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永遠也不會改變
我打開電腦,然後打開刑法的課程錄音,錄音里授課機構的教師開始講著各種各樣變態又詭譎的案件,洞悉它們,分析它們,談後裁決它們。
刑法學本身是一門比較變態的學科,因為它是解釋學,所以很多東西要依照著既有的成文法來走,不像外國人學法學,很多時候並不按套路,相比之下,還是我們中國人中規中矩,按部就班一一羅列步步為營,倒顯得穩當很多。
開學後不久,給羚羊學聯寫招新用的推送,突然突發奇想,歇一歇這個組織的由來。
然而我總是記不清,當初為什麼會一時手賤創建了這個組織。
葉菊,你的群叫菊花法學學術群就好了嘛,幹嘛叫羚羊呢?
這是我聽過最多的問題。
我翻開羚羊扯法,我習慣把臧叔每一次發布的羚羊扯法都列印下來,反覆的看。
記得臧叔@藏羚羊 剛剛開始開羚羊法學小窩的時候,【羚羊小窩】這個群還只是面向小眾,對象是模聯圈內的法學人,但是到了羚羊學聯的時候,就直接面向了五湖四海的法學人和法律工作者了。
我其實不知道臧叔看到現在這個場景,心裡是一種怎樣的想法,我也不知道,他看到我樂此不疲的在羚羊學聯發布文件,心裡是怎麼想的。
「我覺得,當一個人變成一個符號,那麼就更加能夠帶動別人去做事情,比如普法,比如去學習法律」我跟臧叔說,「所以,我想讓羚羊群的法學學生都認為【羚羊】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種象徵。」
「好啊,」臧叔看起來應該大體還是滿意的,「但是這個過程可能很漫長喔,而且具體應該怎麼做呢?」
「很簡單,不斷把自己做出的成果貢獻給他們——因為我做這件事情的意義已經在產出的時候體現了,而這些東西後面產生的附帶價值,比起我自己產出這些東西所學到的知識而言簡直是微不足道的,」我篤定,「而我也在這之中不斷地被像你和阿清@陳志清 、霍叔叔@霍sir 和其他人這些前輩不斷的批評和指點,自己也可以不斷的獲得自我提升。」
敲擊完鍵盤,我望了望窗外,深夜,夜空中掛著一輪明月,
在明月中,我似乎看到了一直掛著彎角的羚羊。
說句實話,我也是一個很馬虎,很大意的人,有些時候馬虎得自己都想嘲笑自己。我曾經做過很蠢的一件事情,就是在四級英語開考前五分鐘發現自己沒有帶身份證,沖沖沖沖回宿舍的時候,發現身份證就在我右邊的口袋,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個蠢斃了的自己。
說句實話,敲下這行字的時候,我都在發笑。
因為愚蠢,因為年輕,因為幼稚,所以我們的雄心總是撞上一個又一個的醜惡的東西,因為無知,又因為熱血,所以我們才能夠一次又一次的衝破這些困境,因為嚮往學識和智慧,所以我們做到不到絕聖棄智,甚至難以容納下這樣的觀點,因為我們難以拋棄我們所嚮往的這些事情與理念,所以我們才不願意心甘情願的去完全接受這個不完美,不健全的殘缺世界。
但是,我們總能夠做到,在擊碎這一個個命運大魔王派來的死神後,對著這些惡魔出現的方向高喊,即便是全身像得了帕金森症候群一樣,流著痛苦的眼淚,也要高喊著:
對不起,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脆弱,我會繼續努力下去的,這輩子我都會繼續努力下去的。
對不起,
有些事,這輩子都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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