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思想的自白

01-30

文/布魯斯.韋恩

以下內容均為根據黑暗騎士歸來原書內容合理虛構

1986年8月x日

我及時從賽車事故中脫身，我故意的。身手還不賴。

傑森。變種幫這群狗娘養的。我會教訓他們的。

1986年8月x+x日

哥譚大雨。

1940年，我剛剛8歲。《佐羅的面具》。

那個夜晚，我永遠忘不了。

犯罪巷，喬.齊爾。父親將我擋在身後，他常說：「布魯斯，行動的決心比為之接受的訓練還要重要。」揮拳，槍響。父親倒下。不，母親的項鏈。喬挑起項鏈，槍又響了。我怔住了。警車響，喬逃走。我跪倒在死去的父母身邊。珍珠彈起、落下、水塘。像雨。

我從不否認那種感覺：我沒有辦法再去成為一個公子哥，我甚至沒法成為一個平凡的人。那種狂熱、憤怒、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會讓最溫柔的人變得殘忍。如果喬也順手處決了我呢?也或許是我噩夢真正的根源。最後，我興奮，是的，我擁有一切，我見識到了真正的黑暗，哥譚20年，不光是父母被謀殺，還有更多的遍布世界的黑暗。

蝙蝠再次撞破落地窗，天啟一般，是時候了。

1986年9月x日

復出還不賴。

1986年9月x+3日

我搗毀了哈維.丹特的陰謀，老友。我可以醫好了他被毀的半張臉，但太晚了，我無法癒合他的心傷。我看到了一個倒影，一個回憶。任何不能殺死你只會讓你分裂。

1986年9月x+x日

我開殺戒了，為此我感到開心。

我過去從不殺人。很多人不理解這一點，我在他們看來本就是個罪犯。也許只有傑森明白（詳見披風爭奪戰），傑森.托德，好戰士，我的兒子。這真的很難去解釋不是嗎？我真的想去殺死那些罪犯。但是我不能，這是毒癮。我和他們不同，我是司法，這腐朽的體制最後也是最矛盾的代言人。而且，也許我愛罪犯們。我怎麼忍心讓自己變得無聊，沒有超級罪犯也就沒有超級英雄存在的價值（詳見披風鬥士的命運）。天啦，我在說什麼，我確實是這麼想的。

1986年10月x日

我沒有輸。蝙蝠俠不會輸。

也許，我真的老了，越發懷舊了。我的兩位搭檔，準確地說兩個兒子。傑森，老天，願他安息。我最初的夥伴，理查德.格雷森，迪克。他和我一點兒也不像，很有意思，不是嗎？我多麼懷念過去的日子，他笨手笨腳，經常被敵人們當做人質，然後蝙蝠俠就會去解救神奇小子。他說我從來沒有真正信任過他。我沒法否認。你讓我如何……我做不到。迪克比我完美。他知道我有多麼愛他。我們再也沒見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