕生了兩個想法。

一是未來的日子裡,要回西藏生活兩年,去西藏大學念研究生。

二是跑去跟TNT說,你去西藏,你可以申請去西藏。

而現在

說說這兩個人。

一個是馬蜂窩鍋鍋,之所以叫他馬蜂窩鍋鍋,就是因為我們在馬蜂窩上認識的。幾年前我在窮游網和馬蜂窩上來迴轉,偶爾還會寫篇遊記認認真真地寫帖子,那個時候認識了這個鍋鍋,也是目前為止來自於馬蜂窩上唯一的一個朋友,所以我給了他一個專屬外號。那時的他從河南跑去海南上大學,而我從雲南跑來青島,他長我幾屆,此刻我們都畢業了,一晃真的有好幾年了。現在的他就讀於深圳某大學,經濟學研究生,當然中途的坎坷可不少。

二十幾天前,他跟我說:安,你這方面有人脈。幫我找個小夥伴一起去騎行去西藏唄。

阿,天,又一個作死的。還有現在是雨季,而且今年很多地方暴雨,但是不作就不會死了嗎?

今天,他終於到抵達了拉薩。

可能你們感受不到,別人騎行到拉薩,你激動什麼?

我何止激動,我心都是熱的,真的,是一種特別冷靜又醍醐灌頂的感覺,可能去過西藏的同志都會知道。

他終於安安全全地到達西藏,他終於完成了多年的夢想,這個心愿早幾年在他心裡生了根,在前不久發了芽,而現在終於開出了花。

二號人物是TNT,我高中校友。之所以叫他TNT,真的不是因為他脾氣爆或者什麼,剛剛相反,脾氣比我好幾十個倍,只因他本科學的是爆破專業所以我給了他一個專屬外號,當然他也不服啊,叫我高分子妹妹。

我是復讀了一年,才有幸認識了這個男孩,復讀那一年,他就是我的目標。每次成績出來,我不跟別人比,不跟我班裡面比,我只跟他比,我拿著年紀總表,最快速度瞄到他的名字,然後各科成績逐一對比分析。

而且每一次月考或是期中期末考試,我們成績都是按上一次考試結果,我到考場第一個找的人就是他,怎麼這貨又坐第三張桌子了?怎麼我這次離他這麼遠?他怎麼一直考年級前三?!!就是這樣,哪怕是人生第一個重大的儀式:高考。

事實證明,我完敗,他依舊年紀第三,我少了他好幾十分。

後來才知道,我倆的第一志願是同一個大學,只不過他唄軍校提前錄取,而我沒中滑落了第二志願。

現在的我們成了很好的朋友。

大四的時候,他跟我說以後畢業想申請去西藏,我直截了當的說:別啊!然後一二三,三個理由說出來。

我記得他那時候他一直會會問我:像你這樣到處漂泊,什麼時候回雲南啊?

以至於後來有了句口號:何時歸故里,等你任邱連。

我一直覺得他最好的選擇就是回雲南。

而今天,他終於到了那裡,他選擇了那裡——雪域之巔,一道杠的青春結束了,肩上扛起星星,願他成為一名優秀的指揮官,在那片凈土上實現自己的抱負與理想。

我們都在奔赴遠方,為了心裡的某些目標或是夢想,然而我更想說成是信仰。

可能TNT任邱連的時候,我也沒有回到故里,可能我回到故里的時候,TNT還在西藏。

我們終究都有自己的人生道路要走,他的西藏,我的遠方,而馬蜂窩鍋鍋還要回來繼續研究生的生活,未來的生活里我們都在譜寫,不知道是否也會為自己的青春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靜下心來想想,何必要濃墨重彩的這一筆呢,追逐夢想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藏大的研究生,終究不能奔赴了,明年的現在可能就在東京某學校了,不知道未來的日子裡,又是怎麼樣的一種安排。

西藏,是要回去的地方,那裡不止有雪山,不止有大昭寺和布達拉宮,不止有潔白的哈達,不止有轉經的人們和朝拜者,還有很多很多,關於感動關於震撼關於真真正正幸福的東西。

下一個追夢傳奇的人是你嗎?

