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以「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真相嗎」為主題創作?
中午午休的時候突然有個構想,這個世界有太多的不美好,而且存在太多執著於追求真相的熱血少年,然而,當真相立於眼前。少年也許會突然頓悟,也許他們隱藏事情的真相是有原因的。也許,看不到真相才是最好的選擇!希望哪個大神給篇神文!!
清晨,輕盈的光芒散入遼闊的山野,露珠正悄悄遛回天際,眼前的世界如同被一層金色的薄紗履蓋住了。
「呼——」
一個身姿穩健的少年在山巔之上,划拳走足。將最後一個動作打出之時,他呼出一股綿綿不絕的長氣,呼出的氣息之中,世界的脈胳似乎清晰可見。伴著少年的呼氣聲,世界似乎也跟著脈動,起伏不絕。但沒過多久,美好被打破了。遙不可及的遠方,傳來了魔王們咆哮的嘶吼與瘋狂的呼嘯。魔王們,醒來了。少年滿懷不甘,輕步跳下山去,又要回到他簡陋的草屋裡了。
這是一個崩塌的世界。
歲月迭代,滄海桑田。這方天地福地,本屬於姬氏一族。卻在某一個日子,被外來的魔王們霸佔,從此再無安日。沒有誰知道他們從哪裡來,他們就是瘋子。那群魔王們路過這裡時,滿心覬覦,為了一己私慾,將這方世界用魔族神器封印起來。他們不止強佔為王,更是婪欲無度。他們不滿足於天地贈予的食蔬果實,競然以食嬰為樂,萬一嬰童還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便是大型掠殺,拔骨抽皮。姬氏一族從未放棄抵抗,企圖殺死魔王們。但魔族神器過於強大,那刻著神秘花紋的木柱之陣,至令沒有人突破。少年名喚姬無夜,他是族中公認的習武神才。他從出生那一刻起,就滿腹心思要殺死魔王們。他朝思夜想著屠殺魔王們,日日夜夜都滿懷憤恨,以致一雙丹鳳眼生出一絲艷紅,格外詭異。
他與魔王,結局只能有你死我活。一切,都要從前說起。
那是在他半歲不到的某天,是他從天堂墮入地獄的日子。儘管他只有半歲時樣子,但他清楚記得那天,那刻骨銘心的一天里的種種細節。
那是個暖烘烘的天氣,草地輕微起伏,在陽光下每根草似乎清晰可見。一間不起眼的簡陋草屋裡,一對夫婦滿懷慈愛看著一個小孩跌跌撞撞地走路。不懂事的小孩有時懶得動,便乾脆趴著不動。父親立馬就拿出他最喜歡的碎嘴,放在小孩子眼前不遠處。小孩立馬又爬了起來,咯咯笑地撲向零食。父親故意退了幾步,一臉龐愛地等著小孩走過來。母親則在孩子身後,小心翼翼地護著他,生怕他跌倒。一切如此美好,然而上天嫉美。大地突然震顫起來,草屋子不斷向下落灰,可怕的事物正在逼迫。尚小的孩子嚇得哇哇大叫,滿眼掉淚。年輕的父母意識到危險,立刻將孩子藏在一個隱匿的洞里,那是一個方寸見寬的洞,完全能藏下第二個,但是父母沒誰進去,他們怕幼嫩的孩子會窒息。
姬無夜就在那個洞里,奇怪地看著父母向門外走去。他叨著一小塊糖餅,這是平時少有的零食,他一下就忘了哭泣。父母顫顫巍巍地走了出去,他們手拉著手,剋制著恐懼,為身後的兒子建起最後一道防線。魔王們的鼻息越來越近,地面浮起一片塵霧。而姬無夜只知道好奇地望向遠方,有一片陰森森的重影在那裡。只是一瞬,兩隻巨大的手掌從天空中探了出來。它們乾脆地掐住了父母的喉嚨,將父母扯離地面。姬無夜眨了一下眼睛,父母己經被悄無聲息地被拉進魔界。姬無夜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最疼他的父母消失了,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哇哇大哭起來,糖餅從他嘴邊掉落。「啊……啊…不要啊…」
姬無夜從記憶醒過來,他滿頭虛汗地倒在鋪著草絮的地上。他日夜懊惱不已,他無數次幻想過回到那天,憑藉一身武藝殺入魔界,將魔王們千刀萬剮,然後救回父母,過上與以前一般無二的生話。然而,他終究是無力反抗過去的,但是,他有未來,他要殺盡魔王,為民除害。「唉」門口,一個年邁的身影站立著,無奈著看著滿眼殺機的姬無夜。「族長,你來了。」姬無夜冰冷如霜的臉,也只有遇上族長才有一絲微笑。「無夜啊,你太執著了。」姬無夜悶不作聲,低著頭,似乎準備隨時聽取族長的教誨。但族長明白,姬無夜是放不下的。從他收養姬無夜的那天起,他就看出來了。當時他火沖沖趕到時,連忙從破敗的草屋裡抱出了幼稚的孩子,想安慰一番。但他瞬時被孩子的眼神吸引住了,那是一種不同尋常的遇到噩夢不同的眼神,有畏懼,但藏在畏懼之後,是一往而深的堅毅與執念。唉,姬無夜終究是不同的。
