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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高有意義的一天——在多鉚蒸剛協會

本文轉載自《新生活》1635年第一期,作者為芳草地六年級學生章培。

在五月一個普通的周末的清晨,我乘坐最早一班臨高城鐵,在馬裊站下車。此時的天蒙蒙亮,車站上一群群剛下夜班工人正有說有笑地準備搭車回去。穿過馬裊工業區時,見到了圍牆內林立的高爐和煙囪。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空氣中洋溢著工業化的氣息,讓我感覺到彷彿全身充滿了力量,困意也迅速消退了。

圖:1635年的馬裊工業區一角

今天我的目的地是與馬裊陸軍基地毗鄰的多鉚蒸剛協會會所。根據老師的介紹,多鉚蒸剛協會的是一個致力於將尖端科技轉化為生產力的實踐型科研協會,現有會員37人,其中五人為元老。我在上個月很幸運地申請到了多鉚蒸剛協會的見習機會,從而有機會知曉更多有關這個神秘科研協會的信息。很快,我來到了地圖上標識的地點。與我想像的不同,協會會址所在地不是廣州紫眀樓那樣奢華的建築,也不是格子裙同好會的明亮練功房,而是一間覆蓋著厚厚粉塵的不起眼的標準廠房。只有廠房右側的廠牌上書的協會名稱,提醒著我,這裡就是我要找的地方。

我在門外打招呼,但是沒有人回應,大約會員們都還沒有到吧,畢竟現在才早上6點。見大門敞開著,便走進了空曠的廠房。廠房兩側是一些機床和蒸汽機的零件,這些在金工實習的課程上我都見到過。引起我注意的是廠房正中被鋼鐵腳手架包圍的一個四四方方的奇怪鐵盒子,腳手架上還掛著「正在實驗」,「爆炸,危險!」的標識牌。

仔細看,那個奇怪鐵盒的兩側有許多的鐵制輪子,就像是把城鐵的車輪直接按在了盒子上。但這個鐵盒子的高度卻沒有一般城鐵車廂那樣大,大約還沒有把車廂的上半部分鉚接上去吧。

正當我打算穿過腳手架,再走近一些時,尖利的哨叫警報突然響起,只見一個工人模樣的人物,突然從鐵盒子里爬了出來。緊接著,鐵盒子里似乎發生了爆炸。隨著一聲巨響,許多碎片撞在那個鐵盒子,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

「又失敗了。」似乎沒有注意到我,那個工人自顧自地掏出抽出一根香煙點起來。

「首長好,我叫章培,芳草地學生,申請今天來見習的。」我大聲向他打招呼。

「啊,有人在啊。」工人轉過身來一臉驚訝,似乎沒有想到這麼早就有人來了。他沖我擺擺手說道:「我不是首長,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工人,叫我同志。我姓楊,楊繼工。」

「剛才發生了什麼?」我好奇地向他打聽。

「爆炸了唄,別大驚小怪的,這就是多鉚蒸剛協會的日常。」楊繼工爽朗的告訴我。這樣視死如歸的同志,大概在伏波軍中也不多見吧。「約好的時間應該是8點吧。不過既然你提前來了,我就給你介紹一下協會的歷史吧。」

楊同志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為我介紹了多鉚蒸剛協會的歷史。據他介紹,協會的歷史可以上溯到澳宋剛剛登陸澳洲新大陸的時期。在澳宋建國五年後的百日戰爭中,多鉚蒸剛協會製造了巨型鐵殼戰艦,擊退了各種各樣的海怪和敵人。這次元老院回到臨高,由於澳洲戰事緊張,沒能帶一輛艘聖船一般大小的鐵殼戰船回來,實在是可惜。

接著,他給我展示了幾張他自己手繪的鐵殼戰艦的影畫,讓我深刻理解到了「多就是好,大就是美」的真諦。

「執委會沒有給協會投資,真是可惜啊。」介紹結束後,楊同志嘆息道。「現在的協會基本就是靠幾個首長的工資維持著。」他彷彿陷入了沉思,表情時而興奮時而沮喪。

接下來,會員們漸漸都出現了,但是幾位首長並沒有出現——據說首長們正在大陸為了解放更多的百姓而戰。會員們都是犧牲了周末的休息時間,自發來協會進行活動的。他們大多取得了乙種以上文憑,甚至還有兩個是甲種文憑的技術骨幹。我悄悄問楊同志是什麼文憑,他咧嘴笑著說:「丙種,不然我來這麼早搞實驗做什麼?讀書我實在不在行,但是首長覺得我做東西很有天賦。」

在接下來的工作中,我幫助楊同志準備了他實驗用的器材,幫助協會的製圖員複製了的幾幅設計圖,見習了特殊零件的加工過程。經過一整天忙碌的實習,我才真正明白我們在芳草地學習數學、幾何的意義。如果沒有這些科學知識,是沒有辦法更快地完成各項發明創造的。我暗自在心裡下定決心,回去一定要學好學校課程,早日畢業,為臨高建造出更多更大的工業設備來。

傍晚時分,結束了在協會一天的活動,我和會員們在廠房裡一起高呼:

多鉚蒸剛,炮塔至大!

億萬星辰,億萬炮塔!

多鉚蒸剛,炮塔至上!

億萬炮塔,億萬榮光!

這正是我在臨高經歷的最有意義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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