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筆記 |《未來簡史》簡直就是一部哈姆雷特,一千個人讀過之後都會產生自己對未來不一樣的看法

那個寫《人類簡史》的歷史學家,又出書了。這一本《未來簡史》一出現就成了「網紅」書籍。我本來對未來這個話題,真的不太感興趣。過好現在的生活就好了,上帝的歸上帝,未來來了再說。

結果掃了一眼網上的書評,是是是,大家都在談論這本書,不過令我好奇的是,每個人似乎都能說出不同的角度來,有人說人工智慧,有人說技術發展,有人說民主自由。

靠,一本歷史學家寫的書,還能扯上這?

看完發現,靠,雖然談的是未來趨勢,但是卻和每個人的生活息息相關。那種對趨勢和未來的思考,隨時警惕,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很適合我這種喜歡瞎操心未來,總是嘗試為未來鋪路的人。書里總的來說,還是從歷史和哲學的人文角度,探討了三個問題:

  1. 長生:人類壽命的延長,職業生涯和家庭生活的延長,看似是好事,其實對生活狀態帶來很多挑戰。

  2. 快樂和幸福的追求:未來,我們對快樂和幸福的定義有變化嗎?追求快樂和幸福的方式,有更多可能性嗎?
  3. 人文和自由主義的挑戰:科學進步特別是演算法,數據主義,人工智慧的出現,人類的職業和個人選擇,未來海存在嗎?經驗和感覺還可靠嗎?

長生真的有那麼理想嗎?

人開始追求長生不死,反正很多科學實驗和科學預言已經聲明,這個世紀末人了平均壽命將達到多少多少歲,至少120歲150歲這種都沒有問題。

壽命延長帶來的幾個問題。

第一,家庭結構、婚姻和親子關係將大為改觀。現在人們對結婚的期許仍然是「白頭偕老」,而生命中有一大部分時間是用來養育後代。想像一下,如果人能活到150歲是什麼概念。就算40歲才結婚,後面仍然有110年可活。希望這段婚姻能持續110年,這個想法實際嗎?所以,像現在多次結婚的情形可能會日益普遍。

再比如如果一個人在40多歲前生了兩個孩子,等到她120歲時,養育孩子已經是遙遠的記憶,只算得上是漫漫人生中一個小小的插曲。在這種情況下,很難說究竟會發展出怎樣的親子關係。

第二是教育和職業生涯。如果目前人類的教育經歷在22歲之後就截止了,60歲退休。如果人活到120歲,80歲退休,那麼中間的60年是否還可能需要再教育;在這樣的假設下,在大學專業的選擇上,如何讓大學學習的知識和專業,在之後的幾十年都能有幫助?

這簡直就細思極恐啊。我目前從事的職業,20年前中國就不存在。那20年後它存在嗎,或者說又會變成什麼樣子。我還會從事它嗎,或者從事著它的變體。

當然,人就算到了四五十歲還是會學到新知識,這裡我們只是把人生大致分成「學習階段」以及之後的「工作階段」。但如果人能活到150歲,這套系統就不管用了,特別是這個世界還不斷出現震撼世界的新科技。人類的職業生涯將會比現在長得多,甚至到了90歲仍然必須每天學習新知識。

未來國家養老金儲備不夠,退休時間延長,那我這份工作,70歲還能幹嘛?說不定,我沒存夠錢就老了。

什麼是幸福快樂的關鍵?

幸福快樂,在我看來,是兩件事。快樂是當下的,當時的,是通過刺激能觸發的;但是幸福是一種可以持續很久的狀態,是平靜的。

如何追求快樂呢?快樂僅僅是個人的事情嗎?

對伊壁鳩魯來說,追求快樂是一件很個人的事。

但近代思想家則相反,認為這需要大家群策群力。如果沒有政府規劃、經濟資源和科學研究,個人追求快樂並不會有太大成效。如果你的國家戰火紛飛、經濟陷入危機、醫療護理求而不得,快樂就成為天方夜譚。

18世紀末的英國哲學家邊沁主張,所謂至善就是「為最多人帶來最大的快樂」,並認為國家、市場和科學界唯一值得追尋的目標就是提升全球的快樂。

事實上,國家目前對制度的設計,名義上是為了給民眾提供幸福生活,實質上仍然是為了國家強大,而不是確保個人福利。之所以成立學校,是為了培養溫順而有技能的國民,忠實地為國家服務。

就連福利制度,最初也是為了滿足國家的利益而設計,而不是為了滿足個體的需求。奧托·馮·俾斯麥於19世紀末率先開辦國家養老金及社會保障福利,但他的主要目標是確保國民忠誠,而不是增加國民福利。你在18歲為國家打仗,在40歲願意納稅,是因為希望到70歲的時候能夠得到國家的照顧。

