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瘋謝建光的內心世界是怎樣的?
一個老式的風塵俠客,
內心世界是呼嘯不停的。
這是我認識的人里唯一吃過雪豹的,
」肉太硬,不好吃「如此說道。
我喜歡他這種類似路遇垂危雪豹撿走吃掉的經歷。
還有,年輕時候夜宿荒屋,
被流浪女子褪衣來睡,清晨二人各奔東西的浪漫故事,
實在有趣。
他從瘋狂時代里逃出來,
遊走不停,冷眼旁觀。
愛山水,愛長路,也愛求知,雖然語言沾染了些許假大空的時代病,
那也怪余秋雨打造的酸腐模型。
雖然也總想教育年輕人,
好在普通話不太好大家都聽不太清楚。
路上也會寂寥呀,所以也對社交網路產生依賴,
每天都發朋友圈,聊微信,
我不用微信的時候總是勸我用微信,
我用了微信之後我們聊兩句就吵架。
所以我很懷念在現實中一起相處的時光,
唱歌,飲酒,開心起來就蹦蹦跳跳,近六十的年齡他與我們平輩相交,不矯情,不做作,哈哈大笑。
16年穿越羌塘無人區失敗,被人撿回來。
我看他眼睛紅紅,知他因此沮喪。可能是他一生遺憾。
也許穿越無人區並沒有什麼意義,
他就是想去一去,反正中國能去的都去過了。
有誰能踏遍中國每個角落呢?
還是不要那麼貪心了。
他喜歡德國還是瑞士?
記不清了,總念叨著去養老,
大概是德國吧。
因為在路上交過一個德國朋友,以前那位自干五雷克,拜他為師來著,
說來有意思的是,謝老頭有點崇拜毛的情結,沒辦法,那個時代的倖存者嘛。
也不知道帶著這點情結適不適合去德國,
畢竟德國人就怕這個。
他從來沒有去過國外,
有時我想,也許去國外更好,
比如流行苦行僧瑜伽士的印度。
或者那些允許瘋言瘋語的自由國度。
也許吧。
總之他出的那本書可讀性不強,
因為教育缺失的原因水平有限。
」人缺少什麼就會追求什麼呀「這樣跟朋友開玩笑的我顯得有點刻薄
事實上熟知我與老謝關係的人會理解我們鬥嘴。
因為我特別厲害,寫詩特別好,腦子特與眾不同,老頭兒誇我誇上了天
」你是我見過的最具才華的人「」多麼英俊發光的小夥子「云云。
我倒是很少誇他。
現在借著這次機會誇誇吧,
以後就不誇了。
省得驕傲。
謝老頭兒,是我結識的唯一不追求金錢權力等等世俗腌臢的人。
雖然四十歲那會兒登報出名還虛榮了一會兒,不過,
人總會有個處理中年危機的方式,
什麼樣的鐵石心腸才不會在蒼老降臨時趕緊膨脹膨脹油膩油膩呢。
總之謝老頭淡泊得也很快啦。
沒有酒量,抽最差的煙就行,啃饅頭,老鼠也吃得。
這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樹立了一個榜樣——人一毛錢沒有也能活下去,也能有愛情。
所以憑什麼不追求自由呢。
憑什麼就一定要繁殖一定要互相奴役呢。
擠在豬圈裡的人又憑什麼嘲笑詩和遠方呢。
當然啦,老謝水平有限,讀不懂現代詩。說我那些是後現代。
所以我也會寫點通俗易懂的,
比如下面這篇大作,
就是寫給老謝的。
人生自負天地棺
剖得老骨見光來除盡俗嘗遍露長路宿何處長路皆可宿
他給貼在他的」房車「上,一路招搖,
你們有沒有學到如何對待詩?