姬氏一族為了生存,採取了多夫多妻制,這是一種混亂的制度,但為了保證姬氏一族的生存繁殖,他們卻不得不這麼做,只有生的孩子夠多了,魔王們才不能讓他們斷絕子孫。而姬無夜的父母是特殊的,他們一生忠於彼此,也只有了姬無夜一子。這,或許從一開始,就註定是個悲劇。他為了撫養姬無夜,用了比往常多數倍的精力。但有件事,他難以保護到姬無夜,那就是閑言斐語。
姬無夜的特殊身世,成了茶前飯後的話題,有憐憫,但也有惡意。姬無夜上武術課第一天,就有一個小孩跑前來質問。姬無夜本來先禮貌地揮了揮手示好,但聽過那句話的下一秒,揮手化為一記拳頭打在對方臉上。姬無夜以此休學,自行修練,憑藉常人數倍的努力和天賦,自成一派。儘管自己後來明令禁止了族人的議論,但那句話肯定傷到了姬無夜吧。「如果不是你,你的父母才不會死,你個害人精,誰碰誰倒霉。」甚至姬無夜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吧。「小姬,你的三餐放在這了,我先走了。你多注意些身體,別操勞過度了。」
姬無夜平靜地點了點頭,看著族長走了出去。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他父母重生的生辰。他也終於要做出最後的決定了。
從他習武之日起,他就不斷挑戰魔族建起的木柱之陣了。他試圖直接衝破 ,但木柱的堅韌超出了他的想像,而且木柱連接緊密,根本沒法鑽過去。後來,千般思索,他得到了最極致的方法,挖個洞,鑽出去。這或許很低級,但這是最有效的方法了。今天,他要開始挖洞了。
他難得緊張,拚命屏住呼吸,避免興奮得叫起來。
他一步步堅定地向外走去,走到盡頭見到陣式就可以開始行動了。他快步跑了起來,這時,他看見族長蹣跚走在前面,連忙又停了下來。如果被族長知道了計劃,族長肯定會要他以安全為主,計劃肯定要泡湯。等族長走遠了,他再換個方向就是了。族長緩緩地走著,慢到讓他想幫一把。突然,周圍傳來一陣破空之聲,姬無夜瞬間意識到了危險,他卻沒有躲避,反而抓狂地向族長衝過去,潛意識告訴著他,你又要後悔了……一隻大手橫空而來,輕易抓住了年邁的族長,又迅速收了回去。姬無夜就算跑斷了腳,也終究與那隻厚實的手掌擦過。不,不,一瞬之間,他絕望地看見,被抓住的族長平靜地轉過頭來,對他和藹地笑了一下,那種笑容的意思,像是「你已經儘力了,不用勉強自己的」。不,不,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要救你啊!!!山坡之上,一名少年低垂著頭,他平靜得如同寂冬,呼吸平緩成線。下一秒,他嘶聲長鳴,眼睛密布血絲如妖紅之月,他繃緊全身肌肉,將全部力量注入腳下。他瘋狂地蹦了起來,直飛向那隻手掌離開的方向。他不斷竄飛,最終到了天際的巔峰,如炮火般彈射向巨人。他以身為器,奮不顧身地殺向巨人。他狠狠撞在巨人身上,頭暈目眩。但不容思考,他又瘋狂地出擊,拚命地踢踏跌倒在地的巨人。他瘋狂地嘶吼地,戰鬥著。身下那個身無利器,白胖胖的傢伙,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對手呢?他此時此刻,只覺人生在握,大仇得報,哈哈哈……
他太興奮了,他高興得要死,原來一切這麼輕鬆就做到了,哈哈哈。忽然,一片陰影履蓋上他的腦門,冷溲溲的風吹過,他的大腦,陷入了永久的黑暗之中。
美好與幻破,只是一剎那之差,他還沒來得及感受極樂,極悲就橫插了一腳,天不助我,呵呵呵呵……閉眼之前,他向一側歪倒,只看見一旁的族長脖子流淌著黑紅的血,那種詭異的顏色,讓他眼前浮現了幻覺。父母的身影與族長重疊在了一起,而他,仍然是那個叨著糖餅不知憂愁的小孩,躲在安全的小洞中。而暖暖的陽光,逐漸地佔據了視野,變成了模糊一片,只有身軀還能感到一點暖意,但這絲暖意,也一點點流逝著,飛向了天空。望著天空的父母和族長,他欣慰地笑了,感受著身軀的輕盈,浮向了無邊白雲。小姬,你知道為什麼給你取名無夜嗎?