沒有國家能確保能得到幸福。美國《獨立宣言》保障的是「追求」幸福的權利,而不是「享有」幸福的權利。更為關鍵的一點是,托馬斯·傑斐遜並未要求國家對國民的幸福負起責任,而只是要限制國家的權力。

畢竟,人們到底想要什麼?他們不想總是忙著生產,而是想要幸福快樂。生產之所以重要,是因為能夠為幸福提供物質基礎。

但這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儘管這樣,伊壁鳩魯把幸福快樂定義成至善的時候,就曾告誡弟子,快樂是件辛苦的差使。僅有物質成就,並不能讓我們長久感到滿足。

伊壁鳩魯顯然意識到一件事:快樂得來不易。雖然我們在過去幾十年間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卻很難看到有哪個現象能夠證明當代的人顯然比過去的人更為滿足。

人類可能也是這樣,喜歡比賽過程的興奮大於最後成功的桂冠。然而,真正讓比賽如此吸引人的,就是那些令人開心的感覺。比如爬山、玩電子遊戲或相親,這些活動中絕不可能只有壓力、絕望或無聊這些令人不快的感覺,否則不可能有人參加。

雪上加霜的是,這裡的期望一樣會因現有條件而適應,昨天令人感到刺激的挑戰,很快就變成今天的沉悶。或許幸福快樂的關鍵既不是比賽,也不是金牌,而是能調和出興奮與安寧這兩種元素的正確劑量;但我們大多數人往往不斷在緊張與無趣這兩端來回跳動,到了一端就開始對另外一端感到不滿。

究竟人類該不該花這麼大的心力來追求生化的快樂,至今沒有定論。有人會說,快樂這件事根本沒那麼重要,要說個人滿意度是人類社會的最高目標根本是誤導。有些人可能認為快樂確實是至善,但對於生化認為快樂只是身體愉悅的感覺則很有意見。

如果我認定快樂就是這些稍縱即逝的快感,並且渴望得到更多,我就別無選擇,只能不斷追求下去。好不容易得到之後,快感又很快消失,而且因為僅有過去快樂的回憶並不足以令我滿足,所以我又得從頭再來。像這樣的追求,就算持續幾十年,也永遠無法帶來任何長久的成果;相反,我越渴望這些快感,就會變得更加壓力重重、無法滿足。想得到真正的幸福快樂,人類該做的並非加速,而是放慢追求快感的腳步。

佛教的建議則是減少對快感的渴望,不讓渴望控制我們的生活。佛教認為,我們可以訓練心靈,仔細觀察各種感覺是如何產生以及如何消逝的。只要心靈學會看透這些感覺的本質(也就是短暫且毫無意義的感受),我們就不再有興趣追求快感。畢竟,去追求一個來去不定的東西,有什麼意義?

每過一年,我們忍耐不悅的能力就會降低一些,而對快感的渴望則越來越強烈。現在的科學研究和經濟活動都以此為目標,每年研發出更有效的止痛藥、新的冰激凌口味、更舒適的床墊、更令人上癮的手機遊戲,好讓我們在等公交車的時候連一秒的無聊都無須忍耐。

幾千年來,科技、經濟、社會和政治一直在發生著巨變,但有一件事始終未變:人類本身。現在人類擁有的工具和體制已經和《聖經》時代大有差異,但人類心靈的深層結構仍然相同。

正因為如此,我們現在看《聖經》《論語》,仍能從字裡行間找到自我。這些經典的創作者和我們都是一樣的人類,於是我們覺得這說的就是我們。在現代劇場的作品裡,俄狄浦斯、哈姆雷特和奧賽羅可能穿著牛仔褲和T恤,甚至還有臉譜網賬號,但他們的情感衝突卻和原劇並無不同。

虛構故事能讓人類更容易合作,但代價在於,這些虛構故事同時也會決定我們合作的目標。因此,我們可能擁有非常複雜的合作制度,卻只是為了服務於虛構的目標和利益。這樣一來,雖然整個制度看起來運轉良好,但出發點可能只是這個制度的標準,而不是幸福的原則本身。

如果,根據第一部分討論的來看,壽命的延長,人類對自身環境的體驗會隨著時間變化,每個時間段所持有的幸福原則,也會改變。那還還有所謂的幸福生活嗎?