寫到這裡我的不安情緒又湧起,
覺得自己自作聰明,作繭自縛,
不如謝老頭兒通透,大方。
也許是這樣,他總說我過於關注陰暗面。
可能是作為當代年輕人中的,嗯,佼佼者,
我想要的比較多,也比較浮淺,
沒有謝老頭兒的家國情懷。
現在又有幾人,心懷家國情懷呢。
而我就連那些謙遜的話都沒做到,
就在灰色生活里被牢牢壓彎了頭,
倉皇走在城市擁擠人群,
不與人對視。
我可以輕易指責謝老頭兒假大空,卻不敢對那些真正的壞人們直言。
越來越沉默,獨自醉倒。
是的這當然不是老謝樂見的。
老謝熱愛的是身處荒野,開懷大笑,闊步前行。
熱愛勇敢的年輕人,堅韌的智者。
是的這也是我想成為的。
總之關於老謝,我知道的不算多。
關於他的內心世界,怎麼講呢,也許我看見過,那是場大風。
也不知說的對不對,反正他也沒法爭辯了,他昨天死掉啦。
我是通過一個youtuber的vlog知道他的。
此YouTuber還有自己的博客,其中有對謝建光先生的小介紹。
Teacher Xie - The Longest Way
不知道是否其人如其號,但他為別人給出的建議是務實的,溫暖的。
他的兩個建議:
不要冬天過天山,你可能堅持不了原則。
愛你的女人比你的旅行重要,不要遲遲不回家。
不邀自答有幸跟他嘮過磕,有思想,有嚮往,但是太固執,固執到狂妄,我市井小民一個,感覺有點囂張了,走過那麼多路,看了那麼多書,還是逃不開農民的思想和小學生的觀念
請問這張照片是哪裡拍的,我想求見謝大俠
他年過半百,卻周行全國近30載,除了港澳台外全都走遍;他鶴立獨行,徒步拉「房車」縱橫四海,構築起一道與眾不同的「驢行」風景;他九死一生,仍偏執地踐行著「行萬里路」的人生理想,至今行走不倦。他就是號稱「天下第一瘋」的行者:謝建光。謝建光的老家在浙江寧波農村,自己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小時候家裡窮,勉強讀完小學便出來做工,結果雙手食指被弄傷,落下了殘疾。即便如此,謝建光依然志向高遠,有空就「啃」起高爾基、魯迅、海涅的作品,還跑到大學中文系旁聽,希望有朝一日能成為作家。 由於種種原因,謝建光的大學夢最終破滅,作家的理想也遙不可及。當時,年輕的謝建光思索良久,既然無法讀萬卷書,那就只能行萬里路了。 1981年他隻身離家,開始了漫長的徒步人生謝建光開始徒步時,中國尚無「驢友」概念,但老謝已有了些「驢友」的風範。他徒步從不住旅館,既不工作也不乞討。累了就在樹林、山洞甚至墓地宿營,餓了就挖野菜、撿剩飯。一路走來,嘗盡了旅途的艱險。 老謝徒步苦沒少吃,卻靈機一動,用手推車改裝出一輛「房車」。小車體積不大,卻正好容身;裡面擺上草席、毛毯就成了「卧室」,側邊支上木板就能當書桌。於是,他把所有家當都裝進了「房車」,一位德國朋友則為他的車取了個有趣的名字叫Lintelinte(賓士小客車)。從此,老謝拖著小車「瘋狂」遊走,成了不少人關注的焦點。 儘管如此,徒步中的危險依然如影隨行。在內蒙草原,他夜遇野狼,強打精神與之眼神對峙多時,終於將其逼退;在大興安嶺時,他突遇洪水,差點被激流捲走;而在滇藏交界的梅里雪山露宿時,一夜狂風將他和「房車」吹到兩公里外,一旦遇險,後果不堪設想長年的徒步獨行讓謝建光飽經滄桑,同時也讓他的人生豐富厚重。一路上,他用「房車」宣傳環保理念,與大學生交流經歷與感悟,也曾遇到心生愛慕的女教師,卻為徒步行走放棄了這段感情,而浙江奉化的陌生老人在他病危之際出手相救,更讓他收穫了人間真情。 旅途中,謝建光一直不曾放棄的仍然是讀書和寫作。現在,他已經積累了上百萬字的文章,記下了人生的心路歷程。「我要做一隻思想之鳥,飛躍哲理的千年時空。」這樣的詩句正是出自這位小學文化的農民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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