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蠟(中一)

人蠟(中)

7.

老頭可不想苦命的娘倆再一次被這群畜生侮辱。

他滑步上前,趁侏儒沒反應過來,提起領子,砸向人群。

老大受傷,狂徒中三個人衝去扶住,檢查侏儒老大傷勢。

侏儒一巴掌扇在鬼頭刺青男的臉上,「追那個老不死的,抓活的。」

侏儒撐地站起,一陣劇痛又倒在地上,才發現戥子秤桿還未拔下,侏儒從嘴角搓下來點人蠟殘渣捏在手心,強忍疼痛伸手拔下秤桿,臉色驟變,五官扭曲,忍著沒有喊出聲,趕緊把人蠟摁在傷口上,止血陣痛。

鬼頭男帶二個人擋在後院門口,截住花曲和小蠟的退路,按計劃小光頭領著花曲從後院小路逃走,後門停著一輛沒熄火的車。

鬼頭男抽出腰刀,一刀斬過,血光乍現,小光頭順著花曲的腳邊滾了三滾,掉到青磚低下。

侏儒帶著八個狂徒揮刀沖向老頭,老頭退到香爐邊,拔出根檀香,香中埋一把木劍,老頭挽出一個劍花,檀香劍頭火光四濺,絢麗奪目。

「裝逼!」

一狂徒衝上去,絲毫不懼老頭威名,揮刀就砍,老頭俯身下蹲,倉局背手一劍,點中狂徒腰間,一分沒有刺進,僅僅憑藉火光燎破了狂徒的衣服,狂徒向老頭面門橫斬,老頭無法躲避,只好側身卧倒,翻身撐地一躍而起。

老頭又挽一個劍花,背手回劍,狂徒倒地口吐白沫,抽搐兩下蹬腿氣絕,竟是死了。

8.

「燎穴殺人,老不休的!」侏儒一看振臂高呼,「上!」

一擁而上,鬼頭男從後抽刀夾擊,老頭腹背受敵,好漢難敵群手,何況老頭一把將朽骨頭。

檀香劍燃燒到一半,老頭笑笑,「沒覺得眩暈嗎?」

侏儒一聽,腳下不穩坐倒,眾狂徒亂了軍心,紛紛不知做何是好。

「殺了這個老不死的,看見那個小姑娘了么?咱們會最好的『蠟皿』正是初蠟產期,等會一人一口,初蠟生津復脈管他什麼毒,全部消解。」

鬼頭男一聲嘶嚎衝上去,砍向老頭腰間,老頭退步避閃,腳下剛退下青磚,踩到個什麼圓物,頓時失去重心,老頭回劍撐地,檀香劍怎能撐住一人重量,折斷老頭摔倒在地。

老頭一看,氣血翻湧,一口血染紅了前襟,小光頭首級赫然眼前。

鬼頭男笑嘻嘻走到他面前,用刀面拍拍他的臉,老頭面不改色,凜然不懼,「後生,注意腳下。」

鬼頭男猛然回頭,忽感腰間灼痛,壞事了,眼前一黑。

侏儒一看親信暴斃,毫不遲疑,抽刀戳進老頭的心窩,侏儒力氣頗大,老頭緊攥住刀刃也抵擋不住,刀子一寸一寸遞進胸口。

老頭回手檀香劍刺向侏儒的腰間。侏儒回頭拔出刀,一刀斬斷老頭的手。

頓時,血如暴泉,從老頭胸口和腕斷面噴涌而出,老頭看向後院門口,花曲娘倆被捆住手腳放在門口。老頭面對花曲支支吾吾想託付什麼,可是口鼻里被血液填滿,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想寫下幾個字,乾嘔兩聲倒地死去。

9.

侏儒帶著餘下的十二人,面對花曲娘倆,眾狂徒鬨笑。

花曲看見黑壓壓一群人十幾張臉向她逼近,她扭動著護住小蠟。

侏儒一巴掌又一巴掌閃到花曲臉上,「婊子,稱一聲聖女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生育工具懂不?不能把生出來的東西隨便給別人,知道不?」

花曲頭昏腦漲,口中滿是血沫,「回去,我跟你們回去,把小蠟放了,放過她。」

她倒在侏儒的腳面,她手腳被捆住,只好咬住侏儒的褲腿,像只狗一樣。

侏儒踩在她臉上,像捻滅一根一根煙頭一樣,扭動。

「上。」

狂徒們衝上去,扒下小蠟的衣服,小蠟意識薄弱,晃動著雙手,毫無效用地抗拒他們侵犯。

侏儒一把扯下小蠟的肚兜,貪婪地注視著女孩柔嫩小巧的乳房,上面已經滲出了初蠟,侏儒一把抓住,含在嘴裡吮吸起來,不時用舌頭挑撥,讓其分泌更多的初蠟。

小蠟被眾狂徒傳抱,狂徒們只是聽說過長生妙藥,從沒想到今日可以享用,還不可勁的喝。

最後一個黑毛臉漢子把乳頭含在嘴裡,怎麼也沒有,只好拿那雙長滿繭子的黑手不停地揉搓,小蠟感覺到痛苦,眉頭獰皺,嘴唇咧開,五官扭曲。黑臉漢子終於喝到一點,最後怎麼也沒了。急吸一口,猛然覺得口中燙熱,才發現口中滿是鮮血,小蠟的乳頭被咬破了。

下文:人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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