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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前夕的一場遭遇戰

我在一個慵懶的下午醒來。丹莫羅的麥酒入口清爽,但是後勁也很大,每天醒來的時候都是日過正午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行囊,還好,這些盜賊行會的傢伙對我還算是尊重,或者說是超越崇敬、崇拜未滿。畢竟我每天都把從郵箱收來的重垃圾箱都送給了他們,看得出隱居在這邊的盜賊們還是愛憎分明的,即盜亦有道。

我厭倦了在德拉諾的那些日子,每天睜開眼睛就要和那些棕皮膚的獸人或者長著厚厚羽毛的鴉人打交道。所以在榮歸故里後,我幾乎每天都泡在拉文霍德莊園,和那些身份隱秘的盜賊把酒言歡。我從不過問他們的故事,只是聊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然後再喝乾杯里的酒。當然,我也從不吹噓自己的過往。

但是這一天,我發現莊園里的人少了很多。我也嗅到了一些緊張的氣息,似乎有不一樣的事情在發生。這時我看到法拉德也在整理行裝,隨口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情了?」

「燃燒軍團入侵。」他簡短的答了一句。看來這傢伙的酒量比我好得多,現在看起來仍然很清醒。我沒來得及多問一句,這傢伙就上馬衝出去了。

我打了個唿哨,我那頭毛色純白的獅鷲就到了我面前。雖然獅鷲原本是兇猛的野獸,但是在主人的面前卻是溫順而忠誠的朋友。我跨上了獅鷲的背,它立刻載著我越飛越高。

希爾斯布萊德丘陵的空氣不太好,在被遺忘者徹底摧毀了南海鎮後更是如此,這裡幾乎成了亡靈的樂園。但是這次的空氣仍然不同以往,似乎有硫磺的味道在灼燒著我的鼻腔,但是比硫磺更令人作嘔。

邪能。

在塔納安叢林九死一生後的人們都對邪能的味道再熟悉不過了,在那邊整片土地都瀰漫著這種味道,聞得多了自然見怪不怪。但是當我聞到這種久別重逢的味道時,我並沒有感到與老朋友重逢的喜悅,反而心裡打了個突。

古爾丹,他回來了。

我的心似乎被一隻無形的手捏緊了。我領教過他的實力。同樣是術士,我拼盡全力也敵不過他的一根手指。

塔倫米爾的上空陰雲密布。村落的附近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傳送門。惡魔從中不斷湧出。大隊的被遺忘者衛兵正在和惡魔們交鋒。其中還有幾個獸人和牛頭人。我落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但是他們對我卻毫不留意,卻只是一次又一次對惡魔發起衝鋒。

居中指揮的,是南海鎮的噩夢——赫爾庫拉。

我永遠不能忘記南海鎮被毀滅的那一時刻。但是剛剛落地的我無暇思考,立刻被大群的惡魔包圍住了。身邊有很多的人在和惡魔浴血奮戰。惡魔在龐大的邪能建築里成群湧出,戰士們倒下,立刻有人衝上去補位,接替他的位置和惡魔作戰。

轉眼間我已經擊倒了眼前的幾個惡魔,踏在惡魔的屍體上可以得到一刻的喘息。不妨背後衝來了一隻地獄犬,一聲刺耳的吼叫後,我覺得眼前一黑,幾乎要暈倒。

背後的風聲使我感到被襲擊了。我轉身揮出法杖,一下子砸在它的頭上。但是這點傷害對它無足輕重。我已經沒有更多的力量唱出咒語,只能眼睜睜的看到它向我衝過來。

就在這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一個龐大的憎惡沖了過來,它扔出了血腥的肉鉤,一下子鉤在地獄犬的頭上,將它拉到自己的面前。其餘的幾個手臂迅速的揮舞著刀斧,將它砍成一堆爛肉。

「內臟快樂!」它含糊不清的吐出這幾個字,然後把我扛起來,大步走回塔倫米爾的中央。

該死的被遺忘者,你們要對我做些什麼?我掙扎著想逃開,但是重傷卻讓我無法移動。

當我見到赫爾庫拉的時候,他只是向我瞥了一眼,就徑自走到了外面。我發現這裡還有很多受傷倒地的人,有矮人,有牛頭人,也有被遺忘者。大都是重傷員,但是彼此並無敵意——沒有一個人還有力氣拿得起劍。

「你們過來,把繃帶和食物發給他們。」話音未落,兩個小包就飛到了我的面前。我還沒來得及打開,赫爾庫拉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可是你們這些活著的傢伙能吃的食物,包括你們這些聯盟。」

不可思議,我和被遺忘者交鋒多年,這次居然是被他們所救。軍團壓境,舊的仇恨顯然被擱置到了一邊。

在聯盟和部落共同的攻勢下,燃燒軍團被擊敗了。那個統領惡魔的深淵領主上一秒還在不可一世的大呼小叫,下一秒就屍橫就地。眾人紛紛散去。

我一瘸一拐的走著,身邊有個矮人突然大叫了一聲。「那個傢伙,還在那不緊不慢地,不知道暴風城出事了嗎?」

我一愣,「怎麼了?」

「國王在召喚我們聯盟的勇士,遠征破碎群島,突襲古爾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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