如果想去,那就去吧!


去年去的 在那玩了十幾天,珠峰什麼的都去了! 其實並不會有什麼心靈上的感悟 但 獵奇心理得到很大滿足,在西藏每天接觸的很內地有很大不同 風俗 宗教人文 等等,再說了幾乎每條都安排的滿滿的根本沒什麼時間像平時一樣玩手機看股市忙工作!心情放鬆下來了自然就覺得心靈得到了洗滌,同時滿足了裝13的心理。 總之就是因為差異化的 好奇心


畢業前夕,又逢畢業分手,內心紛亂,於是決定提前畢業旅行,訂了機票一個人去了西藏。

空山曠野,擁擠信眾,一個人穿行其間,其實心裡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和去其他地方玩的差別,就是換了一個較特殊的環境而已。

之所以選擇西藏而不是麗江,因為個人覺得那裡的淡季可能會更安靜一點,能讓自己平靜一下。

事實上有效果。沉浸在寺院獨特的藏香中,或者在強烈的陽光下自顧自地走,甚至夜觀納木錯星空,我都會暫時忘掉一些東西。

不認為西藏是個多麼能凈化心靈的地方,尊敬但不崇拜宗教,也不會把它捧上神壇。但是如果想要來一場平靜心靈之旅,就個人經驗來說,的確是不二之選。

前提是,一個人去。


因為沒去過,所以想去看看;2012年,兩次入藏,在那過了春節,然後8月又去自駕了阿里轉山。風景沒話說,樓上都是圖片。看過了不一樣的風土人情,轉過了岡仁波齊,又怎樣?自己怎麼想才是最重要的。

想靠旅行來洗滌心靈實在是太扯了...主觀思維沒有方向,不知如何改變,想靠客觀刺激來調整?

要是真心想改變,窩在屋裡痛定思痛,對自己夠狠,就沒什麼不能「洗滌」的


很多人選擇去陌生的地方尋找自我

卻忘了拾起熟悉環境下每一個片刻剝落的靈魂

「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看了前面一些評論,我不置可否。今年七月我們一行15個人騎行了川藏線,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感觸。也許就像1000個讀者就有1000個哈姆雷特,每個人小到對一本書一句話,大到對一段路一段歲月,都有著自己不同的感受與悟。而西藏之旅,對於我們這15個人的意義是非凡的,它真的改變了我們某些東西。也許我們的出發點不一樣,有為星空,有為美景,有為朝聖,有為虔誠,有為異土人情,有為青春留念.....一路相守相勵,每個人都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更為難得的是,我們結下了不一樣的感情(畢竟一起歷經磨難)。有些東西,有些體驗,真的需要到特定的地方才會有感觸,西藏就是。他給人的震撼,並不是那些炒作與喧嘩,而是心的歷程。無論是一路山水,還是一路的漢藏之誼,還是那些經年不息的朝聖者。西藏有著太多的東西我們可以追尋,而這些也許就我們實地去走訪一次。我相信,至於感受如何,只有自己走過才能知道吧。有些幸福,在路上


西藏的美好,主要是因為它的藍天白雲和綠草鮮花迷惑人。一言蔽之,風景好。到了風景好的地方,人就心情舒暢,忘乎所以,很多人就誤認為這是「凈化心靈」了,其實不然,這是被外景所惑,與嚴格意義的「凈化心靈」沒有絲毫關係。到了風景好的地方,心情舒暢,忘乎所以,但一回來就依然如故,該吃還是吃,該打麻將還是打麻將,該怎麼活還是怎麼活,沒有多大變化,最多就是拍點照片炫耀一下,再增加點虛榮心罷了。

