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與《資治通鑒》哪部可信度更高?


史記看過多遍,很多篇幅百看不厭,史記的文采對後世小說的發展大有啟發,也許正是因為文採過於絢麗才遭人質疑。不排除有些情節加上了作者的聯想,比如烏江畔上的霸王,但是這些聯想既有堅實的考證基礎,同時也符合基本邏輯,所以可信度還是比較高的。但是史記的個人偏好也極為明顯,也許是作者個人際遇使然,行文中難免一股鬱郁難抒之氣,對悲劇人物也情有獨鍾,這在以後的歲月里甚至被淬鍊成了一種民族性格,這對治史之人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則見仁見智。

通鑒才看到安史之亂,大概看了四分之三,個人覺得通鑒的嚴謹程度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因為篇幅較大加之多人合力,所以有些地方也顯得並不統一,這種差異尤其體現在行文風格上,隋末唐初一改南北朝的風格,頗有些氣吞萬里如虎的氣概,但是僅就這一段而言,對於李世民的描述就讓人覺得好的難以置信,甚至為了突出李世民不惜貶低李淵、李建成,看這一段僅憑直覺就讓人難以信服,這可能是因為唐太宗對於原始材料的裁剪使然。

總的來說,這兩部書不愧是歷史的巔峰之作,可信度上都是比較高的。個人更偏愛史記,不僅是因為文筆動人,更因為這種悲劇情結,而且難能可貴的是多說人話,通鑒則因為讀者設定為皇帝,所以有些很有人情味兒的話被包裝成了政治性說教性極濃的範式。就可讀性上來說,通鑒也不能和史記比,越看史記越覺得史記無可超越,後世治史之人寫的再好也只能是寫一部僅次於史記的著作。


看見很多人都說《資治通鑒》抄信史…………對此我想說的是,至少《資治通鑒》抄的是信史。史記嘛……來,我簡單扔幾段。

昔在帝堯,聰明文思,光宅天下。將遜於位,讓於虞舜,作《堯典》

曰若稽古帝堯,曰放勛,欽、明、文、思、安安,允恭克讓,光被四表,格於上下。克明俊德,以親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協和萬邦。黎民於變時雍。

乃命羲和,欽若昊天,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時。分命羲仲,宅嵎夷,曰暘谷。寅賓出日,平秩東作。日中,星鳥,以殷仲春。厥民析,鳥獸孳尾。申命羲叔,宅南交,曰明都(11)。平秩南訛,敬致。日永,星火,以正仲夏。厥民因,鳥獸希革。分命和仲,宅西,曰昧谷。寅餞納日,平秩西成。宵中,星虛,以殷仲秋。厥民夷,鳥獸毛毨。申命和叔,宅朔方,曰幽都。平在朔易。日短,星昴,以正仲冬。厥民隩,鳥獸鷸毛。帝曰:「咨!汝羲暨和。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閏月定四時,成歲。允厘百工,庶績咸熙。」

帝曰:「疇咨若時登庸?」放齊曰:「胤子朱啟明。」帝曰:「吁!嚚訟,可乎?」

帝曰:「疇咨若予采?」歡兜曰:「都!共工方鳩僝功。」帝曰:「吁!靜言庸違,象恭滔天。」

帝曰:「咨!四岳,湯湯洪水方割,蕩蕩懷山襄陵,浩浩滔天。下民其咨,有能俾乂?」僉曰:「於!鯀哉。」帝曰:「吁!咈哉,方命圮族。」岳曰:「異哉!試可,乃已。」帝曰,「往,欽哉!」九載,績用弗成。

帝曰:「咨!四岳。朕在位七十載,汝能庸命,巽朕位?」岳曰:「否德忝帝位。」曰:「明明揚側陋。」師錫帝曰:「有鰥在下,曰虞舜。」帝曰:「俞,予聞,如何?」岳曰:「瞽子,父頑,母嚚,象傲;克諧以孝,烝烝乂,不格奸。」帝曰:「我其試哉!女於時,觀厥刑於二女。」厘降二女於媯汭,嬪於虞。帝曰:「欽哉!」

