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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四大「無恥文人」都有什麼事迹?


當年京城「四大不要臉」

作者: 漱杯水於滄溟

快刀斬亂麻,該出手就出手(2012-06-03 18:42:58)

現如今,形形色色的榜單如過江之鯽,應接不暇。須知,早在六七十年代,京城文人圈裡也流行過一個「四大不要臉」的榜單,且版本甚多。第一種版本:郭沫若、馮友蘭、老舍、臧克家;第二種版本:郭沫若、馮友蘭、周一良、楊榮國;第三種版本:周一良、馮友蘭、魏建功、林庚。上榜者均為學界與文化界的名流,除極少數是被政治玩弄的之外,其餘者於氣節上多為人詬病。這份榜單,是不折不扣的氣節虧污的「黑名單」。

「四大不要臉」較早見諸文字,是1964年10月17日周作人給香港鮑耀明的信中:「現在大學生中有一句話,說北京有四大不要臉,其餘不詳,但第一個就是他(郭沫若),第二個則是老舍。道聽途說,聊博一笑耳。」當時的香港報刊列出了內地「四大不要臉」:郭沫若名列榜首,其次是馮友蘭,老舍,臧克家。這是「四大不要臉」的第一個版本的文字來源。

1979年,著名儒學大師牟宗三在台灣東海大學中國文化研討會上做了題為《政道與治道》的演講。在談到儒家的使命時,牟氏特別提及中國大陸的「四大不要臉」:亦如今日大陸上有所謂的「四大不要臉」,其中領銜的即是郭沫若與馮友蘭。從牟氏的學術背景和當時的語境來看,他所謂的「四大不要臉」的後兩位應當就是周一良、楊榮國。這是「四大不要臉」的第二個版本的出處。

無論在公眾視野,還是在私人生活領域,郭沫若道貌岸然之性,劣跡昭彰之行早已為人所不齒。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萬馬齊喑,民不聊生,波譎雲詭的政治風雲卻讓郭沫若如魚得水。彼時,他出神入化、風生雲起的表演驚世駭俗。他的種種劣跡,早已昭然若揭。林語堂評價「郭沫若集天下肉麻之大成」倒也貼切。我看,將蘇雪林送給魯迅的「玷辱士林之衣冠敗類,二十四史儒林傳所無之奸惡小人」轉贈郭沫若似乎更恰如其分。蓋因此,兩份榜單都將他列入「四大不要臉」之首,可謂「名至實歸」。

馮友蘭被稱為現代哲學史上「最先具備哲學史家資格的學者」,是新理學的創始人、新儒家的開拓者。但中共執政之後,為了表示對新政權的效忠, 1949年10月5日致信毛澤東,承認自己過去傳授的是封建哲學,是為國民黨服務的,要洗心革面,認真學習馬克思主義,重新寫作哲學史。其曲學阿世,隨波逐流,毫無學術立場和道德堅守的奴僕心態纖毫畢現。

為了向中共表明心跡,他不惜自我否定、自我作踐,聲稱自己「過去的學術著作都是沒有價值的」。1959年,他在《四十年的回顧》中對自己的學術道路和學術思想進行了全面否定說自己的「四十年」,是「站在破壞著、死亡著、舊的、反革命的東西的陣線上,反抗創造中的、生長著的、新的、革命的東西」。馮友蘭

是見風使舵的高手,這可以從他的性格中找到根源。早在抗戰前夕,清華教授之間就流行一句笑話:Whatever Daisen Says,it goes;Whatever it goes,Chisen Says。意思是,岱孫(陳岱孫)怎麼說,事情就怎麼做;事情怎麼做,芝生(馮友蘭字芝生)就怎麼說。如此善於騎牆之人,諸般表現也就不足為奇了。將馮友蘭列入「不要臉」榜單一點也不冤枉。

早在文革之前中共歷次意識形態的鬥爭中,楊榮國便堅定立場,以對就傳統、舊思想、舊道德的猛烈抨擊嶄露頭角。 1973年八月,他更以氣勢磅礴的戰鬥檄文《孔子:頑固維護奴隸制的思想家》紅遍中國。就連毛澤東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寫下「楊文頗好」的評語。之後,楊榮國扶搖直上,成為大紅大紫的「批林批孔」學者。罔顧最起碼的學術底線,拋棄最基本的道德良知,不惜賣身求榮,這樣的人,不是「不要臉」,又能是什麼呢?