  心靈骯髒,需要凈化,這本身就說明心靈已經覺醒,那是在所處重大觸動、有重大反思之時刻。在平常時候,老是講這裡可以凈化心靈,那裡凈化心靈,那是文藝青年在冒酸氣,冒傻氣,是逗著玩的,完全不用去相信。

  需要去「一個凈化心靈的地方」,這說明我們的環境是一個常常使人心情鬱悶的地方,我們很想改變環境,去一個可以使自己忘掉一切煩惱的美麗地方,在那裡,我們心情不同,並希望自己可以永遠享受這種心情,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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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芝南伊溝

藏區花海

納木措

林芝桃花

額外推薦一下在外app上的幾篇長篇遊記,都是關於西藏的遊記,蠻不錯的。


因為這裡缺氧,人變『傻』了,人一『傻』,想的事就少,就變得更單純。


我終於從一個親戚身上知道為什麼要去西藏找文藝和靈魂了。她剛發微信說:缺氧,暈,覺得好像靈魂出竅了,一切都好遠,好遠……#原來感知靈魂是個生理現象#


你以為洗滌靈魂跟洗衣服一樣容易啊!!

第一次去西藏是在08年3.14之後,西藏旅遊業非常蕭條,每百米會有武警,我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地方很壓抑,並沒有所謂的靈魂洗滌。相信我,當你看到到處都是拿槍的武警的時候,你不會覺得這個地方有多神聖,你只能感受到這個地方之前發生的事是有多麼的野蠻。

到拉薩的第二天我去了布達拉宮,我只記得,在布達拉宮的最頂上,礦泉水賣10元一瓶。

第三天我去了納木錯,湖水很藍很藍,當時我有點缺氧的感覺(是我自己作死,總是蹦蹦跳跳的),我唯一的感覺是這個地方景色不錯,還沒被污染,但我內心沒有感到虔誠。

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了天葬,遠遠的,即使不是近距離觀看,我也感覺到了可怕,那是我第一次想到死亡的事情,我看到了遠處的雪山(那時候的雪山線還沒有那麼高),我在想,如果我大喊幾聲,也許會出現雪崩,也許我會被埋在這裡,第一次對大自然產生敬畏。

第四天我去了小昭寺,在門口看到很多人在磕頭,我很好奇,上前詢問一個很和藹的老奶奶,問她為什麼磕頭要磕多久,她說她兒子患了重病,虔誠的磕十萬長頭便可以治癒。當時我震撼了,十萬長頭要磕多久,對於一個上了年紀的人身體吃不吃得消,但我已經沒有再問的勇氣。

我不知道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存在靈魂可以被洗滌這種事,到底是去西藏一趟可以洗滌靈魂還是去做些公益幫助一些人更能洗滌靈魂?

就像是我第一句說的,去了西藏,不管靈魂有沒有被洗滌,我確實感受到了那整個民族的信仰,會震撼會感動,但洗滌靈魂這種事又不是洗衣服,哪有那麼容易。


因為容易憋出心臟病


引用自己在自己公眾號寫的:

大概是旅遊開發者把西藏神化,導致不少人覺得不到西藏靈魂就得不到洗滌,好像只有踏上這片凈土才能真的尋找到自己。誠然,壯美的風景、虔誠的信徒、神秘的藏傳佛教…西藏確實是一片神聖的土地,即使是匆匆的旅途中,也無數次被醉人的美景、被虔誠的轉經人震撼,但並不意味著來西藏就走在了蕩滌靈魂的路上 。

而西藏也並沒有傳言中那麼不近人情,這裡是一個心誠則靈的地方,去珠峰的路上一路都是厚厚的雲層,一路禱告著,快到珠峰時雲霧竟然就散開了,第一眼珠峰便幸運地看到全貌,在檢查站時,日落的餘暉打在珠峰頂上,於是見到了日照金山,晚上的星空也沒有雲層阻擋,好像伸手就能碰到銀河。去拉姆拉措的時候遇上大霧,原以為會看不到拉姆拉措了,在爬山的時候半路還飄了雪,到達山頂時,儘管依舊雲霧繚繞,但是拉姆拉措還是展現在了眼前。大概是心誠則靈,想看見的,自然都會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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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一些自己鏡頭下的西藏。