上文出自《尚書·堯典》。

虞舜側微,堯聞之聰明,將使嗣位,歷試諸難,作《舜典》。

曰若稽古帝舜,曰重華協於帝。浚咨文明,溫恭允塞,玄德升聞,乃命以位。慎徽五典,五典克従;納於百揆,百揆時敘;賓於四門,四門穆穆;納於大麓,烈風雷雨弗迷。帝曰:「格!汝舜。詢事考言,乃言底可績,三載。汝陟帝位。」

舜讓於德,弗嗣。正月上日,受終於文祖。在璿璣玉衡,以齊七政。肆類於上帝,禋於六宗,望于山川,遍於群神。輯五瑞。既月乃日,覲四岳群牧,班瑞於群後。

歲二月,東巡守,至於岱宗,柴。望秩于山川,肆覲東後。協時月正日,同律度量衡。修五禮、五玉、三帛、二生、一死贄。如五器,卒乃復。五月南巡守,至於南嶽,如岱禮。八月西巡守,至於西嶽,如初。十有一月朔巡守,至於北嶽,如西禮。歸,格於藝祖,用特。五載一巡守,群後四朝。敷奏以言,明試以功,車服以庸。

肇十有二州,封十有二山,浚川。

象以典刑,流宥五刑,鞭作官刑,扑作教刑,金作贖刑。眚災肆赦,怙終賊刑。欽哉,欽哉,惟刑之恤哉!

流共工於幽州,放歡兜於崇山,竄三苗於三危,殛鯀於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

二十有八載,帝乃殂落。百姓如喪考妣,三載,四海遏密八音。

上文節選自《尚書·舜典》。

  帝堯者,放勛。其仁如天,其知如神。就之如日,望之如雲。富而不驕,貴而不舒。黃收純衣,彤車乘白馬。能明馴德,以親九族。九族既睦,便章百姓。百姓昭明,合和萬國。

  乃命羲、和,敬順昊天,數法日月星辰,敬授民時。分命羲仲,居郁夷,曰暘谷。敬道日出,便程東作。日中,星鳥,以殷中春。其民析,鳥獸字微。申命羲叔,居南交。便程南為,敬致。日永,星火,以正中夏。其民因,鳥獸希革。申命和仲,居西土,曰昧谷。敬道日入,便程西成。夜中,星虛,以正中秋。其民夷易,鳥獸毛毨。申命和叔;居北方,曰幽都。便在伏物。日短,星昴,以正中冬。其民燠,鳥獸氄毛。歲三百六十六日,以閏月正四時。信飭百官,眾功皆興。

  堯曰:「誰可順此事?」放齊曰:「嗣子丹朱開明。」堯曰:「吁!頑凶,不用。」堯又曰:「誰可者?」讙兜曰:「共工旁聚布功,可用。」堯曰:「共工善言,其用僻,似恭漫天,不可。」堯又曰:「嗟,四岳,湯湯洪水滔天,浩浩懷山襄陵,下民其憂,有能使治者?」皆曰鯀可。堯曰:「鯀負命毀族,不可。」岳曰:「異哉,試不可用而已。」堯於是聽岳用鯀。九歲,功用不成。

  堯曰:「嗟!四岳:朕在位七十載,汝能庸命,踐朕位?」岳應曰:「鄙德忝帝位。」堯曰:「悉舉貴戚及疏遠隱匿者。」眾皆言於堯曰:「有矜在民間,曰虞舜。」堯曰:「然,朕聞之。其何如?」岳曰:「盲者子。父頑,母嚚,弟傲,能和以孝,烝烝治,不至奸。」堯曰:「吾其試哉。」於是堯妻之二女,觀其德於二女。舜飭下二女於媯汭,如婦禮。堯善之,乃使舜慎和五典,五典能從。乃遍入百官,百官時序。賓於四門,四門穆穆,諸侯遠方賓客皆敬。堯使舜入山林川澤,暴風雷雨,舜行不迷。堯以為聖,召舜曰:「女謀事至而言可績,三年矣。女登帝位。」舜讓於德不懌。正月上日,舜受終於文祖。文祖者,堯大祖也。

