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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要做直播?

最前面,重要的四件事情。

1.我在荔枝FM的直播平台已經開通,ID:Alex waker。喜歡聽我講故事的朋友,希望你們都能前來,陪伴我一起開始全新的一片聲色江湖。我能夠保證的是,那是在你們喜歡的文字外,一個前所未見的我。

2.本周四的晚上9點,也就是明天,我將會在荔枝FM上開始我的第一場直播,之後每一周,都至少有兩場直播。

3.本期直播的主題格外簡單粗暴,除了喜聞樂見的問答環節外,我將圍繞著「我為什麼要做直播」這個話題,為你們講一個年代久遠的清澈故事。

4.我的直播除了每期的主題外,將有一個常駐的問答環節,你們有任何問題,都可以通過留言的方講給我,我會在直播中為你解答。

好了,回到今天的問題上,我為什麼要做直播呢?

這也是,自從我宣稱要去做直播以來,被身邊的朋友們問到的最多的問題。

我開玩笑吹牛逼的說法是,是歷史把我選中了,為了人民,已經由不得我自己不答應了。

坦率的說,這也不全然是一句玩笑話。

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是,在作家這個群體里,絕大多數人的口語表達魅力,都遠遠比不上他們的文字。

但湊巧的是,我剛好是這樣一個異類。

在認識的所有文化圈和媒體圈的朋友里,我必須非常謙虛和謹慎的告訴你們:

我是口語表達最好的那一個。

之前有朋友和我講說,論說話的功力,你幾乎是我見過的最牛X的之一了。

我當時欲言又止,反饋到表情上就是很局促。

我這個朋友說,你不是猛男嗎,誇你兩句怎麼還扭捏上了,我說的真是實話。

我說,其實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把那個「之一」去了,我明明就是最牛X的那個好嗎。

聽聞此言,這孫子兩行熱淚就落下來了。

我雖然祖籍寧波,但父親已經出生在哈爾濱。

所以,我的幽默感全然不需要後天練習,因為漫長的成長中,每一天都是實戰,並且內外兼修,輕功內力暗器,沒有一個是不擅長的。

在我成年離開家之後,在天津和北京生活了五年時間,期間在京津一脈,和眾多以扯淡逗貧名滿的天下的高手過招切磋,這些宗師級的人物無一例外的丟盔卸甲敗下陣來,就沒有我踢不成的館子。

幾年下來,我雖然並不能說自己天下無敵,但的確每逢夜闌人靜之時,我總是會感到寂寞難當。

有時候想來,東北苦寒之地,竟然無意中鍛造了我如此的天賦異稟,內心並不是不唏噓感慨的。

而另外一個令人深思的事實是,很多我身邊的親朋在看過我寫的故事之後,下巴基本上直接就掉地上了。他們錯愕驚慌的神情分明表達的是「你還能有這種操作」的深刻意味,同時為解鎖了我的更多打開方式而倍感幸運。

所以,只看過我沉靜克制如春風拂面的文字的你們,我給你們的一個中肯建議是,千萬不要錯過了我的直播,因為那將是你們從未曾見過的,前所未有的我。

鋪墊到這裡,我想我終於可以講出第一個關於「我為什麼要直播」的第一個理由了:

因為除了不想把這個美好的世界讓給壞蛋之外,我同樣不想把它讓給笨蛋。

之前我寫過一個關於海盜的短故事,裡面的獨眼海盜頭子經天緯地,韜略無窮。他告訴手下的每一個人:

「你們要一直記住,在我們征途所到的每一片危險海域,金銀財寶可以讓給別人,但是地盤,永遠不能丟。」

而現在,我就是那個海盜頭子。

我的公眾號運營4年時間,到現在也僅僅不到一萬人關注,如果拿功利淡薄作為脫責的借口,說出來我自己這關都過不去,此番我回來,身上綁著的全是核武器,為的就是開疆拓土,把我的地盤一塊一塊的收回來。

關於「我為什麼要直播」的第二個理由,其實是個故事。

我1988年生人,在漫長的童年和青春期里,電台留有深刻的烙印。

在我幼年時期,一直是個格外體弱多病的孩子,也曾有親屬勸告我的父母再要一個孩子,以備我的不時之患,關於我格外詭譎且盤根接錯的童年,我稍後會在直播里專開幾期去講,這裡先跳過不談。