周一良有著顯赫的家世。曾祖是清末兩廣總督周馥,叔祖父就是與張謇並稱「南張北周」的實業家周學熙。他天生就是一個治學之人,1949年前,他一直就是「公認可以傳陳寅恪之學」的陳氏得意弟子,而周一良本人也「立志走陳先生的路」。然而,優渥的家世和厚重的家傳並沒有成就周一良的高尚德操。僅僅幾年之後,他便一掃斯文,投入滾滾的革命洪流之中:他燒掉拉丁文書寫、羊皮紙製作的博士證書;他吟詩給幹校勞動的妻子:「涼風颼屁股,冷氣入膀胱」,末了還加一句「你不覺得雄渾豪放嗎?」到後來,他竟然喪心病狂地批判恩師胡適和陳寅恪:「清除封建思想在歷史考據中的惡劣影響」。當知識分子思想改造進入高潮時,他以深深的懺悔向黨表明棄舊從新的心跡:「悔的是當初沒有參加革命,也未去後方,而是跑到當時號稱天堂的美國去讀書;恨的是自己出身剝削階級……我決心改造自己,力求進步。」

周一良的表現得到了肯定,很快他就被招入臭名昭著的「梁效」寫作組。他以「唯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的奉獻報答組織,每每通宵達旦,夜以繼日,炮製出一發發重磅炸彈。如此這樣的炮灰差事,竟也能讓他為能「服務於革命路線」而欣喜若狂。殊不知,這是千年文脈的失喪,是中國文人的奇恥大辱。垂暮之年,他也曾為自己曾經的孟浪與輕浮欷歔不已,但一句「畢竟是書生」的太息可以抒發自己對人生的感懷,但又怎麼能洗刷掉自己身上沉鬱的戾氣呢?說他不要臉,一點都不過分。

被列入「四大不要臉」名單的老舍、臧克家、魏建功、林庚等,更多的是像一葉無依無傍扁舟,被歷史的洪流所裹挾,多少有些無奈和無助。對於他們大可不必求全責備。罵人不要臉,多少有些尖刻,但中國文人之無形、無德,在全世界都是數得著的。而今,這樣的風氣非但並沒有任何改觀,而且愈演愈烈。早在一百多年前嚴復就一針見血地指出:「華風之弊,八字盡之,始於作偽,終於無恥。」金玉良言,歷久彌新。


我覺得樓主太偏頗,大陸四大無恥文人的提出樓主清楚是在哪個年代由港人和台灣人提出的不?是在與大陸關係最惡劣的情況下提出的。還有就是馮友蘭里關於北大流行的那句話,那個根本就是一句玩笑話。你要說就是因為一句玩笑話才能看出來。那麼我問你,比如說你們一群人討論一件事,有個人意見不一樣,還特較真兒,和你們意見不一樣,正巧又過來一個人,你問這個人對這件事的看法,他說的和較真兒的那個幾乎一樣。你們這群人就起鬨說這個人是前邊較真的人的應聲蟲。有沒有類似的事情?你的好多依據根本占不住腳。尤其是提出此類說法的人更是本身有損。楊宗國可能靠點譜。但是你看看北宋沈括,即使他那樣也不妨礙人家的著作。所以,文人要有氣節,但氣節定義是什麼?不同人在不同背景有不同的看法。我們跳過背景俯瞰那隻井底之蛙,但當時我們在井中呢?


讀過馮友蘭的書,看過臧克家的詩,覺得未必是像你說的那樣的,尤其還有一部分是香港寫的,個人覺得我們是不能理解當時人的思想的,個人思想會發展,會變,看看梁啟超就是很好的例子,像譚嗣同那樣死了也未必是好事,本來可能他能做更多的事情,馬克思主義也是一大學術,他們寫信可能是由衷的也未必額,誰知道呢,西方還有那麼多學者信共產主義呢,比如羅素,請參考看羅素談中國,我們國家政治本來也是站在人類的前沿的 ,但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年輕人以嘲笑共產主義標榜先進和理性呢,其實也是極端的一種,雖然看著現在富強了,結果怎麼樣還未必呢,歷史需要再長些來驗證。而且就算當時實際事件參與者,也未必知道自己處在什麼處境,就像隆美開始也一直不知道集中營的事。但是不管怎樣,他們留下了很多有營養的東西,這是肯定的,這和他們生活表現沒關係,學術也不過是一個職業而已,善惡也本來就是社會給予的,為什麼一定要有氣節,一定要站隊,一定要你死我活,這些都是狹隘的,要是他們為了自己家庭明哲保身也是情有可原,我們自己遇到這種處境可能更膽小呢。批判地吸收,人無完人。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強權之下,豈有義人?看看文革,何人不懼?由此可見法西斯之毒也,由此可見國人奴性之久也。