現在已經有實驗,把電極植入抑鬱症患者的身體,每次從計算機得到命令,電極就會放出一道微弱的電流,使造成抑鬱的大腦區域麻痹。這種療法並非萬無一失,但有部分案例顯示,那些一直折磨著他們的空虛和黑暗,就好像變魔法一樣消失無蹤了。

曾有一位患者抱怨癥狀在術後幾個月複發,讓他整個人陷入嚴重抑鬱。但經過檢查,醫生髮現了問題根源:計算機的電池沒電了。他們一換電池,抑鬱就煙消雲散了。

為了讓士兵們更容易在戰場上心無旁騖的殺敵,帶上有能量場的頭盔,可以變得更專心,更快樂,對自己更滿意。實驗者說:「真正讓我好像腳下忽然一空的,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覺得大腦里忽然一片安靜……沒有任何自我懷疑,彷彿看到一個新世界。平常,在我腦中總像有許多憤憤不平的小人,佔滿了我的心思,讓我害怕嘗試,最後導致失敗。但除了這些聲音之外,我究竟是誰?這些聲音又是從哪裡來的?」

如果真得有這樣的大腦電路,讓你能夠更有效地學習和工作,讓自己能全心投入遊戲和嗜好,或是能在任何時刻專註於有趣的事物,你會嘗試嗎?

實驗告訴我們,人體內至少有兩種自我:體驗自我(experiencing self)及敘事自我(narrating self)。體驗自我並沒有記憶能力。它不會說故事,而且當我們要做重大決定的時候,也不會去問它有何想法。

講到要喚起記憶、講故事、做重大決定,負責的是我們心中另一個非常不同的實體:敘事自我。敘事自我的概念,很類似加扎尼加所說的左腦翻譯人員,永遠忙著將過去的絲絲縷縷編織成一篇故事,並為未來制訂計劃。敘事自我就像記者、詩人或政治人物,不會敘述所有細節,通常只會用事件的高潮和最後結果來編織故事。整個體驗的價值,是通過把峰值與終點兩者加以平均而確定的。

舉例來說,敘事自我判斷「短」的冷水實驗時,是將最差的部分(水非常冷)和最後一刻(水還是非常冷)拿來進行平均,結論就是「水非常冷」。接著,敘事自我對「長」的冷水實驗也做一樣的判斷,把最差的部分(水非常冷)和最後一刻(水沒那麼冷)拿來進行平均,結論就是「水稍微溫暖一點」。這裡的重點之一在於,敘事自我對於時間持續多久無感,並不在意長短兩部分實驗的持續時間不同。所以,如果需要在兩者擇一,敘事自我會挑長的實驗,認為「水稍微溫暖一點」。

兒科醫師和獸醫都很懂這個技巧。許多醫師會在診室里準備許多零食點心,在打完針或做了痛苦的檢查之後,讓孩子(或是小狗)吃點甜品。這樣一來,等到敘事自我後來回想這次問診,最後這10秒的快樂足以抹去之前許多分鐘的焦慮和疼痛。

我們日常的大多數關鍵抉擇,比如挑選另一半、職業生涯、住所或度假,都是由敘事自我來決定的。

大多數人認同的都是自己的敘事自我。我們口中的「我」,講的是我們腦中的故事,而不是身體持續感覺到的當下體驗。我們認同的是自己內心的系統,想從生活的各種瘋狂混亂中理出道理,編織出一個看來合理而一致的故事。

不管情節是否充滿謊言和漏洞,也不管故事是否因為一再重寫而總是自打嘴巴,一切都不要緊。重要的是,我們總是覺得自己從出生到死亡(甚至死後)都有一個單一、不變的身份。就是這種感覺,塑造出大有問題的自由主義信念,誤認為自己不可分割,內心有個清楚而一致的聲音,而且能為整個宇宙

早在幾千年前,神職人員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原則,許多宗教儀式和訓誡都以此為基礎。如果想讓人相信某些假想實體,比如神或國家,就要讓他們犧牲一些有價值的東西。犧牲令人越痛苦,他們就越會相信犧牲奉獻的對象確實存在。如果有個貧窮的農民,把自己一頭珍貴的牛獻給了宙斯,就會開始對宙斯的存在深信不疑,否則要怎麼解釋自己竟然蠢成這樣?這個農民還會獻出更多頭牛,才不致承認以前所有的牛都白白浪費了。出於同樣的原因,如果我為了義大利民族國家的榮光而犧牲了一個孩子,或為了革命失去雙腿,通常就足以讓我成為激進的義大利民族主義者或革命主義者。

所以,到了新世紀,是否需要一套全新的宗教信仰和政治制度?