  於是帝堯老,命舜攝行天子之政,以觀天命。舜乃在璿璣玉衡,以齊七政。遂類於上帝,禋於六宗,望于山川,辯於群神。揖五瑞,擇吉月日,見四岳諸牧,班瑞。歲二月,東巡狩,至於岱宗,祡,望秩於山川。遂見東方君長,合時月正日,同律度量衡,修五禮五玉三帛二生一死為摯,如五器,卒乃復。五月,南巡狩;八月,西巡狩;十一月,北巡狩:皆如初。歸,至於祖禰廟,用特牛禮。五歲一巡狩,群後四朝。遍告以言,明試以功,車服以庸。肇十有二州,決川。象以典刑,流宥五刑,鞭作官刑,扑作教刑,金作贖刑。眚災過,赦;怙終賊,刑。欽哉,欽哉,惟刑之靜哉!

  讙兜進言共工,堯曰不可而試之工師,共工果淫辟。四岳舉鯀治鴻水,堯以為不可,岳強請試之,試之而無功,故百姓不便。三苗在江淮、荊州數為亂。於是舜歸而言於帝,請流共工於幽陵,以變北狄;放驩兜於崇山,以變南蠻;遷三苗於三危,以變西戎;殛鯀於羽山,以變東夷:四罪而天下咸服。

  堯立七十年得舜,二十年而老,令舜攝行天子之政,薦之於天。堯辟位凡二十八年而崩。百姓悲哀,如喪父母。三年,四方莫舉樂,以思堯。堯知子丹朱之不肖,不足授天下,於是乃權授舜。授舜,則天下得其利而丹朱病;授丹朱,則天下病而丹朱得其利。堯曰「終不以天下之病而利一人」,而卒授舜以天下。堯崩,三年之喪畢,舜讓辟丹朱於南河之南。諸侯朝覲者不之丹朱而之舜,獄訟者不之丹朱而之舜,謳歌者不謳歌丹朱而謳歌舜。舜曰「天也」,夫而後之中國踐天子位焉,是為帝舜。

上文出自《史記·五帝本紀·堯篇》。

我不信有人以為楚漢相爭,與五帝夏殷周本紀的文風相同。現在你們明白原因了么?就是因為司馬遷直接抄尚書。而尚書是什麼?尚書是先秦公文選集……更慘的是裡面還有不少後人偽作的夾雜其中。今文尚書古文尚書之爭更是從漢朝起就沒停過。

至於《史記》抄《左傳》、《戰國策》之類的在我看來連黑點都不算,本來在當時能接觸到的史料里這些就是大宗。除了藉助其他的資料做部分考據修訂,以及將碎片化的事迹記載整合成一篇並且加以點評,司馬遷能做的還有什麼?

同樣啊,那些在前四史里就已經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東西,司馬光除了很慚愧的做一些微小的工作,做做考據打打補丁再改修成編年體,他還能幹嘛啊?

但就是這麼個整理成編年體,便讓個人的奮鬥與歷史的進程都明晃晃的擺在讀者眼前了。至於有人嫌讀《資治通鑒》記不住人名……我只能說讀史書居然是為了記人名以備將來報菜名之需,索性《史記》也別讀了,弄本《夜航船》天天背得了,要是想明得失長智識就再加上《經世奇謀》和《智囊》這兩本類事彙編,比看《史記》管用不知多少,《史記》才寫到漢武帝而已,科舉制沒誕生私塾沒普及官僚主義沒形成,連東漢末年與貫穿晉朝的門閥社會都不存在。說到底,《史記》里總共寫了什麼?