來源《讀書》2015 11 沈衛榮

「想像西藏」之反思

「想像西藏」是一個在人類文明發展史上持續了很多世紀且遍及全球的有趣現象,即使在今日這個解構、袪魅的時代,它依然經久不衰,愈演愈烈。由於西藏在地理和文化上舉世無雙的獨特性,它給西藏以外的世界提供了無邊無際、無窮無盡的想像和設計空間。長期以來,東、西方不同的民族在不同的時間階段內,憑藉其各自天才的想像力,設計和創造出了一個又一個五花八門、匪夷所思的西藏形象。其中既有香格里拉式的迷人的神話世界形象,也有混沌未開、暗無天日的洪荒世界形象,有時它被當作「約翰長老的王國」(The Kingdom of Prester John)而受人期待,有時它又被視為神權專制的「辣馬王國」(Lamaist State)而遭人鄙視。然而,不管是東方,還是西方,今天的西藏則已普遍成為一個人們熱切嚮往的地方,它是一個凈治眾生心靈之煩惱、療養有情精神之創傷的聖地。在這人間最後一塊凈土,人們可以寄託自己越來越脆弱的心靈和所有的願望。藏傳佛教之上師,不管是活佛,還是喇嘛,在「精神的物質主義者」(Spiritual Materialists)眼裡都變成了成就非凡的心靈科學家,是他們爭相皈依的精神導師。

按理說,隨著交通條件的日益便利和數據化時代的到來,今天的西藏和外部世界之間的物理距離早已經不再和以前一樣遙不可及,出入西藏即使對於你我這樣的普通人來說也已不再是一件不可完成的使命,而且,西藏發生的一切每天都在通過各種信息渠道傳遍全世界。可是,人們依然沒有停止對西藏的想像,相反,這種想像變得越來越善巧,越來越精緻,也越來越離譜。近些年來,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的情歌流行全中國,業已成為大量知識人和小資階層最喜愛的心靈雞湯和包治情感百病的靈丹妙藥。可見「想像西藏」於當今的中國是一件非常流行和非常時尚的事情,國人對西藏和藏傳佛教的想像和膜拜甚至已經超越了二十世紀七八十年代的歐美的「新時代人」了。從當今潮人們創造和設計的「西藏形象」中,我們可以感受到當今這個時代之社會和文化的一些熱切的訴求和典型特徵。總而言之,西藏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無疑還將繼續是人們最願意傾注他們豐富的想像力的「異域」,「想像西藏」還將是一項長期持續的精神建設工程。不管是被神話化的還是被妖魔化的「西藏形象」,它們都不過是人類於不同時期「想像西藏」的階段性作品,它們與西藏的歷史和現實常常缺乏必要的聯繫,反映的只是想像者自身所處的社會和文化面貌以及他們的精神境界。