不知道啊。因為啊,我們姬氏一族就是呼喚陽光的存在啊,每到清晨,我們第一個把光來到的消息傳遞給大家,讓大家感受到世界在蘇醒,這就是我們的使命呢。
無夜呢,就是希望小姬你的生命永無黑夜,光明一片啊。啊,真好。「你看過昨天的新聞了嗎,嚇死人了。」
「怎麼了?」「我跟你說啊,昨天有一隻公雞啊發狂,咬了一個養雞場員工幾十口,滿身都是血,那人直接躺醫院了呢。」「不會吧,我以後可得注意點。」「嗯嗯,可不是嗎。」看到這個想到了知乎之前的一個問題「阿姨 您的孩子挺聰明的 就是有點不努力 好好抓一抓考一個重點高中不是問題」「那你給他補習了這麼長時間怎麼效果不明顯啊 你不好好抓他嗎」「一個初三的孩子了化學元素周期表前二十位還認不全 串並聯電路的規律還不知道 每天十點準時睡覺 回家不做題 上課不聽講 只靠我每個星期八個小時的補課你想要什麼效果 說白了你的孩子就是懶不排除他還有點跟不上 不說他挺聰明還直接說他笨嗎 自己主觀不努力 客觀因素再費勁都沒個毛線用」 當然我是不會這樣回答的 但是我家教的時候遇到這樣的家長是真的想這樣反駁他的 可我每次都會笑眯眯的說「最主要的是家裡和課堂時間啦blabla。。。」
「可我是刑警!」
一九八零年十月。冬季的暖陽自東方挑起,位於祖國東北地區的風中縣重山環擁,微黃的陽光透過朝霞,將群山和小城一起照亮。
時節正值嚴冬,風中縣連續四日飛雪,行人走在落雪過半尺的馬路上,口鼻中隱隱飄出縷縷白氣。
方小傑站在警局門口,食指指向警局大廳里高懸的公安警徽,張著大嘴,眉頭怒然,雙眼透著光亮。
一九八零年十月,方小傑第一次對師傅動了怒。
「我知道我知道,消消火吧小方。」
一位頭髮花白的中年男人拍了拍方小傑的肩膀,神情忍讓之極。
「那位是嚴先生的下屬,不要犯糊塗。」中年人壓低聲音,「你可是公安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將來肯定不是一個小縣城裡的小警察,所以別和嚴先生起衝突,想升遷,以後很多地方還要仰仗嚴先生。聽師傅一句,在法律沒有遭到踐踏的情況下,做事不要衝動,機靈一點......」
「啪!」
方小傑一把打掉師傅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大聲說道:「什麼叫法律不受到踐踏!這還不算踐踏?憑什麼嚴先生的手下至人重度傷殘就這麼輕易走了?!師傅!咱們既然干這行了,能不能有點骨氣!」
中年人聽後露出些許笑容,再次把手搭在方小傑的肩膀上。
「說你年輕不經事。」中年人強笑著說道,「走就走了唄,傷者家屬也滿意嚴先生給的價碼。還想怎麼樣?全縣就兩個人最好使。一個是縣委書記,一個就是嚴先生。你所謂的法律,嚴先生答應有效,那才有效。如果嚴先生說法律是個屁,那就是個屁。法律是統治階級意志的體現你沒學過嗎?」