三皇,沒寫。

五帝,寫了,不可信。連五帝是哪五個人都自古以來便有爭議。

夏朝,不可信。除了開國和滅國總共也沒記多少字,連考古都還暫時無助於還原歷史面目。

西周,從「國人暴動」開始才是信史時代,往前都是半信史,同樣沒多少字。考古已經讓我們知道了遠比司馬遷多的內容,有興趣的可以讀讀楊寬老前輩著述的《西周史》。

春秋,真想了解天下局勢單看《史記》肯定不夠。《史記》53萬字,《左傳》25萬字,《史記》是記錄了五帝、堯、舜、禹到漢武帝的通史,《左傳》是僅僅記錄公元前722年到公元前468年的歷史的編年史,《左傳》的字數都快趕上《史記》的一半了,哪個更詳盡不言而喻。何況現代於此處學術研究成果也頗豐。要是嫌《左傳》讀著難,看《史記》那種本紀世家列傳混著來的玩法更是得瘋,不如先讀《東周列國志》了,好歹頭緒也更清楚一些,於今日又不在鄙視鏈的底層。

戰國,由於秦始皇焚書坑儒史料巨少,考古已經讓我們知道了遠比司馬遷多的內容。

秦朝, 就仨皇帝。就連秦三世是秦始皇的弟弟、兒子、侄子還是孫子現在都眾說紛紜。同樣,考古成果顛覆對秦朝的認知。軍事、法制、接班人問題,都與司馬遷所寫的大有不同。

楚漢相爭,現在只能靠《史記》了。這是《史記》最大的價值之一,另外還有一個就是各種「表」和「書」。

漢高祖到漢景帝,《漢書》和《資治通鑒》基本都是抄司馬遷的。

漢武帝,連本紀都不是司馬遷自己寫的,而是褚少孫寫的。至於誇李廣貶衛霍,把漢武帝改革吏治給西漢續命所用的官員全寫進《酷吏列傳》里之類的私貨,自古就有非議。

簡單做個總結, 不是很多人說《史記》里項羽本紀寫得好看嗎?嗯,就這個最有用了。再不就是最後附的那些商人發家列傳,刺客武俠列傳等等,看著很可以意淫一番。

司馬遷的情懷與政治思想水平我只能說與金庸在伯仲之間。

當然,我絕不否定他的文學造詣,要不怎麼說司馬遷啟迪了後世的小說家呢?各種密談被腦補得堪稱一絕,台詞寫的相當講究。生的要是晚個兩千年估計成績比湯顯祖大。

也不否定他締造了正史的體例傳統,雖然後來的二十三史都是斷代史,他是通史,後來的多是官修,他是私修,之前也有《左傳》、《國語》、《竹書紀年》,而他很可能連《竹書紀年》都沒看過……這些旁枝末節和他的偉大成就比起來能算什麼。

然後再來看《資治通鑒》吧。

戰國,從這兒就開始玩編年,補上了左傳的空。諸侯攻伐,城池易主,版圖變動,一清二楚。割據時期讀《資治通鑒》尤其舒服。

秦朝,清晰明朗的軍事史,秦末的各地叛亂也被理出了頭緒。割據時期讀《資治通鑒》尤其舒服。

楚漢,不會有人奇怪怎麼項羽一路凈是贏突然垓下就打出GG了吧?