在漫長的童年時代里,由於病痛,我每天晚上都要進行半小時的頻譜理療,越過那個愚昧的無知年代,其實實際上就是拿個類似電暖氣的東西烘烤身體。

每天半小時一動不能動的治療,湊巧我又不是一個沉靜安穩的孩子,現在想來真是個糟糕的組合。

而那個時候,唯一能夠陪伴我的,只有廣播電台。

《幸運鳥俱樂部》,《紫丁香點歌台》。這些帶有明顯時代特徵的節目名字,即便讓我今天回想起來,仍然會心下動容。畢竟,是這些電台欄目陪伴我走過那些孤苦無趣的時光。

後來讀中學的時候,開始聽一檔名為《NV新浪潮》的音樂節目,而主持人正是數年前那個無數次安撫過我細小內心的姐姐。

她叫金瑩。

在我漫長的青春期里,包括直到現在,金瑩一直都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之一,雖然我們幾乎從未謀面,但她卻一直對我有重大影響,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如何對待其他人,我要到那裡去,包括我最開始的文藝觸覺,到後來講故事的方式,都有她無時無刻不在的浸染。

這麼多年下來,電台情人是我在很多故事中頻繁出現頻繁出現的意象,本質上都是我對金瑩的懷念。那些年裡,每個周末我都會騎車去文藝電台門口旁的小巷裡,聽歌寫東西,雖然並不知道她的樣子,卻妄圖可以遇見她一次。這麼多年過去了,當我現在回想起那些個遙遠的午後,依然可以感知到清澈而欣喜、忐忑卻期許的樸素少年回憶。

後來讀大學的時候,《NV新浪潮》在經歷了數年光輝後退場。而我始終都不能坦然的面對這件事情,畢竟金瑩和她的節目,是在少年時代給過我無數安慰的存在,她對於我的意義,包含了溫厚善良的母親,善解人意的姐姐,細心陪伴的夥伴,以及至死不渝的情人。

後來又過了幾年,我找到了《NV新浪潮》的最後一期錄音,那個下午我獨自坐在電腦前,像之前無數個晚八點一樣,透過音箱聽完了最後的一個小時的金瑩,回憶波濤洶湧的將那些清澈直白的少年時代倒灌回來,在沒有人的房間里,我痛哭的樣子,一如童年時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關於金瑩,我將會在之後寫一個完整的故事,同樣也會在第一期直播里為你們講述這個漫長的故事,而我真正想說的是,在我的少年時代,因為受到金瑩聲音的感召和告慰,我一直都期許著有一天我可以擁有一種用聲音去安慰很多人的能力。

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我寫的故事被你們看到,令我欣喜而感到安慰的事情是,你們因此而被打動。

動情的話我很難多講,但有一句請你們務必記得:

我能走到現在,能在數次身陷煉獄後全身而退,重新回到這裡,與你們再次相見,能給你們講更多好故事聽,這是我就算肉身已成修羅幾近毀滅時的,最重要的信念。

遠在我成年之前,我便一直有這樣的幻覺,即我擁有能夠影響更多的人的能力。

而現在,我滿身泥濘的走到此刻,個中艱辛我願賦於笑談,因為再沒有什麼,比可以抵達少年時的理想之境更令人感到喜悅的了。

最後。

這篇文章與其說是我的直播江湖的開篇,不如說是我多年寫作生涯的一封陳情表,我希望每一個曾在我故事裡被打動的你們,都能來到我聲音的世界,也希望你們能夠轉發這一條推送,或者安利更多的朋友一起前來。

我的荔枝FM平台上的ID是:Alex waker,或點擊閱讀原文跳轉至我音頻首頁。

將於本周四,也就是明天首次直播。

最後的最後。

山川湖河,星辰大海,流年大夢,聲色斑斕,諸多熱望瘋癲,諸多傷心笑語,我只願與你,相見於江湖。

每一個最懂我的人,謝謝一路默默的陪我,讓我擁有好故事可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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