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 l 這棵桃樹為什麼要逃出來?
01-29
「 我一向認為悲劇、喜劇絕非相反詞,而是一體之兩面。」台灣話劇導演賴聲川被《洛杉磯時報》稱為「台灣劇場最明亮的燈」,而他的《暗戀桃花源》也做為其代表作被對台灣話劇有興趣的觀眾所注意。 《暗戀桃花源》(Secret Love In Peach Blossom 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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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聲川說「《暗戀桃花源》的成功,在於它滿足了台灣人民潛意識的某種願望:台灣實在太亂了,這齣戲便是在混亂與干擾當中,鑽出一個秩序來。讓完全不搭調的東西放到一起,看久了,也就搭調了。」
不談它高度的時代性和社會性,就其演員陣容,放到今天也必定是一出年度大劇。暗戀雲之凡(林青霞)雲之凡是一朵白色的山茶花,一朵在夜空中開放的,最美麗動人的白色山茶花。江濱柳(金士傑)在電影版的《暗戀桃花源》里,現代悲劇(暗戀)部分,江濱柳(金士傑)和雲之凡(林青霞)在上海戰亂時生出愛情,無奈一別竟是杳無音信大半生,江濱柳幾十年來不間斷的尋找雲之凡從來無果,耄耋之年身患重病的他拿看似美滿的家庭事業比對永藏在心間的對雲之凡的單純愛戀,只覺空落。
可能是因為金老師的演技過於精湛,出道不久的林青霞在他身邊,多少有顯青澀。不過那時的林青霞,實在是美人,一顰一笑,眼波流轉間,都是那麼抓人眼球,芳華的年紀完美的詮釋了那一朵白色的山茶花。桃花源老陶(李立群)春花(丁乃箏)袁老闆(顧寶明)古裝喜劇(桃花源)中,武陵漁夫老陶(李立群)被妻子春花(丁乃箏)戴綠帽,每日受盡她及其情人袁老闆(顧寶明)的欺辱,某日借口外出打魚實為想自殺之時,誤入桃花仙境,而春花與袁老闆結為夫妻後,過的卻是比原來更不堪的日子。一切都停止了,這夜晚停止了,那月亮停止了,那鞦韆,這個街燈,你和我,一切都停止了————《暗戀桃花源》賴聲川
一個舞台,上演著兩處不同的戲:一古一今,一悲一喜;看似衝突重重,其實暗含玄機。這個劇場存在了兩個劇組,因而才有了更真實的生命,缺少了任何一個,那只是一場普通的悲劇或喜劇,它們像兩組不同基調的樂章,存在於同一部作品中,沒有純粹的自我,卻在他人的劇作中發現完善自我。每個人都會對其中一段分割劇場同台綵排的戲稱道不已,那的確是全場的高潮,衝突與融合在同一個坐標點達到完美的高度,那種似是而非的情緒不斷「折磨」著我們的神經,考驗我們的毅力,穿插於兩個不同的舞台,交錯於兩個不同的時代,觀眾的面部表情連同內心情緒在悲喜之間掙扎,如果舞台上有一部對著觀眾的Camera,會發現,我們其實也成了賴聲川設計的一個角色,他竟然輕易地控制了我們的喜怒哀樂。之前以為這兩個沒有共同點的劇組碰一起會火星撞地球,在這一幕,他們真碰撞出了火花,台詞銜接地天衣無縫,這是兩劇體現內涵的表象。從此,能把他們放在一個調子上了。現代劇中有童話般的等待,四十年在台上一晃而過,而對等待的人生來說是漫長無奈。而《桃花源》里所有的也不儘是桃花,桃(陶)花源(袁)不過是三人撐起的另一個世界,他們理想中的凈土。凡人老陶卻擺脫不了現實的糾葛,他因為生活貧困妻子出軌才棄船來到桃花源,而春花在現實的世界裡,和袁老闆早沒了當年的激情,沉溺在尿布滿天飛、窮困潦倒的現狀。
就像桃花的布景下映襯著《暗戀》的病房,童話里也顯人生百態。悲劇和喜劇沒有天然的分割線,雲之凡的出現便是江濱柳四十年苦等最好最欣慰的答案;老陶找尋不到記號,讓台下觀眾再也笑不出來。所有的悲劇都有讓人想笑的時刻,哪怕是苦笑;所有的喜劇也都有讓人眉頭緊鎖的間隙,人生的話劇不過是一出悲喜劇,大喜或是大悲都只是為了填補忘我的人生。 南陽劉子驥,高尚士也,聞之,欣然規往。未果尋病終,後遂無問津者。專註男性質感生活,這就是BI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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