西漢,劉徹終於不是只會封禪了。

新朝,割據時期讀《資治通鑒》尤其舒服。

東漢,割據時期讀《資治通鑒》尤其舒服。

三國,割據時期讀《資治通鑒》尤其舒服。

兩晉十六國,割據時期讀《資治通鑒》尤其舒服。

南北朝,割據時期讀《資治通鑒》尤其舒服。順便二十四史里對應這段時間的是《宋書》、《南齊書》、《梁書》、《陳書》、《魏書》、《北齊書》、《周書》、《隋書》、《南史》、《北史》十套典籍,而《宋書》一百四十萬字,《南齊書》六十萬字,《魏書》一百一十四萬字,《梁書》五十三萬字,《陳書》三十萬字,《北齊書》四十二萬字,《周書》五十四萬字,《隋書》十萬字,《南史》一百一十六萬字,《北史》一百九十一萬字,合計八百一十萬字。讀這些和讀《資治通鑒》哪個更輕鬆,不言而喻。知乎的兩晉南北朝板塊的大拿,基本都是《資治通鑒》加上正史列傳選讀加上相關學術書籍打出來的底子。

唐朝,藩鎮也是《資治通鑒》讀起來舒服,順便《舊唐書》、《新唐書》評價都不是很高。

五代十國,割據時期讀《資治通鑒》尤其舒服。

《資治通鑒》比《史記》多出來的八百三十多年歷史大半是割據戰亂史,哪個更精彩紛呈,更能讓人明白治亂得失,不言而喻。配上套譚其驤主編的《中國歷史地圖集》,每看一段新歷史時期之前先了解一下當時的官僚制度與地名變動,然後……

算了,說這些就跑題了。雖然這個回答已經跑題了。說這些不過是由於知乎上吹史記貶通鑒的風氣太重,忍不住想扳回一些罷了。必須要說的是,司馬遷是奇崛的偉人,他做到了前人所沒做到的,也做到了自己力所能及的最好的,這是不會由於他所面臨的歷史局限就被否定了的。但是只讀過《史記》的人來吹捧《史記》這種事,未免太貽笑大方了。


我覺得這個問題答起來十分彆扭。首先兩者覆蓋時間不一樣,史記覆蓋上古到漢武帝時期,資治通鑒覆蓋三家分晉到後周末,真要比較的話也應該是比較時間重疊的一段。資治通鑒本身也參考了許多已著成的史書,其可靠性受這些史書的直接影響,很容易出現一段好一段差的情況;史記的商之前記載可靠性是存疑的,缺乏考古依據,太史公可能參考了很多民間傳說。當然總的來說兩書大事記載應該是可靠的,細節甚至對話就算了。作者本身當然會有自己的主觀判斷,讀者就不要過於被作者牽著鼻子走,畢竟都算是有節操的人,褒貶不一也沒到做假的程度,倒是原始材料未必是完全可靠的。

另外吐個槽,從行文看,資治通鑒的不少段落是直接抄襲信史內容的,連字都沒改。按現在的標準其實可以定抄襲的,不過對古人也不必苛責,整理歷史資料沒有新的材料直接抄書恐怕是個習慣,漢書直接抄史記、後漢書直接抄三國志的段落都很多,姑且認為他們只是引用未注出處。


體例:

一個是紀傳體,以人物、事件、典章制度為敘述線索,可以整體了解一個歷史人物的生平,更好把握住一個歷史事件發展的大趨勢;

一個是編年體,以時間為主線編排歷史,敘述事件,但容易造成割裂歷史事件,不好看清歷史全貌。

因之,最好的做法其實是把兩本書對照著讀,效果會更好。

版本:

今本《史記》已不是司馬遷所著的全本,其中《封禪書》等篇目是漢代人褚少孫所措置。唯因全書由司馬氏一人通力完成,所以體例、文風上尤為齊整;

《資治通鑒》因為是由司馬光主持下的龐大書局集體完成的,加上取材史料龐雜,所以文字風格上感覺有大不一致之處。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兩部書的可信度都很高。除非你很牛逼,有時間去做考證來找出一些誤處w外,不然,就讀註解版本的好了。要想讀,建議買中華書局的,要買那種很多冊的,這些都是有很多學者參與考證,註解的。

司馬光作《資治通鑒》,花了19年,胡三省註解它,花了30幾年。可信度怎樣,你自己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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