對西藏和西藏文化的熱望和追捧之風氣於西方世界之瀰漫遠早於今日之中國內地,與此相應,西方學術界對「想像西藏」這一現象的警覺和批判也已經有相當一段時間了。揭露和批判西方人自己設計和創造的天方夜譚式的「神話西藏」和千姿百態的「西藏形象」,顯然是後現代西方學術界開展後殖民主義文化批評,特別是開展對西方的「東方主義」和「文化帝國主義」之批判的最典型和最有說服力的例子。早在一九八九年,正當西方的「西藏熱」踴躍走上前台的時候,彼特·畢夏普(Peter Bishop)出版了一部題為《香格里拉的神話:西藏、遊記和聖地的西方創造》的著作,從文學批評和文化人類學的角度揭露西藏如何被西方人塑造成為一個聖地(香格里拉神話)的過程。及至十八世紀中期,對西方世界而言西藏還近乎「只是一個謠言」,對其知之甚少。然而在緊接著的工業化世紀中,西藏卻漸漸地演變成為一個維多利亞浪漫主義想像中的世外桃源,它差不多就是世界上碩果僅存的最後一個聖地,集中了以往所有人類曾經歷過的傳統的聖地所擁有的神秘、力量和曖昧。在這部可稱經典的作品中,畢夏普通過對西方人的西藏遊記的閱讀和分析,追溯了這個神話般的聖地的創造、圓滿和衰落的軌跡,說明「旅行並不發現世界,而更是構建了世界」。畢夏普站在心理學家榮格的「無意識」理論的立場上,揭示西方出現的「每一個西藏(形象)在一個時代的各種表述(現)中都是無意識作用下的創造,這種想像的行為[中的創造]則被理解為真實,而真實又將被重複不斷地修正。每一代作家均藉助他們對西藏的設計[和想像]將無意識化為有意識,表露他們自己的各種最熱切的關注、未遂的心愿,以及恐懼和希望等等」。通過追尋西方傳教士、士兵、外交官、商人、探險家、神秘主義者和詩人們留下的蹤跡,畢夏普揭露了西方之西藏想像的深層結構,標明了它在「西藏神話」形成過程中的轉化。

毫無疑問,畢夏普的這部著作對讀者了解西方人構建的有關雪域的神話,以及這個神話在形成西方對於東方之理解和成見的過程中所扮演的角色具有無可替代的作用,不管是其理論深度和其批判性的態度,還是其對於西方西藏遊記的全面掌握和細緻的閱讀,《香格里拉的神話:西藏、遊記和聖地的西方創造》都是一部極有啟發意義的優秀作品,是這一研究領域的開山之作。但是,它的寫作和出版之時,正是西方之「神話西藏」開始走向全盛之日,當時人們還更多地陶醉於對香格里拉的迷戀之中,尚缺乏對這種神話做集體反思和批判的願望和能力,而且畢夏普的研究也沒有直接地和對當時的「西藏想像」的批判聯繫起來,所以他的這部作品並沒有在學界之外產生很大的影響力。

西方學術界首次大張旗鼓地集體反思和批判「神話西藏」或應當開始於一九九六年春天在德國波恩召開的一場題為「神話西藏」(Mythos Tibet)的國際學術討論會。一九九六年好像是德國的「西藏年」,不但達賴喇嘛頻頻到訪,而且德國各地紛紛舉辦了與西藏相關的各種文化活動。如在波恩新落成的藝術館中舉辦題為「智慧與慈悲」的大型藏傳佛教藝術展,在法蘭克福舉辦西藏電影節等等,把德國民間的「西藏熱」推向了一個新的高潮。可就在這個時候,就在舉辦「智慧與慈悲」藏傳佛教藝術展的藝術館中同時舉辦了這場名為「神話西藏」的國際學術討論會,來自世界各地的著名藏學家們,其中也包括著名的流亡藏人學者,旗幟鮮明地與西方社會的主流話語唱起了反調,他們以權威的姿態開始解構和清算由西方傳教士、啟蒙思想家、殖民侵略者、神智主義者、遁世主義小說家、嬉皮士和藏學家們聯手創造出來的「神話西藏」,明確指出這個「神話西藏」是西方人自己的設計和幻想,與西藏的歷史和實際無關,西藏在「過去和現在都不是一個思想或者行動的自由主題」,西藏並不如今天的西方人所想像的那樣從來都是一個和平、慈悲、智慧、環保的人間凈土。這次學術會議的論文結集《神話西藏:感知、設計和幻想》大概是西方學術界第一部集體批判和清算西方「神話西藏」中的東方主義和文化帝國主義傾向的學術著作。可惜,這部論文集最初以德文出版,它的英文版《想像西藏:現實、設計和幻想》延遲到了二○○一年才在美國出版,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它的影響力的發揮。