「我學的不他媽是這個!」方小傑的嗓音陡然提高,「你們太老油條了!風中縣現在都什麼樣了?黑幫堵學生收保護費,歌舞廳公然賣淫,小商戶不給保證金就被砸,廣場上動不動就有群體事件!還有那麼多仗勢欺人的流氓!你們還都看著?我看不下去了師傅!我要把嚴先生手下抓回來,公訴!」
「還公訴,你是檢察官?」中年人似乎也被觸怒了,一把抓住方小傑的肩膀,嚷道:「知道警局門口那個賣紅薯的傻子是誰嗎?!他就是原先我們警局的幹警!非要抓嚴先生犯了事又被運作出獄的侄子,然後就變成重度腦震蕩,只能在警局門口賣紅薯了!你以為自己多大本事?你也想變成傻子嗎?!然後陪那個老傻子一起賣烤紅薯?!」
「他......」
方小傑的瞳孔震顫起來,他呆看著中年人漲紅的臉龐和脖子根,肩膀上的疼痛開始蔓延到全身。
再也使不上一絲氣力。
......
風中縣,長安街。
方小傑一個人走在入夜的街道上,與眾多步速飛快、面孔冷漠的行人擦肩而過。
地面積雪已變的又黑又硬。方小傑呼吸著嚴冬中冰寒的似乎可以穿肺的空氣,聽著腳下傳來的有著獨特節律的踩雪聲。
「嘎吱...嘎吱...」
沒完沒了。
他走了好久,似乎終於是被踩雪聲擾煩了,突然站定在地,狠狠地爆了一句髒話。
罵完了,他又笑了。
許久。
方小傑抬起頭,做了一次長長的深呼吸,白氣自他的嘴裡吐出,向空中竄了很遠。
夜色如墨。
此時,長安街昏暗的盡頭忽然傳出一陣汽車引擎的顫動聲。
方小傑聽到幾個少年放肆的笑聲,而後汽車頭燈愈發明亮,燈光中,一個慌亂的少年正背對著光線拚命狂跑著,他身後就是傳出笑聲和引擎顫動聲的汽車。
沒過一會,那慌亂的少年就與方小傑擦身而過。相遇瞬間,兩人互視對方,方小傑看到了那個少年眼睛中的恐懼。
……
"艹!"
方小傑跨步而出,直接攔在了那位少年身後,少年目睹著方小傑的動作,瞳孔瞬間縮成針芒狀,神情驚詫無比。
疾馳的汽車一時措手不及,雪地路滑,縱使急剎也不能緩下多少速度。車中那幾個少年一邊大罵一邊驚呼,方向緊轉,車身幾乎是漂移的貼在方小傑身前才完全停下。
「特么找死!」
幾個少年一把將車門推開,氣勢洶洶,其中身形最壯的一人直接拽起方小傑的衣領,睚眥欲裂,聲音幾乎是從牙根處傳出來——
「你告訴我,今晚你想埋哪?!」
不遠處,那個逃跑的少年緊張地看著方小傑被圍,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一時間神情恍惚,不知怎麼辦才好。
方小傑本也無悲無喜,哪怕汽車貼身的瞬間,他也並不覺得慌亂。但此時眼前這個少年目光兇狠,不知怎麼就刺激到他身體里的一股邪火,這股火突然拱上額頭,方小傑咬著牙,額頭青筋直爆。
「啊!!」拽住方小傑領子的那個少年登時被方小傑反手擒拿制住臂肘。其餘幾個少年見狀自是氣血上涌,拳腳撲面而來。
「都別動!」方小傑一聲暴喝,「縣公安局刑警支隊方小傑,誰再動一下試試!」
話一出口,幾個少年紛紛止住動作。
「給我弄他!」被方小傑擒住的那個少年低吼道:「別特么怕他!沒人能動我嚴銳!我大舅是嚴純錫!」
(嚴純錫?!)
