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本惡，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信了

01-29

人的邪惡是沒有下限的

在RPG遊戲當中，你一定扮演過「主角」的角色，在建築物中到處搜刮一些有用的道具。反思下自己在一些相對開放式的遊戲，比如GTA，或者是神鬼寓言之類並沒有給角色決定善惡而是用遊戲的難度來界定善惡的遊戲，在裡面你還會遵守簡單的倫理道德么？

答案肯定是否的，就算不為去了，為了探知這個遊戲的下限，你也會違反這些倫理道德而去一試。為什麼？因為這只是個遊戲呀，是個有安全閥門的體驗遊戲，就算你在作惡的時候你也會明確的了解到，我手上玩的是個遊戲，關上電腦我還是那個和姑娘說話會臉紅的羞澀少年。

其實人們對道德下限的預測永遠是不準的，或者說當你打算探底的時候卻發現這個地方根本沒有底線。現實是，如果你把一個人放到沉浸式體驗的RPG如《西部世界》中描述的那樣，你就不會不相信人性本惡這句話。當然你可以說再現實《西部世界》也只是一個連續劇，也只是一個關於人性的討論，現實中沒有這種作死的例子。

然而，美國人本著對心理學的研究就在這個邊緣走了一會，用極為簡陋的設備模仿了一個沉浸式RPG。

這就是《斯坦福監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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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夏天，斯坦福大學的心理學教授菲利普津巴多在大學地下室搭建了一個模擬的監獄，政績了24名禁止正常身體健康的志願者，以每天15美元為報酬僱傭他們完成14天的實驗。他們被隨機分為囚犯和獄警兩組，囚犯被「警車」逮捕並押送至監獄，搜身、扒光、清洗消毒、穿上囚服、去除姓名以號碼代之。獄警則被發放了墨鏡、警棍、制服等「裝備」。
這個看起來像是過家家的實驗並沒有在第14天的時候結束，而是因為實驗的結果已經遠遠超越了教授想得到的結果，在第六天的時候實驗已經嚴重失控，不得不叫停。

關於斯坦福監獄實驗的電影有三個

紀錄片式的沉默的憤怒：斯坦福監獄實驗 (豆瓣)

以斯坦福監獄實驗和小說《黑盒子》改變的德國電影死亡實驗 (豆瓣)

還原度最高的斯坦福監獄實驗 (豆瓣)。

這三部作品，寫實以《沉默的憤怒》為最，擴展性上以《死亡實驗》為佳，但是要說起最給人心靈震撼發人思考的，還是15年的這部《斯坦福監獄實驗》。作為一個平常人，在看了這個電影之後還是有思考和認識的。比如……

為什麼人更傾向選擇做囚犯而不是一個獄警？

獄警擁有權力，而囚犯卻只能服從，身為一個平常人怎麼都會是想作為一個獄警存在吧，為什麼各個應徵者都傾向於做囚犯而並不是獄警這個讓人費解，但是仔細想下就很清楚了，就是他們的身份和思考的角度。他們在介入這個實驗的時候並不是作為實驗者的身份進行思考，而是以一個平常人的倫理道德和價值觀來選擇，他們的答案是:"不想做壞人「或者直接點說是」不想成為壞人「，這就是他們在社會道德倫理規範約束下的一個傾向。所以所謂監獄，實際上就是和叢林法則相悖的一種生存手段，作為囚犯來既是「只要遵循規則就能有一日三餐晚上還有地方睡「，做囚犯不但避免了普世的道德風險，還能取得最進本的生存條件。

我相信他們進入角色前心裡想的一定是「只要聽話，在這個地方住兩個星期就能拿著210美元走了」，然而事實並不是這樣。

為什麼人會成為更壞的人？

教授的課題，是環境對人類行為的影響。為了搭建這個環境，他找來假的警察、真的入獄流程，以及發放給獄警象徵權力的墨鏡和制服，以及暴力工具。我相信他一定知道實驗的方向，但卻沒想到是以如此快的進程結束。環境難道對人的影響是如此的重要麼？首先我認為，這場實驗相對封閉的環境就關閉了安全詞一說，甚至教授自己都陷身其中。就像SM開場的時候不設置安全詞和安全動作，是極其危險的行為，這直接導致了實驗者沉浸於角色的程度，對他們造成了永久的精神傷害。

不但是受虐者，施虐者也是如此，雙方都在這個遊戲中探知對方的底線，這個和戀愛很相像，戀愛常年不成功者往往都帶著一種「他/她究竟能接受我多爛「的潛意識，結果口味越來越重，乙方無法承受，戀愛關係就結束。

這個其實和神鬼寓言的道理也是相同的，其實並不是在乎對方是善還是惡，而是能否達到的深度。在這方面，人類道德的準線遠遠沒有野生動物的叢林法則來的清晰明顯。於是當你把這個監獄準則抽離出來和人類現實社會做比較的時候，差距恐怕是你難以想像的。用我們中國人的話來講就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如何避免自己成為囚犯/獄警？

簡單來講要有清醒的自我意識，盡量不要玩這種角色扮演的遊戲。如果要玩這種沉浸式的遊戲也可以，但安全措施一定要做好。要培養自己的獨立思考能力，要能抽離出來看自己的角色，無論是戀愛、生活還是學習、工作，都不能無休止的沉浸在其中，最好是有階段性思考。不要讓自己成為別人書中的角色，要學會像作者一樣進行全局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