對西方「想像西藏」的歷史和現狀做了最系統、最深刻的揭露和批判,並在西方社會產生了巨大影響的著作當首推唐納德·洛佩茲(Donald Lopez Jr.)的名著《香格里拉的囚徒們:藏傳佛教與西方》。洛佩茲將他對殖民時代和後殖民時代文化研究的深刻領會巧妙地應用到了他對西方「神話西藏」之歷史和現狀的研究之中,他選擇了喇嘛教、《西藏生死書》、《第三隻眼睛》、六字真言、唐卡、美國的藏學研究和達賴喇嘛等七個最具代表性的西藏文化符號作為他研究的切入點,揭露了西藏如何在西方浪漫主義、文化盜用、學術誤導和東方主義、文化帝國主義的大合唱中,最終失去其歷史、地理、時間、宗教和現實的根基,淪為一個精神的、虛幻的、非人間的香格里拉的過程,對西方人的 「神話西藏」和他們在構建這個神話的過程中所表現出來的東方主義、殖民主義和文化帝國主義傾向做了痛快淋漓入木三分的揭露、刻畫和解構。洛佩茲的這部《香格里拉的囚徒們》名噪一時,其影響遠遠超越了國際西藏學界,不但成了西方後殖民時代文化批評領域內的一部經典作品,而且也對西方世界普遍發燒的「西藏熱」潑了一瓢冷水,不管你願意承認與否,問題可已經擺在那兒了:「你是香格里拉的囚徒嗎?」

除了以上這三部作品以外,與批判「神話西藏」相關的西方學術著作還有很多,其中著名的還有奧維爾·謝爾(Orville Schell)的《虛擬的西藏:從喜馬拉雅到好萊塢尋找香格里拉》、馬丁·布勞恩(Martin Brauen)的《作為夢幻世界的西藏:西方幻影》和迪比希·安納德(Dibyesh Anand)的《地緣政治的異國情調:西方想像中的西藏》等等,它們從通俗文化、大眾傳媒和地緣政治、國際關係等不同角度,對西方西藏形象的塑造及其背景、影響做了進一步的揭露和研究,加深了人們對西方「想像西藏」這一巨大工程的歷史源流以及它對現實的西藏事務所造成的巨大影響的理解。

閱讀上述這幾部作品於我無疑是一次十分奇妙和痛快的經歷。首先它們幫助我揭開了長期鬱結於胸的謎團,了解了西方「想像西藏」的歷史及其現狀,明白了當今西方世界為何如此熱衷於西藏和西藏文化的緣由,進而也對今日國際社會出現的所謂「西藏問題」的真實面目與本質有了較清晰的體會;其次,它們對「神話西藏」本身的刻畫和解構,以及對西方那些曾令人高山仰止的學術權威們和他們的著作的批判和解構,徹底掀掉了他們令人目眩的外衣,揭穿他們「東方主義」、「殖民主義」和「文化帝國主義」的本質,讀來實在是一件讓人痛快淋漓的事情;還有,閱讀一部「想像西藏」的歷史實際上就是閱讀一部西方的社會發展史和文化史,於我就像是一次全面接受西學教學的基礎訓練。圍繞著「想像西藏」這一主題而發生在西方和西方人身上的種種故事是如此離奇和引人入勝,一次次地把我引入了別有洞天的奇妙世界,令我難以自拔。如西方啟蒙運動中的「浪漫東方」、十九世紀最有影響力的女性布拉瓦茨基夫人創立的「神智學」(Theosophy)、瑞士心理學家榮格的「集體無意識」、新時代運動(New Age Movement)的嬉皮士和迷幻藥等等,都曾經令我迷醉,都想刨根問底,一窺究竟。