方小傑聽聞恍惚起來,此時其餘幾個少年都緩過神,拳腳相繼擊打在方小傑的臉上和腹腰處。
方小傑被劇痛驚醒,右手隨之狠狠運勁。
「嘎嘣!」
嚴銳的肩膀被方小傑當場卸下,空曠的街道上,嚴銳一聲嘶吼由地底直衝天際。
……
……醫院大廳,白熾燈光分外明亮。
方小傑坐在椅子上,身體直直靠著椅背,眼神渙散。
他向急診室看了一眼,那個被嚴銳一行人駕車追逐的少年正在裡面接受診治。相鄰的另一個急診室中,嚴銳的哀嚎聲時大時小透門而出。不久,方小傑的師傅匆匆趕來。
這個年過四旬的中年人遠遠見到方小傑癱坐在椅子上,不禁面露怒意。轉而又被一絲無奈代替。
他走到方小傑身前,嘆了一口氣,道:「你沒事吧?」
方小傑晃過頭看向師傅,似乎是先辨認了一番,隨後慢慢眨了一下眼睛,進而點頭,全程沒說一句話。「哎!」中年人側身坐到方小傑身邊,語重心長道:「劉秘書已經給我打電話了,明天嚴先生想約你聊聊。劉秘書是縣委書記的人,這通電話的意思就是由不得你拒絕。本來你卸了嚴銳的胳膊也不至於讓嚴先生就這麼上了檯面,但之前你死咬嚴先生手下的事也著實入了嚴先生的眼。明天忍忍,和嚴先生認個錯,不會怎麼樣的。」
「師傅。」方小傑忽然開口道,神情清冷。
「就是因為嚴銳那個小子,咱們局門口才多了一個賣紅薯的傻子嗎?」
中年人一怔。
「你想幹什麼?」中年人開口道,語態急切:「可別胡來啊!真的別胡來!小傑,你前途無量啊!千萬不要衝動!」
「你想什麼呢師傅。」方小傑咧嘴一笑,道:「我就是不知道。有些事我開始不太明白了…」
中年人聽後剛要對方小傑說話,此時那個被方小傑救下的少年自急診室慢慢走到大廳之中。他臉上塗著藥酒,手腕處還有幾個地方貼著紗布。
方小傑見到那少年,立即起身前去。
中年人眼見著方小傑走到那少年身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你沒事吧?」方小傑將雙手搭在少年的雙肩,關切地問道。
那少年神色遲疑,隨即瞥到方小傑關切的眼神,不禁慢慢放下防備。
「我沒事……」少年怯怯地答道。
方小傑見這少年一身衣裝老舊而略帶污穢,心知這孩子並非嚴銳一行公子哥,語氣也鬆了幾分。
「他們為什麼追你啊?」方小傑問道。
那少年沉默了一會,道:「我是長安飯店的小工,幹活時不小心碰倒了那幾個人的酒,他們有些喝多了,打了我幾巴掌,我害怕就跑了。他們就開車來追我。」
「這樣……」方小傑點了點頭。
那少年忽然抬起頭直直看向方小傑,微微哽咽道:「警察哥哥,對不起,那時我實在太害怕,只能看著你被他們圍起來打,對不起……」
說著,那少年眼睛裡的光芒越來越亮,而後竟抽泣起來。
方小傑抱住少年,輕輕拍著他的背,柔聲道:「沒事。只是幾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都沒力氣的。」
少年被這一抱,不知是怎麼,哭聲越來越大,愈發控制不住。他也將雙手勾住方小傑的背,緊緊抱著方小傑。
這一下,方小傑身體變得僵硬起來。他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開始沒了節奏。
醫院大廳的燈光格外明亮,但時已入夜,急診室開外全變得幽深黑暗。方小傑將目光自遠處放回到懷裡的這個孩子,最後便任由他哭泣了。
「我這麼懦弱,像我這麼懦弱,我還需要抵抗嗎?」少年忽然抽泣地問道:「警察哥哥,我是不是一了百了比較好,是不是永遠要被這樣壓著,是不是永遠都要這麼弱。」
說著,那少年的哭泣聲又大了幾分。
方小傑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到底經歷過什麼,怎麼會突然如此表現。但他卻深知這個少年此時心底的迷茫與膽怯。
這種爆發,他都能理解。
「弱者要是不抵抗。」方小傑微微一笑,輕聲道:「又怎麼能變成強者呢。」
……憑什麼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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