一說不要臉就開始說氣節?漢奸有什麼氣節?司馬光和王安石有氣節么。都是很有氣節的,詳查「律赦之爭」。

你能說王安石不要臉么?王安石屈從「皇帝」的權威么?扯淡!王和司馬政見不同,但是兩人起碼惺惺相惜,相互尊重。現在居然有人說別人不要臉,連最起碼對別人的尊重都做不到,我看來說別人不要臉的自己絕對好不到哪裡。

最後提醒一句:不要拿道德去評價一個人的學術成就。李白天天泡妓院,誰敢說他不要臉?弗洛伊德戀母、和小姨子不清不楚,誰敢說他不要臉?希特勒煙酒不碰,女色不碰,道德的典範。你們誰敢誇下他?

「天天站在道德的高地,你們就不覺得冷么?」


評價人和事都不該脫離了當時的大時代環境。


「你們洗地這樣熱情啊,我一句話不說也不好......」別看啦,我說得就是你。不指望你在威逼利誘下把筆桿化為抗爭的利劍,至少不要昧著良心用蘸著硯台里的毒汁為虎作倀。更何況大多數情況下沒什麼威逼,只有利誘,別這樣迫不及待地把舌頭伸向痔瘡那裡好嗎。現在來扯什麼文人柔弱、死者為大,平時怎沒見你們這麼有同情心,這麼留口德,難道小人之間也會惺惺相惜嗎?

PS:本人只剩下一丁點氣節了,渣滓們很annoying,所以匿名作答。這本來應該是寫在評論區的,煩。


所以,中國文人們可聊以自慰了:至少我比郭強一點兒嘛


其他的不表。

就單單郭沫若不斷上書國家開皇陵,本來是想開挖朱棣長陵,最後選了個簡單的定陵,最後導致定陵文物幾乎全部損毀,太多價值連城的陪葬品在遇到空氣後迅速崩壞。

就這一罪狀,翻邊中國歷史也找不到第二個。郭沫若堪稱民族罪人都不為過,僅僅扣他一個四大無恥文人都是便宜他了。

至於其他無恥的地方,有興趣的去百度。


郭沫若是實實在在的無恥文人,其他的人不宜一言以論之。


講道理,那幾年,中國文人的脊樑已經在根本上被摧毀了!孤高貞潔的名士多數在迫害中選擇了自殺來解脫,剩下的也就是些阿諛奉承的牆頭草了!就是在當下,又有多少真名士?更多的不過是些沽名釣譽的偽君子在那裡賣弄風騷!


中國曆朝歷代文人何曾要過臉,


無恥文人的概念提出者就是無恥的。不論大陸還是台灣,不論中國籍還是入他國國籍的華裔,華人都習慣向強權低頭,欺負弱者。尤其是大陸的中國人,尤其是文革中,誰沒有接發別人?誰沒有說違心話?誰沒有落井下石?誰沒有虐待,抄家?有誰拍胸脯說自己不無恥?


想想感覺挺好笑的,周作人能說出「無恥文人」四個字是多大的勇氣啊!

曹植說:文人相輕,自古而然。看來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文人有文人的風骨,生存有生存的考量,誰比誰高貴呀?難道非要逼得文人一個個跳湖跑路台灣才算清高自傲嗎?這樣的綁架跟文革所帶來的後果有什麼區別?還有啊,除了郭沫若,其他幾個候選人物的事迹我可真不太清楚,真有那麼回事呢?還是捕風捉影?誰來科普一下呀?


看看作者的文章和各位的評論就知道誰無恥了。人無完人,對其有意見可以批評指正,如你們這般的辱罵和侮辱,真是無恥之極。說中國無恥,就拿這些充滿惡毒詞句的文章和評論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中國網路上就能證明,中國的大度,中國的包容性!你們這些公知們,美分們夠了,有空對中國指摘,不如先塑造自己的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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