閱讀這些作品也讓我深受啟發,認識到了研究「想像西藏」在東方,即探討漢族傳統文化中的典型的西藏形象及其由來的必要性和重要意義。顯而易見,東方主義作為一種思想方式不見得只是西方人的專利,在東方各民族之間互相交往和互動的歷史進程中,同樣出現過相互間的想像和設計,同樣出現過因此而造成的無數誤解。像中國這樣一個以漢族為主體的、眾多民族共存的國家裡,不管是在歷史上,還是在當今的現實中,在民族與民族的交往過程中,無疑都存在「東方主義」,或者說「內部的東方主義」(Inner Orientalism)的傾向,對此同樣值得我們進行深入的探討和研究,並做出深刻的反省和批判。例如,在漢族的傳統文化中,「西藏形象」千變萬化,於不同的階段,在不同的人眼中,無疑都有一個不同的西藏。而每一種傳統的、典型的「西藏形象」的形成勢必都有其特殊的歷史背景,也或多或少對我們了解和理解今日的西藏和西藏文化有明顯的影響,因而我們有必要對我們漢族傳統中的典型的西藏形象及其形成背景進行深入、細緻的研究。值得指出的是,上述這些西方學術著作之所以取得如此的成功,其中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無疑就是因為這些作品的作者對西方殖民主義和後殖民主義文化的大背景有著極其透徹的了解,所以他們才能夠對西方「神話西藏」的東方主義和文化帝國主義本質做出如此犀利的批判和深刻的反省。而與西方的學術同行相比,我們對自己民族的歷史背景和文化傳統顯然有著更加深入和透徹的了解,所以我們有能力對我們的傳統中對西藏和西藏文化進行想像的歷史做出認真的梳理,並對我們的傳統中對西藏和西藏文化的誤解、歪曲進行深刻的揭露和批判,揭示造成這些誤解和歪曲的時代、政治、社會和文化背景。


一直不懂,旅行為何總要和心靈扯上關係,看風景就看風景,放鬆就放鬆,感受文化就感受文化,何來那些附加屬性?

在我看來,去上海還是西藏,去Las Vegas還是Alaska本質上是一樣的,就像看電影,有人愛看戰爭片,有人愛看戰爭片文藝片。

如果真談對心靈的作用的話。當你第一次擠上擁擠的地鐵,或是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眼前是這個文明最宏偉的建築,身邊搏動這無數躍躍欲試的野心,文明的偉大,內心的衝動,現實的無力,千萬種感受一起湧上,有為何不是一場心靈的歷練?

又或者,即使你的三觀真在旅行中有所動容。要知道,即使核戰的陰影籠罩在人類頭頂,即使在人類存亡關頭,我們也沒有放棄與帝國主義決一死戰的決心。幾片雪花,又能冷卻你胸腔中流淌的獸性多久?

旅行不同與旅遊,旅行最終走的,是自己的心。

有些事,本來很簡單,很單純

有的人靠他來吸引眼球

有的人靠他來標新立異

最後,有的人靠他來吃飯

所謂各種理論,各種經驗,各種感懷,各種天馬行空便一擁而上

比如旅行

比如愛情


每次旅行都可以暫時把心靈過過水,就是換個心情唄!

旅遊暫時剝離現實生活,離現實越遠越舒服,所以在國內西藏成了最遠的地方。慢慢各種說法就有了。

離開現實,人可以大膽的做夢,感覺是自己不一樣了,等回到了現實,夢還有餘熱,說兩句夢話很正常,日子還要過,現實還要操(一聲,如操練)你,慢慢的就又被操回了原型。夢過!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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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個月玩了1/3個中國的大部分著名非著名地區後的感想。