人文主義的挑戰

以前你選擇買什麼衣服,可能靠的是喜好,經驗或者感覺。現在可以靠的是演算法推薦。甚至說演算法比你自己更懂你,他找到的衣服,比你自己找的,更適合你。

這種模式可以推到更廣泛的使用領域。

谷歌比流行病學家更早預料到下一場流感的到來,因為某段時間在搜索引擎里查找「感冒了怎麼辦」的次數更多;人工智慧比你自己以為的,更能了解你的政治偏好,你在郵件和聊天軟體中談話很「左」,你沒有理由臨時去選擇一個很右的領導人你;在擇偶時,你以為你喜歡的是國字臉的人,演算法告訴你你實際上選擇的是圓臉。

那個體在世上的價值,又怎麼能體現?人類作為高智能個體優勢,不就是能自由選擇嗎。你願意把自己交給所謂的演算法嗎?演算法決定你今天該看什麼,該去和誰相親,該不該吃藥,能不能吃乳酪。

個體在英文里叫 individual,詞源上是in-divided,不可分割的個體。可是隨著可穿戴設備的出現,我們看待個體也從各個單一維度的數據去看——心跳,呼吸,肌肉...我們出現了一個詞叫「量化自我」。

普通選民也開始意識到,民主機制已經不再能夠為他們帶來權力。世界正在變化,但他們摸不清變化的方式和原因。權力正在轉移,但選民不知道權力去了哪兒。

在美國選民的想像中,是既得利益者壟斷了所有權力,所以他們支持反體制的候選人,比如希拉里和特朗普。但可悲的事實是,沒有人知道所有的權力去了哪兒。就算英國離開歐盟、特朗普接掌白宮,權力也絕對不會回到普通選民身上。

人工智慧和生物科技可能即將徹底變革人類社會和經濟,甚至是人類的身體和心智,但當前的政治對此卻幾乎毫無警覺。現今民主制度收集和處理相關數據的速度太過緩慢,而且大多數選民對生物學和控制論(cybernetics)的認識也不足,無法形成切中要點的意見。因此,傳統民主政治正逐漸失去控制,也提不出有意義的未來願景。

在這個思想下,有幾種主義:

第一是唯數據論的數據主義。

數據主義一開始也是一個中立的科學理論,但正逐漸成為要判別是非的宗教。而對這個新宗教來說,最高的價值就是「信息流」。

如果生命就是信息流,而我們又認為生命是好的,下一步就是讓全宇宙的信息流更深、更廣。數據主義認為,人類的體驗並不神聖,智人並非造物主的巔峰之作,也不是未來神人的前身。

在前幾代人中,寫日記只給自己看是很常見的人文主義習慣,但現在很多年輕人會覺得這完全沒道理。如果沒有其他人讀到,寫了豈不是白寫?現代的新座右銘是:「如果你體驗到了什麼,就記錄下來。如果你記錄下了什麼,就上傳。如果你上傳了什麼,就分享。」

第二是信息自由主義。

信息自由主義與過去自由主義所談論的「言論自由」不能混為一談。在這種新價值觀看來,信息自由流通的權利應該高於人類擁有並限制數據流通的權利,因此可能侵犯到人類傳統的言論自由。(比如期刊的免費開放)

但也沒有人真的需要理解這一切。你該做的,就只是回信回得更快(而且允許系統存取這些內容)。人類之所以想要融入這個數據流,正是因為只要成為數據流的一部分,你就會加入一個比自己更偉大的計劃。

人文主義認為所有的體驗發生在我們心中,我們要從自己的心裡找出一切事物的意義,進而為宇宙賦予意義。數據主義則認為,經驗不分享就沒有價值,而且我們並不需要(甚至不可能)從自己心裡找到意義。我們該做的,就是要記錄自己的體驗,再連接到整個大數據流中,接著演算法就會找出這些體驗的意義,並告訴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第三是演算法主義。

21世紀,人的感覺不再是全世界最好的演算法。我們正在開發更優秀的演算法,能夠充分利用前所未有的運算能力和龐大的資料庫。

過去的人文主義呼籲著:「聆聽自己內心的聲音!」而現在則呼籲:「聆聽演算法的意見!」

可是這些偉大的演算法都是從哪兒來的?這就是數據主義的神秘之處了。就像基督教認為人類無法理解上帝和他的計劃,數據主義也認為人類的大腦無法理解新的終極演算法。

20世紀後,科學技術突飛猛進,可是人文主義還是什麼進展,至少根本的準則還是從18-19世紀那些經典衍生出來。我們確實在20世紀迎來了福柯,拉康和女性主義,可是,這些並沒有讓人了的心智升級。

無用的階級將成為 21世紀經濟學最重要的問題,可能就是多餘的人能有什麼功用。一旦擁有高度智能而本身沒有意識的演算法接手幾乎一切工作,而且能比有意識的人類做得更好時,人類還能做什麼?

人說,藝術是我們最終的聖殿(而且是人類獨有的)。等到計算機取代了醫生、司機、教師甚至地主和房東時,會不會所有人都成為藝術家?然而,並沒有理由讓人相信藝術創作是片能完全不受演算法影響的凈土。人類是哪來的信心,認為計算機譜曲永遠無法超越人類?從生命科學的角度來看,藝術並不是出自什麼神靈或超自然靈魂,而是有機演算法發現數學模式之後的產物。若真是如此,非有機演算法就沒有理由不能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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