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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定義愛情

這篇拖了一個月(……)的專欄終於在大貓的催促下在床上完成了。

起因是和@周某某老師聊了聊關於小鹿@鹿先生的一篇大概是寫被金錢打敗的愛情不算愛情的文章,兩個人各執一詞(但是也沒有贊同小鹿的……小鹿你別打我),最後不歡而散。再加上最近處於戀姦情熱的狀態就還是準備來寫一點什麼。

開宗明義,我覺得你們真的很刻薄唉。

我想和你們分享我這兩年學到的,最大的一個道理,就是這個世界是五彩斑斕的,感情有眾多形式,我難以理解,但是我可以試著去理解,並且總是接受。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高調出櫃的同性戀者的身份確實拓展了我的朋友圈,我的好朋友里有戀老者,慕殘者,群婚者,字母圈老司機等等等等。他們每個人都是所謂常人眼裡的怪物,每一個故事都可以在故事匯上佔據一整個獵奇板塊,他們似乎也願意對我說他們的故事,當然,原因應該不是我人好,只是因為我不大驚小怪而已吧笑。

小老闆阿龍,今年夏天和他家蘭姐到成都旅遊,正好我暑假,就約我去吃飯,羞澀地告訴我他要把蘭姐介紹給我,他們倆找了當地的房子,蘭姐下廚,我說我用不用早點到分擔一下家務,他說蘭姐告訴他沒有讓客人下廚的道理。那天有點小雨,整個武侯祠橫街被燈籠暈染成紅色,他們倆在樓下撐傘迎我,真是一對難得的狗男女……我的意思是璧人。

席上是正經四菜一湯,照顧客人加了一碟辣拌的泡菜,碗碟應該都是現買的,款式很土的福壽大花,開了一瓶帶來的黃酒,蘭姐為我們兩個布菜,阿龍勸我喝酒,滿面紅光,一口參差不齊的牙差點沒給他笑到桌子上。

阿龍和蘭姐認識六年啦,阿龍二十七啦,蘭姐今年五十七啦,大他三十歲,抱來十塊金磚把我們的阿龍拍暈帶走啦。在紹興和阿龍喝酒的時候他就在我面前一邊哭一遍賭咒發誓,說他阿龍父走母死,要是蘭姐有一天先他走了,他也就隨著她去了,我說別介啊,你至少得寫個遺囑,資產贈予最好的朋友狐狸,他說滾你大爺的吧哈哈哈。

這個人啊,找了個得其所的死法就忘了兄弟,還是祝他永遠在這世間和我蘭姐摸爬滾打,再受世人五十年白眼吧。

現在的人就是這樣,道理講到一半就開始說離題萬里的故事,我們回到正題,親愛的同學們,你們如何評價這段感情呢?

把評價給我收回去,你們沒資格評價,我們都沒資格。

誰也不是上帝,誰也不能去說,兩個在生存線上苦苦掙扎的人,兩個為了錢鬧離婚鬧分手鬧得披頭散髮的人,一個歷經滄桑的人和一個青春風華的人,兩個男人,兩個女人,兩個人他們不是相愛著的,或者不是曾經擁有過愛情的。這一對視愛情如彩雲琉璃,那一對視愛情是救命稻草,你們又如何忍心為別人的愛情下定義?

每個人愛的方式不同,甚至同一個人上一刻下一刻愛的方式都會不同,(下方虐狗注意)就像我愛我正在我旁邊讀書,無聲催促我寫稿的這個人一般,我愛他不是用包容,而是嫉妒,這份嫉妒從他手裡的筆綿延到落在他頭髮上的燈光,我愛他甚至嫉妒他不與我在一起的時光,嫉妒被他踏過的石塊,那一株掉皮的樹,並它新生長的年輪。這份瘋狂毒害了我自由的心臟,悖逆我自己曾經無數次為自己下的暗示,但是在這一刻如果誰在我面前提這份愛不能被稱作愛,我這種狹隘的人不配去愛,你說我會如何?

世上有諸般國度,國度里有諸般眾生,眾生相愛,問到底有多少份,多少種愛情?

所謂窮人,醜人,兩個男人,兩個女人等等等等不能相愛,所謂被時間,金錢,種族,家庭等等等等打倒的愛情不算愛情,所謂愛一個人就要包容,佔有,為TA做諸般如此,在我看來就像是在自己的眼睛裡放上一塊遮光板一般,有些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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