大半夜的睡不著,恰巧看到這個問題,發表一下個人的進藏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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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回答問題,好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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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屬意外的選擇了來西藏,選擇了火車,一開始還是蠻激動的。而後越來越不開心,因為是九月中旬進的藏,從進入青海起就很少看到樹。有點失望。一路上風景倒也是不錯(換了手機,之前的照片都沒了,沒法上照了),離西藏越近就越荒涼,以至於在火車上無意間看到藏族農牧民的二層樓房的時候,對面美女感嘆:哇。。二層小洋樓! 感覺經歷了好幾個世紀後,終於到拉薩了(一路上各種高反就不細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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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火車站,大概晚上八點左右,西藏的太陽還沒落山(西藏天黑時間大約比內地晚一個半小時,但都用的北京時間)。 進藏後一周,看到飯就想吐,氧氣濃度低到連說一句話中間都要換口氣(沒有絲毫誇大,而且不止我一個人這樣),走路累,爬樓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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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有這麼一句話:人間聖地,天上西藏。沒錯,西藏空氣質量全國第一,藍天白雲,拉薩更是被稱為日光城,然而我卻一直沒能找出我們很多同學來這裡後開始暈車的原因(暈的是公交車 計程車)。當然,也許是因為落後的原因,藏民們的質樸也是毋庸置疑的,在這裡公交車上讓座是很普遍很正常的事,而在內地,很多時候,讓座給別人也會被看成另類或者被讓坐者不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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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藏族的信仰,藏族大都信奉達賴喇嘛,以前,藏族小孩的名字是由當地一位專門的達賴喇嘛來取的,藏族人的名字沒有姓,兩個意義好的詞語組在一起就是名字,直到今天,一些偏遠地區也依舊如此。我們班有一藏族同學至今連自己的生日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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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去布達拉宮玩,碰到一老爺爺,他說他們藏族基本都瞧不起漢族,因為漢族殺生而且還什麼都吃。。。的確,藏族對待自己的信仰是很虔誠的,每天的朝拜是必修課。在西藏,走在大街上隨處都能碰到朝拜的,三步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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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藏曆年前,每一個地方都會有一個專門屠殺動物的人(類似於內地的屠宰場,但在西藏一個小地方只有一個人),該地區所有的藏民將自己家裡的氂牛羊等需要屠宰的動物送過去(送之前也都會祈禱),藏族本地人的氂牛肉都是生吃的,風乾後放家裡就足夠來年一年食用。以及古老的天葬,他們認為人死後若被鷹食便是最好的歸宿,至今仍在繼續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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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寫到這裡吧先,睡覺啦。。。。


不動腦,雞湯喝多了的表現,身邊真的有一個朋友說過:我要工作一年,存錢,然後辭職去一趟西藏洗滌心靈!


首先我覺得 只要你不是一個太冷漠的人,不論你是自己坐著火車去西藏感受自然之美,還是三五好友一同來個暢快之旅,在那樣一個沒有城市快節奏,充滿自然與文化氛圍的環境里,你或多或少肯定都會有一個心靈的感悟。

所以我想問題在於,這個地方一定是西藏么。

客觀上,西藏的藍天,白雲,雪山,草原,野生動物,旌旗,宗教,虔誠,這裡有著充足的自然資源,能夠讓一個出遊者,感到這不是旅遊,而是旅行。這可能是其它的景區不具備的自然因素。

同時西藏現有的人文,和一批騎行者,旅遊者為西藏營造的氛圍,都讓去西藏擁有更多的發掘身體極限,感受自然魅力的意義。

可以說從自然風景和人文情懷來說,西藏很吸引我。但是,除了西藏,其它的城市,文化依舊吸引我。國內的沙漠,大海,森林,高原都很吸引我。比如我大新疆。

所以我這麼理解,中國目前的自然風光,人文因素綜合來看,在廣大遊客(尤其在追求精神享受的現在,旅遊群體絕不限於年輕人)中西藏最能滿足大家的出行需求。

去的人多,大家也擁有了心裡震撼,於是~希望這個洗滌心靈的聖地就被傳開了。

可是試問如果在中國有更多優質的景點,能洗滌心靈的景區,沒有那麼多人工開發的痕迹。那麼在追求心靈發展的今天,我們心中的聖地就不會只有西藏。

總結來說~西藏本身就很美~中國比西藏美的地方有,但是沒這麼出名~新疆也很美啊~但挺多人不敢去~

至於什麼在哪裡都可以洗滌心靈,我是肯定贊同的。不過自然的震撼和人性的力量,並不是哪裡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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